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遁世俏金釵 第八章 作者 ︰ 蘇打

就這樣,項若亞與毒煦眩以"初識"之姿,在維也納開始了他們的合作生涯。盡管由于人生地不熟,再加上月兌離這個世界畢竟有些時間了,所以項若亞剛開始難免有些不習慣,但由于所有的劇組人員都相當親切、好相處,再加上大家天天都得開會踫面,因此項若亞並沒有花太長的時間便適應了一切。

"一定要再吃點公主……"

項若亞從來沒有想到過,竟能由一個劇組得到"家"的感覺,望著那從不勾心斗角,全為了同一個目的而努力著的人們,心中一直以來的那堵高牆緩緩地開了一扇門,臉上的笑容幾乎比過去十三年曾有過的還多……

"小三去哪里了?OK公主,你看見小三沒有?"每當有人問起這句話時,項若亞的心跳總會悄悄加速,而在這個劇組里,會說這句話的人,很多很多。

因為有毒煦眩在的地方就有笑聲、就有歡樂,並且,無論任何的疑難雜癥,他都可以解決。

盡管他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但是所有的人都喜歡他,都愛和他打鬧說笑,一有什麼問題,上自導演,下至化妝師、場記,喚的都是"小三",當然,項若亞除外,因為她不敢。

畢竟是他決定讓兩人以"初相識"的立場在這個劇組中存在,所以她能做的,就是讓兩人維持著點頭之交。

而他的這個決定,究竟是因認出了她"艾倫希亞"的身分,還是有其它原由,她真的不知道,更不敢去知道!所以,她只能繼續這樣和他擦身而過……怪的是,盡管若沒有必要,毒煦眩絕不會主動來搭訕,但項若亞卻發現,他為她做的,比他對她說的話多很多很多。

由于怕上鏡頭不好看,所以雖然不胖,但項若亞總不敢吃太多,縱使她對起司是那般的瘋狂熱愛。

但自她努力地不望向那香醇可口起司的第二天,她回房時,竟發現自己的房中出現了大量低脂但香味更濃郁的特制起司,以及她唯一可以接受的某牌雞精。

由于沒有料到今年冬天竟如此嚴寒,在她凍得微微發抖的隔天,她的房內出現了三件超合身保暖大衣,以及一堆用都用不完的暖暖包。

由于每回演戲時都太過專注,以致下戲時總因虛月兌而有些惚恍,甚至影響睡眠,所以,在她的黑眼圈微微出現的三天後,她的戲分,全變成了下午。

她明白這些"體貼"與"保護"全來自毒煦眩。為什麼?她真的愈來愈不明白了……但在不明白中,她卻知道,自己的眼眸,不知何時開始總俏悄地跟隨他忙碌的身影;她卻知道,自己的耳朵,不知何時開始總悄悄注意他與其它劇組人員的對話,甚至,只要听到他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心跳便會微微加速……不行啊,她真的不該這樣的萬一被他發現了怎麼辦萬一被他發現後,更發現原來她就是那個無恥的"艾倫希亞",她怎麼辦……原定四個月的拍攝計劃,因導演要求太高,再加上經常突如其來的"靈光乍現"或是"懶病發作",最後竟延至半年。

但就算延至半年,也終有落幕的時候。

"公主,快來,跟我拍張照,我以後好貼在牆上跟我孫子說我跟OK公主拍過戲。"

而向來便極少飲酒的項若亞,早已不勝酒力地斜倚在沙發旁望著眾人傻笑。

"老天,小三,趕緊把我們的OK公主送回宮,她居然在傻笑了……"

朦朦朧朧中,傻笑中的項若亞听到了這樣一句話,而後,她的身子被人輕輕地由沙發中扶站起。

"我不要回去,我還要喝!"半倚在堅實的胸膛里,項若亞喃喃說著。

"你今天喝得夠多了,再喝下去我就要成千古罪人啦,乖,我的OK公主,听山明哥的話。"

"不要,人家還沒喝夠!"項若亞依然不依地掙扎著。

只她的掙扎一點用也沒有,因為她突然被人一把橫抱而起,然後在眾人的在笑聲與道別聲中,被送回了房里。

"站住,我不許你走!"當望著那個高大的背影徑自轉身而去時,項若亞當身子陷入軟柔的床中又掙扎著坐起。

"怎麼了?不舒服嗎?"听到身後項若亞的呼喚,毒煦眩連忙回身走至她的床旁。

"對,我不舒服,不舒服你對我的態度!"就見項若亞滿頰嫣紅,一臉氣嘟嘟地瞪著毒煦眩,"我早知道你瞧不起我!"

"我沒有瞧不起你。"有些訝異酒後的項若亞竟變得如此"可愛",毒煦眩愣了愣。

捉住毒煦眩的手臂緩緩在床上站起,項若亞居高臨下、醉眼朦朧地瞪著他,"那你為什麼只跟別人聊天,卻不跟我聊——"

"我沒有。"

"你有!"用手指用力戳著毒煦眩的胸膛,項若亞更氣憤了,"今天,就只有你沒有來跟我喝酒!"沒錯,就只有他沒有來跟她喝酒,虧她還等了一個晚上,可他根本連來都沒來,只是不斷地跟著別人聊天、喝酒,還笑得那樣開心——

"因為你喝太多了。"輕輕捉住項若亞的手,毒煦眩又好氣又好笑地說著。

他真的沒想到,項若亞的醉態不僅"可愛",還很"任性"。

"我一定要好……"

輕抱住那幾乎不盈一握的縴腰,毒煦眩仰頭望著站在床上亂蹦亂跳的項若亞,"我的小姑女乃女乃。我跟你喝一杯就是了,你可以由床上下來了嗎?"

"可以。"

听到毒煦眩的話,項若亞終于滿意地點了點頭,任他將自己由床上抱下,放至一旁的沙發上。

不一會兒,客房服務來了。只送來的不是酒,而是顏色與紅酒相當的櫻桃汁。

"來,敬你!"將高腳杯遞給項若亞,毒煦眩倚在沙發旁,"也敬我。嗯,敬你,也敬我。"一口氣將櫻桃汁喝入口中後,項若亞仰起頭對毒煦眩傻傻笑著,這酒真甜,真好喝……望著傻傻笑著、那樣開朗絕美的項若亞,毒煦眩笑了,盡管眼眸有些酸澀。

她真的走出來了,比他想象中更快、更好……這樣就好,這樣一來,他就不必再日日為她擔心、日日因她而懸著其實本就沒有落處的心。

他真的應該滿足了,在陪伴她半年之後,能讓她以這樣的笑容與他告別!往後,她的那一片天,已是湛藍晴空,而他,也該向他該去的未來前進……

"好好睡!"在夾雜著欣慰、惆悵與微微傷懷的思緒中,毒煦眩終于再忍不住地俯下頭,輕輕在項若亞額上落下一吻。

"不要你走……"當他欲起身離去時,突然,他的頸項一把被人環住,而後,一個摻雜著櫻桃甜與紅酒香的唇瓣,就這麼覆住了——

他不明白項若亞為什麼會這麼做,只今夜也喝了不少酒的毒煦眩,一品及那香香甜甜的唇瓣,腦子一下子空了……

他只能雙手扶在沙發扶手上,不斷品嘗著那個不知在他夢中出現過多少回忘情地將自己的舌尖侵入那芬香的紅唇中……

"跟我說說話……"輕移開唇,毒煦眩將額抵住項若亞的。

"你怎麼了?"

"我要你……跟我說話。"不斷輕啄著毒煦眩的唇,項若亞就是不想他離開。"像跟別人一樣……"

"我有……"

"你沒有……"項若亞輕搖著頭,搖得眼中的朦朧都化為水光緩緩凝結在眼角。"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一直都知道……"

"我沒有。"望著那顆晶瑩的淚珠,毒煦眩的心都疼了。

"我只是……只是想保護你,只是不想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但這句話毒煦眩並沒有說出口,只將它化為一聲長嘆。

說了又有什麼用他與"艾倫希亞"曾經的一切,絕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只有他一人留下那段苦澀的記憶。

正因如此,那時的他才會咬牙勾選了"初相識"的選項,才會選擇了在不引人疑竇情況下的刻意"疏離"……但他似乎忘了,忘了項若亞一直是名敏感的女子,更忘了自己對她的情絲,縱使再努力隱藏,也是藏不住的……

"我不管你心里究竟想些什麼……"望著毒煦眩幽深的雙哞,項若亞喃喃說著,"反正,我不要再讓你這麼待我,不要!"

是的,不要不要明明兩人離得這樣近,心卻那樣遠不要在他明明對她那樣的呵護、溫柔,而她了解自己是那樣想再一次靠近他、明白他的時刻,讓他再次走離所以,也許清醒時的項若亞永遠不會這麼做,但此時此刻的她,卻只想順著心底最真實的感覺,將她最想說的話說出,"不管你叫我項若亞,還是艾倫希亞,我都要告訴你,我從沒討厭過你,從沒有……"

"你……"

听著項若亞那幾近直白的"表白",早鐘情于她、只是一直苦苦壓抑的毒煦眩又怎能無動于衷?

所以他再無法言語了,只能用行動表達自己對她最真摯的情感……

當那兩雙唇瓣又一回倆倆相依時,房內的空氣,霎時濃稠了只見兩人在浪漫的燈光下忘情地擁吻,任彼此的舌尖瘋狂交纏,任彼此口中的芬香蜜汁來回流淌,牽情成絲……不知何時,項若亞洋裝上的鈕扣被解開至胸下;不知何時,她洋裝內的前扣式蕾絲內衣被解開了;不知何時,她身下的絲襪被褪至腳踝……

"眩……"項若亞迷蒙著雙眼,不斷地輕喚著毒煦眩的名。

"小若……"

凝視著一臉情思的項若亞,毒煦眩不斷用手指輕撫著她的紅唇、她的雪頸、她的鎖骨、她的……

"唔……"經由毒煦眩手指所引發的那陣灼熱,令項若亞不由自主地輕啟紅唇,發出一聲又一聲的輕喘與嚶嚀。

而那股延著毒煦眩手指在她半赤果嬌軀上引起的陣陣戰栗,更令她柔女敕的粉紅緩緩挺立……

"你好美……"望著項若亞那半啟紅唇的天真、撩人模樣,毒煦眩再忍不住地用雙手捧起她胸前那對豐盈的渾圓左右揉弄。

"呃啊……"當毒煦眩那樣邪肆地擠壓著自己的雙邊渾圓時,項若亞感覺到自己的雙乳好腫好脹,而當她望見他眼底那抹熊熊火焰,她身下的最私密之處瞬間濕了!當感覺到自己雙腿間的濕潤,項若亞的身子卻反倒瑟縮了一下。

"怎麼了?不喜歡我這麼待你嗎?"感覺著項若亞那突然的瑟縮,毒煦眩抬起頭啞聲問道。

"你還會罵我嗎?"望也不敢望向身前的男子,項若亞輕垂下頭喃喃說著,"說我是……是……"雙手,驀地僵了,而毒煦眩的心,痛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曾經的口不擇言,竟讓項若亞至今心悸猶存差勁的人。"一直是我。"輕輕抬起項若亞的小臉,毒煦眩心疼至極地不斷輕啄著她的櫻唇,一回又一回。"一直是我,不是你你不差勁……"雙手輕撫上毒煦眩的胸膛,項若亞輕輕搖著頭。

"要不我也不會……"

"不會怎麼樣?"听著項若亞那欲言又止的話,望著她那嫣紅的小臉,毒煦眩徹底醉了。

"不會……"怎麼也不敢將心底那個"愛字說出口……"我想听。

"啊……不要……"當被人如此捻弄,一股驚天的刺激感令項若亞的嬌柔嗓音幾乎破碎了。

"不要我這麼做,"用右手拇指及食指捻住項若亞胸前那誘人的緊繃紅玉,毒煦眩將另一只手緩緩伸向她的洋裝下擺。"還是不願告訴我你……"感覺到毒煦眩的大掌開始緩緩輕撫自己腿際,並不斷向上移去,項若亞的腿整個虛軟了,紅唇也開始微微抖顫。

"那我換個方式好了。"故意將手來回在項若亞底褲邊緣徘徊,毒煦眩輕輕問著。"你是誰的女人?"

"我……"此時此刻,項若亞怎麼說得出那樣羞人的話語?所以她只能在毒煦眩的放肆逗弄下不斷地嬌喘、嚶嚀。

"誰的?"望著項若亞羞澀的嬌美眼哞,毒煦眩突然一把將她修長的雙腿拉起、分開,分別掛至沙發的扶手旁,手開始不斷輕彈著她雙腿的最中心處。

"呃……"當身子被擺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勢,當身下花珠不斷地被輕彈,項若亞再忍不住地輕啼出聲,"你的……你的女人……"

"是的,你是我毒煦眩的女人。"一把扯掉項若亞的底褲,毒煦眩再無法等待地將自己緊繃得幾乎疼痛的碩大堅挺一舉刺入她那早已為他準備好的媚徑。"我毒煦眩一個人的女人!"

"啊啊……"當花徑又一回被毒煦眩徹底貫穿,一股夾雜著微疼與愉快的充實感令項若亞再忍不住地弓起身子放聲嬌啼。

如願將分身埋入項若亞那濕潤、窄小、緊致的銷魂花徑中,毒煦眩突然捧起她的小臉向右邊輕轉而去。"我的女人。"

不明白毒煦眩此舉究竟何意的項若亞,只能傻傻地轉頭。

看到映在自己眼簾中的景象時,她幾乎要羞得暈眩了因為她看到的是此生她所見過最撩人、最曖昧的畫面她看到一名媚眼如絲、頰艷如霞,嬌喘芳蘭、紅唇微啟的嬌美女子,與她身前那名徹底佔有著她的男子……

"不只如此。"

望著項若亞那幾乎令人瘋狂的迷離眼眸,毒煦眩低聲笑著,然後在笑聲中,結結實實地握住了她右半邊的柔女敕渾圓不斷來回搓弄,另一手則輕輕掀起她的右側裙擺,讓她徹底看清自己被他佔有時的模樣。

"你……不要……"望著自己的紅玉不斷被毒煦眩來回揉弄、拉扯,望著自己被那樣徹底且羞人的佔有著,項若亞再忍不住地想闔上眼眸。

怎麼也不敢相信,她竟會如此赤果果地望見這種情境中的自己……她雖閉上了眼,可那個畫面依然在她眼前徘徊不去,令她的下月復突然地一個抽緊霎時間,一股熱流瘋狂地由她的花徑中涌出,不僅濕透了他、她的雪臀,更濕透了她身上那襲洋裝與沙發椅套……

"不許閉眼。"

在一聲低吼聲中,項若亞感覺到自己的突然一痛,而當她依言睜開雙眼,望見的是毒煦眩如何緩緩地將他的堅挺由她的花徑中徹出,而後,又如何地挺腰猛沖進入。

"啊啊……"望著自己徹底被人佔有的畫面,感覺花徑被人如此猛烈沖撞並直達花心,項若亞無助地尖叫出聲。

听著耳畔那羞澀卻誘人的陣陣鶯啼,感覺著緊緊夾住自己碩硬堅挺的緊窄絲絨花徑,望著項若亞臉上、胸前的片片嫣紅,毒煦眩徹底沉醉了。

"要我嗎?"盡管早由項若亞身下那股驚人的濕意明白她已為自己動了情,毒煦眩卻依然忍住了自己的強烈渴望,只將自己火熱的堅挺輕抵在濕滑的花瓣前來回掃動,手更是捻住了她身下敏感而腫大的濕潤花珠。

"我……"听著毒煦眩那邪肆至極的話語,項若亞早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紅唇無助地顫抖著。

"我想听你說。"望著項若亞那含羞帶怯,但卻性感、撩人之至的動人神情,毒煦眩用眼神誘惑著她。

"我……"在毒煦眩雙眸的蠱惑下,項若亞的神智徹底迷離了。"要……"

她只能任那個字眼由她的紅唇中流泄而出,任自己的縴細腰肢輕輕弓起,任自己的雙乳迎向他的唇際……

"那我就給你。"

望著項若亞誘人的肢體動作,毒煦眩再不猶豫地一挺腰,將自己克制已久的火熱碩大徹底刺入她的花徑,然後瘋狂地律動了起來。

"啊呀……眩……"當毒煦眩一回又一回將他愈發碩大的堅挺送入自己花徑最深處時,一股又酥、又麻的古怪愉悅與一股熟悉的緊繃壓力猛烈地在項若亞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來,讓她幾乎要瘋狂了她只能緊緊摟住毒煦眩的頸項,然後在他愈來愈快、愈來愈深的律動中,眼神突然一愣,身子突然一緊。"啊啊……"當那股驚天快感與至樂歡愉在項若亞的體內破散開來、當她的花徑瘋狂痙攣之時,她除了尖叫、吶喊,再沒有釋放的管道。

明知項若亞的高潮已然來臨,毒煦眩卻怎麼也不肯放過她。

他痴狂地在房中的各個角落,用各種方式佔有著她、愛戀著她,直至她不知第幾度抵達高潮,在她已然沙啞的嬌喃聲中,才愛憐地徹底將自己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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