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大老板在走神根本沒有听,原來他根本是一心二用,果然是商界既年輕又有為的總裁!運營總監樂得合不攏嘴,謝過之後,很識時務地離開。
辦公室一下子安靜下來,敬志遠也不說話,靜靜地觀察那女人還能發呆到什麼時候,她一定沒發現自己在看著他,更不要指望讓她明白,他對她的那份心。
如果現在有張床就好了,劉紫蘇覺得能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對她來說就是奢侈。
她真的在懷疑敬志遠有背著她偷偷吃壯陽藥之類的東西,不然為什麼每晚瘋狂地要地,白天還有精神去處理公事?听他清冷的聲音,她漸漸地就陷入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中。
所有的聲音都飄渺在外層空間,神識已經開始飛起來,可是卻強忍著最後一點理智告訴自己,真的不能睡著,不然會很丟臉。
她已經成為同遠集團最熱門的八卦了,現在要是在他辦公室里睡著,還不知道他們會怎麼亂猜測她的身分呢。
可是她的身分又是什麼呢?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既不是敬志遠的女朋友,甚至連情人也算不上,她最多只是他毫不在意的伴而已,根本就是不正當的男女關系!
她在心中吶喊出埋藏在深處的心聲,這才發現,哪怕是接受了伴的身分,認清了所有現實,她還是在意,該死的在意,在意到無法自拔。
她尷尬的身分根本無法讓她去強求什麼,滿月復的委屈只能憋在肚子里,想要鬧脾氣,都沒有任何立場。
在心底暢快地吶喊,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多的失落感,從一開始她就什麼也不是,所謂的彭家掌上明珠,是假的,那個彭和奇的未婚妻,也是用來騙人的。
不過這一切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他們對她有恩,所以即使被出賣了,她也不會怨恨他們一絲一毫,她早就認清了自己的身分,也就不會那麼失落,只是認命。
可是現在呢?不也是認清了事實嗎?她怎麼還是那麼的在乎!
不該有的情愫又來了,折磨著她的身心,想到就那樣的失落,就會覺得心都跟著痛起來,根本不應該去想,但又忍不住去想,想來想去沒結果,更加無法自拔。
想到那個男人根本不在意自己,她怎麼可能還會笑臉相迎,她只好能躲就躲,沒有事情做就發呆,可是她現在連發呆的權利都被他剝奪,好像看出她有心事,他總是會在她發呆的時候,無止境地要她。
「是在想我嗎?」
身後有人靠近都沒有發現,如餓虎一樣把她撲倒在沙發上,他的舌尖舌忝過她的脖頸間,弄得她癢癢的,哪怕她已經熟悉了他的,但是在這樣的地方她還是覺得不自在。
劉紫蘇不假思索地否認,「才沒有!」想他干嘛?有意義嗎?
她知道說謊根本騙不了他,除了他,她也實在沒什麼其他人可想的,當然,她也會偶爾想起養父母。
自從她被送給了他,她就再也沒回到彭家,也從來沒和他們聯系過,一來是敬志遠根本不給自己這個機會,無時無刻不看著她,恨不得上廁所都讓她陪著,她早就沒有自由的時間,閑下來也要去照顧他的起居,還要負責「喂」他。
二來,等她找到機會可以給家里打個電話,她卻又遲疑了,她還是有小小的心結,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他們。
是該氣他們?不,他們無情,並不代表她會恨他們,畢竟有十幾年的養育之恩,她無法對他們惡言相向。
還有他們又會用什麼樣的眼光來看她?她沒能反抗敬志遠對她的掠奪,他們會覺得她讓他們丟臉嗎?
害怕去面對他們,卻不能控制地去擔心,當初因為擔心,她才會妥協,現在過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當初彭和奇的同人大鬧訂婚宴,一定讓他們很難過吧。
她還是心軟的,對養父母如此,對敬志遠也是如此,這是懦弱吧,懦弱到在討厭的人面前,都克制不住那泛濫的情愫。
瞧瞧,她又在發呆了!
「最近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敬志遠有些薄怒,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雙手鑽進她的衣服里,隔著撫模她的酥乳,卻感受不到她的心。
無法掌控她的心,他很不喜歡!
「沒有。」劉紫蘇氣悶地別開頭,不去看他探究的眼楮,他一定是看出了什麼,她的心思似乎從來沒瞞得過他。
她有一日也不過隨口提了一句,早上起來沒看到他,以為他去上班了,他就上了心,現在的每天早上,她就是起得再晚,他也會在床上等她醒來。
所以,她真的不是故意放任自己的那種貪心的想法,根本是他給了她太多錯誤的信心,害她以為他也是有心的,是真心的對她好。
半眯起黑眸,敬志遠仔細地盯著面前撒謊的女人,果然是在鬧脾氣,勾了勾嘴角冷笑,「我還想說你老實坦白,我就帶你去看看彭氏夫婦。」
「真的嗎?」驚訝地回神,她不敢相信。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確實沒有。
「再不說,我就收回剛才的話。」
他對她不會妥協,卻難得地多了一份獨一無二的耐心,她再不說,他真的不客氣了。
手已經開始解開她的牛仔褲,巴黎的深秋很美,卻讓他很不喜歡,解女人褲子這事太麻煩。
「喂!你這是做什麼?」
拜托,這可是辦公室,沒隔音吧!
「看不出來嗎?,我想只有這樣,你才會老實交代。」
「我……我……啊……」
走神的下場就是根本無法及時阻止他的行為,他的手指直接插進了她的身體里。
「真是又濕又緊……」
他早就熟悉她每一個敏感的地方,把她身上的T恤和黑色蕾絲一齊推上去,露出的雙乳圓潤又豐滿,一把捏住,直接咬了上去。
「唔……啊……」
他真的好討厭!總是用這樣的手段來征服她,摧毀她的意識,攪亂了她的心。
已經來不及了,來不及反抗,來不及收回她心底呼之欲出的情感,她做不到的,只能任由自己的情感沉淪,雙臂主動勾住他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挑弄。
她的大腿不安地磨蹭在他的胯間。
看著身下的劉紫蘇染滿的臉,他發出一聲感慨,「哦……你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她的腿纏繞上他的腰肢,咬著紅潤的下唇更顯嫵媚撩人。
「嗯?是不是想要了?」
听不到她的回答,他的手指壞心眼地頂上她敏感的紅豆,听她倒抽一口氣,卻又停下。
「嗯哼……」引來她不滿地輕哼,「敬志遠……」
「回答!想不想要?嗯?」他的手指一進一出,就是不給她來個痛快。
劉紫蘇迷蒙的雙眼露出哀怨的神情,真是討厭死他這副壞樣子,輕啟紅唇,虛弱地求饒︰「我……」好難以啟齒,但是她根本不想停下來,她就是想要!
靶覺到身上的男人想起身,她一把拉低了他的身子,不敢再遲疑,急急地說出口︰「想要,我想要的……」
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現在更想的就是讓他快一點進來!
看出她的急不可耐,敬志遠忽然有了成就感,看來他教得不錯,這時,他卻不慌不忙了起來,反正他們早晚要做一次,那麼今天就換個花樣。
他誘哄著︰「你上來。」
「上……上哪?」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下一秒就被他翻了個身抱在身上,這真的是她在上,他在下了。
「啊!」他是想干什麼?
「解開……」
哦哦,是解開褲子而已嘛。
她乖乖地把他的褲鏈打開,月兌下他的內褲,那根已經腫脹的硬物很不給面子地「彈」到了她的臉上。
……
「志遠……志遠……」她情動地喊著他的名字,被聳動得全身酥麻。
「嗯……」
此時過多的語言已顯得多余,在互相索取的兩具身體,配合完美地迅速聳動。
終于,在某個最高點,兩個人一起感覺到對方身體的緊繃,一起攀上了快樂的最高峰……
入了冬,台北下了幾場雨,夜晚有了涼意。
一輛奧迪跑車如同黑夜的精靈,穿過雨後的街道飛馳而去,窗外的霓虹燈像是拉長的直線,匯聚成不同的直線。
劉紫蘇穿著敬志遠為她買的米蘭今冬新款連衣裙,懶懶地斜靠在車窗上,她已經能在敬志遠面前做到收放自如了。
敬志遠從駕駛座看了旁邊一眼,伸出手掐了掐她俏麗的臉蛋。
「昨晚沒睡好?」
真是明知故問,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他就是讓她渾身沒力氣的始作俑者好不好!長時間坐飛機的下場,就是下了飛機直接被拉進飯店,瘋狂地被索要。
不去回答他的問題,離開台灣幾個月,她感覺一切都變得不太一樣了。
離開之前還覺得開車的敬志遠可惡至極,但是跟著他東奔西跑,朝夕相處,她本就不穩固的城牆徹底被攻陷。
劉紫蘇想也許在最初的最初,對他的厭惡,根本就不夠純粹,那樣的壓迫感其實也是吸引她的原因之一。
從八歲那年開始,就無法忘記他的氣勢,只是經過再次重遇,她漸漸發現自己的心意已經變了質。
心境不一樣,有些發生了的事就不需要再逃避了。
「過兩天,陪我去看爸媽好不好?」
敬志遠的表情沒有變化,淡淡地開口︰「從跟了我就沒听你提起過他們,以為你還恨著呢。」
他知道她根本不會去恨彭氏夫婦,如果恨怎麼可能向他妥協,正是因為在乎他們,她一句話也沒提過。
起先他會故意緊盯著她,避免她去和彭家聯系,後來他就發現她根本就自動回避這個話題,看得出來她對彭家是有心結的,所以那次在法國他是故意試探她,但是事後她也沒再提起。
如今听她主動說要去看彭氏夫婦,是不是說明她現在已經學著慢慢釋懷了?
他不見得是最懂她的人,但是他一直在用心去了解她,所以他才迫切地想知道,她有時候的發呆到底在是想些什麼,總會露出那樣沒有安全感的表情。
「我哪有,不是你說我那個什麼……就帶我去見他們嗎?」
敬志遠勾起一抹壞笑,「我怎麼不記得?你說的那個……是哪個?」
「不正經。」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個不正經嗎?在床上你也經常這麼說我的……」
他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把床上的事也拿到這里來說。
她還是不爭氣地紅了臉,和他說話總是討不到便宜,索性裝作沒听見,「我已經很久沒看見養父母了嘛……」
「你是在撒嬌嗎?」
她再撒嬌的話,他一定會停下車來,就在路邊壓倒她,反正車震還沒試過。
「我哪有!明明是你答應過我的,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擔心不覺得晚了嗎?你就不曾擔心過,我當初並沒有出手救彭氏?」
雖然敬志遠有時候很可惡,手段很卑劣,但是她真的沒有擔心過。
她不是相信他,而是知道敬志遠這個人,想得到的東西絕對會得到,所以既然和彭氏做了交易,他就不屑去反悔,他還算是個說話算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