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踝,筋斷,氣卻還相連,是你們說的,牟老所醫治?」犬掌握住她的腳睬,拇指一再輕撫她的舊創傷處。「告訴我,你的腳,是誰傷的?」
「從小的舊創,誰傷都不要緊了……」她苦澀回道。
「是意外造成的嗎?否則對方為何要對一個小孩子下重手?」韓水說她從小就殘疾一腿。「劍氣連續貫穿、傷口燒灼、截筋斷脈……太殘忍!」
「殘忍嗎?」听他說出這二字,她忽有種苦笑的諷刺感。
「韓水說發生事情時,你甚至不曾掉一滴淚,為什麼?」一個孩子,忍下這樣的痛苦,太沉重了。
「為什麼……」喃言著這句話,忽想起向憐憐說過她有問題。
憐憐曾經指著她的心口,說她病得才叫嚴重,因為這樣的變故,她竟連沮喪、哀傷都不曾有過,不是常人。
但她卻不懂自己有什麼問題,她只是堅定目標,從跛足到如今,任何波折都不曾改變她要走的方向。
「傷你的,是怎麼樣的人?」
「那是一個……只想磨滅自己一切情感的人,也許,他也不想讓自己變成這般模樣……呃!」
貼在她月復上的人,忽收緊雙臂,讓她半仰弓著身,更緊密貼上他。
「你很了解傷害你的人?」他不悅。
「城主只要恢復記憶,也會……了解。」她越來越說不下去,因為她幾乎可感覺到腿間的幽私細處緊握著他的頸間,雖並攏著腳,但他說話的熱意與振動,隱隱撩撥著敏感深處。
「恢復記憶嗎?」他忽在她月復上淺淺低笑。「我的失憶沒讓你利用、隱瞞嗎?」
「屬下……不敢!」她隨即驚呼。「城、城主——」
他竟輕咬上她的下月復,不重的力氣,卻像要啃出她體內的真實感受,更讓她從月復部竄上一陣激栗。
「城主!」當他熱切的唇來到雙峰,一方粉潤蓓蕾沒入他口中時,袁小倪又慌又惱的推打他的雙肩!
「妳從不正面回應我的問題,能做的,就是回避我!」他用力一扯,讓她失去重心的倒入床鋪內!
袁小倪嚇得翻過身,要跳下床,卻馬上被環上腰的健臂撈回!
「你想用這模樣逃去哪?就算妳不在乎自己一身赤果,我卻在乎誰看了你!」
兩具身軀在床被中糾纏,她拉不開身後箍制的力量,擺月兌不掉那緊緊相隨的男性氣息!
赤果的她,只能被他修長的結實軀體和雙臂,深深環扣在懷,感受著從背部緊貼傳來的熾熱體溫和氣息。
「在你心中,面對我是很可怕的事嗎?」一臂從身後撫握上她一方乳峰,嘶啞的吐息壓上了她的耳畔。
他的氣息、他的體溫,緊緊裹住她,雙臂更如鐵鏈般的箍得她動彈不得,更引得她一陣輕顫,縱然隔著他的衣物,她也知道身後抵上的熾熱硬挺,是他濃烈的!
「小倪,回答我,你很怕看著我嗎?」
她喘息的想要阻擋他另一伸來的大掌往雙腿間探入,卻只能在大掌撫揉上那女性幽私時,悶聲一抽的在他懷中蜷曲起身子。
「為何不說話了?」低喃的啞聲,繼續在她耳邊拷問。「小心我做出更過分的事。」
「你……已經在做了!」她從緊咬的唇,中吐出聲音。
他悠游的長指,來回揉弄雙腿中的柔軟蕊瓣,長指逗弄似的描撫那脆弱的形狀,她顫吟的抓緊枕被。
「韓堂主說我們彼此誤解很深,大婚之日至今,都未曾圓房。」探入狹窄幽徑內的長指,踫到那層障礙,他濃烈低語。
「你明知韓水是胡說八道——呃……」死命咬牙忍著體內一波波竄涌的悸動,卻又不甘如此被人擺弄般的回首喊著,隨即觸電般的一震。
長指轉為揉捻蕊瓣中的小小花蒂,逗弄那縴弱的敏感,從身後覆吻上她激喘出聲的唇,把她一切的聲息吞噬。
「韓堂主講假話,那麼你來告訴我答案吧!」當她的舌瓣終于從他唇齒中得到自由時,他道。
嘗著口中烙著他強硬吮吻的刺麻,她听不出他聲音中的情緒,卻知身後的人,此刻相當危險,只好不掙扎也不多作回應,任他探索、撫盡身軀,希望他感到無趣而停手,以免一個失控,刺激他更深的!
「跟我說實話,我們之間真的只是主從關系?沒有半點男女之情?」
當「斜陽西峰」掠過她的腦海時,被吮到紅腫的唇咬得更緊。
「怎麼,說不出話嗎?」微諷的聲音,隨著他的吻吭烙在她的頸後與果肩,一道道的紅印,印上她的肌膚。
「屬下和城主自始至終……都只有主從關系,絕無半點男女之情,請城主——住——住手——」
她馬上嘗到身下重抵而來的警告,健臂勾起她一膝,火熱的昂挺從身後抵上她已潮潤的幽處,縱然隔著衣物,她都可以感覺到那份碩大的勃挺,逼迫的欺入!
「小倪,我發現你的心思,只要對上我,就特別的狡滑、防備。」他渴求又痴迷的感受懷中嬌軀。
「你這樣的折磨我,到底要怎麼樣?」
靶官的沖擊,是她不曾經歷過的陌生感覺,的激蕩,讓她忍不住逸出泣音似的長吟。
「妳才是折磨我的人,小倪……」任燦玥緊繃的聲,透著濃濃焦灼熱息!
她還不及反應,便被他扳過身,只見一旁的厚被同時罩來,將兩人完全蓋住!
一時間,幽暗的被內,只有兩人的喘息,充斥封閉又微妙的空間內。
「我說過,今夜不會勉強你……」粗喘的氣息在她胸口上低語烙吻。「我的小倪,一旦為我所握,誰都不能再搶走,這次誰都搶不走,連老天都別想!」
「再搶走……」竹袁小倪內心一震!「瞬失」之毒未除盡,他不可能恢復記憶!隨即意識到,是他的心對曾經的「失去」,起了強烈的得失,也讓她徹底了解到,他對她有著超乎想象的情感,才會都已經失憶了還執著于要抓緊她!
夏日的湖邊小屋,涼風從陰涼的樹蔭下拂來,消去幾分暑意,臉頰上的發緣被拂開時,,沉睡中的她微吟!
「妳今天醒得早了。」撫額的掌輕拭她的額汗。「看來,牟老的藥漸漸穩定住你的傷勢。」
「燦玥哥……哥……」她緩緩睜開眼,虛弱出聲,伸手想踫觸俯視她的人。
雙眼視物,終于不再是蒙朧淡影,要一段時間才能清晰,四肢也不再像是被壓在水面下一樣,充滿沉重的壓力。但剛醒的手腳,要抬起,依然感到吃力。
「想要什麼?」在她身旁的人握住她的手。
「水……」她低吟,隨又對射入屋內的光線感到昏茫,只好再閉上眼。
沒多久,連帶裹著她的薄被,一同被抱離了床,隨即一股涼意潤上她的唇。
睜開眼,發現自己身在小屋前廳,他抱她坐在陰暗處的小桌邊,斟了茶,放到她唇邊,讓她細細嗅飲,涼意緩緩滋潤了她的唇也平定了因燥熱而目眩的意識。
「燦、燦玥哥哥……還要水……」才喝了一小杯,他就放下杯子,以往她總要喝上三、四杯茶。
「在喝藥之前,你不能飲下太多水。」牟老已交代過。「喝完藥再喝水吧。」
「不……不要……藥,我要……水……」她轉為伸手要自行從桌上拿起茶壺,大掌卻先一步拿起。
他看著她,唇畔挑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興味。
「看來,失憶的你,相當任性。」照顧她的這幾天,他發現了這件事,。「還是,這才是褪去偽裝後的真實?」
「沒有水,我不……不會……喝藥!」縱然體力依舊虛弱,雙眼卻露出不屈的倔意。
「喔,那你注定沒水,只能喝藥。」任燦玥將于中水壺的水倒到地上。
她倔視的雙眸睜了睜。
「渴了,就乖乖,接藥喝。」他玫拿起擱在桌上放涼的藥,要膝懷上的人兒乖乖听話。
她只好伸手捧著藥碗,緩緩啜飲,就在他嘆笑看著時,竟見她轉頭吐掉。
「小倪!」
再喝再吐掉,在她要繼續喝時,他握住她的手。
「不準鬧了,好好喝下去,否則就放下。」聲依然輕柔,唇依然淺揚,但那聲音中的警告明顯,這幾天的相處讓她知道,眼前的人,溫聲淡語中藏著嚴厲。
在他的鎖視中,她把藥碗放上他要接過的手,卻見她手忽然一松,藥碗砸落,藥汁濃飛也灑了一地。
「沒有水,不……不要藥!」她迎視他,毫無懼色更不退卻。
這一刻,他像重新看著她,再揚起的唇角,是更濃厚的興味。
他抱著她起身,走出小屋,屋外就是一座綠竹架的小橋,他抱著她站在橋上。
「就給你很多水吧!」
話一說完,她被丟進湖中,,氣力未復的她,猛被水灌入口鼻,在水中掙劃著手腳,隨即一個力量馬上將她拉出,她癱掛在他臂彎內嗆咳。
「唉,乖乖听話,不就沒事了。」大掌輕拍著她的背,嘆氣般的道。「如何,想喝藥還是喝水?」他憐惜的擦著她臉上的水。
原就未復的身軀,忽來的落水沖擊讓廳弱的她嗆咳到全身發抖。
「沒有水,不……不要藥……」硬著脾氣,咬牙說完後,昏倒在他臂彎內。
冷冬強勁的風嘯聲,讓沉睡中的袁小倪驚醒!
想起昨夜,想起自己身在何處,羞惱已不足以說明她此時的感受,袁小倪看向身旁,發現位置空著,他已先起床?
她坐起身,發現穴道已解,忙檢視自己的身軀,雖還赤果,但身體已被清理過,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想起昨夜,潮紅爆染她的雙頰。
看向窗邊,似乎還是一片幽暗,只有些許灰蒙微光透進,離天亮還有些時間。
「唔……」她想下床,隨即感到腿間幽處的悸麻腫痛,讓她又是咬了咬牙。
現在的城主,不容人反抗的強硬不變,和夢境中的人,說不一樣卻又這般相像,只是……
「我干麼老無助的被人抱著,什麼怪夢!」大概一輩子和柔弱少女絕緣,才會作這種夢境吧,袁小倪自嘲苦笑。
夢境中,她被丟下去的湖,好像是「雙月蘆湖」,記得蘭姊姊死後,城主就在湖邊建了一座小屋,每年夏季,他幾乎就閉關在「斜陽西峰」。
那座小屋見過的人屈指可數,因為那是蘭姊姊的安眠處,以她這種被古城定為凶手的身分,連「斜陽西峰」外圍都別想靠近!
她竟然還可以夢到「斜陽西峰」去……西峰?!
袁小倪一震!那是「斜陽西峰」的記憶嗎?這一驚覺,再回想起清醒前,那夢境中的每一幕,都讓袁小倪錯愕得冷汗直落!
夢中雖裹著薄被,但薄被下,她好像只穿著單衣,單衣還敞開的赤果著身體?!
那個令人戰栗的城主,抱著她溫柔喂水?不,怎麼可能!
她下意識搖頭,想否定,但那畫面中的「任燦玥」,淡斂的眉目,一抹總是輕揚唇角的微笑,不慍不火的透出懾人威態,確確實實是他,末,中毒前的古城城主任燦玥!
在「朝嵐古洲」,她有過片段的夢境,但總是朦朦朧朧得看不清對方的面孔,就算猜到了兩年前在「斜陽西峰」發生的事,她也毫無其實感,總覺得那隔著太遙遠的距離。
她完全無法想象,那個令她戒慎、回避的城主會與自己有什麼感情互動,甚至壓根兒希望自己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