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是關河洲的視線太過于灼熱的關系,還是別的原因,姚曉書小骯升起了一團熱火,胸口也微微地發疼,「河洲……難受……」
異樣難受的感覺,讓不識的她情不自禁地向他求救,全然的信任他,姚曉書雙手無意識地摟住他的腰,緊貼他的身子,體內的燥熱竟得到了些許的緩解,這一發現,讓姚曉書更加肆無忌憚地往他身上磨蹭,想要借由他的身體驅走自己體內那股陌生的火熱。
「曉書……慢點……」這個小笨蛋到底有沒有一點常識?竟然如此大膽地在他身上摩擦,簡直是要他的命啊!
關河洲按住她胡亂模的小手,再這樣下去,他會被她弄得欲火焚身的,他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溫柔地吻住她的唇瓣,輕輕地吮吸著。
姚曉書像是不滿意他的鍰慢廝磨,熱情地響應他的吻,一時間讓關河洲的呼吸有些失序,但很快他又奪回了主動權,一掃之前的溫柔,變得十分狂野,不停地吮吸著,輕啃著她的女敕唇。
「啊……嗯……」姚曉書被他濃烈的吻燃燒著,申吟聲從嘴角斷斷續續地逸出來,「啊……」
關河洲松開對她的箝制,改由輕輕地撫模,手指解開背後的內衣扣,頓時,姚曉書的上半身完全在他面前,他厚實的大掌情不自禁地覆上她胸前那一團柔軟。
「啊……不……嗯……」
胸口傳來的酥麻感,讓姚曉書整個人變得虛軟無力,癱軟在他的懷里,關河洲緊緊抱住她,俯如蜻蜓點水般在她臉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順著她優美的脖頸曲線,慢慢來到隆起的雙峰,雪白豐滿的柔軟誘惑著關河洲的全部感官……
「啊!」強烈地感官刺激,讓姚曉書尖叫出聲,一股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她不禁有些害怕起來,急切地呼喊著關河洲,「河洲……河洲……」
「乖,不怕,我在這里。」關河洲離開那誘人的雙峰,輕柔地撫順她的果背,「我在這,我在這……別怕。」
姚曉書的心安定了下來,體內的那股陌生卻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她焚燒殆盡了一樣,眨著迷離的雙眼,「河洲……我好難受啊!」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難受,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像是有上千只螞蟻在啃咬一樣,搔癢難耐。
「我知道,再等等,會沒事的,相信我。」關河洲低頭含住她唇瓣,「跟著我。」
他的大掌沿著她的小月復往下游移,輕巧地解開褲子上的扣子,然後拉下拉鏈,緩緩地褪去最後的遮蔽,不一會,姚曉書就全身赤果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宛如迷人的女神。
關河洲心一動,俯下頭狠狠地含住她的櫻唇,舌尖在她口里不停翻攪、勾弄著……
「曉書,你是我的。」
狂猛地糾纏著,彷佛世界都靜止了一樣,房間里不時傳出男子粗啞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吟聲,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掀起了愛的樂章……
許久,關河洲才起身稍稍離開,快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隨即伸手將躺在床上的人兒往上抱起,赤果的兩人就這樣緊密的貼在一起。
「嗯……」姚曉書嘴里不斷逸出嚶嚀聲。
關河洲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與她纏綿地糾纏在一起,即使稍稍離開一下,可又很快的貼在一起繼續纏綿著,嘴角還不時地溢出曖昧的銀絲。
「環住我的脖子。」關河洲拉起她的雙手圈住自己的脖子,打開她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腰上,然後低頭深情地凝視著她,「曉書,喜歡這樣嗎?」
「唔……啊……」姚曉書整個人就掛在他的胸前。
這不僅是對姚曉書的折磨,也是對關河洲的折磨,小月復傳來的緊繃感讓他簡直快棄械投降了,也隨之變得越發腫脹。
「哦,天啊,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啊……嗯……」姚曉書被他動作引得嬌吟連連,身子不自覺地往前挺,「河洲……河洲……」
……
「啊……」
「吼……」
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姚曉書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樣,而且全身莫名的酸痛,好像快要四分五裂了一樣。
「哦,好痛啊!」抱住腦袋,宿醉的癥狀讓她輕聲申吟著,「怎麼會這樣?」
她緩緩睜開眼,一時想不起這是在哪里,呆呆望著天花板好一會,她的腦袋才能正常運轉。
姚曉書記得昨晚跟關河洲出去是要吃晚飯的,可是最後她拉著他去買了一堆東西和很多啤酒,回來慶祝他們同居的第一天,再到後來,她好像喝醉了,記憶里,她好像對關河洲說了好多話,隱約還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一想到這,姚曉書忽然感覺到被子里的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不對呀,我沒有果睡的習慣呀。」
同時,她才明顯地感覺到,房間里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她繃緊神經,慢慢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邊,當她對上一雙黑亮的眸子時,她霎時間愣住了。
許久後……
「啊……」姚曉書扯開嗓門大喊,彷佛是見到鬼一樣,瞪大眼珠死盯著旁邊的人,聲音抖得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來,「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說呢?」關河洲面無表情地看著姚曉書,沒有泄露自己的絲毫情緒,可被子下緊握的雙拳,還是真實的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
「我……我……不記得了。」向來膽大的姚曉書,此時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膽小鬼,不敢正視他的問題,只好顧左右而言他了,「呵呵,肯定是昨晚我們喝醉了,然後不小心睡在一張床上了,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安慰自己,姚曉書笑得十分牽強,就連自己也不相信這個毫無說服力的借口,她都已經光溜溜地躺在被窩里了,說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鬼都不會相信啊!更何況,那股隱隱疼痛的感覺,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哦,天啊!
「我們上床了!」關河洲不理會她的狡辯,不容她逃避地直視她的眼眸,直言道︰「昨晚該做的都做了,你不會一點印象也沒有吧?曉書,這一切可是你主動的,真的忘記了?」
姚曉書被他大膽的言詞弄得面紅耳赤,羞得快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他怎麼可以都說出來?她丟臉死了!
「怎麼,想拿忘記當借口,不認賬?」關河洲眼里閃過一抹促狹,看到她緊張得說不出話的樣子,心里涌起一絲絲惡作劇般的興奮。
「我……才沒有。」姚曉書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惱羞成怒道︰「你快點出去啦!」關河洲知道適可而止,大手一揚,掀起被子,果著身子大方地下床。
「啊!」姚曉書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在看到他赤果身子的那一瞬間,不由得雙手摀住眼楮,放聲大叫出來。
「呵呵。」關河洲低聲輕笑,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待一切整理妥當後,才慢悠悠地走出房門,還在踏出門口時停了下來,「慢慢來,時間還早,今天就請假不去上班也可以。」
听著他那調侃的聲音,姚曉書幾乎要羞紅臉將自己埋進地縫里。
天啊!這都是個什麼狀況啊?
「你今天心情很好呀?」安信會計事務所里,衛安信跟在關河洲身後一同走進辦公室,看到好友的嘴角微翹上揚的弧度,就知道他今天心情不錯。
「難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知道我今天的心情不錯?」關河洲不以為然道,並沒有對好友的話而表現出任何驚訝。
「嘿嘿,你的嘴角泄露了你的情緒,不要告訴我,你沒發現自己今天的唇角微微上揚?」衛安信涼涼地調侃,一坐在沙發上,雙腿隨意地放在茶幾上,好整以暇地望著他,「說來听听吧,有什麼好事啊?」
「我的私事沒必要向你匯報。」關河洲冷冷地回答道︰「要是沒事,我還有很多報告要批閱。」
言下之意,閣下如果閑著沒事干,就請出去,不要打擾他!
「喂,怎麼說我們也是好朋友,說一下又怎麼樣?」衛安信不滿地嚷嚷道。
「不怎麼樣。」關河洲毫不客氣地拒絕,「看來身為老板的你很閑啊,既然這樣,那我要休一個月的假,應該沒有問題吧?」
「不行!」衛安信立即從位置上跳了起來,如臨大敵一樣驚恐地望著他,「事務所不能沒有你,一天都不能啊!」
說完,衛安信還像中邪一樣,跑上前去扯住關河洲的衣袖,像個女人一樣搖晃著撒嬌,惹得關河洲一身雞皮疙瘩,像是有傳染病一樣,用力地甩掉他的糾纏,眉毛還緊緊地皺了起來。
「快說,什麼事?」某人的耐性,已經被這個演戲天分十足的男人消磨得所剩無幾了。
「好了,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衛安信對好友猛翻白眼,「真不知道我爸媽怎麼會把你當成最佳女婿人選?還有我那個驕縱任性的妹妹,一見到你就乖乖的不敢亂撒野,哎,真是讓人費解!」
關河洲不由得向那個正在滔滔不絕的男人射去一道厲光,隱含著惡狠狠的警告。
「我就說吧,沒有幽默感也就算了,現在連耐心都沒有了。」衛安信再次接到好友投來的一記警告,「下個月我爸生日,他老人家特地囑咐我一定要請你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不準找借口說不去。」
「就這個?」不會就這麼簡單吧?一個生日宴會,有必要勞煩好友鄭重其事地跑來告訴自己?關河洲一臉的不相信。
「好吧,我承認不僅是邀請你來赴生日宴會這麼簡單。」衛安信被他盯著有點發毛,最後只好招供了,「我爸打算趁那一天向你探探口風,撮合你跟我妹的婚事。」
「你沒告訴他,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關河洲聞言眉峰微微一蹙,神情有些嚴肅。
「說了,可是他不在乎,還說什麼,現在哪個年輕人不交十個八個女朋友,只要沒結婚就有機會,就算結婚還有離婚的,你說,他說這麼一大串,讓我怎麼反駁啊?」衛安信想到那一天的事情還很郁悶,自己苦口婆心地說了大半天,而他那老爸一句也沒听進去啊!
關河洲沉默了一會兒,才冷淡地開口道︰「好吧,我知道了。」
「你會去吧?」衛安信不放心地瞅著他問道。
「放心,我會去,現在你可以回你自己的辦公室了嗎?」關河洲不客氣地趕老板出去。
「嘿嘿,我這就走。」這家伙真是的,一點情面也不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老板呢。
關河洲請他到門口,然後當著他的面,毫不客氣地關上了辦公室大門,把張著大嘴、一副驚訝表情的某人隔絕在了門外……
晚上,關河洲回到家把自己的要求對姚曉書一說,立即被她拒絕了。
「不要,我為什麼要跟你去參加什麼生日宴會?」姚曉書一想到要去面對一群有錢人,然後跟他們互相虛偽的寒暄就感到一陣反胃。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同意。」關河洲再次聲明自己剛才話里的意思。
「喂,關河洲,你不講理!」姚曉書嘟著嘴不滿地瞪向他,忿忿然道︰「我有去與不去的自由,你不能強迫我。」
「曉書,你是我女朋友吧?」他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情,彷佛沒有把她的大聲抗議放在眼里。
「只是暫時的。」姚曉書咬緊牙對他說道,神情還有一絲得意,看他能拿她怎麼辦?
「那你是要我去跟姚爸、姚媽他們,討論這個暫不暫時的問題嗎?」關河洲對她揚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況且,我們還是一對已經上了床的『暫時』男女朋友,你敢說嗎?」
威脅,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姚曉書瞪大眼珠,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她認識關河洲這麼久,怎麼不知道他竟然會這麼威脅人?而且還是掛著一副笑臉說出的話,真是太讓人震撼了!
難道她對他了解太少了,還是以前那個她認識的關河洲,根本就不是真實的他?
「你怎麼可以這樣?」姚曉書氣得臉漲得通紅,這個家伙竟然這樣對她,太可惡了!
「曉書,我需要女伴,你不會連這個都這麼吝嗇吧?」關河洲像是沒看到她氣得跳腳的模樣,徑自說道︰「還是你害怕參加這樣的宴會?」
「誰說我怕,不就一個宴會,有什麼好怕的?」姚曉書是最禁不起激的,「我姚曉書怕過什麼啊?去就去。」
關河洲隔著鏡片的瞳陣露出一抹滿意的光芒,所以說啊,腦子少根筋的人是最容易對付的,因為根本不用費腦力就可以搞定了,眼前這個小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對她,關河洲只要耍一點小小的手段就可以了。
不過,這當然是不能讓她發現才行,否則依她的脾氣肯定會把他生吞活剝的,呵呵……
就這樣,姚曉書乖乖地答應充當關河洲的女伴,去參加下個月的宴會,而且還是一個她說什麼都沒想到的變相相親宴會,男主角竟然還是帶她一起去的所謂男朋友,真是太超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