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停著一輛看上去有點老舊的吉普,怎麼看都不像是去參加舞會的車子。
拉亞姐妹兩坐在前面,納爾遜則和詹曉路坐後面。
阿麗莎微笑道︰「怎麼這麼久?」
拉亞發動引擎,似笑非笑地看了一臉紅潮未褪的詹曉路,「不要太消耗體力哦!」說得詹曉路臉上又是一紅,有些惱地瞟了身畔的他一眼。
「做什麼?干嘛總看著我?」納爾遜在車上,幾乎一刻都不停地凝望著詹曉路,直把她看得渾身都不自在。
那眼神怪怪的,甚至帶著絲狡黠,也不知道他又有什麼壞心眼了。
「曉路。」他輕柔地叫了聲,然後把身子往她身邊靠了靠,「你今天好美!」
「是嗎?謝謝。」她有點臉紅,正羞澀間,卻感覺什麼東西朝自己大腿來回磨蹭,之後又蹭到了大腿根部。
詹曉路立即按住他的手,惶恐地看著他,可是他卻很輕易地用一只手把她兩中軟軟的小手抓住,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則繼續朝她進犯。
前面是兩個姐姐,詹曉路自然不敢發出什麼聲響,只能沉默的抵抗,拉亞姐妹兩仿佛听見後面的響動,忙轉過身望了眼他們,可只看到他們揚著笑的表情以及整齊毫無異樣的上半身,根本看不到兩人下面的一片春光。
詹曉路的禮服下擺已尼被他掀到小月復,潔白的玉腿一直就被他那麼調戲著,兩根手指不斷在那吐露著芬芳的花蕊上逗弄,時而是隔著小褲褲,時而將手指采入,撩撥得她不能自己,卻又要會力壓抑不敢出聲。
法液源源不絕地從她身體里流泄出來,滑潤了他的手指,亦更方便了他的手指在她體內戳插、翻攪的動作。
他咬吻著她的耳珠,悄聲說︰「好想要。」
「討厭……不要再欺負我了。」她瞟了眼他,已然高高支起了一座小帳蓬,一抹狡黠滑過她的嘴角,她牽起一抹賊笑,將手緩緩蓋到了他的小帳蓬上面……沒想到她也會如此大膽,納爾遜一驚,她卻已自顧自的用指頭揉弄起來,陣陣酥麻隨即傳遍他全身。
「你這死丫頭……」他心里暗罵,可是又的確好舒服,舒服得讓他不想攔住她這惡魔般的行徑。
雖然是隔著布料,可是手心里感覺到的還是無比的滾燙,她忽輕忽重的揉著,發現他的似乎在她的手中又茁壯了不少。
女人的手也是這般奇妙,納爾遜直想把這小東西狠狠地壓倒在身下,任由他整治。
「好了!」他不急不忙地挪開她的手,再挑逗下去他可就要忍不住釋放了,畢竟這可是公眾場合,還有兩位觀眾在他們前面隨時都有可能轉頭旁觀。
他又不是AV猛男,才沒當著眾人面前表演的嗜好,而詹曉路現在已經有些不禁佩服起他,居然可以這麼的收放自如,前一秒還一副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的模樣,這一刻卻又已然道貌岸然起來。
下了車,拉亞和阿麗莎卻沒有跟他們一起進去,說是還有別的什麼事,把車一倒就閃人了。
果然是有問題,他看見阿麗莎的唇形仿佛在說,小心。
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種事他一向豁達得很,唯一擔心的,就是怕身邊這個小丫頭會有危險。
一路走進酒店,兩人幾乎都是目光的焦點,男的英俊瀟灑,庸懶中帶有幾分狂野;女的清純羞澀,恰似夏日里的綠茶,清新的、淡雅的,而一襲熱烈的火紅,則將她裝飾得那般誘人和嫵媚,微風吹過,黑色長發閃著動人的光彩,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
酒店的客廳里,燈光通明,美錄的音樂奏響,人們穿著高貴、華麗,手舉高腳杯,優雅地高談闊論,巨大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式美味佳肴。
詹曉路的手腳都有些冰涼,說實話,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被邀請來這樣場合,這里是她打工的地方,經常只穿著簡單得有些寒酸的衣服在這里拖地擦玻璃,如今卻是打扮得如此光鮮靚麗,來這里參加舞會。
那些曾經恥笑過她的女服務員們,看到她無不驚訝得瞠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竊竊私語。
納爾遜仿佛天生就是為這樣的場合而生,一切言行舉止都是那麼地和諧優雅,人群中似乎永遠都是最搶眼的一個,雖然他極力想要保持低調,根本不曾刻意有任何顯露自己的舉動,然而只要他一出現,無論是否低調,便注定都將成為眾人的焦點。
來這里的大體都是上層名流,或政壇要人、或商界鉅子、或家世顯赫的少爺千金,然而那些人卻皆已被他遮擋得暗淡無光,只有充當襯托的份。
他給自己和詹曉路各端了杯雞尾酒,微微笑道︰「這種地方還是那麼討厭。」
「討厭為什麼還要來?」
「打傷你的家伙叫什麼來著?是那邊看著我流口水的花痴嗎?」他舉起杯子,朝站在不遠處的女人頷首一笑。
詹曉路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果然是琳達,高挑豐滿的身段穿著一條黑色及膝禮服,倒也頗具幾分姿色,同樣也是個吸引人的女人,臉蛋雖然不是那麼精致,可是那氣質卻是讓人無法忽視的。
自從詹曉路他們一進來,她的目光就沒有從他們身上移開過,觀察了良久她才發現那個紅衣女人竟然是詹曉路,臉色當場就變了,差點沒有氣得吐血。
見納爾遜朝她打招呼,她立刻踏著高跟鞋,扭著腰身走了過去,邊走還邊拋著媚眼,她實在不覺得連一個下等人也能釣上的男人她會搶不到手,何況是如此出色的男人,他才是真正的王子,女人的夢中情人,而那個艾倫,如果現在站在他面前,自然是沒有一點光彩可言的了。
納爾遜也沒有回絕她的獻媚,紳士地望著她。
「你可以叫我琳達。」琳達笑得有些羞澀,這份多年都已未曾有過,如今卻不由自主流露而出的少女羞澀,讓她自己都很是感到驚訝。
「是嗎?可是你叫什麼名字與我有什麼關系呢?」納爾遜似乎不怎麼在乎紳士之類的詞語,故意說得有些大聲,眼神中帶著明顯地藐視,驀地眉頭一皺,「奇怪,哪飛來一只蒼蠅?嗡嗡叫的,惡心死人。」邊說還邊用手在自己的臉邊夸張的揚了揚。
一旁的服務生抑或客人听了都強忍著笑意,尤其是詹曉路,為了忍住笑都險些內傷。
這讓琳達臉一下就綠了一半,綠得有些嚇人,她呆呆地望著這個方才還那麼親切的美男子,顯得極不敢置信的表情,可沒等她說什麼,納爾遜很親昵地摟著詹曉路便走人。
五分鐘不到,舞會正式拉開,美妙的音樂飄揚在酒店大廳每個角落,嘉賓們紛紛邀請自己的女伴跳舞,納爾遜眼神略帶一絲頑皮的對詹曉路半鞠躬道︰「美麗的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請你不要吝嗇自己的雙手,慷慨的放到我的手上吧。」
詹曉路有點尷尬,「我……我不會跳舞。」
納爾遜走近詹曉路,在她耳邊輕輕的呵了口氣,「沒關系,我帶你。」
再也由不得詹曉路作主,納爾遜已經拉著詹曉路在舞池里面跳了起來,雖然詹曉路的腳幾次誤踩到納爾遜的腳,但是納爾遜的臉上卻始終是陽光和煦的淺笑,只是偶爾流露的眼神才能透出他的疼痛,這讓詹曉路不禁莞爾。
所幸詹曉路的舞蹈天分還算不低,沒多久,她就能跟上納爾遜的節奏,舞步也已不再毫無章法,且越跳越好,納爾遜見識到詹曉路的表現,不進給予由衷地贊揚,這下,詹曉路有了信心,跳的更為出色,一對如此耀眼的金童玉女,原本走到哪里便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何況還是非凡的納爾遜一下子以及他的女伴?
周圍漸漸圍起了不少人,他們的擁舞無疑已經迷倒了一片觀眾,在那一刻,詹曉路仿佛感到自己真的成了公主,美麗而又幸福。
一舞結束,納爾遜手挽詹曉路在人們的殷切注視下離開舞池,「這里太吵,我們還是去外面走走。」兩人拋開人群,從大廳後門走到酒店後面的花園內。
納爾遜月兌掉西裝外套,披在詹曉路肩上。
走了一會,找了張長椅稍坐。
詹曉路小鳥依人地靠在納爾遜身上,閉目嘆道︰「好像夢一樣。」
納爾遜微訝,「什麼像夢?」
詹曉路甜甜一笑,「一切的一切。」她將頭枕于他的肩膀,無限陶醉于此刻彼此所營造的恬靜氛圍。
就在兩人日均沉浸在這份美好的寧靜時光中,「啊……親愛的……你、你輕一點。」
「小甜心,你里面真緊,讓我怎麼受得了?」
「討……討厭,就知道你最壞了!」不知打哪發出的斷斷續續申吟聲,頓時擾亂了原本安寧的氣氛。
這這聲音似乎就是在他們附近發出來的,而且……對白似乎還有那麼一些些耳熟,就好像是……詹曉路听到那些怪聲,臉立馬變紅,小聲說道︰「納爾遜,有……有人在……」
納爾遜也很小聲地說道︰「看樣子,這里有人比我們先到了。」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離……」
納爾遜一挑眉,「為什麼?我很喜歡待在這里,為什麼要離開?」
「可是……」
納爾遜突然扯開嗓門大聲狂喊道︰「來人呀,快來看有人在打野戰,快點來人,來晚了可就看不到。」
詹曉路驚詫的望著納爾遜,「納爾遜,你……」
這時,兩人身後不到三公尺遠的草叢中,隨即傳來驚慌的喊叫聲以及穿衣聲,然後一個人便飛速奔出草叢,幾秒功夫便跑出了納爾遜和詹曉路的視線範圍。
納爾遜笑容滿面的朝詹曉路眨眨眼,「這不就解決了?」
此刻,又一個人從草叢中不緊慢地站了起來,整整身上的西服,對納爾遜和詹曉路叫道︰「喂,你們干嘛嚇跑我的女伴?」
納爾遜似笑非笑道︰「怎樣?要我陪你一個嗎?」
男人現出玩世不恭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遍納爾遜身邊的詹曉路,「難道你想把你這位女伴給我?免了,我對清純美眉不感興趣。「
納爾遜冷哼一聲,「就算你對她有興趣,我也絕不會把她給你。」
男人大笑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本人歷來只對性感辣妹才感興趣,這種清純小女生還是你自己留著享用。」走出草叢,揮揮身上的塵土,「看來我只能去舞會再重新物色新女伴了,漫漫長夜要是沒有一位佳人相陪,那可如何度過?」
納爾遜好心眼的提醒他道︰「下次若不想再被別人嚇跑你的女伴,就去酒店樓上的客房親熱,別再選這種地方。」
男人卻不以為然地笑問︰「你不覺得打野戰才會比較刺激嗎?」男人丟下這句話便邁步重回了酒店大廳。
他走後,納爾遜突然逼近詹曉路,眯起眼,「曉路!」
「你又想干嘛?」詹曉路戒備的瞪著他,身子忍不住縮了一下。
「我們也嘗嘗打野戰的滋味好不好?」那個男人最後的一句話無疑搋動了向來便之極的納爾遜的內心,讓他不由得也躍躍欲試。
「你、你……」詹曉路反射性的想從他身邊逃開,「你想嘗,你自己來,別……別叫上我。」
「不叫上你,我一個怎麼嘗?」納爾遜搖搖頭,出其不意的吻住詹曉路的唇,順便將她抱起來,抱到身後的那片草叢中。
詹曉路被他壓在草地,幾乎動彈不得,但她仍下意識的反抗著他。
納爾遜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掀開她的禮服下擺,嫻熟地扯月兌她的內褲……
詹曉路眼神蒙朧,雙手攥住兩側青草,身子無意識地晃動,過了不久,又一陣愉悅的感覺像浪潮般襲卷至她全身,身體在無盡的快意中浮浮沉沉,他也在同時噴灑出自己的濁白。
當兩人重返大廳,舞會仍在持續進行中。
納爾遜原本想要和詹曉路直接回家,反正這舞會他們已經算是參加過了,也沒必要再回來。
但是詹曉路卻說她肚子有點餓,想吃些東西再走。
也難怪,來酒店之前還有方才在花園里都已經做了那麼久的劇烈運動,豈能不餓?
兩人走到食物區,詹曉路拿起一塊圓形巧克力蛋糕,用叉子叉了一小塊放入口中。
「好吃嗎?我也要。」納爾遜張開嘴笑嘻嘻地管她討要美味。
詹曉路立即又叉起一塊送到他嘴邊。
然而還未等他下咽,他就睡意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殺氣,不經意地往四周瞟了一下,果然發現了周遭幾個眼神不太對勁的男人,仔細一看,便又發現他們胸前皆戴著白色玫瑰,看他們分散的程度幾乎呈現出了一個疏而不漏的包圍圈。
他不慌不忙的將詹曉路手上的蛋糕拿走,放到一旁。
「納爾遜,你干什麼?我還沒吃完。」
「別吃了,等以後我再買給你吃。」他拉住她的手,把她朝樓梯口帶去,然後趁四下無人,居然又熱烈地吻住她,甚至激烈得叫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他流露出一副無比饑渴的模樣,對她上下其手。
詹曉路雖然對他的這副模樣並不陌生,卻感到很突兀,不是剛剛他們才在外面……怎麼現在他又……
大約過了片刻,他叫來服務生,要了一張電子鑰匙卡便摟著她上了樓。
詹曉路想開口問他去哪里?卻被他用眼神阻止。
到了走廊,周遭一片安靜,他再次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相擁著,開了房間門跌跌撞撞的進入。
開燈、熄燈,詹曉路又想開口問他打算做什麼?難道還想……納爾遜放開了她,走到床畔將床單和被套撕成了幾段,系成一條長強風,一頭綁在窗戶的鐵攔上,一頭則甩了出去,因為是四樓,所以長度剛好夠。
「為什麼?難道……我們要從這里爬出去?」詹曉路驚訝地問道。
他笑了笑,未置一詞,隨即爬上窗戶,對她示意,讓她到隔壁的門口等著,他從窗台溜到隔壁陽台,進入了房間,從里面打開門,把詹曉路拉了進去。
此時的她無疑是一頭霧水,正疑惑地想要張嘴再問點什麼,他卻將手指豎在嘴前,說道︰「乖乖待在這里,什麼也不要說,什麼也不用做,更不能開燈,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響,我會來接你的,明白嗎?」他緊緊地盯著她,直到她點了點頭。
縱然還是莫名其妙,可她還是選擇听他的話,很安靜地坐在床上,沒有再多說什麼,也沒再多問什麼,直到看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房門悄然被他關上。
房間驟然一片漆黑,只有她一個呆呆地坐著,心髒過快的律動讓她有了些窒息的感覺,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沒有原由的,她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而且真的是很危險。
可是,他讓她待在這里,他說,他會來接她。
小時候,爸爸也這麼對她說過,「曉路乖,待在這里,爸爸會來接你的,明白嗎?」可是他永遠都沒有回來,甚至連尸首都沒有找到,因為那場無緣無故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