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錦被的那一剎那,眼前的女體那滑膩的觸感讓男人直接將女人的女敕白兩腿駕在肩上,一邊運動著一邊凝注于女子胸前那兩抹不住顫動的豐盈,有一天他一定會讓她自動自覺的爬上他的床再求他愛她,女人天生的賤,一如他的飛軒堡里那些每日只會搔首弄姿吸引他注意的女人一樣,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只是初經人事,還不知道兩番歡愛的美好,更何況是他固意要留給她噩夢一樣的記憶,只為,她曾是白錦臣的新娘,她是寧家的千金小姐,所以這便是他對她的懲罰。
如沁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不住的撞擊著,他眸中滿滿的邪肆似乎要摧毀她的一切,她的身子再一次的被他玷污,可是心,她卻要留給自己,生不如死的感覺便是如此嗎?
如沁真的很無措,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甚至從未見過他,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摧毀她的幸福,想要問,可是她問不出來,男人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力,甚至連死的機會也不給她。
濃濃的恨意寫在臉上,一雙眸子寫滿了冰冷,那冷寒的眼神射向了輕展軒,于是,當四目相對,當冰冷與冰冷相遇時,女人無畏的迎視著男人的一切,躲不過的痛楚與難耐雖然屈辱,可是她的心卻不能輸,即便是**于他,她也不會示弱的承歡膝下,倘若可以逃,她會義無反顧的逃開,倘若可以死,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死亡。
男人,你看得了我一時,卻看不住我一世,我不信你會一直的守著我……
那倔強的眼神卻挑起了男人無邊的征服欲,大手突地握住了如沁胸前的柔軟,恣意的揉捏恰到好處的讓女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又顫,被交握在一起的兩手在這一刻攥得更緊更緊,如沁恨不得沖開那捆綁住她手的鉗制,然後狠狠的回敬他一個巴掌,可是她只微微的動了一動,男人的手便更加的恣意更加的邪肆,手指從她的胸前移開,再狠狠的拍打著那高高揚起的兩腿下的臀部,那脆想的聲音在這靜夜里伴著馬車的轆轆聲那麼的清晰透澈,如沁听到了車夫揚鞭吆喝著牲口的聲音,剎時,那張臉紅了又紅,似乎看光她的不止是眼前這個邪魅的男人,還有更多更多的眼楮與耳朵在暗處里注目著她的一切一切……
似乎是看到了如沁眸中的羞慚,男人更加賣力的拍打著,那一聲聲,只讓如沁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徹底的癲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