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哲不以為意的開始解開她上半身的衣服,大手覆住她的胸部,恣意的揉捏著。
「不要……」純愛掙扎著,可是她的手腳全被綁在床的四角,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絕望的哭了起來。
「將臣……」純愛絕望的閉上眼,雖然知道他不可能來救她,但她能想到的人,只有他。
「不準踫她!」將臣的聲音在這時響起,他邪魅的眼充滿了極大的怒火,拳頭緊握,好像隨時都會撲上來似的。
「你……怎麼進來的?」林書哲訝異的看著將臣,將臣怎會知道純愛在他手上,而且還可以找到他家來?最奇怪的是他把門都上了鎖,他是如何不發出任何聲響進來的?
「我想去的地方沒人可以擱得住我,你好大膽,之前藥粉的事我沒跟你計較,現在你居然把腦筋動到她的頭上,你想,我該如何懲罰你呢?」將臣冷哼,全身透著一股綠色的光芒,充滿了威脅性。
「季將臣,你少說大話,純愛現在可是在我的手中,我就不信你敢把我怎麼樣!」林書哲掐住了純愛的脖子,得意的看著他。
「是嗎?」將臣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時,奇異的事發生了,林書哲掐住純愛的手變成了樹枝,讓純愛輕易的就擺月兌了他的威脅,還讓他動也不能動。
「你……」林書哲看著將臣發綠的雙眼,和那一身不屬于人的氣勢,被嚇得說不話來。
「我不是人,嚇著了嗎?」將臣靠近他,那陰冷的氣息足以凍結一個人。
「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放過我吧!」林書哲急忙的求饒。
「要我放過你是不可能的,我要給你一個教訓,要你後悔招惹到我。」他的話才說完,林書哲便以最快的速度變成了樹人,無法言語也無法再行動。
純愛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的力量好強,一下子就可以把一個人變成樹,那他要消除她的記憶一定很簡單了……不!她不要!
純愛害怕的扯動四肢,努力的想掙月兌繩子的捆綁,卻怎麼也無法解開。
將臣緩緩走向她,替她解開了繩子,只見她立即滾到床角邊,用被單將自己覆蓋住,不願面對他。
將臣伸手想要踫她,但她卻強烈的抗拒著。
「不要!你不要踫我!」她激動的大叫。
「笨天使,你怎麼了?是我啊!」見她如此抗拒,將臣以為她是被嚇到了,于是便強硬的拉下被單,讓她露出臉來面對他。
「我不認識你,你走!你走!」純愛不願意看他,只是不停地想把他趕離她身旁。
「你竟敢說你不認識我?」將臣緊捉住她縴細的肩膀,逼她與他相對,他對她這種態度十分不高興。
「我……」純愛的淚水掉了下來,她無助的不知如何是好。
「為什麼哭?」將臣輕抹去她的淚水,心疼的問。
「我不要消除記憶,你走……我拜托你走好不好?」鈍愛再也受不了的大哭出聲。
「你怎麼知道我要消除你的記憶?」將臣不解。
「那天我們去程哥哥家玩,我偷听你跟程哥哥的對話……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純愛哭得好傷心。
原來她那天就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也曉得他要離去的事,難怪他總覺得她變得奇怪,沒想到她已經知道了一切,而且還想逃避他替她消除記憶,她怎麼這麼傻呢?
將臣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既然你都曉得了,為什麼不開口留我?」
「我開不了口,你已經決定要回去了,我不想為難你,將臣,我求你,不要消去我的記憶,我真的不想忘了你!」純愛苦苦的哀求他。
「我沒有要你忘了我,我也不準你忘了我,我已經決定要留下來陪你了,永遠。」將臣輕撫著她的粉臉,以最溫柔的聲調許下承諾。
「你要留下來陪我?真的嗎?」純愛覺得好不真實,她盈滿淚水的眸子直瞅著他。
「真的,我不回去了,我們做生生世世的夫妻好不好?」將臣愛憐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神情莊重認真。
純愛遲疑了。
她不是不想答應,而是這一切就好像夢一般,她怕夢醒後,她會心碎,她會受不了的!
「純愛,給我答案。」將臣執意要她的響應。
「我……不曉得,你是魔界的人,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而我只是個不及格的天使,我怕自己有一天會留不住你。」純愛說出自己的擔憂,她是真的害怕會有這樣的一天。
「不會的,只要你愛我,我就不會離開你,我還比較擔心你會離開,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如果你長了翅膀,你也不可以回天界,要留下來陪我。」只有他們放棄回到自己的世界,他們才可能永遠的相伴在一起。
「你是認真的嗎?」純愛仍是有點不確定。
「再認真不過了。」將臣堅定的說。
「將臣……」純愛伸手抱緊他,她感動的哭著,激動的無法言語。
「別哭。」將臣一一吻去她頰上的淚水,動作十分細膩溫柔。
純愛緩緩的停了淚水,她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將臣,我……」
「你什麼都別說,只要你一句話,我要你說你也會為我留下來。」將臣需要她的承諾和保證。
「我願意為你留下來,我不做天使了,我要待在你身邊。」純愛笑了,那笑容充滿了對他的依戀和決心,美麗而動人。
將臣也笑了,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代表他無限的情意。
「你的唇好冰。」純愛模著被他親過的唇,不禁月兌口說道。
「我現在不是人,沒關系,等回去後我再回到季將臣的體內,到時候你就可以抱到、吻到溫熱的我。」將臣沖著她邪笑,意有所指的道。
純愛不禁紅了臉,害羞的低下頭,不經意的瞥見了身旁的樹,心中有點不忍,于是她抬起頭,想為林書哲求情。
「將臣,你可不可以把林書哲變回來?」她知道林書哲是很可惡,不過讓他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變成樹,好像又有點太殘忍了。
「他差點強暴你,你還為他求情,有沒有搞錯?」將臣不悅的蹙起眉頭,瞪著她。
「我沒有搞錯,將臣,他做壞事是該懲罰他,不過把他變成樹真的太過分了,不如你把他的記憶全洗掉,說不定以後他就不會再做壞事了。」純愛提議著。
將臣思量了好一會,雖是不情願,卻不忍拒絕她,只好點頭答應。
「好吧!不過我還是要罰他做一個月的樹,等一個月後,他會恢復人形,並且忘了一切事情。」
將臣把手放在林書哲身上,喃喃的念了一些類似咒語的話後,放出了黑色的光束,最後在林書哲身上消失不見。
「行了,我們回家吧!」將臣一把抱起純愛,輕聲的喃語。
「嗯!」純愛點點頭,沒一會又好像想起什麼事般的開口︰「對了,將臣,你有沒有幫我喂小皮?我早上出來的時候忘記喂它了,不知道它有沒有餓著?」她有點擔心。
將臣則是被她氣到沒力,笨天使就是笨天使,破壞情調的能力一流,在他對她溫柔萬分時,她竟然只想到那只畜牲,真是讓人生氣!
「將臣?」
「閉嘴!」將臣沒好氣的吼她。
「你生氣了?」純愛泫然欲泣。
將臣看著她的淚眼,不禁嘆了口氣。「我沒有生氣。」
「可是你看來很生氣。」
「我沒有,好了,你乖乖的,別再發問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將臣輕聲哄著她。
「不好,有件事我一定要問清楚。」純愛很堅持。
「好,你問。」知道自己拿她沒轍,將臣只好隨她了。
「你……愛不愛我?」雖然明白他肯為她留下來就是愛她了,但她心里總覺得不踏實,她想听他親口說出。
望著她期待的眼神,將臣感到有些不自在,要他一個大男人說愛不愛的事,其實是根別扭的,他實在很難說出口。
「你說啊!你愛不愛我?」純愛不死心的追問。
將臣被她逼急了,只好大聲承認︰「我愛你,行了吧!」
純愛抱緊他,也對他吐露出愛語︰「我也愛你!」
將臣好珍惜的擁住她,他知道他選對了路,為了她的愛,即使犧牲一切都值得……
他不後悔!
一個月後
「笨天使,你在做什麼,怎麼走這麼慢?」將臣走在前頭,不滿的看著落後他許多的純愛,大聲的朝她喊著。
純愛氣喘吁吁的看著已經離她有點距離的將臣和程氏夫妻,累得索性席地而坐,不想再爬那累死人的山了。
將臣看著她在原地坐了下去,不禁快步跑到她身旁,不悅的開口了︰「你怎麼走一半就不走了?體力太差了吧!」
「我走不下去了,你跟程哥哥他們先走,我休息夠了再跟上去。」純愛實在是沒力氣了,她需要休息一下,才能再繼續往上走。
「這怎麼行!起來,別賴皮,說要來爬山的人是你,你要給我爬完!」將臣強硬的拉起她。
純愛才一站起來,便覺得有點暈眩想吐,她靠著將臣穩住自己,卻忍不住那股直沖上咽喉的酸意,在他的身旁吐了起來。
「你怎麼了?」將臣擔心的拍著她的背,不解她怎會一下子就不舒服了,剛才明明就還好好的啊!
純愛好不容易止住了想吐的感覺,虛弱的靠在將臣身上,不舒服的緊縮眉心。
「將臣,我好難過。」
「你一定是吃壞東西了!我抱你走上去,找個地方幫你治療一下。」將臣橫抱起她,以十分快速的速度追上程氏夫婦。
「純愛,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蒼白?」程雲翔看著將臣懷中的純愛,關心的問著。
「我不曉得,剛才我還覺得好好的,突然就吐了起來,我現在覺得好難受。」純愛虛弱的說。
「怎麼會這麼奇怪……純愛,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紀柔突然想到這個可能性,于是便大膽的猜測著。
「懷孕?」她可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是啊!懷孕的人通常比較容易疲倦,也會有害喜的癥狀,你可以請將臣幫你看看,依他的力量,他可以一下子就斷定你到底是怎麼了。」紀柔建議道。
將臣將純愛放下來,用手握住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怪異起來。
「將臣,我怎麼了?」看他的表情這麼奇怪,純愛不禁有點擔心。
「你真的懷孕了,已經一個月了。」他的表情更怪了。
「懷孕是不是不好,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高興?」純愛擔憂的問。
「我不是不高興,而是覺得……怪怪的!」將臣老實的說,這是他第一次做父親,那種心情挺矛盾的,他不曉得該作何反應才對。
「哪兒怪?」
「我說不上來,等一下……」將臣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臉色突然凶惡了起來。「你昨天還爬樹去拿風箏,前天還在床上蹦蹦跳跳的,大前天還……笨蛋!你自己的身體都不好好照顧,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我不是故意的,我又不曉得什麼是懷孕,又該注意些什麼。」純愛覺得自己很無辜。
將臣也知道不能全怪她,畢竟她什麼也不曉得,他重新把她抱起繼續往上走。
「我現在先不怪你,等一下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你去問紀柔有關懷孕的事,以後就不準再做那些危險的動作!」將臣的口氣雖然霸道,卻充滿了對她的擔心和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