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兒狼狽的自地上爬了起來,腦袋昏得站不住腳。
她急忙在床沿坐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已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
怎麼可能?他竟然還在睡?那麼剛才……他以為自己作了春夢嗎?
她很努力的讓自己適才被他挑起的平靜下來,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別再多看他充滿男性魅力的俊容一臉。
伸手幫昊威拉高滑下的毛毯,嫻兒下床倒了一杯溫開水,回到床邊,輕輕把他喚醒。
「昊威,起來吃藥了。」
這次昊威真的被搖醒了,大大翻了個身,四肢大開,薄唇挪動,「乖寶貝,像昨天一樣喂我吃。」
她強迫自己別去注意他兩腿間的硬挺,「你起來自己吃,我才不要喂你吃藥,免得你獸性大發。」
「乖寶貝,你不喂我吃,我就不吃。」
「那別吃,你壞,我才不喂你吃藥。」嫻兒生氣的把藥擺回床頭。
昊威根本不在乎,雙手一施力,把她扯上床,赤果的雄軀翻身面向她,用兩腿緊緊夾住她的身子。
由于她太嬌小了,男人巨大的寶貝好巧不巧的被她兩團豐滿的椒乳夾入中間。
沒多久,他便沉沉睡去,窄臀卻對她細膩的雪乳做出頂送的動作。
「昊威!」她氣呼呼的粉拳一握,不理他是不是病人,反正他有的是精力,小小拳頭朝他的胸膛惡狠狠的捶了下去。
「昊威,別在我身上磨蹭,听話,快起來吃藥啊!」
昊威沒理她,繼續沉睡著。
然而,那一根塞在雙乳里的碩壯物,卻精力充沛、高傲了得
太陽漸漸西沉,薄暮紅霧穿透雲層,襯得天空繽紛多彩,進射的光線透過窗簾迤灑進屋,把溢滿春情的室內,點綴得更加如痴如醉。
嫻兒蜷在昊威的懷抱中,了無睡意,她真的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事,不但把身子給了他,還在意亂情迷下,答應接受他的邀約——
做他暖床的情婦,成為他專屬的代理孕母。
憶起自己在床上的模樣,嫻兒就羞傀的把臉兒埋入昊威的懷里。
情緒激動非常的她,再也控制不住失控的淚,一串串就像關不緊的水龍頭般,泉涌的滾出了眼眶。
嫻兒的腦子一片混亂,分不清楚是悲泣自己失去的童貞,抑或是為那無法掙月兌的。
要和昊威結合為一的仿佛是魔鬼的召喚,迷惑了她的神智,使她沒有經過任何的判斷,便決定出賣靈肉,答應成為他的情婦和代理孕母,以換取她需要的金錢。
是的,她會哭泣,或許是在哀悼自己失去的良知。
她見過許多女人為了金錢而出賣尊嚴,一直不明白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可恥,但當她被金錢糾纏得月兌不了身時,她總算能夠理解。
閉上眼楮,嫻兒相信所有的煩惱將會在她沉沉睡去後消彌于無形。
當她有了這樣的念頭,僵硬的身子便松懈下來,倦意很快從她腳底往上爬,迅速擴散了她全身。
昊威的胸懷是如此的溫暖、舒適,使她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黃昏到清晨這段時間,他們幾乎沒有醒來,一直到第一道曙光照亮了天空,嫻兒才被敲門聲驚醒。
「嫻兒,你在嗎?」屋外傳來石少祥的聲音。
「啊!在,是的,我在,請等一下,我馬上來。」嫻兒轉頭望了酣睡中的昊威一眼,小心的從他的懷抱中起身,然後手忙腳亂的下了床,拾起散了一地的衣服,匆匆穿上,步出臥房把大門打開。
「少祥,有什麼事嗎?」此時此刻,她實在不方便招呼他進屋。
石少祥毫不在意,笑眯咪的搖著手里的牛皮紙袋,「嫻兒,恭喜你,你的手工品全都賣出去了,這是你的,足足有七十萬那麼多。」
嫻兒的視線一下子被淚水模糊了一片,抖著手接過那厚厚的牛皮紙袋。
這一刻,她感動的哭了。
項昊威為什麼對她那麼好?竟以七十萬買下她所有的產品,甚至死纏著她不放,在冬雨中等了她多時,然後、然後……事情就發生了……
「謝謝。」嫻兒感恩的把牛皮紙袋抱進懷里,不能自己的哭了起來。
她一直都那麼窮,現在忽然有錢了,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花。
「真傻,你應該高興才對啊!怎麼反倒哭了?」他忍不住罵她傻氣。
「我……我太感動了。」她抽抽噎噎的說,忽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她連忙把牛皮紙袋打開,取出一半鈔票,「少祥,這是你應得的報酬。」
「不必了。」石少祥推拒,「你留著給雅兒買健康食品。」
嫻兒眼楮又紅了,捧著錢,對他鞠躬再鞠躬,「謝謝、謝謝!你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嫻兒返回臥房,把錢收好,然後走進浴室梳洗和沐浴,再步回臥房時,仍見昊威睡得十分深沉,便伸出手探了采他的額頭,發現他又燒起來了,她急忙把他搖醒。
「昊威、昊威,快起來。」
昊威緩緩睜開眼,看見嫻兒溢滿憂慮的天使面孔,他的心情輕快起來,他笑了,伸手把她擁進懷里。
「老天,乖寶貝,我真是永遠要你不夠,我一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又想要你了。」
「討厭,正經點,你別又……」嫻兒嬌滴滴的左右閃躲著。
「嫻兒。」他根本不听,「我還作了個好夢,夢見你長了翅膀,就像真的天使一樣,你也替我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天使兒子,像你這樣漂亮的天使兒子。」
他的唇落在她瘋狂跳動的太陽穴,印下一記輕吻。
「昊威,我不听這個。」嫻兒對于他的夢毫不感興趣,她憂心的是他的身體,「快起來吃藥,你又發燒了啊!」
「是嗎?」昊威把唇落在她如玫瑰花辦的唇上,想要重演昨日永不厭倦的激情,「只有你能讓我如此滿足,嫻兒。」
她身子軟進他懷里,一顆心因他眼中挑逗的意味而狂跳起來,但一踫觸到他炙燙的肌膚,便理智的把唇自他唇邊移開,「這不是開玩笑的,求你吃藥。」
「好吧!如果你是真心關心我的話。」昊威坐起身,並松開雙臂,她嬌小的身子即月兌離了他火熱的懷抱。
「我當然很關心你。」嫻兒轉身離開臥房,去替他倒溫開水。
昊威下床步入狹小的浴室里。
嫻兒把溫開水擱在床頭,接著拿出整套的盥洗用品,送進浴室給他。
他離開浴室後,整個人變得容光煥發,見嫻兒正從藥包里取出一包藥。
他大手如熾熱的鐵鉗般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一把將她擁入懷里,「怕我病死嗎?嫻兒。」
嫻兒掙扎著想要克服種種矛盾的情愫,可是他炙燙的溫度使她變得虛弱,她否認不了她心里確實很害怕,「是的,我怕。」
「別擔心,嫻兒,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
昊威愉快的說︰「我擁有很特別的體質,感冒不用吃藥也會自己好轉。」
「我不相信,請你按時吃藥。」她覺得非離開他的懷抱不可,因為她無法忍受他身上的高溫,那使她驚恐和不安,深怕他有什麼三長兩短。
她眼中擔憂的神情令昊威的心情愉悅不已,他喜歡被她牽掛著的感覺。
他轉身,把藥吞下,「好了,吃完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嫻兒羞澀的點點頭,然後把他的衣物拾起,「穿上。」
「幫我穿。」他不是想命令她,而是要享受她縴指間的柔情。
嫻兒替他將衣服一件件穿上,「你不該這麼任性,像個孩子。」
昊威低頭吻著她的女敕唇,「是你讓我變得孩子氣。」
嫻兒不滿成為罪人,可還來不及抗議,他的唇即激起了她體內的春情。
她的快樂涌上兩腿間,伸出去的細臂撫上他結實的胸膛,無助的攀緊他。
「別讓我一直想要,我不要自己這麼放蕩無恥。」無法忍受的悸動讓她渾身酸軟無力,他的熱情像火焰一樣燒融了她。
「這次听你的,不過我仍期待重新解你身體上的密碼。」昊威在她嫣紅的頰邊,曖昧的低語。
有種脹痛威,但他還是忍下,擔心她的身子受不了他狂野的蹂躪。
嫻兒臉更紅了,嬌小身子偎緊他。
她究竟是怎麼了?為何有幸福的感覺?她迷惑的尋找著像絲一樣煩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