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依然濕著,那晶瑩的水滴在燭光下閃爍著點點光茫,大紅色的喜被圍住了如沁光滑柔細的身子,無動于衷的立在蓮花水桶邊,她可以不去嗎?
采月,你在哪里?
真希望采月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呼喚,倘若采月回到了她的身邊,那麼無論怎麼樣她都要想方設法的逃出去,這里,只給她難堪與屈辱的感覺,那男人,已讓她的心底只充滿了恨意。
婆子掖好了那錦被,如沁除了頭與腳皆嚴嚴實實的被錦被包裹住了,四個粗壯的男人走了進來,如沁只有一種感覺,那錦被之內光果果的身子仿佛被人看光光了一樣,任誰都猜測得出那里面她的光果吧,她沒有那女人的得意,卻滿滿的都是不想讓這幾個男人扛起她。
「婆婆,我不要讓他們扛。」輕柔的語音卻是滿滿的堅持。
「沁主子,再遲恐怕你就要受罰了,王爺等不及的。」婆子終于說出了實話,她不想隨著如沁一起受罰。
幾個男人冷冷的不帶任何表情的走到如沁的身邊,抬手正欲扛起如沁,「住手,倘若這樣子送我去……」說了一半如沁就說不下去了,她不再是寧家的大小姐,她只是那個男人的奴兒罷了,他叫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可是此時她真的不甘心呀,她不想讓這些臭男人扛著她,雖然隔著錦被,但倘若不小心踫著了她的身體,那是多麼的難堪呀。
「沁主子,這飛軒堡所有女人侍寢皆是如此的,你初來乍到可能不知,沒有人是能夠逾越王爺的規定的。」婆子倒是耐心,這當口上只要把如沁送過去她就交了差,也就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僵持著,幾個男人卻也不敢用強的,誰知道這女人是什麼來歷,只要是爺的女人,誰也保不齊就有攀上高枝的那一天,所以他們要觀察幾天,看看爺對她的態度方知道一切呢,而現在他們的確不敢太過頭了。
如沁瞧出了他們的心思,果然是當她是輕展軒寵愛的女子了,「轎子,我要轎子。」坐轎子總比被人看見自己被男人扛著光果果的身子四處招搖的好,她實在沒有那個女人的本事。
婆子笑了,似乎在笑她的無知,「這飛軒堡根本就沒有轎子,不然沁主子就這樣走過去吧。」說著又看向幾個男人,「你們只隨在她的身後便是。」倘若王爺怪罪下來,也是這女人自已的要求,皆與他們無關的。
「難道,你想采月替你受死嗎?」門楣前冷冷的一道聲音傳來,不知道何時一個男人已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