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夜半時分,眾人都入睡後,蘇逸果真來了。
燕紫君有些緊張地望著他。
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大膽,真的讓他來找她。
可是她心里一點都不後悔,因為她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這輩子只想嫁給他。
「蘇大哥,你又把侍女迷昏啦?」不知該說什麼,她月兌口而出的竟是這句話。
蘇逸的表情掠過一絲不自然,就像上回一樣。
「沒辦法啊,不然我要怎麼進來偷香竊玉呢?」他說得頗為無辜。
聞言,燕紫君美眸微瞠,吃驚地望著他,眸里閃過幾許驚詫與淡淡的好笑。
「蘇大哥,我發現你真的很敢說耶。」
沒想到他的臉皮竟然這麼厚,讓她的小臉都紅透了。
「妳現在才知道我能言善道嗎?」蘇逸上前一把擁住她,輕輕笑著說。
「這是能言善道嗎?」分明就是厚顏無恥!她晶燦的美眸里訴說著言不由衷的取笑。
「當然是啊,而且這種話我只對妳一個人說。」他緊緊擁住她,滿足的低下頭嗅了嗅她身上迷人的幽香。
「你要是對別人說,我也不要理你了!」燕紫君嬌嗔道。
「我不會對別人說的,我的心里只有妳一個。」他將唇貼在她耳邊吐息,保證著。
小臉埋入他寬闊的懷里,燕紫君的手輕輕摟上他的腰。
「蘇大哥。」她喚了一聲,覺得心里很滿足。
房里十分安靜,只有火爐里偶爾傳出炭火的迸裂聲。
在這樣的寒冷夜晚,可以窩在喜歡的男人懷中,讓她覺得不僅渾身暖和,心中更是安穩。
不知何時,燕紫君已被抱上寢床。蘇逸放下床幔,溫柔地吻住她。
見他緩緩解上的衣袍,一件又一件,當他精實的胸膛完全袒露時,她連忙垂下眸子,可是又忍不住偷偷窺看。
她這可愛的模樣引來蘇逸的笑聲。
他故意抓起她的小手壓在他赤果的胸膛上,低聲問︰「妳有感覺到什麼嗎?」見她神情有點迷惑,他俯,唇覆在她白皙的耳邊,輕聲呢喃,「我的心都為妳瘋狂了。」
這宛如情話般的魅人話語,讓燕紫君感覺彷佛有一股熱流從他狂烈躍動的心口傳到她手中的血脈,又一路流往她心中。
那股熱流沸騰了她的心,讓她的心也跟著他一起劇烈鼓動,一同瘋狂。
她不禁癱軟在他的懷里,由著他為所欲為。
蘇逸修長的手指在她嬌軀上游移著,輕巧地將她的衣裳一件件解開,沒一會兒,她雪白而惑人的肌膚便慢慢展露在他眼前。
「燕子,我的紫兒,妳好美啊!」
听到他的贊嘆,燕紫君嬌艷的臉龐紅得像快滴出血了般。
她一雙美眸像盈盈春水蕩漾著波光,讓蘇逸火熱的目光再也移不開。
「蘇大哥。」她怯怯地喚了聲。
他笑著吻了她一下,嗓音里帶著誘惑,「還叫我蘇大哥?好見外啊,難道以後我們成親了,妳還要這樣叫我?」
燕紫君美麗的長睫眨了眨,有點迷惑地望著他問︰「那……你要我怎麼叫你?」
「我想听妳自己所想的稱呼。紫兒,我以後都喚妳紫兒好嗎?書院里大家都叫妳燕子,但我想要屬于我的叫法。」他有些霸道的說。
「我父王和母妃也叫我紫兒的。」
「所以只有妳的至親才能這樣叫啊,以後我也要這樣叫妳。」蘇逸邊說著,又低頭吻了她紅潤的櫻唇一下。
燕紫君沒有反對,輕輕點了頭。
「那我以後就叫你逸哥哥,好嗎?」話一說完,她就羞紅了臉。
不知為何,她近來臉皮好像變得很薄,尤其在他面前,她總是覺得異常羞澀。
「紫兒,妳再叫一聲缶王貝蓋,我沒听清楚。」蘇逸的語氣顯得有點激動。
「逸、逸哥哥。」她垂下眼眸,羞怯地喚了聲。
她的這聲叫喚宛如引燃了熊熊烈焰,蘇逸高大的身軀突然從上而下籠罩住她。
他的唇先是重重啄了她的女敕唇一下,接著開始從她細致的鎖骨往下密密地親吻。
那種難以言喻的感受讓她驚呼一聲,身子本能的想躲開,卻被他的大掌緊緊扣住,將她柔軟的腰身貼近他的下月復。
燕紫君發出細細的輕吟,嬌美的身軀無助的扭動著。
隨著火熱的唇舌深深的吮吻,一陣陣奇妙的酥癢快感不停從她身上蔓延開來。
她驚呼出聲,又連忙壓低聲音,但這種背德的感覺卻讓她的身子更加敏感。
身上最敏感的兩處同時被不可思議的火熱侵襲,燕紫君雙頰泛紅,鮮紅欲滴的櫻唇無法抑止地逸出甜膩的申吟。
她氤氳的美眸無辜地望著蘇逸,見他對她溫柔的笑著,可是那雙眸子里卻燒著漫天的火焰。
「紫兒,妳喜歡嗎?」
燕紫君嬌吟了聲,根本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她羞怯地想合起雙腿。
發現她想退縮,蘇逸欖緊了她的腰,有力的雙腿同時撐開她的玉腿。
「紫兒,別怕,妳的身子好熱情啊。」他輕聲哄著她,嗓音益發嘶啞。
燕紫君覺得身體里有種無法壓抑的騷動竄起。
莫名的搔癢和空虛感讓她逸出輕吟,她逐漸失去了清明的意識,只想依循著身體里的渴望。
「逸哥哥……」她無力地喚著他。
「嗯?」听到她的叫喚,蘇逸薄唇貼上她的唇角,柔柔吻著,輕應一聲。
「為什麼我感覺好難過啊?」她有些迷惑地問道。
「難過?紫兒,是我弄疼妳了嗎?」他揚起眉,有些邪肆的問。
「不是疼,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那種感覺好奇怪……」
燕紫君此時的聲音軟軟甜甜的,帶著一絲不自覺的嬌媚,听得蘇逸心都要融化了。
「是怎樣的奇怪?像這樣嗎?」
「啊!好癢,你做什麼?快停下來,我好難過……」
未經人事的燕紫君被莫名的撥撩著,膩滑的嬌軀貼上他滾燙的身軀,希望他終止這種奇怪的折磨。
「不會再難過了,我不會讓紫兒難過,妳相信我嗎?」見她的身子已經為他準備好,蘇逸緩聲勸哄著。
燕紫君望著他,長長的羽睫掮了掮,然後點點頭,帶著一絲無辜的臉上充滿了信任。
「紫兒,妳怎麼這麼迷人!」
蘇逸低吼一聲,再也忍受不住……
他美麗的花兒啊!他心愛的女人!蘇逸的眸子里燃燒著漫天的烈焰。
兩人的身軀激烈廝纏著,深深渴求著彼此。
典雅的床帳里縈繞著撞擊的悶響和羞人的水聲,伴隨著歡愛的氣息,顯得婬靡至極。
在令人迷亂的癲狂里,燕紫君不禁想,原來男女情愛是這麼回事,難怪會有人樂此不疲。
和心愛的人親密感覺真的很好,有種從身到心都與他緊緊結合在一起的感覺,她唇邊不禁勾起一抹嫵媚的笑。
「紫兒,妳好美!妳真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蘇逸灼人的氣息熨上她的耳畔。
「逸哥哥……」她閉起眼眸,身子微顫,幾乎承受不住體內那股熱燙,雙頰暈紅,氣息紊亂。
望著她嬌媚動人的勾魂神態,蘇逸一次次深深的佔有她、溢滿她。這是他的女人,他心愛的紫兒!
在激烈的廝纏後,燕紫君無力地蜷在蘇逸滿是汗水的精實懷里。
激情過後,她覺得她的腿和腰月復陣陣發酸。
有人還不覺得累,燕紫君才歇了一會兒,就發現蘇逸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她伸出柔荑抓住他蠢動的狼爪,警戒地睨著他。
「紫兒,天還沒亮。」他柔聲喚著她。
「不行!」燕紫君大吃一驚。再來一回被人發現了該怎麼辦?何況她真的累了。
「紫兒,它還餓著。」蘇逸將她的小手拉到他又生氣蓬勃的小兄弟上。
燕紫君的小手被那膩滑且滾燙的熱杵燙著,小臉不禁嫣紅。她抬眸狠狠瞪著他,彷佛控訴著,你這個披著溫柔外衣的野獸!
「打昏它就不餓了。」她毫不留情的說。
「紫兒……」壞心眼的男人心里忍著笑,耍賴般直蹭著她。
那不安分的壯碩在她掌心里磨蹭,燕紫君羞窘地想把手抽回來,卻反而被他緊緊抓著不放。
「會被發現的!」她不敢冒這個險。
蘇逸卻搖頭,並認真的保證,「不會的,現在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紫兒,妳忍心讓我回去枕孤衾寒的想著妳嗎?」
燕紫君覺得她要是心軟就是笨蛋!猜也知道心軟後可能會有的遭遇,但她最後還是心軟了。
感覺到她不再抗拒,蘇逸很快的便開始攻城略地。
就知道她會心疼他!他帶著笑,一把攬住他的美人,再次與她翻雲覆雨。
在微微顫動的床帳下,蘇逸扣著柔美的縴腰,忘情的馳騁,他熾熱的汗水一滴滴灑在她雪白的縴背上。
燕紫君十指緊抓著他鋪在床上的衣袍,蜷在他的身下,隨著他狂亂的節奏擺動著。
「啊……不行,逸哥哥,太深了,輕點,我會被你弄壞的!」
她再也顧不得其他,失聲嬌吟並向他求饒。
她心里早就後悔了,心軟什麼啊?男人瘋狂起來都成了野獸,哪怕再溫柔的男人也一樣!
何況她實在懷疑他過去根本是在她面前裝溫柔!
「妳不會壞的,紫兒,妳真的很好,可以的……」蘇逸嘶啞的聲音里隱隱帶著笑意,彷佛很滿足一般,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願。
每次她覺得就要承受不了時,他總會笑著哄她說她可以,還不停夸贊她很美,說她很熱情,只要听到他滿足的喟嘆聲,她就會沒有用的被他拐了,再次深深接納他,承受他所有的進犯。
因此燕紫君只能在心里哀嘆,拿他沒轍。
她深深覺得,對他心軟、老是心疼他,真是一個很糟糕的壞習慣,她一定要改掉這個壞習慣!
一夜的癲狂,到最後燕紫君累得睡著了,連蘇逸是何時離去都不知道。
當她再度醒來時,天已蒙蒙亮,她發現自己身上穿著單衣,身子也感覺一片清爽,似乎是被人好好的清潔打理過。
是他做的嗎?
燕紫君覺得有些羞怯,忽然看見枕邊擺著一塊翠綠的玉佩及一封信。
她認得這塊玉佩,是蘇逸一直系在身上的。
他這是留給她當定情信物嗎?燕紫君頓時感覺心底暖暖的。
她連忙想起身下床,但酸軟的腰身又讓她小臉一紅。
趁著外間的侍女還在昏睡,她點燃燈火,想快點整理她那應該頗為狼藉的床鋪,但掀開錦被後,她卻意外發現床褥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般難以收拾。
她這才想到,他們昨晚好像是躺在蘇逸的衣袍上歡愛,不知道那身狼藉的衣裳他又是怎麼穿回去的?想到這兒,燕紫君不禁失笑。
不過,他們才分開沒多久,她已經開始想念他的體溫了。
逸哥哥……她將這個私密的叫喚放在心里,反復咀嚼著。
她又緩緩展開蘇逸留給她的書信,里面只短短寫了數行字,卻充滿了他無盡的情意。
燕紫君小心地將這封信折好,貼身收藏著,晶燦的眸里滿是對他濃濃的思慕與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