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靠這麼近讓人好害羞喔!
「我知道或許時間點不對,但我現在超想吻你。」他輕嘆,大掌撫上她紅女敕的臉頰。「可以嗎?」
當然可以!在她最脆弱的對候,他是唯——個對她伸出援手的人,雖然她只讓他一個人知道整起事件的真相,但這也表示自己其實是信任他的,不然她不會把孜關爸媽生命、如此重要的事告訴他。
但這麼害羞的事要她怎麼好直接說出口?她畢竟是女孩子,會害羞啦!于是她只好欲言又止地閉上雙眼,以行動表達自己的心意。
鐘紹甫見她雙頰叔紅地閉上眼,心知她已允諾他的情意……顆心興奮地撲通亂跳。他微顫地低下頭,見她的眼捷輕顫,霍地讓他的心情淡定不少。
是了,她是女生,遇上這等情況一定比他還緊張,那他還緊張個屁?。
他是大男人,理應由他來帶領她才是,怎能讓她再這樣緊張下去?
殺」那間,他心情豁然開朗,伸手樓緊她的腰,性感的薄唇便不由分說地貼上她的——
她的唇又軟又熱,嘗起來的味道如他所想的一般美好,讓他忍不住想嘗得更多……
「唔……」
他的吻強悍且不失溫柔,振轉舌忝吮她軟女敕的唇,教她不禁要濘出聲,琦在他懷中輕顫。
她的脆弱引來他更深層的興奮,更加使壞地嘗盡她口中的芳香,直到喔光她肺部的空氣方肯罷休。
「天啊……」
當他好不容易放開她,她差點褪軟地跌倒在地,若不是他的手緊緊撐住她的腰。她早就跌個狗吃尿了。
「還好吧你?」
他好笑地凝著她,愛極了她雙頗潮紅的模樣,那是被他狠狠吻過的證明。
「不太好。」
她虛軟地扶著他的手臂坐下,感覺好像死過一回又復活了一般。
「我的吻有那麼糟?」他好受傷啊!
「不是,是我……我自己的問題。」這是她的初吻……不是設有人追求,也不是爸媽不讓她交男朋發,而是她一直沒遇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沒想到第一個遇到的就是這麼棒的男人,實在讓她無力消受。
「怎麼說?」
他好奇地在她身邊坐下,共同經歷了這個吻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選速縮短為零,自然就可免去客套這個環節,而他喜歡和她坐在一起,感覺可以就這樣坐在一起一輩子。
「沒、沒什麼啦!」她突然支吾了起來。
「嗯?」通常說沒什麼就是有什麼,這是大部分人的通病,他可沒笨到輕易讓她唬瞬。「說。」他霸道地斜睨她。
「……」她無言,雖然他的態度雞霸,而她一向不欣賞雞霸的男人,可他這樣卻反常地讓她覺得他好有男人味……
怎麼會這樣呢?難不成她看男人的眼光變了?。
因為他嗎?這未免也太神奇了!
「說不說?」他不喜歡他們之間存有秘密,既然她接受了他的吻,就表示她願意當他的女朋發,那兩人之間就不應該存有拉遠彼此距離的秘密。
「……好啦!」她癟了癟嘴,還是搞不懂自己干麼這麼听話。「這是我的初吻啦!」
鐘紹甫差點沒坐穩,身子沒來由地晃動了下。
初吻?!意思是在他之前,沒有任何男人輕薄過她的唇?
歐賣尬!在男女交往日漸開放的年代,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呢,我好像還沒問過你,你今年幾歲了?」都開店當老板娘了,少說也二十六、七歲有了吧?他清了清喉呢,遲鈍地問道。
確實,兩人都已經從普通朋發奔上二壘、分享彼此的吻了,現在才來問這問題似手有點蠢,但他還真漏了這個不是很重要的問題—女人比男人會妝扮,也較看不出實際年齡,但不管她幾歲他都愛啦!就算她比自已年長他也愛。
「二十七……虛歲二十七。」她扳了扳手指回答。
「嗯。」小他兩歲,果然是老天爺為他安排的女人,年紀上也配合得將將好。「我二十九,虛歲二十九。」
「你不覺得現在才問這個,好像有點遲了嗎?」她瞪他。
「不退,幾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就夠了。」他自信地揚唇一笑,只要彼此心意相屬,任何問題都將不是問題。
「你到底哪來這種自信?」她膛大雙眸,害羞地白他一眼。
「從你那兒來的啊!」他伸直長臂毫不扭泥地搭上她的肩,並調整她的頭,讓她舒服地琦著自己的肩窩,然後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纏。「你讓我吻你了不是嗎?」
「討厭!」她嬌羞地搖了下他的大腿。
他輕嘆。「人家說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原來你也是。」
最好是討厭啦!討厭會讓他吻?騙人!
苗影嵐輕笑一聲,但很快就斂去笑意。
她的父母還在受苦,她卻在這里和他談情說愛,心頭冒出濃濃的罪惡感,令她不由自主地更待近他一些,小臉上寫滿擔憂。
「別擔心,總有辦法解決的,就算他非要五千萬才放人,我也有辦法拿出錢來。」察覺她的不安,他低聲安撫。
別看他每天都在搞自己的程序設計工作室,穿著休閑隨便,在大部分人眼里就是個嘴上無毛、力事不牢的小子,其實他很會理財,單身多年,沒有女朋發幫他花錢,他所賺的錢不是投資股票就是委托信托代管,不知不覺也有一定的積蓄。
連他最親愛的家人都不知道,他這個不經常回家的二兒子身價不低,壓根兒沒把那區區五千萬放在眼里。
也還好他錢沒亂花,遇到這種時候就恰好能應急,還能展現一下英雄救美的威風,感覺還真不賴呢!哇哈哈……
她沉默了,內心有著愧疚,和他交握的手更加握緊了些。「我……是不是給你添很大的麻煩?」
一般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逃的,更何況在剛才那個吻之前,他們只能算是普通朋發,但他卻連考慮都不考慮地留下,除了膽識過人之外,她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他應該是真心地喜歡自己這點了。
她不認為自已漂亮,走在街上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夕她的個性也不完美,平常跟每個人都好,但眸氣一來也是會翻桌的,像媽就常笑說她根本是顆不定時炸彈。
像她這樣優點不多的女孩,他到底喜歡她哪一點?說真的她實在想不透,卻很慶幸他喜歡的是自己。
今天如果沒有他,或許爸媽的事就沒人可以幫她了,她真的很感謝他在自己生命中出現。
「說什麼傻話?」他抵著她的頭,接著她輕輕搖晃。「既然我有心跟你在一起,就沒有誰為誰、添麻煩的說法。」
她動容地紅了眼服。「嗯,謝謝你。」
沒有人試圖再開口說些什麼,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相擁,直到天色漸漸轉暗——
在鐘紹甫安撫及陪伴之下,苗影嵐還算平靜地度過第二夜——側地無法入睡,所以鐘紹甫就降她窩在沙發上,直到她不知不覺睡去,當她再睜開眼已是早晨。
因她無故沒到店里上班,陳美慧及寵物店的工讀生都因擔心而打電話到她家關切——畢競她從不曾無故曠班,表姊和工讀生會緊張在所難免。
但為免驚動大家或不小心走漏消息,反倒產生任何危及父母生命的可能,苗影嵐在鐘紹甫的示意下……律推說只是身體不適,休息兩天就能再回到店里上班。
天亮後大約中午時分,苗家的室內電話響起,苗影嵐的神經立刻繃緊。鐘紹甫拍了拍她的肩給她冷量,上前按下擴音鍵,示意要地先說話。
「喂……請問找哪位?」嗅!明明有紹甫的陪伴,她已經不像上一次那樣害怕,但她的牙擊還是很不听話,而且完全跳月兌她能控制的範圍。
「哇系嘉義山猴,五千萬準備好了沒?」果然擴音器傳出山猴的聲音,還是讓有心理準備的苗影嵐狠震了下。
他見狀暗嘆一口氣,接替她出聲與山猴對談。「大仔,五千萬太硬了,難道不能打個商量嗎?」
她畢竟是個女人,這種關鍵對刻沒有男人還是不行。
山猴顯然沒料到會有男人在苗影嵐身邊,愣了下才出聲反問:「你是誰?」
「我是她男朋友。」他用力握了下苗影嵐的手,傳達自己不會丟下她不管的決心。「想跟你討個方便,請你大人有大量,手下留情。」
苗影嵐鼻頭一酸,感動得淚水在眼眶里打滾,但她努力hold住,不讓眼淚掉下來。
「少年仔,飯可以多吃,閑事不能亂管。」山猴譏笑一聲,但隨即緊繃戒備地說:「你們是不是去報警了?!」
「沒有,大哥你都交代過不準報警了,我們怎麼可能有那個膽子去報警?」他沒笨到去挑釁山猴,事實上他們確實也沒報警。
「算你們還有點腦子。」山猴很明顯地松了口氣,相信這些小老百姓應該沒膽子騙他。「只不過你憑什麼跟我談?」
「我個人是沒條件跟你談,不過我的家人或許可以。」哎,說到底還是得掇出老家名號,想想他還真是沒用的小老百姓啊!
「什麼家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也沒用,不要命的家伙最大,他連死都不怕了,還有誰能說服得了他?
「中部鐘家。」要是听不懂他也沒撤,若真不知道鐘家名號的,大概就只有癟三級的小混混,那就只能靠拳頭硬拚了。
這次山猴沉默更久,久到鐘紹甫以為他睡著了,他才緩緩地開口。「你是鐘老爺子的什麼人?」他稱老爸為鐘老爺子?。
很好,看來瞎貓遇到死耗子,山猴顯然認識老爸,那麼接下來就好談了……應該會比較好談啦,但如果他是老爸的仇家,那可就糗大了,不過感覺是仇家的機率並不大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