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變得遲鈍一點變得單純一點我會比較快樂
待自己清醒過來,發覺已被棗塞進車里載回家一路上,棗都是黑著一張臉,沈默著,周圍的氣壓也隨之降到零點誰得罪他了?蜜柑是這樣想的。進了屋,棗大力的把門關上,嚇得一旁的蜜柑僵直身子,大氣也不敢呼,定定的站在玄關等候某人的發落。不過,當某人從房間換過校服出來,自個兒走到電視機前,悠閑的在沙發躺下來,完全沒有要開罵的意思。呼應該沒事了吧?不過少有聰明的蜜柑深知道激怒棗的後果,縱使他現在沒有發脾氣,但蜜柑也不敢說太多的話,最好保持一屋的安靜。于是她輕手輕腳的來到廚房,看看有什麼好吃,她可是餓了一整天,肚子一直的投訴誒,咕咕!發現冰箱放著一件蛋糕,蜜柑先轉頭,看到棗還舒服的躺著,她才小心的拿出蛋糕,放到嘴邊準備吃下打算大口就是一咬,咬到的不是軟軟的蛋糕,而是自己的手指啊!啊!還真笨!背後傳來嘲弄的笑聲。你回過身,蜜柑狠狠的瞪著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某人,你不是應該好好躺著嗎?過來干嘛?跟我搶蛋糕啊!這是我家,我喜歡什麼時候來,用不著問你吧!把最後一口蛋糕吃下肚,隨後冷眼的看著她,倒是你,像小偷一樣偷偷模模的在別人家偷吃,算什麼?我什麼、什麼啊?這我是你妻子,我有權利!現在只有擺上這個名涵才有反駁的機會。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權利!
很好!非常好!本來仍抑壓著的怒氣,在她說出這話後完全爆發!我的妻子?他挑眉,我想你不但是我的妻子,還是別人的情婦。一時生氣,讓他說出狠話。什麼?她的臉一陣蒼白,雙肩微微顫抖,她不相信眼前的他竟會說出這種話來。沒有答話,就是一個吻。下意識的推開他,蜜柑用手捂著嘴,你干什麼?那布滿淚水的雙眼,慌恐的看著他。她的淚刺痛了他難道他的吻就令她那麼害怕嗎?但天生的傲氣告訴他,不能低頭道歉,只有一直向前,這是身為日向棗本身的自尊。別人的親吻你就可以欣然接受,丈夫的親吻就拒于千里,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氣瘋了的日向棗,說出的話如箭般直插蜜柑心里。你在眼框滾動的淚水,此刻缺堤的瀉下,你你侮辱我不是嗎?當眾在別人面前親吻,還真甜蜜。他譏嘲,不好意思把你帶回來了,你大可以再回去找他,我不會阻止。我你被他激瘋了,以為她蜜柑好欺負嗎?要吵,好,就跟他日向棗扛到底,是啊!你打擾到我們了。听蜜柑的反駁,棗一時無語,很快,他反應過來。真是對不起呢!要不現在叫人送你回去,繼續甜甜蜜蜜拉起她的手,往外拉去。他給她來真的!日向棗,我恨你!用拐杖砸他,趁他手一甩,蜜柑就快跑走進睡房,關門。一切變化得太快,驀地跌坐在地上,日向棗懊悔的用手抓著頭發,自顧說,搞什麼啊?太不正常了她做的所有、她說的所有,都牽引著他的情緒。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是一個不受別人左右的人,更不需要有個人來控制自己,但自從她出現,生活就改變,所有、一切都在慢慢的失控起身,把腳邊的拐杖放到她的睡房門邊,他的手停住了。因為房里傳來陣陣哭聲是他把她惹哭吧!傷害得很深吧!苦笑雖然知道她和別人的吻是不小心發生,但在第二個吻來時,她竟無拒絕卻拒絕了自己。是不甘心他就不值得得到她的吻嗎?還是沒有真正的名分,我們還不算是夫妻吧他說著別人听不到的話語棗,這是今年校園祭的企劃。流架手持報告,對低頭批著文件的棗說。我很忙,校園祭由你負責吧!流架。拿過另一份文件,又是批閱。呃有問題?听出他的語氣,棗問道。沒有,只是
你會做得很好的,流架。稍抬眼看著他,又繼續埋頭工作。自知推不掉了,流架無奈嘆氣,然後淡淡的說道,不阻你做事,我先走了。嗯不要太累,棗。眼見這星期棗都在拼命工作,他不知道是哪來的拼勁,只知道再下去,棗會撐不住,作為好友,他有必要提醒他。流架離開後,棗終于放下手中的文件,把自己倒在背椅上,輕閉上眼,假寢著想到跟蜜柑冷戰已一星期,這一星期里,她都在自己房里呆著,一句話也沒跟他說,更有意無意的躲著他。好像他在客廳一整天,她就待在房一天不出;他回房時,她才出來松松筋骨不知怎的,心里很難受,這是自作自受嗎?他嘲笑自己的愚笨。唉自會長室出來,流架就苦著臉,腳步沉重的。了解到自己要負責校園祭,他唉這是一件不好的工作。副會長怎麼了?在流架出神發愣之際,有人突然出現校園祭?文件上的大標題吸引住某人的視線。是。流架小弟不想干?呃他怎麼知道?
讓我幫你吧!一手拿過文件,他笑著說,一定會很精采,請期待著。不等流架有任何反應,轉身就跑。呃雙手沒了重量。流架學長有人在背後叫他。裕。學長認識殿內明良嗎?看住遠走的身影,裕問道。
他就是殿內明良。恍然大悟,怪不得覺得他很眼熟。咦校園祭?文件?全被他拿去了,怎辦?應該不會出什麼狀況?校園祭就放手給他吧!呵呵!翼,是校園祭哦!嘿我要玩!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