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的碎碎念紫琳寫序的現在,正好是三月十八日,書寶寶上市的時候,應該是五月,還是老話一句,笨蛋琳希望大家會喜歡這個故事。
柳湄的故事,讓笨蛋琳寫了好久好久,也許是有些壓力吧?因為朋友都對柳湄充滿了期待,讓笨蛋琳備感壓力,也因為苦惱而抓掉了不少頭發,唉!
更恐怖的事還在後頭。
昨天,編輯秋秋打電話來通知笨蛋琳書名已經敲定的事。
「嗯……那個書名已經取好了喔!」秋秋甜美的嗓音透過話筒傳來,笨蛋琳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你說吧!」笨蛋琳很認命地抓緊話筒。
「那……你要先坐穩了喲!」秋秋的話讓笨蛋琳頭皮發麻。
「天哪!」笨蛋琳先是一聲哀嚎,「這次的書名很恐怖嗎?」
「也還好啦!你確定你坐穩了嗎?」秋秋的關心,讓笨蛋琳心中的恐懼直線竄升。
「好,你可以說了,我已經坐穩了,只是冒了一堆冷汗而已。」不蓋你們!笨蛋琳當場真的冒汗了,只不過,這幾天笨蛋琳的身體狀況不太好,一直容易流汗倒是真的。
「嗯……書名有五個字。」秋秋賣了個關子,慢慢地說著。
「哦!然後呢?」笨蛋琳想,心髒若是蹦出胸口也不是怪事了。是繼續賣關子,嗚……「那……前兩個字呢?」笨蛋琳真的有了要上斷頭台的感覺。
「就是‘風流’!」秋秋揭曉了謎底。
「什麼?」笨蛋琳一聲尖叫,差點摔下椅子。「風流小王爺?」
「對啊!」秋秋很高興地回答。
「嗚……男主角有這麼風流嗎?」笨蛋琳真是心痛。
「唔,是有那麼一點*!」秋秋徹底粉碎笨蛋琳心中的小小期望。
「那……那……一定要用這個書名嗎?」笨蛋琳苟延殘喘地小聲問。
「你有更好的書名嗎?」秋秋的一句話,堵死了笨蛋琳。
「沒有……」笨蛋琳的回答,縹緲得像一縷游魂。
一番討論之後,得到的結果是,笨蛋琳決定把這段對話寫出來,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秋秋身上。
上天明鑒啊!書名不是笨蛋琳取的啊!雖然秋秋覺得這書名取得夠勁爆,雖然笨蛋琳也實在找不到理由反駁(誰敢說這書名不勁爆?),但是,笨蛋琳還是要澄清。
大人哪!冤枉哪!人絕對不是笨蛋琳殺的!
嗚,含淚的笨蛋琳,扭著手上的小白絹,哀淒地等著大家往下翻頁看故事……PS,小編編︰嘿嘿嘿……別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啦,嘿嘿嘿……誰教我的外號叫「飛刀手」咧!源起單調的木魚敲擊聲,夾雜著僧侶的誦經聲,「太和殿」顯得莊嚴肅穆。前來參拜的善男信女,各個手持香炷,口中念念有詞,祈禱著未來的日子能夠豐衣足食、合家安康。
柳湄淡然地為首環視巍峨的廟宇,冷眸中閃過一絲嘲諷。趁著娘親與姊姊正專注地合眼祈福時,她悄悄地起身,離開大殿往後面走去。
如果求神拜佛就可以心想事成,人生哪會有那麼多痛苦?柳湄邊走邊想著。真要讓生活過得順遂,多半還是得靠自己。不就有人說︰「神仙難救無命人」嗎?這一點,柳湄自覺得比別人想得透徹。
只是,這樣的想法放在心中嘀咕就好,若是說出口,不惹來娘親的斥責才怪呢!
後殿十分的安靜,幾無人?。柳湄四下顧盼,覺得清靜舒適。
「真好!前面人擠人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忍不住喃喃低說,往左拐個彎,準備深入參觀。
倏地,她听見女子喘息的聲音,嚇得腳步一頓,下意識地往樹叢後躲去。
「小王爺……不要在這里,會有人……瞧見的。」女子喘息得厲害,幾乎無法好好說話。
柳湄蹙起眉,悄悄地自樹縫中眨眼瞧去。
「怕什麼?給人瞧見也好,躲躲藏藏的算什麼。」看不見面貌的男子輕浮地笑說。
柳湄心虛地抓緊胸前的衣襟,總覺得他好像在暗示自己似的。基于禮貌,她應該退開的,可是好奇心緊緊地扣住她的腳,她只能定在原地,無法動彈。
「小王爺……這里……這里是神殿哪!」女子嬌喘著推拒男子貼近的臉龐。
「你敢拒絕?」男子聲音一沉,扣住女子的下顎寒聲道。
「不是的!小王爺……啊!」女子驚喘了一聲,肩上的衣料已被男子粗魯地撕裂,雪白的果肩霎時暴露在空氣中。
柳湄驚愕地以手掩唇,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驚叫出聲。
男子將女子抱起,讓她坐上庭欄,大掌牢牢地捏住袒露于外的渾圓,狂烈地吻著。
「啊……小王爺……」女子已忘了禮教,狂亂地甩搖著蟯首,嬌吟出不成句的語調。
男女交纏的婬亂之聲斷斷續續地傳入柳湄耳中,她僵在原地,一顆心跳得飛快!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可以如此地……親密。
女子白皙修長的腿盤踞上男子的腰身,而男子雄健的身軀不斷地向前挺進。
柳湄的喉間咕噥一聲,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地瞪視著他們。
隨著女子忽高忽低的浪叫聲,她只能揪緊衣擺,腦子里混亂成一片,根本無法思考。
「啊……」女子突地拔高尖叫,嚇得柳湄在原地驚跳了一下。
男子松開手,任由女子癱靠在欄柱上喘息,然後,他猛地回身,目光向後一掃──柳湄的一顆心差點跳出口,那……那男人一臉陰鷙,卻長得恁地好看!她只覺心口一蕩,有些莫名的情愫在胸口翻騰。
直覺地,她轉身想跑,才邁開幾步,已被人自後擒住,用力地將她扯回。
「看夠了嗎?」男子邪笑地撫上柳湄的臉頰,大掌緊緊扣住她縴細的手臂。
柳湄無法發出聲音,只能張著驚懼的大眼無措地望著他。
近看他,他眸中閃爍的光彩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眼底。她,從未見過如此邪佞的男人──一個好看卻又讓人打心眼底恐懼的男人!
「怎麼?想試試嗎?」男子微一用力,柳湄整個身子失控地摔進他的懷里,她的小手抖顫著抵抗他的貼近,卻驚覺他半敞的胸膛上淨是薄汗,她嚇得小手一縮,反倒更狼狽地癱靠向他。
「小王爺,你嚇壞她了。」女子已將身上的衣飾整理妥當,吃味地走近他們。斗才的火熱還停留在她的體內,他就已將心思轉到一個小女娃身上,女子心里頗不是滋味。
不理會女子的話語,男子大掌一張,罩住柳湄倘未發育完全的稚女敕胸脯。
「啊!」柳湄驚叫了聲,又捶又打地反抗著,卻無法擺月兌他的侵略。她羞得想哭,卻硬脾氣地死撐著。
「倒是發育得不錯。」男子邪惡地笑著。
「小王爺,儀式似乎結束了,可能有人會過來。」女子的眉頭皺成深壑,話聲一落,遠處便傳來呼喚聲。
「湄湄……湄湄?」
柳湄趁著男子手勁一緩的剎那,滑溜地逃走了。
「妹妹?」男子不以為意地斂起笑,若有所思地盯視著柳湄逃走的背影,道︰「標致的小美人溜掉了。」
「小王爺,什麼時候再來‘暖春園’坐坐呢?大家都念著你呢!」女子嬌笑著偎向男子,一臉的嫵媚。
「該去的時候就會去。」男子隨手一擺,逕自離去。在「太和殿」上演的春光,至此已蕩然無存。
另一方面,柳湄倉皇地迎向姊姊柳瀠。
「湄湄,你跑哪去了?」柳瀠臉上淨是擔憂。
「對不起,我……我只是四處逛逛。」柳湄一雙大眼下意識地向後瞟去,神色不定地回答。「你怎為了?臉色好蒼白,發生了什麼事?」柳瀠蹙起眉問道。
「沒……沒什麼事。娘呢?」柳湄岔開話題。她心里松了口氣,那個詭譎的男人並沒有追來,可不知為什麼,她還是悄悄回頭再望一眼。
「娘在前殿等著,要回家了。」柳瀠再望柳湄一眼,「到底發生什麼事?」
「真的沒什麼,我們回家吧!」說著,她逕自領先朝前殿行去。
柳瀠狐疑地望著柳湄略顯急躁的身影,雖然察覺出不對勁,卻又無法具體地說出哪里不對。唉!對于這個話少的妹妹,她總是不知如何才能和她交心。
自那天起,這起驚魂事件悄悄地塵封在柳湄的記憶里,難以磨滅……***
男女激烈地翻雲覆雨,黝黑的身子纏繞著賽雪的胴體,男人的低喘伴隨著女人的嬌吟,一幕幕皆令人口干舌燥。驀地,女人仰起臉……「嚇!」柳湄從床上彈坐而起,驚懼地拭去額間滲出的薄汗。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在「太和殿」參拜的那一天起,她一次又一次地夢見那名男子與女人交歡,更駭人的是,方才夢境中的女子竟然是她自己!
「怎麼會?」柳湄失神地低喃,微抖的小手抱著頭,不斷地搖著。
這是不道德的!她怎麼會夢見與男人……柳湄痛苦地喘著氣,一顆心如擂鼓般急跳。如果可以,她真想除去那天的記憶!只是,不論她如何努力,他總會在深夜時分潛入她的夢境作怪。
「小王爺……」她記得那名女子喚他「小王爺」。
這個城鎮里,只有楚王爺府。那位小王爺,想必是楚小王爺吧?
兩年來,他的身影非但沒有淡去,反而日益深刻地鏤在她的心坎上。她不敢同人提起,只能將所有的思緒隱藏在淡然的容顏下,假裝一切從來不曾發生過……的確,這事如何能與人說呢?說她在十三歲至十五歲之間,便常常做著春夢!
因為這個「秘密」,使本來便已不多話的柳湄,變得更沉默了。她總是靜靜地、疏離地生活著,讓人無法猜透她心中的思想。
柳湄黯然地蜷起身子,環抱住自己,陷入無邊的怔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