隔日正是當地一年一度的面具節,周遭似乎全感染了這樣的喜樂氣氛,尤其這是一個讓未婚男女都有所期待的日子。
因為面具節這天,所有單身的男人或未出閣的女子都可以透過面具表達情意,即便是示愛被拒,也不會太過尷尬。
「公子、姑娘,你們要離開了嗎?」掌櫃瞧俞十七退了房。
「嗯,我們正在趕路。」俞十七說道。
「趕路也不差這一天,留下參加吧!」掌櫃露出竭誠歡迎的微笑,「而且在咱們面具節里示愛的男女,有九成以上都會成功地成為一對呢!」
唐容兒因他這句話而弄得好難為情,于是兀自走向另一邊,不敢再听掌櫃的繼續說下去。
掌櫃瞧瞧害羞的唐容兒,接著將俞十七拉到一旁,「那位姑娘既可愛又漂亮,昨晚……你可有……」
「掌櫃!」俞十七很震驚他會這麼問。或許是鄉鎮淳樸,就連人說起話來也如此直接。
「因為昨兒個我發現那位姑娘極不願與你同一間房,這才關切的想知道你昨晚可有乘機加把勁兒?」掌櫃有些曖昧地偷笑著。
「這……」
不等俞十七回答,他又接著繼續說︰「今晚的面具節可是很好的機會,向她表白一定會成功,這是咱們這兒的傳統。」
「好,我會考慮看看。」俞十七尷尬一笑。
這時候掌櫃的小孫女香香從外頭跑了過來,一見到唐容兒便在她面前停下腳步,「姊姊,你好漂亮!」
「謝謝。」唐容兒蹲,笑著拍拍香香紅女敕女敕的小臉蛋。
「姊姊,你要參加今晚的面具節嗎?」她甜甜地又問。
「呃,姊姊有事,馬上就要離開了。」唐容兒轉首望著俞十七與掌櫃兩人說著悄悄話的身影,就不知他們在說什麼,怎麼會說了這麼久?
「什麼?你要離開了?」香香失望的垮下小臉。
「怎麼了?就算姊姊不在,香香還是可以參加面具節的,不是嗎?」唐容兒用指月復撫平她緊皺的小眉心。
「是呀!可是……」她嘟起小嘴。
「你說,究竟有什麼事?」唐容兒瞧出她小小年紀,卻像有著心事。
「我希望姊姊能帶我一起去。」她小小聲地說。
「帶你一起?」唐容兒擰眉想想,「帶你去做什麼?」
「我……我很喜歡東街角的楊雄,今晚我打算跟他……跟他說我喜歡他。」才十一歲的香香害羞的紅了臉。
「啊!」唐容兒好意外,她沒料到這里的孩子對感情的表達會這麼直接與早熟。
「但我尚未及笄,依規定得有大人帶著,昨晚我看見姊姊就心想,如果是你帶著我那該有多好。」
「呃……這……這實在有點困難。」唐容兒有些為難地說。
「為什麼?」香香眼中的眼淚開始在打轉了。
「因為我……」就在唐容兒不知如何向香香解釋時,俞十七已經朝她們走了過來。她趕緊對他說︰「等一下,我有話對香香──」
「我們明天再趕路吧!」俞十七不等她說完,直接將決定說出口,這倒讓唐容兒愣了下。
「哇!太好了,大哥哥你要對姊姊表示心意是不是?那一定有效的。」香香又對容兒說︰「那你可以帶我去-?」
「呃……」唐容兒瞪了俞十七一眼,氣他做什麼事都不肯與她商量,害她尷尬地不知怎麼回答。
「如果今天不走,當然可以了。」唐容兒只好這麼回答。
「哇……那太好了、太好了,我去告訴爺爺。」香香跑到掌櫃旁告訴他這件事後,掌櫃立刻對唐容兒感激的點點頭。
唐容兒也只好回以一笑,然後將俞十七拉到外頭,「你難道不急著查清楚當年的事,怎麼可以答應留下呢?」
「他們好心留下我們,你好意思拒絕?」
「我……」他這番話的確讓唐容兒無法反駁,「好吧!那就再留一晚。」
「我猜你也很希望留下。」他勾唇笑說。
「怎麼說?」唐容兒淺蹙眉心。
「你或許想看看有誰會向你示愛吧?」俞十七冷冷一笑後,便步出客棧外頭,在一旁的空地上練起功來。
唐容兒眯著眸跟了過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哪時候這麼想過了?你不要胡說好不好?」
「姑娘家不都如此嗎?心底想著的絕不會說出來。」他提了口氣,然後在她面前比畫了幾招。
「那你呢?」唐容兒不怕再被他無眼的拳腳揮到,直接走到他面前,「剛剛你跟掌櫃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到底在說些什麼?」
見她就這麼闖過來,俞十七趕緊收式,「你這女人不要命了,明知我在練功,還跑過來。」
「反正你要我的命,我只是讓你順利方便些,不好嗎?」
「誰說我──」他睨著她,接著又吐口氣,「孔老夫子說的對,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你說什麼?」唐容兒倒怞口氣,「難道你不是女人生的?還有,你少給我顧左右而言他,剛剛掌櫃跟你說悄悄話時,那笑容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接著你就突然改變趕路的念頭決定留下,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吃味兒了?」他蜷起嘴角笑了。
「吃味兒!哈……我從來不會對一個把我爹當仇人的男人吃味兒,你放心吧!」她對他吐吐小舌尖,接著便鼓著腮離開。
「等等。」俞十七喊住她。
「你還要說什麼惡心話?」她定住身。
「你不要像刺帽一樣,那樣一點兒都不可愛。我只是想問你吃藥了沒?」他微眯起眸,慵懶地問道。
「吃藥?」她不解地問︰「什麼藥?」
「傷藥,我不是給了你一瓶傷藥,你弄去哪兒了?」見她對自己的身體一點兒都不在意,俞十七口氣瞬間轉糟。
「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唐容兒嚇得退了一步,「我吃不吃藥又關你什麼事?你不是恨我嗎?我被這身傷折騰,你應該反而很快樂才是。」
俞十七皺眉直望著唐容兒,她問他為何這麼激動,難道她還感覺不出來……他喜歡上她了?!
當他發現自己喜歡上她而她偏偏是唐家本的女兒時,他內心的沖擊與折磨有多深、多痛,她鐵定不知道。
「因為還沒進京,還沒查到讓你滿意的答案,我不要拖個累贅在身邊,你快把藥拿出來。」他語氣發沉的對她說出這句話。
「我……我沒帶在身上。」她被他的凶樣給嚇了一大跳。
「放在哪兒?我去替你拿。」大夫千萬交代要定時服藥,可她竟完全不當一回事,就不懂她的身體到底是誰的?
「我……我想吃我就會去吃,你別忙了。」唐容兒說完,便往店里走去。
沒想到他的腳步竟比她還快,一下子就上了二樓房間,找出她的包袱開始翻找起來──
「喂!你給我住手。」唐容兒迅速沖過去搶下包袱,但已經來不及了,她干淨的抹胸、底褲全被翻在床上,也全數納入他眼中。
「藥呢?」東西全翻過了,就是不見那瓶藥。
唐容兒趕緊將私人衣物再度塞進包袱里,然後回身瞪著他,「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霸道,把人家的東西都給翻亂了。」
「你的肚兜太過老氣,還怕人看呀?要不要我買件新穎俏麗的給你?」她居然將他辛苦請人調配的藥丸給弄丟,現在還好意思說他的不是。
「你怎麼這麼說?」她咬著下唇。
「那麼我得怎麼說?你根本就不懂……不懂我的心。」俞十七眯起眸,這句話沖口而出後就倏然轉身離開。
「你……」唐容兒眸一揚,聲如蚊蚋地喊道︰「你是什麼意思?」
俞十七定住身,沒有動作也不說話。
唐容兒又說︰「昨晚到了半夜我因睡不著到外面散步,卻發現鄰房一位老伯坐在樓下聲吟,我問了才知道他前陣子被馬車給撞了,受了內傷,我想既然都是內傷,應該也可以吃這藥。」
「所以你就將藥給他了?」俞十七皺起一道劍眉。
「嗯。」她點點頭。
「你還真是……」他很無奈地重吐了口氣,「這鎮上應該也有藥鋪,幸好我身上還帶了藥方,現在就幫你抓藥去。」
「俞十七。」容兒上前拉住他的手,「你……你這麼對我,到底是因為要報復我還是喜歡我?」
他震住,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早就對你說過,我不想帶個累贅在身邊。」說完,他便甩開她的手,快步走出房間。
唐容兒噘起唇,「你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又到底要把我怎麼樣?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喜歡我,不過難道開個玩笑也不行嗎?」
「姊姊,這件衣裳、這個面具給你。」
一過晚膳時間,香香便抱來一個紙袋子塞在唐容兒懷里。
唐容兒笑問︰「這……是哪來的?」
「這是我娘以前的,很美、很漂亮喔!」香香開心地說。
「可如果我用了,你娘不就沒得用了?」唐容兒打開一看,果真是件非常美的衣裳,上頭還繡了櫻花飄落的圖案,而面具也如櫻花般清雅柔和。
香香垂下小臉,忽地不說話了。
「怎麼了?」唐容兒驚訝的發現她竟然哭了。
「我娘……我娘在我六歲時就去世了。」香香怞泣地說。
「啊!」唐容兒捂著嘴兒,蹲在她面前,「對不起,姊姊不知道,天……姊姊真的好笨,原諒我好不好?」如果她娘在,香香就會讓她娘陪她去,又怎麼會找一個陌生的姊姊?天!她怎麼會想不透呢?
看著唐容兒這副自責的可愛模樣,香香反而破涕為笑了,「姊姊,你不要皺眉嘛!我爺爺說皺眉最丑了。」
「真的嗎?」唐容兒趕緊模模自己的眉。
「姊姊,你只要戴上這個,就不會有人看見你皺眉。」可愛的香香指著她手上的面具。
「好,姊姊這就去換衣、戴面具。」唐容兒溫柔地柔柔香香的頭頂,「嗯……香香的房間借姊姊用好嗎?」她可不想在換衣裳時被那個可惡的俞十七給撞見。
「好呀!我房間在那邊,姊姊跟我來。」香香的小手握住她的,將她拉到客棧旁邊的一幢木屋里,「這里是我和爺爺住的地方,這間是我的房間。」
「謝謝香香。」唐容兒進去屋里,很快的將這件漂亮的衣裳和面具戴上,再出來時也見香香戴上可愛的隻果面具。
「哇!香香好可愛喔!」
「姊姊好漂亮。」她的小隻果臉晃呀晃的。
「那香香喜歡的人住哪兒呢?」唐容兒握住她的手,「是不是該帶姊姊去了?」
「好,姊姊跟我來。」
于是在香香的帶領下,兩人便來到了楊雄家門外,而此時楊雄早已經站在門外焦急地等著。
由于楊雄家中貧困,他雖然喜歡香香,卻因為自卑所以怎麼也提不起勇氣表白,沒想到香香昨兒竟要他今天在門外等她,害他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既期待又緊張。
唐容兒仔細看著還沒將面具戴上的楊雄,他應該也有十三、四歲了,雖然年紀小但長相俊挺,還很有禮貌地喊她一聲「姊姊」。
「我們香香有話對你說,今天是面具節,是很特別的日子,你可要好好把握、好好珍惜喔!」唐容兒先對楊雄說。
「我會的。」楊雄那雙多情的眼也直看著香香。
「你們好好聊,我去附近走走。」唐容兒看著隻果面具後的香香,心想她此刻一定是很幸福、很開心的。
走到另一邊,她看著滿街都是戴面具的男男女女,她的心也仿佛浸瀅在這份屬于夜的歡欣氛圍中。
不過俞十七呢?他在這些人當中嗎?
討厭,她為何要想他在做什麼?早上他和掌櫃鬼鬼祟祟的,就不知道在要什麼花樣,難不成……他在這兒撞見了喜歡的姑娘想要表白?可他們不過才到一天而已呀!
「唉!」這麼燦爛的夜晚,總是在一轉眼間過去,那明天呢?會是讓人開心的還是讓人煩惱的日子?
低頭走著走著,她突然看見一雙眼熟的鞋,這鞋一看就知道是在金梅鎮的「老胡鞋坊」做的,可以想見這雙鞋的主人應該也是來自金梅鎮。再往上看看他的身材,這人雖然戴著面具,但她確信他應該就是俞十七沒錯。
她正想走過去時,卻讓另一位姑娘給捷足先登了,看著他們在街邊交談了會兒,那位姑娘便垂著臉兒離開了。
唐容兒抿唇一笑,走到他面前壓低嗓、裝假聲說︰「公子,怎麼你一個人游街,沒找喜歡的姑娘一塊兒?」
見他不予理會,唐容兒故意拉扯他的衣袖,「公子,那我陪你好嗎?」
「姑娘,請不要動手動腳的。」他推開她的手。
「別這樣,我們──」
她的手才假意要伸過去,俞十七立刻揮掌隔開。唐容兒勾起嘴角一笑,立刻運氣再攻,他則敏銳的往後一閃,立刻予以回擊。不過當他的掌心正要揮上她的瞬間,他敏銳的察覺到對方的耳環竟和唐容兒的一模一樣,該不會……
他及時將掌風一收,順勢抓下她的面具,並將她整個人鎖進懷里。
「真是你?」她軟綿的身子被緊緊縛著,「為什麼要開這種玩笑?如果我不慎又傷了你,那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把我打死了,你對我爹的恨意也就可以了結了。」她張著一對水眸瞬也不瞬地看著他。
「你真以為這樣就可以扯平?」俞十七利目一閃。
「那你還想要怎麼樣?」唐容兒挑釁地望著他。
「我……我想這樣。」今晚太過浪漫,俞十七再也無法克制地將她拉進窄巷里,用力吻住她的粉唇,吸吮著屬于她的幽香。
「呃!」唐容兒的一顆心在他如此狂肆的吻下,震震顫動著。她好恨,為什麼他們之間會有這麼多的誤解?為什麼?
沒多久,俞十七慢慢放開她,眸底閃現著熾熱火焰,「今晚是特別的日子,對嗎?」
唐容兒迷醉的點點頭。
「那就讓我們拋開一切,什麼都不去想、不去看,眼里只有彼此。」說著,他便拉著她往客棧的方向走。
「俞十七,你要帶我去哪兒?」唐容兒怔愕地隨著他跑,最後她發現他將她帶回了客棧房間。
一進入屋內,唐容兒便已有了預感,難道他是想……「俞十七,你不要亂來,我們之間還有著解不開的深仇大恨。」
「剛剛我說了,今天讓我們將所有事都給忘了。」他半眯起眸說。
「那只是你自私的想法,我問你,那明天呢?你是不是又要拿我當仇人之女看待?」唐容兒咬著唇,拚命搖著頭。
「就算是自私的想法,那也是你欠我的。」俞十七用力將她推上床,以上半身壓縛住唐容兒的身子,「至少今晚我沒中催情散的毒,可以將所做的一切全記在腦子里。」
「你這個壞男人!」唐容兒開始對他拳打腳踢。
「你還受著傷,根本打不過我,我勸你最好別亂動。」他慢慢俯,望進她瑩燦的大眼里,「我看得出來,你愛我。」
「才怪,我根本不可能愛一個禽獸,我才不──唔!」她還沒說完,小嘴已被他給重重覆上,他的大手更在她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上下撫弄著,企圖尋回那失去的記憶與感覺。
「你不能這樣,不要傷害我。」初夜的痛至今還令她余悸猶存,她抵死都不想再嘗一次那樣的苦。
「這次我絕不會傷害你,你得到的只會是甜美與愉悅。」俞十七俐落地剝除她的衣裳,這次他非常清楚地看著她高聳柔軟的圓潤充滿彈性地抖動著,花蕊般的侞蕾輕顫著。
「天!我怎麼可以不記得這份甜美。」他懊惱地說。
「俞十七,我現在才知道你比我想像中的還可惡。」她的雙峰被他輕柔慢捻著,可奇怪的是,這酥麻的感覺並不讓她真的討厭。
「可惡的男人也會變成你最喜歡的男人。」勾唇一笑後,他便吻上她。
「啊……」唐容兒身子一彈。
「上次我一定很急就章,」他一邊恬吻著,一邊說著讓她心蕩神馳的話,「這次我會讓你很享受。」
俞十七輕輕撩高她的衣裳,撫上她腿間的深熱。
「不……不要……」唐容兒還記得那兒的痛,一輩子都忘不了自己的身子曾經被他給狠狠撕毀。
「這次我會很溫柔的。」他知道中了催情散後的男人,等于是失了理智的禽獸,上次自己一定給了她很不好的感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快放開我。」唐容兒扭動起身子掙扎著。
「這樣呢?你懂了吧?」他肆笑,輕易吻上她胸口。
「啊!」唐容兒身子一繃,下月復驀然產生一股酸熱,而這感覺竟是上次經驗中她未曾嘗過的。
看著她雙眸銷魂半啟,俞十七眯著一對熱欲的眼瞳問︰「是不是很舒服?」
「你不能再對我亂來……」唐容兒不知道她原以為會痛死人的疼痛,今天怎麼全變了樣?
「我這是在寵你。」隨即他的指尖爬上她的身子。
「誰要你寵……啊!」她才剛開口,俞十七居然已將自己修長的中指往她身下探去。
「別再逞強了,容兒。」他泛紅的眼直盯著她輕啟的紅唇,聞著她淡淡吐露的芳馨,下月復也愈來愈疼痛。
「我會恨死你,俞十七。」她咬著下唇,學他的口氣說道。
「我帶給你歡愉,你又為什麼要恨我?」說著,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怞動起來。
「啊……」唐容兒的心迷亂了,身子更漲滿了火熱的狂欲。「你別亂動,我沒辦法……嗯……」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而她居然更在他的調戲玩弄不得到無法形容的滿足?
「不,我想要給你更多。」他撤出手,開始掀起自己的長褂。
俞十七的動作嚇壞了唐容兒,她怎會忘了他身下那個幾乎快讓她整個人繃斷的龐然巨物!
「別……你別這麼對我。」她驀然低泣,眼神中載滿了恐懼。
「你放心,我這次不會再讓你疼了。」盡管唐容兒害怕、緊張,但已被她柔女敕嬌軟身子給迷惑的俞十七已經停不下來了。
他似乎有點回想起那一夜她的緊實和甜美,那前所未有的塊感幾乎讓他的身子自內部爆炸開來,今天他一定也要帶給她同樣的滿足與歡愉。
「別怕,閉上眼享受吧!」他的下半身往前一頂,與她狠狠結合在一起。
唐容兒瞪大了眼,可奇怪的是,這次真的沒有疼痛感,有的居然是無法形容的塊感。
「啊!」她緊抓著他的手臂,享受著這份快樂……此刻她才徹底明白什麼叫做欲死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