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氣息再次拂上如沁的耳垂,輕吻著的剎那只讓如沁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可是她卻躲不開,許久,當那男人的唇瓣離開時,低低的磁性嗓音再次響起,「女人,除非你答應我不再尋死,從此順從于我,否則第一個給你殉葬的就是這個丫頭,第二個就是你父親,第三個就是……」男人一邊說一邊漫不經心的點開了如沁的穴道,仿佛已經知道了答案一樣的讓她的口舌自如了。
如沁的心沉到了谷底,一邊是采月的死,一邊是自己以屈辱換來的偷生,看著采月那鮮活的生命,似乎她根本就沒的選擇,她不能為了自己而舍棄了一個年輕的生命,那是不公平的。
「為什麼你要如此對我?」恨恨的眼神直接射向男人,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掌劈了他,可是她什麼也不會,更斗不過他的蠻力與手下。
「叫我軒……」男人回以溫柔一笑,如果沒有身後血肉綻開的采月,男人的脈脈溫情或許真的能打動她……
緊緊的握緊了拳頭,無聲的在心里怒吼著,不要,那麼曖昧的叫法,她根本叫不出口。
男人眨了眨眼,似乎並不介意她的抗議,只漫不經心的又道,「換鞭子,繼續打。」
下人立刻就換了一條閃著光茫的粗粗的鞭子,如沁仔細看過去,依稀是一些鋸齒狀的金屬在閃光,原來是一條夾雜著利器的鋼鞭,腦子哄然一聲響,還未來得及叫停,采月的一聲慘叫便響徹在月湖氤氳的水汽中,「你,你放了她?」
「叫我軒……」邪邪的語氣似乎在調笑,仿佛她是一個戲子一樣。
如沁漲紅了一張臉,張了張嘴,卻怎麼也叫不出聲。
「繼續……」那稍微有些遲鈍的鞭子又揚了起來,眼看著那鞭子就要再次落到采月嬌女敕的肌膚上,再不喊就來不及了。
剎那間如沁沖出而口,「軒……」大聲的一個字听起來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溫情。
「停……」男人立刻叫停,那揮鞭子的人配合的退到了一邊,主人的話就是聖旨一樣。
男人邪肆的勾起了如沁削尖的下巴,「真不好听,一點都不溫柔,再來,否則……」
清然的淚花掛在眸中,打了一個轉,再沿著眼角輕輕滑落,男人迅速的低頭,居然伸出舌尖舌忝去了那如水滴一樣的淚珠。
瞠大的眸子中,是男人,還有男人身後的僕從。
臉,在這一刻通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