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人的唇邪魅的一寸一寸的移近,如沁的小月復依舊被強壓在男人的身上,臻首不住的向後仰去,卻躲不過男人那薄且紅潤的唇瓣,終于,如沁只覺額頭上濕滑一片,那舌尖滑膩的觸感讓她不由得紅了臉,也更是羞怒了。
錦臣,我被人欺負了,對不起,對不起……
那柔軟的唇繼續游走著,從額頭不住的蜿蜒向下,不要……
她不要活了,她不可以對不起錦臣。
眸悄闔,淚水翩然,她真的不甘心呀,可是這男人居然一點也不給她機會,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他,憑著他的功夫即使被人遇著了也不見得能救得了她,還不如趁他不備……
咬咬牙,再松開時眸中閃過一絲狠絕……
「真美……」男人的尾音才落,才驚覺一股血腥的味道正從女人的口中傳來,「該死。」大掌一揮,立刻就點了如沁的穴道,讓她的舌頭與牙齒再也無法相交……
如沁的汗珠更如雨點般的灑落,剛剛被自己咬裂開的丁香小舌這一刻只是一片血紅了,她驚恐的看著男人,她不知道男人下一部的行動,但是直覺他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果然,男人輕輕的把她放倒在草地上,仿佛她是他的寶貝一樣,生怕她疼了哪里,可是頸項間那淺淺的匕首劃過的傷痕,還有手臂上被他勒緊的酸痛,更有此刻讓她苦不堪言的舌尖上傳來的痛,這一些皆讓她痛苦不堪,卻又無力反抗。
圓睜的眸子緊盯著男人的一舉一動,卻只見男人輕輕一躍,立刻手中多了一個樹枝,折成短短的一小截,再俯身扯了一塊如沁身上那早已零亂不堪的大紅婚禮服,只包住了那樹枝,那整個過程優雅的讓男人仿佛在做著一件藝術品一樣,難道……
如沁的眸子越睜越大,她已猜出了男人的意圖,卑鄙,下流,可是她什麼也罵不出來,只能看著男人將那裹了紅布的小樹枝慢慢的向她送過來。
撐開她滿是鮮血的薄唇,手指依然溫柔,眸中是溫情的笑意,這樣的一個男子,他的表情任誰都不相信他的殘忍,然而此時,他便是世上最殘忍的一個男人。
那小樹枝剛剛好的支在了如沁口中,唇微張,仿佛在渴求著輕吻一樣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此時,即便是解了穴,只要這小樹枝取不下來,她便連死的權力也被剝奪了。
如茵的草地上,如沁靜靜的躺著,一絲陽光正斜斜的射過來,照在她的身上卻沒有溫暖的感覺,只有無邊的冷意襲來,紅紗下的女子那顆心已揉皺了,即使鋪展開來,也沒有了最初的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