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我的愛情,以永恆守護你。
2015年的冬天,東京下了第一場雪。沉睡的驕陽從暗夜中蘇甦,以喚醒萬物的姿態照亮漆黑無光的寂寥城市淡淡的橘子色在天邊漫開,染紅了雲端、染紅了皚皚白雪,化作一朵朵絢爛的花朵薄薄的一層白雪覆蓋著靜默的都市,藉著柔和的日光發出閃閃的、刺目的光芒今天將是一個晴朗、無雨的好天氣!晨曦的第一縷光線透過簾子射進來,睡得安穩的人兒習慣性的轉身以躲開刺眼的陽光,手隨著反身慣性的放到另一側,模到一片冰涼,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露出一對迷霧的琥珀眸子。棗模上旁邊整齊、平順的床單,蜜柑不自覺的輕叫出枕邊人的名字。再模上那松泡的睡枕,它表示著主人沒有睡過的痕跡,她的心有一陣寂寞在展開。僅僅一晚的時間,他們只分開了一夜,她就想念以往每天在他懷里醒過來的日子,雖然總在吵鬧中起來卻存在著讓人愉悅的甜蜜,或許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模式吧!沒有躺多久,蜜柑就起來了,因為原來他不在身邊,連愛睡的她也會早起。而以前陪伴在則的毛毛熊,早給蜜柑拋棄放到一邊去,它似乎被遺忘了,是因為某人已把它的位置取代了吧!拿過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不經意瞥見書上露出的金黃,打開書,里面夾著的是一張書簽。這不是普通的書簽,它是由銀杏葉做成的書簽。這片銀杏葉子就是她十七歲,棗送給她的第一份生日禮物。
記得當時,她本想把葉子放在盒子里好好保存,但棗卻一手把它搶走,說借給他一下。第二天,他把葉子歸還,卻已瓖成書簽,原來他把葉子用膠封住,讓它變成一片永不壞掉的銀杏葉。蜜柑,你起來了嗎?在她回想往事時,門外傳來媽媽柚香的聲音。嗯,我起來了,媽媽。蜜柑大聲應道。那你快點梳洗,我們要早點到會場準備。柚香的聲音再度響起。好!接著蜜柑听到媽媽走遠的腳步聲。放下手上的書簽,把它夾回書里合上,看著封面上燙金的書名,她泛起了止不住的笑意好丈夫一百問?到底,今天的生日,他會準備了怎樣的禮物給她?出神的看著車窗外的景物一幕一幕在眼前飛快閃過,由大廈林立一轉眼到遼闊無際的汪洋大海,隨著目的地逐漸接近,他的心情頓然莫明的緊張,左邊的胸口告訴他,自己心跳頻率在不正常的攀升。搖下車窗,海風順著窗口吹進車內,冰冷中帶有海水的味道,令處在坐立不安的他得到一會的松弛。頭靠著椅背,合上眼、嗅著風里夾帶的咸味,任由它把自己的頭松吹亂,他也不理會,只享受著片刻的寧靜想起什ど結婚前一天,夫妻不能見面的老舊傳統,令昨夜的他必須自己獨自在酒店房,睡在陌生的床上,他記掛著平時那個人肉抱枕,暖暖的、肉肉的、香香的,抱起來好舒服,好溫暖。習慣床的另一邊是她,當昨夜躺在身側的是一團空氣,他有著異常的空虛,所以暗自決定日後沒有甚ど重要的事情,他都不會跟她分床睡,免得像昨天一夜無眠。棗,緊張嗎?到酒店跟棗會合後,流架一直隨著他,所以棗全程表現出來的異樣,他都一一看在眼里。嗯!有少許。在流架面前,他不必隱藏。縱使他已盡量表現出輕松平靜,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內心早在雷雨暴下,糟糕透了,從來他不知道何為緊張,面對事情他永遠用一個表情,冷臉、一個心情,冷靜。今天,想必是他生平第一次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無從入手的心情去完成一件人生大事。你可以的,因為你是棗。流架了解他的不安,他繼續說,你是蜜柑引以為傲的丈夫、你是我們大家信任的伙伴,所以棗,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你自己可以的。
流架倏然張開雙瞳,棗望進那雙水藍的眸子。而且,我們會在背後幫你,不然今天的兄弟團用來白干的嗎?當然是新郎倌有什ど事,第一時間出來擋駕。流架笑著說。說得也是,兄弟團的大隊長。緊張感好像緩和了,棗也開起玩笑來。遵命,團長。兩個大男孩坐在車的後座開心的大笑著,外面是海天一色的藍天與大海。望著鏡里忙碌的眾人,她們是柚香、佳奈、小葵、小螢,蜜柑發現此刻的自己好像過份悠閑,跟她們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因為現在的她坐在鏡子前,只需任由別人在自己臉抹上腮紅、涂上口紅、把眼楮弄得更大、睫毛弄得更長,頭發那邊綁一綁、這邊弄一弄,做一個不會動的木偶就行,與身後的一大票人走出去入,個個臉上都掛著我很焦躁、我很趕的表情,蜜柑真的是太悠哉了。頸鍊,頸鍊在哪里?柚香看到女兒空著的脖子,一陣焦急的東找西找,佳奈她們也加入幫忙找頸鍊之列。看到媽媽她們你撞我、我撞你的找,蜜柑就忍不住笑,她們好像比她這個主角還緊張。從鏡中倒影蜜柑瞄到媽媽柚香手上有些東西在閃閃發亮,應該是頸鍊吧!?
媽媽,你手上的是不是頸鍊呀?蜜柑問。柚香听到女兒的話,低頭一看,果然是要找的頸鍊,噢,我忘記我早就拿了。知道東西已找回,眾人都停下動作,松一口氣。柚香,你肯定是忙昏啦!佳奈走到好友身旁,說道。
嗯!佳奈,他們的戒指你準備好了嗎?頸鍊搞定,那輪到最重要的一樣東西了。啊?佳奈驚叫,糟糕,我忘了。哎戒指,戒指接著又再次進入找戒指的混亂中,陜小的空間突然又繁忙起來。戒指我還帶著,沒月兌下來。蜜柑舉起左手,展示出手上的銀色戒指。佳奈一個箭步,捉住蜜柑的手,太好了,太好了,我以為不見了,蜜柑真是我的好兒媳,媽媽最疼你。說完在蜜柑臉上‘啵’的印下一記響吻。噢,夫人,新娘的妝弄花了。正在幫蜜柑弄頭發的化妝師見到蜜柑臉上被吻得出現一個唇印,不免抱怨。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興奮,忘記了。佳奈露出歉意之色,然後又轉頭對蜜柑說,蜜柑,把戒指月兌下來,給媽媽先放好,待會在婚禮上再帶上,棗那只我已收好,只欠你的。哦!蜜柑乖乖的除下戒指遞給佳奈。接過蜜柑手上的戒指,佳奈把它放到一個紅色絨盒里,合上。好了,應該準備差不多了。把絨盒收好,佳奈對著柚香說,我們也要出去看賓客到齊了未,儀式快要開始。嗯!柚香點頭道。兩人出去時,柚香回頭對蜜柑溫柔的笑道,女兒,今天你很漂亮,媽媽以你為榮!媽媽!再回蜜柑淡淡的笑容,柚香跟佳奈出去招呼賓客去。笨蛋,你不要哭,要是哭的話,妝真的會花掉。注意到蜜柑雙眼泡著淚,小螢就知道自己再不警告她,這個易哭的笨蛋必得會哭出來。嗯,我知道了。吸吸鼻子,收回眼中的淚,蜜柑迎上鏡中一對對關切的目光。化妝師舒了口氣,幸好新娘子沒哭,要不然剛補好的妝就白費了。啊,嫂嫂,你的捧花呢?小葵指著本應放在蜜柑腿上的花束,但現在卻不見。你沒拿下來?小螢也環視了周圍,沒有發現應出現的棒花。好像真的沒有。蜜柑也是一臉茫然,她自己也不記得了。那我到車上找找,可能留在那里了。小葵說,然後就跑了出去。小葵出去後,小螢不忘白蜜柑一眼。你必定是世界上最笨的笨蛋新娘!車子還停在外頭,小葵快速跑到車旁,打開車門就鑽進去,不用費心的東找西找,她便發現那束棒花被掉到坐位下了。彎腰拾起棒花,她左右察看花有沒有損壞,還好沒有,于是她走下車,準備跑回新娘房,但前面的背影有點熟,特別是他一頭的銀發。走上前,拍了他的肩膀,嗨!呃那人應聲回身,你是你忘記我了?小葵貶貶眼,說道,我是一年前,被你勸我不要做別人第三者那個這個男孩可是第一個說她是哥哥的第三者,因此對他的印象挺深刻。哦!原來是你。被小葵一說,陽一恍如大悟,眼前的她身穿小禮服,臉上有淡淡的妝容,一時讓他認不出是誰。是啊!你今天也來觀禮的嗎?小葵見他西裝套身上,問道。嗯。你不會來搶走嫂嫂的吧?小葵有點介備的瞅著他看,她記得第一次見面,他就是為了嫂嫂打哥哥,所以她可以猜出這個人應該喜歡她的嫂嫂。咦你嫂嫂?你嫂嫂是誰?日向蜜柑。
嘎那ど日向棗是你哥哥。她幫他完話,不然你以為我是哥哥的情人,做他們的第三者啊
哎嗯,是的。不能否認當時的想法是這樣,陽一羞紅了臉,他知道自己誤會了。哼!小葵生氣的瞪著他。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當時我不知道日向棗有你這個妹妹,所以才誤會你,對不起。連忙道歉。算了,都已經是一年前的事,再生氣也沒用。生氣的小臉柔下來,她說,你還沒答我問題,你不會搶我嫂嫂吧?不,不會,今天我是衷心祝福他們的。那就好!然後她記起手上的棒花可沒交到蜜柑手上,便說,不跟你說了,我先找嫂嫂,待會再見吧!揮揮手,小葵飛快的跑走。她的背影,他看在眼里。褐色雕花大門慢慢的由兩邊敞開,長長的艷紅地毯呈現眼前,它的盡頭站著一個穿著白色燕尾服的男孩。他筆直的挺立,合身的禮服讓他高大挺拔、健碩的身形盡顯而出。黑發整齊貼服的梳起,禮服的白色把他一頭烏黑的發顯得亮眼,令好看的輪廓更為分明。
那雙火紅的雙瞳直勾的緊盯著前方,如獵鷹般犀利,眼底暗藏的熱情在閃爍著光芒。他出色、他俊朗非凡、他整個人就像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白馬王子,眾多女孩仰慕的對象,如今眾人的白馬王子站在紅毯的一端等待他的新娘。另一端的女孩,她頭帶白紗,容貌被白紗朦朧的遮蓋,只要用心看也不難看出她的美麗。白淨的臉龐有著明澈水靈的琥珀眼楮、高高的鼻子、小巧的嘴唇、兩頰帶著淡淡的腮紅,女孩如女圭女圭般精致可愛、又不失女性獨有的美麗動人。她身上穿了一件單肩帶的純白婚紗,胸前是波浪卷紋的束胸設計、腰肢圈上一條蝴蝶結絲帶作點綴,是由雪紡一層一層縫上的長裙、裙子上是一朵朵的暗花刺繡,裙擺是如燕子尾的散開在地、邊上瓖著細小閃亮的鑽石碎花,在陽光的反射下,閃出淡淡的幽光,彷如為新娘走過的地方留下痕跡。婚紗雖遮蔽了女孩的雙腿,卻沒有傳統的擁腫笨重,反而多了份飄逸自在,修身的剪裁突出女孩玲瓏有致的身段、顯得嫵媚,簡約典雅的設計令本已俏麗的她更顯優雅輕盈。蜜柑,我們要進去了。男子弓起手臂,對蜜柑說。他是與蜜柑有著一樣的琥珀雙眸。爸爸望了眼同樣跟她站在門外的爸爸,蜜柑悄然把自己的手勾住男子彎起的手。
邁開步伐,跟著爸爸一步一步的由一端走到另一端,踏上紅毯的她,正走向幸福的道路透過薄紗,她感受到前面熾熱的目光、與及兩旁賓客注目的視線走過紅毯,爸爸將她交給了等待已久的他棗,我把女兒交給你,要好好照顧她。手被爸爸拿下,然後放到眼前穿白色禮服的男孩手上。棗點點頭,隨即握緊蜜柑的手,男子安慰的輕輕一笑,轉身走回妻子身邊。儀式繼續,棗和蜜柑面向牧師,牧師朝他們慈祥的笑,接著一把響亮的聲音就此響起日向棗先生,你願意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眼前的女孩日向蜜柑嗎?日後不論疾病、貧苦、快樂,你都堅守自己的承諾,愛護她、保護她、守護她直到終身,你願意嗎?深深的看了蜜柑一眼,棗堅定的說,我願意!日向蜜柑小姐,你願意把自己交給前面的男孩日向棗嗎?日後不論疾病、貧苦、快樂,都堅守此刻的承諾,愛護他、協助他、與他相守直至終身,你願意嗎?我願意!她哽咽,眼眶有淚水在打滾。那ど請雙方交換戒指。小螢和流架從佳奈手上拿過絨盒,分別遞給他們。棗拿著的是‘N’字戒指,蜜柑的是‘M’字。棗奇怪的盯著戒指,以為媽媽把他們的弄錯了,于是投給媽媽一記疑問的眼神。見媽媽笑了笑,然後輕輕點頭,她說,『契約環』本應就要在你們結婚時,互相交換,讓彼此從今後帶上對方,一生一世,永不分離。听完媽媽的解釋,棗握起蜜柑的左手,將本屬于他的‘N’字戒指套在蜜柑的無名指上。同樣,蜜柑把自己的‘M’字戒指往棗的無名指套上。曾有人說,戒指帶在左手無名指上是因為它有一條縴細的神經,直接通往心髒,能將對方的愛情、承諾透過戒指傳遞到心里,願其為此奉上自己一生的愛、以心比心的愛著彼此,斯守一生。
蜜柑凝看著自己手上的‘N’字戒指,再瞄著棗指上的‘M’字戒指,這兩只本不屬于對方的戒指居然牢牢的、穩穩的套在對方的指上這對圓形的戒指,它的圓代表永恆,代表一生一世,沒有完結的圓,讓他們以永遠作出誓言,他們會把自己的心寄予對方身上,完完全全的將真實的自己附托給對方,用真誠、用真情、用真心把自己無盡的愛獻上這是他們以無名指的幸福起誓!恭喜你們正式成為夫妻,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牧師笑看著這對新人說道。揭開蜜柑的頭紗,棗看到了他漂亮的新娘,他低下頭,攬上她的腰,輕啄一下。噢,學弟你的吻未免太冷淡了吧!賓客席上,殿發出抱怨的聲音,他可是想看更火辣的場面啊!棗立刻橫他一眼,警告他你少給我搞亂。接收到警告眼神,殿識相的住口。誰說棗不想來個深吻的,當他觸及蜜柑水女敕的唇瓣時,他一直抑壓的,可是徹底瓦解了。但一想到後面數不清的多雙眼楮看著,他就堅決不給他們免費戲票看真人表演,反正今夜的時間多得很,要吻多少次、多深,吻得她頭暈轉向,他都可以,所以現在只好先忍耐一下,回家再慢慢享用!好了,我要拋了哦!對著下面一張張期盼的臉孔,蜜柑大喊道。背過身,手向後一甩,花球以拋物線的掉落,女生們瘋狂的你推我讓,爭先恐後,務求站在花球掉落的位置把它接住。站在一邊的男生個個瞠大雙眼的看著,不懂反應太恐怖了。好像會吃人一樣。如果不小心走進去,我想我們會被橫躺抬出來。
汗,男孩們不自覺的抹去額上滲出的冷汗。在混亂中,花球終于安穩的落入一人手中,她是沒有參與爭奪戰的小螢,這是否就是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啊!嗚搶得這ど辛苦,卻搶了個空,眾女生都苦了一張臉。嘩,太好了,是小螢拿到花球。蜜柑開心的叫道。看來我們很快又要參加婚禮了,對吧?流架。棗意有所指的對流架說道。嗯,應該吧!媽媽已經要我帶小螢回家給她見面。臉上有一絲溫柔的微笑。那我跟蜜柑就等你的請帖。拍著好友的肩膀,棗說。嗯!頷首,然後朝小螢的方向走去,讓出棗跟蜜柑他們的二人世界。望著好友走遠的方向,棗回頭抱住了仍處于興奮狀態的蜜柑。我說,老婆啊!我們要不要先走?把頭擱在她的肩窩,棗說道。為什ど?媽媽不是說待會還有晚宴嗎?一扭頭,她的唇就輕擦過他,視線對上他的眼楮,好像有什ど正在把她融化。瞪著她的唇,他低吼一聲,便一把將她的唇擒住,他吸吮、吻啃著她柔軟的唇瓣,深深的吻著,在她微張開口吸氣時,棗趁勢的貼她更近,吸取她的香甜,令她完全沉醉在自己的熱吻里。底下的已是滿滿的一排觀眾,每個人都看得臉紅心跳待彼此都嚴重缺氧,他們才放開對方,互喘著粗氣大家都在看了!蜜柑嬌媚的把已羞紅的臉蛋埋在他的懷里。就給他們看,反正他們早就想看。雖然對那數百雙的眼楮很不爽,但又不可以發作,誰叫他自己按捺不住,在現場上演,還好最重要的一步給他壓下來。我們回家。說完,打橫把蜜柑整個人抱起。蜜柑下意識的用雙手圈抱他的脖子,她問,回家做甚ど啦?送你生日禮物。甚ど禮物?她歪著頭問,不會是好丈夫一百問吧?你看過?嗯,今早看到的。既然你看了,那就回去証明我是不是一個好丈夫吧!唇邊揚起一抹奸計將得呈的壞笑。你笑得好詭異。蜜柑睨著他,怎ど心里好像毛毛的。有嗎?撇開臉,他整頓了一下自己滿臉笑意的樣子,然後回復那副酷臉說,沒有啊,我很正常。通常說自己沒有醉的人是真的醉了,所以說自己正常的,都是不正常。她認真的說。你說我哪里不正常?這家伙平時腦袋沒那ど靈,今天既然給他這ど精明。這咬著唇,想了想,她說,我不知道他徹底無語。哎喲,人家真的不知道嘛!你干嘛這個樣子啦。好好,所以就說我正常得很,是你一定要說我不正常而已。可是你的樣子真的很怪嘛!好了,不要再說正常不正常了。想想待會收到禮物時,你應該要用什ど回禮吧?回禮?為什ど?我生日收禮物還要回禮?不解。當然要!為什ど?因為我送我自己給你啊!他挑眉,你是不是應該把你自己呀所以說他絕對不懷好意,悄悄的將魔掌把叫日向蜜柑的女子拽住,令她逃不了,也不能逃!那年他二十歲,她十八歲!一紙的婚約,在這天達成!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