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的後退,輕展軒腳下卻如飛一樣立刻就貼近了她的身子,如銀的月光籠罩著如沁精致的小臉,一顆滿是波濤洶涌的心驀然清醒,如沁只努力淡然的看著輕展軒。
就在輕展軒貼近她的那一剎那,如沁止住了後退的腳步,退了,又有何用,她已被他吃得死死的,身後已無路可走,也無路可退。
那便迎視他所有的苛求,無視他的荒誕,是的,她會無視他荒誕的一切。
一絲倔強現在如沁的眸中,喜被里女人渴求的笑意讓她頓覺對這個男人的失望,不過是種馬罷了,如果可以說髒話,她真想狠狠的罵他呢。
輕展軒咪眼一笑,似乎對她的表現來了興味,正欲圈住她的手臂突然間硬生生的收了回去,「甄陶,著婆子準備,送這女人去怡情閣。」輕展軒說罷只向如沁眨眨眼,輕笑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曖昧。
「是。」門外有人應聲而去。
如沁一驚,難道她也要被人如剛剛門外那女子一樣被送去侍寢嗎,這可惡的男人明明已經有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在等他,難道一定還要她的介入嗎?
木頭一樣的自己,他就不怕大煞了風景了。
清然一笑,淡雅如春風拂面,那一剎那仿如月湖的波光瀲艷迷醉了輕展軒的一顆心,奈何卻只有那麼一瞬,他的感情世界里拒絕接受這個女人的一切。
這女人,不過是他的玩物罷了,她所有的所有都在他的股掌之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女人永遠注定是輸了的那一方。
然而輕展軒卻不知道,有一種叫**情的東西,卻不是任何人可以左右的,它悄悄的來,盤根錯節,深陷在泥土之中後,任你再有多大的力氣也拔它不出,那份愛,便是他命定的劫。
「謝王爺恩典。」所有的屈辱隱藏在內心深處,虛偽的笑意掛在臉上,說起做戲,她似乎也可以做足,為了采月,真的沒有理由不去迎合眼前這個男人,現在的放下一切,便是為著將來她得以離開而做著準備。
輕展軒本想看到如沁氣惱的神色,卻不想竟然落了空,嘴角依然勾起彎彎的弧度,那魅惑人心的笑容依舊,只是此時已多了一些急不可耐,真期待如沁接下來的表現呀,他倒要看看初經人事的她會有何種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