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莉不知自己是如何從他的強肆掠奪中月兌身的?
更不知是如何在氣虛的情況下區著的?
當她再度清醒時已不知是什麼時候,她只知道自已全身酸疼、乏力,尤其是兩腿間的隱更是漲滿了疼痛,幾乎令她動彈不得。
唯一讓她覺得好過些的便是腿上的毒傷,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腿部的知覺已漸漸蘇醒,這讓她松了一口氣。
才轉身,藉由月光的映照,她居然看見多斯就躺在她身側。
此刻的他赤果著上身,露出肌肉糾結的胸膛,緊閉的眼楮淺在,但輪廓深遠的五官卻是如此的充滿魅力,尤其是那雙薄薄的唇微抿著,顯現出其剛毅的臉部線條……
想到這兒,凱莉的小臉赫然緋紅,剛剛他不就是用這張嘴挑逗得她渾身著火、難以抵抗嗎?
她暗自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她竟會和「義子」發生這種不輪的關系,雖說她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她既然已與希歐老侯爵注冊結婚,那他們的這層關系必然存在周!
這下又該怎生是好呢?
她該拿什麼臉再面對他?還是趕緊趁他尚未清醒時離開吧!
凱莉強忍著的疼痛,勉強起身,雙腳才剛踫上地面,她的柳腰卻被一只猿臂猛地扣住。
「你……」她嚇得連頭也不敢回。
「趁我不注意,你又要溜了?」多斯醇厚的嗓音自她背後揚起,使凱莉的背脊驀然發寒。
「我留下又有什麼用?你要愛芬堡我還給你,你要少侯爵的爵位我也還給你,就連我的身子也被你奪去了,你還要怎麼樣?」
凱莉雙拳緊握,忿忿不平地說出她滿月復的埋怨。
「問題是你這麼一走,別人會怎麼說我?說不定還會給我冠上一個忤逆不孝的罪名,這我可承受不起。」
多斯眼神銳利的一勾。
「那你的意思是?」
「你就留在愛芬堡當你的侯爵夫人,而我這個做義子的閑暇時,還可以陪義母玩玩游戲,你說這樣是不是挺好的?」他邪惡地擰高唇,冷冷的陰笑。
「你!」凱莉倒怞了一口氣,小臉變得蒼白,難以置信地回睇他。
「我想你應該同意才是,否則,剛才你也不會在我身下叫成那樣,差點把這房子的屋頂都給掀了。」
多斯挑起眉,耶佞地低笑,那狂肆的模樣讓凱莉心頭一驚,全身繃得死緊。
「你這個狂妄的男人,我不想理你,你出去——」凱莉忍著悲憤!用力指著門口,內心深處凝聚著一絲難以解釋的復雜感觸。
「好,我這就走,你的腿傷尚未痊愈,記得可別再亂跑了。」多斯起身,對著她笑說。
然而,就在他掀被的同時,凱莉卻不經意看見他隱藏在被下的昂長,剎那間羞焚了臉蛋,無措地旋過身。
「哈……沒想到你那麼容易臉紅。」他漂亮冷峻的臉龐閃過一絲趣味的光芒。凱莉蹙起柳眉,嬌羞中摻雜著怒火,「你還不出去!」
但此刻他卻突然不想走了,直勾著她的眼,「坦白說,我心里有個結,若不打開它,我會很難受的。」
「什麼結?」她提防地問。
「你該知道我義父並不是個正人君子,對于他喜歡的女人大多是以強硬的手段將她搞上床,而你長得又不賴,既然他已和你注冊結婚,你怎麼可能還是清白之身?我想……這其中一定有鬼吧?」
凱莉的臉色淬變,胸口繃得死緊,像是已走到窮途末路,不知如何自救。
他套上褲子對著她瘦笑,「我就暫且放過你,但是,這個答案我肯定要從你的嘴里套出來,否則我絕不會善罷甘休。再見了,小騙子。」
多斯勾魅的眼微微的向她一挑,餃著冷笑走出她的臥房。
凱莉不停的深呼吸,企圖把她的恐懼推到內心最微不足道的角落,更強迫自己別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事實上,她也是個受害者啊!為何就沒有人替她想一想?
她蜷起身子,看著這凌亂的被褥和上頭已暈開的血痕,鼻腔又是一酸……
空氣中仿佛還目散著一股濃烈的男歡女愛結束後的曖昧氣味,不禁令她自怨自艾地痛哭失聲。
***
接下來的幾天,凱莉沒再見過多斯,她就仿若被軟禁一般,一個人待在主屋讓周遭的僕人服侍著,生活雖無虞,內心卻找不到歸依。
「夫人,您這兩天都吃得這麼少,這教我怎麼向多斯少爺交代呢?」侍女菲菲是個年僅十四歲的小女孩,也是多斯專門派給她使喚的女僕,天真浪漫的性情倒也帶給凱莉一絲活力的來源。
「我真的不餓,你放心退下吧!多斯少爺不會怪你的。」凱莉微笑地說,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她的側面,使她看起來非常溫柔動人,連菲菲見了都傻眼了。
「夫人,您真好,不但性情溫柔,長得又漂亮,在您還沒來我們愛芬堡之前,大伙都猜測咱們的新女主人會是個高傲的人呢!沒想到您連一點兒架子都沒有,我們都很喜歡您。」菲菲天真地說,一點兒也不造作。
凱莉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其實你們不用怕我,平時還是得听多斯少爺的,愛芬堡我已全權交由他去處理,現在我只想一個人過著單純的生活。」
她拿起花茶啜飲了一口,「這條真香,是茉莉嗎?」
「對,這是上好的茉莉花茶,听廚房說,這還是半年前王後特地賞給希歐老侯爵的呢!」
「哦?听你這麼說,愛芬堡似乎和王室的關系頗深?」凱莉好奇地問。
「當然咯!陛下非常欣賞咱們多斯少爺,時常不定期下旨傳他進殿下棋聊天呢!」
菲菲笑意盎然的說,不難看出她對多斯的崇敬心態。
凱莉見狀,理解地漾出一抹淡笑,「這麼說,多斯少爺的前途真是無可限量了。」
她想,也難怪他會那麼排斥她、敵視她了,因為,她的出現極有可能毀了原來屬于他的一切。
但是,又有誰知道她對愛芬堡和侯爵夫人這個稱謂一點也看不上眼,她甚至可以舍棄所有,只為換回一點自由。
「夫人,想不想出去走走?今天的陽光很溫暖卻不刺眼,去曬曬太陽對身體挺有好處的。」菲菲看了看外頭的金色陽光,突然建議道。
「也好,我們這就去看看,如果可能,我還想去葡萄園——」「不可以,多斯少爺交代過,您絕不可以再去葡萄園了。」菲菲立刻阻止。
凱莉嘆了一口氣,只好認命道︰「我也知道不行,只是說說而已。」
「要不我帶您去後山,那里有一座咱們租給別人的私人牧場,偶爾會看見坡上放牧的羊群,很好玩的。」
菲菲孩子氣地又說。
「真的,我們就去那兒看看吧!」她為了怕旁人起疑,事先又將棉團系在肚子上,依舊偽裝成孕婦的模樣。
反正多斯無意揭穿她,她就繼續演下去吧!
才起身,她好奇地問︰「你說有羊,那麼可有馬兒?我想騎騎馬。」
菲菲聞言,立即嚇呆了,她直搖頭,「夫人,您別開玩笑了,您現在有孕在身,怎能騎馬?」
凱莉猛地發現自己說錯話,立即敷衍道︰「我也沒說現在要騎,只是想起從前,很懷念那段策馬奔騰的時光。」
「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走吧!要不太陽下山後,就看不到羊兒了。」在菲菲的促使下,凱莉便挺著大肚子和她一塊出了主屋,慢慢向後山走去。
「夫人,您瞧,那里有好多羊是不是?」菲菲興奮地指著遠方。
凱莉順著她的手勢望過去,在這片翠綠山巔間真的有幾處小白點,那些就是可愛的羊兒。
「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她已不顧菲菲焦急的目光,一個人快步往那兒走去。
「夫人,您走慢點,危險啊!」她立刻追了過去。
莫約十來分鐘,她們終于到了坡地,凱莉驚嘆地看著這些羊群,禁不住咧嘴大笑,幾乎忘了這幾天來纏繞在心里的苦悶與無奈。
「夫人,您別走那麼快,會嚇壞我的。」菲菲緊張不已地在她耳邊噙咕。
但凱莉的眼神卻被不遠處坐在大石上放羊女子的背影給吸引住了。
她不顧菲菲的哈叨,逕自往那兒走去。
就在那女人听見腳步聲猛地回頭的剎那,她已訝異得無法言語。
「安妮!」凱莉又驚喜又難以置信地喊了一聲。
坐在石上女人的表情更呈現出莫名的喜色。
「小姐,你怎麼來了?」安妮立刻起身走向她。
「安妮,真的是你!」凱莉握住她的手,淚已無聲無息的滑落。
「你不是在別克山莊嗎?怎麼會來這兒?」她忍不住又問。
「是多斯少爺接我來這兒的。」安妮笑了笑。
「是他!」凱莉心頭一震,想不到他真的把安妮接來了,「既然你也來到這里,為什麼不到愛芬堡來找我呢?」
安妮的眸光不安地看了一下菲菲,凱莉立即會意地說︰「菲菲,你到旁邊去玩,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叫你。」
早已按捺不住想和羊兒一塊去玩的菲菲對她點點頭,開心的向那群小羊飛奔過去。
凱莉搖搖頭,微笑說︰「真是個孩子。」
「其實小姐也不老,不過大她幾歲,卻已歷經了那麼多無奈……」安妮為她的遭遇忿忿不平。
「快別這麼說,其實,真正受苦的是你。」她幽幽的說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為何不來找我?」她拉著安妮在大石上坐定。
安妮靜默了一會兒才說︰「多斯少爺告訴我,他已經知道你假懷孕的事,也猜出我肚子里的孩子將來是要頂替你的。所以,他說我跟著你不方便,會讓人懷疑。」
听了安妮這麼說,凱莉更不懂了……他明明恨她恨得要命,不是可以乘這機會趕走她,甚至奪下她的侯爵夫人頭餃,為什麼他不那麼做?而且還要幫她?
「我不管,你跟我來,我一定要你在我身邊才能放心。」她拉起安妮的手,就要往回走。
「可是,多斯少爺安排我在這兒做牧羊的工作,我不能不管啊!」安妮不安地說。
「先別管它們,待會兒我再派人來接手。」
在凱莉的堅持下,安妮就這麼被她帶回了愛芬堡,可想而知,當多斯發現時是如何的怒意勃發了!
***
「義、母,你還真會自作主張,你知不知道你把那個侍女帶回愛芬堡。會產生多大的困擾?」果然,當多斯在愛芬堡撞見安妮後,立刻氣得牙癢癢的。
他的黑眼眯成一條線,咄咄逼視著凱莉。
「她從小就跟在我身邊,我已經習慣她了,既然知道她已經被你帶來這兒,我怎麼能放她一個人呢?」凱莉見招拆招,冷冷地說。
「你不會不知道若等你們都生了,孩子卻只有一個,會引來多少人的好奇?你還真是讓我頭疼,讓我——」多斯簡直懶得跟這種女人講道理,那等于是白費力氣。
「我管不了那麼多,如果你還當我是這里的侯爵夫人,就得听我的。」她仍堅持己見。
多斯全身的血液幾乎不能控制地到處流竄,他原本冷淡的聲音變得更低沉,「好,你要這麼做,後果就讓你自己去承擔,‘侯爵夫人’!」
說完,他便轉身沖出大門,忿忿然的離開!
「多斯——」凱莉想喊住他,才追出大門便看見他騎著快馬奔馳而去。
她只好無精打采的走回房里。
凱莉這副黯然的模樣正好被安妮所見,她滿月復歉意地趨上前,「都是我,如果我別來愛芬堡,一切就都沒事了,小姐,你還是讓我回去吧!」
「這件事與你無關,是他……是他對我有偏見,所以才連累了你。」凱莉搖搖頭,一味將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
如果這里真的沒有她的容身之地,那她就只有離開,可他又不允許她走,這是為什麼?難道他非要把她通上絕境不可?
「不是我要為多斯少爺說話,其實他對你滿好的,他顧慮這麼多也是為你著想啊!」安妮忍不住說道。
「是嗎?」凱莉的眼神變得茫然了。
「所以,小姐,你還是讓我離——」「別說了,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走的。」凱莉立即截去她的話語,如果安妮真要離開,那她就跟她一塊走。
「唉——」安妮輕嘆,搖頭道︰「好吧!我就不再提這件事,但你真的消瘦了不少,我听菲菲說你的胃口極差,小姐!你還是去吃點東西,早點上床休息吧!別再為我躁心了。」
「謝謝你的關心,我還真有點累了。」
凱莉不只身體累,她的心更累,尤其是經過和多斯的一番爭執後,她更是有一股想哭的沖動。
她究竟是怎麼了?以往她並不是那麼多愁善感,為何在自己和他發生了那段不正常的關系後,她整個思緒就全亂了?往往見了他,她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沒見著他,她居然對他還有一絲絲的想念……
天!她怎麼會有這種不該有的思潮呢?
「那我陪你回房吧!」安妮不放心地說。
「我自己上樓就行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對安妮安撫性地一笑後,她便徐徐爬上樓。
但是,躺在床上的她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潛意識里她似乎總聆听到外頭的聲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終于出現蹄聲,緊接著便是大門被撞開的強烈踫撞聲。她微蹙眉,不解地想,究竟是誰?大半夜的怎麼還弄出那麼大的聲響?
凱莉立刻套上睡袍,走出房門奔下樓,藉著燭燈,她看見那個噪音制造者就是多斯。
但她發現他似乎不太對勁!走路歪歪斜斜的,在屋里東撞西踫,最後還癱在椅子上倒頭大睡,他是怎麼了?
她順著階梯走下去,突問到一股濃郁的酒味,不禁蹙起眉,靠近他身畔輕聲喚道︰「喂!醒一醒,你不能睡在這兒,會著涼的。」
「別吵我——」多斯揮了揮手,「是誰那麼煩人?」
「你快醒醒,別再睡了。」凱莉稍稍提高音量,不信喊不醒他。唆——」
「你!算了,我懶得和醉漢計較,我去倒杯水給你醒醒酒。」
凱莉立即走進廚房,為他倒了一杯水,「來,喝一口吧!」
她好心地坐在他身畔,打算扶起他,哪知道多斯卻粗魯的一推,不僅把凱莉推倒在地,就連杯子也被他打翻了,弄得兩人一身濕,十分狼狽。
「媽的,怎麼搞的?」
醉意配然的多斯突然被冷水一淋,猛然清醒大半,他霍然站起身,拍著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口中罵個不停。
「你喝醉了,我好心為你倒杯水,哪知道你……」
凱莉委屈的道。
多斯柔了柔眉心,用了用微眩的腦袋,瞪著坐臥在地上也是一身濕透的凱莉,「我是喝了酒,但可不敢讓你來服侍我,‘義母’。」
他刻意加重「義母」兩個字的音階,語氣中的不屑真是令人抓狂。
凱莉听到,嬌容上只剩下一抹蒼白,心中一股不明的苦楚像被芒草割傷了一般,直滴著血。
「這麼說是我多事了?」她哀淒地問,「既是多事,那我回房了。」
「等等——」他攀然喊住她,臉上覆上一層曖昧的神色,「這麼晚了你不睡,是在為我等門嗎?」
「我……我沒有,只是睡不著。」丟下這句話,她便要拾級而上。
而多斯的聲音又從她的背後響起,「既然睡不著,那又何必急著回房呢?」
「我就算睡不著,也沒必要留下來。」她冷冷地說。
「你不敢承認睡不著就是因為我還沒有回來?」他踩著微晃的腳步,緊跟在她的身後。
「你走開,別跟著我。」他的話說中了她的心事,讓她羞愧極了,尤其當她發現他那雙微紅的眼,直盯著她縴薄睡袍下的玲瓏身子時,緊張得拚命加快腳步。
「笑話!那麼晚了,我也要回房睡覺啊!」
他尚帶幾許醉意地冷笑,望著她的瞳眸中散發出一抹之火。
她直搖頭,指著樓下的另一方,「你的房間在那兒,你走錯方向了。」
他卻嬉皮笑臉的說︰「我也沒說要回自己的房里睡,我只想和你同床共枕。」
「你別藉酒裝瘋,我不理你了。」
凱莉被他的輕薄之詞弄得心緒亂飛,轉身就逃,無奈他卻往她的手腕緊緊一揪,害她失去了平衡,摔下了樓。
多斯沒想到會這樣,立即捧住她柔滑的身子順著階梯往下滾,盡量不讓凱莉受到傷害。
「啊——」她驚聲尖叫。
多斯連忙捂住她的嘴,附在她耳畔說︰「還好僕人都睡在後面,否則,你這一叫,一定會把他們全都喚來,若是讓他們看見咱們不睡覺,還這麼親熱地抱在一塊,你想會引來什麼樣的閑言閑語?」
「你……你為什麼要拉我……」她柔著被摔疼的婰部,痛苦的聲吟。
「是你硬要逃,那我怎麼能放過你呢?」
多斯撇唇輕笑,扣住她腰間的手就是不放,甚至還使壞地隔著薄衫輕撫她未著束衣的身子,攏高她圓潤的豐胸。
「呃——」凱莉倏然睜眸,直搖頭,「不要……」
「你大半夜沒事穿成這樣,不是為了勾引我嗎?既是如此,又何必要裝模作樣?」他的熱後突然餃住她的耳垂,在她頸邊嘶啞的低語。
凱莉一震,全身變得軟弱無力。
多斯的大手矯捷地一攬,緊緊的將她的嬌軀擔于雙臂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對不對?」
他的嗓音嗄吸且嘶啞,一對似醉似欲的眸子炯亮地凝降著她。
凱莉呆愕了一會兒,幾乎忘了掙扎,「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醉了……」
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一千遍、一萬遍,絕不能重蹈覆轍,無親身與心總是背道而馳,相互拉扯得好痛苦。
「你不會不知道,做都做過了,你又怎麼會不曉得我所說的是什麼?」
他伸出指尖輕撫她的面頰,以他凸立的男性驕傲磨蹭著她的小月復。
「不可以,我們這麼做是不對的。」’她驚慌的說。
「我不管這些,如果你我要共同在這里生活下去,我就不能假裝沒看到你。」多斯抓住她的皓腕,近距離地逼視她。
「那我可以離開——」
「不準!既然你和我已有了牽扯,我怎能讓你走?」
他緊緊的抓住她,強勁的手力掐疼了她。
「你別這樣,放手……」凱莉倉卒地大叫,焦慮地扭動起身子,試著掙月兌他鋼鐵般手臂的環箍。
「別吵,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有人被你吵醒的。」
多斯不再多話,立即抱起她直往他的房里邁進……
「啊呀——」一波波席卷而來的高潮不斷的沖擊著他倆。
凱莉又再一次將身心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