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心人的捉弄,歐陽鈺琳進宮已有數日,卻一直無法見到清寧皓貞一面。
反倒是在幾位姑娘以教授閨中術的名義惡整下,幾日曬太陽、蹲馬步下來,她的皮膚被曬成蜜棗色,走起路來也不似以往優雅、婀娜多姿,反像是鴨子走路般的搖搖晃晃。
舒媽愈看她愈氣,認為她是故意不服從命令,讓自己變成這樣的。
這天,她在銅鏡前看著自己,她的皮膚紅腫,沒有月兌皮的地方已呈蜜棗色,她嘆了口氣,不知道她們這樣對她的原因何在。
「你是故意的,把自己弄成這樣好讓那賊人看了你反胃嗎?」
舒媽莫須有的指控著,一口咬定她是不願服待清事皓貞而做的反抗。
「不,舒媽,我沒有。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些都是姑娘們……」
「住口,你還敢頂嘴!」舒媽不客氣地打了她一巴掌,「愈看你愈氣。」
「舒媽,你真的誤會了。」
「少來這套,今晚就派你去找王上的下落。」
「找王上……」她終日在太陽底下蹲馬步,幾乎忘了自己還有另一個任務。
「廢話,不是你是誰?要是你自己不中用被發現,可別將我們幾個人的事說出去,否則……」
「舒媽,我知道。」
她低下頭,不再看舒媽一眼。
「知道就好。」舒媽交代了聲又離開她的房間。
「唷,沒想到歐陽妹妹這麼講義氣,沒把咱們抖出來。」與她同房的姑娘見舒媽一走,馬上諷刺她。
「琪姑娘,這王宮內只剩下我們幾個姐妹了,我們不好好同心協力完成任務,自己卻勾心斗角了起來,這不是違背了當初葉大人要我們進來的用意嗎?」歐陽鈺琳好意勸道。
是了,會與寧王共度一夜的姑娘一個個被送走,沒有例外。她擔心遲早會輪到她。
「哼,如果是我和寧王共度春宵啊,保證他舍不得送走我。」
桑亞琪沒有把她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那些女人沒一個有用的,被寧王送走是她們沒本事,她一直這麼認為,所以即使目睹別的姑娘欺侮她,她也不吭一聲。
「你有這個自信最好。」舒媽又走了進來,正巧听到桑亞琪在自吹自擂。
「舒媽……」
「今晚那賊人點你,總管來帶人了。」就這樣,桑亞琪被帶走了。
「你也準備一下,去找找重熙王的下落。」她指派她去辦事。
「是。」
「記住,這可是你自己要去的,不關咱們一行人的事。」舒媽怕她失風被逮,耳提面命的要她不要拖一干人下水。「我知道了。」她點頭,知道自己只是個傀儡。
☆☆☆四月天轉載整理☆☆☆wwwnet☆☆☆請支持四月天☆☆☆
用完晚膳後,歐陽鈺琳便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
夜深人靜,王宮的夜靜謐無聲。
王宮內苑的面積並不大,不過在黑夜里模索行走卻是十分困難。
一陣涼風吹過,差點吹熄她手里的火把!好在她即時用手護著,否則,她只能在這幽暗的角落里待到天亮。
在這王宮里,沒有王上的口諭是不能任意行走的。尤其是她的身份又是在此時十分敏感的獻身姬妾。
所以,今晚的行動她更要小心。她可以想見自己若沒完成任務,舒媽會對她如何。思及舒媽的表情,她的身子不由得微顫。
不管了,還是找人要緊。
走著走著,她來到了一處花園前,她注意到這里的燈火通明,守衛的人也比其他地方多,她直覺地便想到這里應該就是關重熙王的地方。
她迅速地躲到角落里,眼楮直盯著前面,等待著守衛交班的空檔,好進去確認。
半個時辰過去了,緊接著又過了一個時辰。
由于她太專注了,以至于忽略了背後出現了一大批的守衛!帶領者正是清寧皓貞。
「你在這里做什麼?」
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她一慌,手中的火把掉落,火苗迅速竄起。
她欲趁亂逃走,不料,訓練有素的士兵很快地將火撲滅,並拿著長矛抵著她的頸子。
「想逃?」這個女人成是大膽,居然想放火燒了他的寢宮?
「不,我沒有。」她慌亂的搖頭,心緒大亂的她根本不敢抬頭看他,只知道自己的處境危險。
「來人啊,將她押進去。」清寧皓貞將手一揮,土兵們便架起她,往她所盯著的那個方向而去。
「放開我,你要把我帶去哪里?」她急著掙月兌士兵們的手,可是終究沒有成功。
這不是……她以為自己要像重熙王一樣被關在這里。
「出去。」清寧皓貞撤去了士兵,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和她,男人與女人。
☆☆☆四月天轉載整理☆☆☆wwwnet☆☆☆請支持四月天☆☆☆
「你要做什麼?」她被推進內室,跌倒在地的她緊張地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衫,怕他侵犯她。
「做什麼?」他欺近她,笑她的裝模作樣。
「當然是逼供!說,你鬼鬼祟祟的在本王的寢宮外做什麼?」
「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寢宮,我、我迷路了。」
「是嗎?」他明擺著不信,她那副有備而來的模樣顯然就是另有所圖。
「真的,你要相信我。」
歐陽鈺琳顫著身子,當她意識到自己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辯駁時,他已經確定她在說謊了。
「你這個女人倒也不傻,知道要用什麼來換取本王的信任!」
什麼?她不懂他的意思。
驀地,她驚覺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胸前,她才明白自己無意之中在引起他注意她的胸部。
她松開抓在衣衫的手,「我、我要走了。」
他陰隼的眸光一閃,心生一股戲耍她的念頭,「想走?可沒這麼容易。」
「你、你想怎麼樣?」她害怕的淌了一顆淚珠,她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了。
「你難道忘了自己進來的目的了?」他提醒她。
他說的沒錯,自己的確是帶著任務而來,可他沒有理由知道啊!
雖然那日她已清楚他竄位的動機,可他沒理由知道自己是來蠱惑他,進而推翻他的啊!
她震愕地看著他,這個男人比她所知道的聰明多了。
他既已知道自己進來的目的,為何還……
「你太緊張了,歐陽鈺琳。」他調笑道,「你的心事寫在臉上,教本王想忽略都不成。」
她則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詫異表情,他是在說她的心思太容易猜了嗎?
她臉上泛起了不自在的紅暈,他們會想到用美人計這招,果真是自不量力啊!
「你、你想怎麼樣?」她大著膽子問。
他的俊容欺近她,順便將她一把拉起,「你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會怎樣?」
她害怕的退了一大步,「你……」她僵直著身子,半晌吐不出話來。
她知道情況危險,可眼前的狀況教她如何月兌離?
從來不曾對一個女子這般多話的清寧皓貞,雖訝異于心里的異樣感受,可玩弄她的興致不減,他對她的舉動視若無睹,一把將她抱起,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撫弄,「別裝模作樣了,似乎從本王認識你開始,你一直慣用這種伎倆。夠了,你不是來獻身的娼妓嗎?」
「我不是!」她大驚失色,蒼白的臉不曾恢復血色過,「今晚不是由我伺候你。」
「嗯?」他止住手部動作,等待她說下去。
「今晚你不是點了琪、琪姑娘?」
「我讓她回去了。」他一副無所謂的神態,桑亞琪一來就急著勾引他,那個女人不合他的脾胃。
他說什麼?
他讓琪姑娘回去了?
這解釋了他為何沒在寢宮。她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闖進了他的宮殿。
「那……你可以找別人。」不一定要我啊!這最後一句話,她吞在肚內,不敢說出來。
「你是在教本王該怎麼做吧?」
他的話讓她模不著頭緒,他想怎麼對自己?
今晚就佔有她嗎?
可看他的舉動不像。
「少說廢話了,告訴本王,你剛才在干什麼?」
剛才……她總不能說她要找關住重熙王的地方,而誤闖這里吧?
「我說了,真是迷路了。」她急忙解釋。
「迷路?」仿佛她說了天大的笑話似的,他的眸中充滿笑意,狂肆的大笑似在輕視她遲鈍的反應。
「你怎麼不說是來找重熙的?」他逼近她,右手撫著她潔淨的臉龐,「或許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不消他多說,她不難猜出他話里的意思。
他從不掩飾對她的,只是那若即若離的態度教她心慌,這比他動手踫她,更讓她害怕。
看她迅速刷白的臉色,他揚起一抹笑,「看來你不傻嘛!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無恥!男人都像你這般滿腦子荒婬嗎?」
他深邃的鷹眸瞬間變色,讓她第一次見識到他可怖的模樣。
她激怒他了。
這個女人不要命了,居然當著他的面罵他無恥!
他的手掌握緊,似在控制自己的怒氣。這個女人就是有惹火他的本事。
隨即,他又訕笑了聲,這個女人是如此無知,她以為激怒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嗎?
他的游戲還未開始呢!
「你可以不跟本王交易!本王沒有任何損失,相較之下,你的損失不小。」
「什麼意思?」
「你若想救重熙,除了求本王之外,你以為有更好的方法嗎?」
她無語,他說得沒錯,他擁有的權力和實力她是最清楚不過了。想在他的勢力範圍內救出重熙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思及此,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而此時,清寧皓貞也不客氣的將唇覆上她的。
「唔……」她想掙扎,卻又想到他說過的話而作罷。
「很好。」他滿意地看著她受困又無助的模樣。這個女人,還是被他所馴服了。
「王、王上!」她快喘不過氣來了,一雙小手推抵著他的胸,抵抗著他愈漸深入的吻。但他不讓她掙月兌,堅決地將靈活的舌溜進她的口中,昏眩的感覺襲向兩人。
「別掙扎了,忘了你的任務嗎?」
語畢,她停止掙扎。
「沒想到你會自投羅網!」他自顧自的說。
他怎麼知道?
仿佛看穿她的心事般,他接下去說︰「你們會玩什麼把戲?不過就是美人計嘛!可惜,你們太小看本王了,本王是什麼人,哪會被你們這些庸脂俗粉給迷惑住!」
「你想怎麼樣?」她的態度告訴他,他說的沒錯。
「自然是將計就計嘍!白白送上門的女人沒有理由不要。可要我中計,沒那麼容易。」他將她逼至牆角,「老實說,本王還不曾一夜玩四個女人呢,」
「什、什麼?」
她慌亂的看著他。
他拍了掌心兩次,三個女子由屏風後方走出。
原來,房間里還有其他女人。
他想干什麼?
恐懼佔滿了她的心頭,這個男人豈是他們所說的泛泛之輩,而他們竟想用美人計套住他?
他們太自不量力了,可惜她到現在才明白。
他一個示意!其他三名女人走過來架住她,撩起了她的裙擺。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放開我。」她掙扎著,他卻在這個時候走近她,並將手指直接探向她的,「你……」
受屈辱的淚水不爭氣的落下,他怎麼可以踫她那個地方?這里還有別人。
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什麼樣的窘況之後,她慌亂的大叫︰「不要!」
他的舉動讓她想哭,兩手掙扎得更厲害。另一名女子無言地壓住她的雙腿,並將之分開,讓他能夠探入。
「不要!」
「你只會說不要嗎?若眼前站的是你的裴將軍,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吧?」他挑逗著她,讓她不禁嬌吟了起來。
「不……」被三個人鉗制住的她根本無力反抗,而在她們三人的幫助下,他輕易的竊取她的甜美。
「嗯……」她的身子微顫,別過頭去,不想看到他如何的欺負她。可是她逸出的申吟似在表示她不是她自己所想的那樣抗拒!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舒服,可她不能讓他知道,不能!
「將她的頭轉過來,本王要她知道佔有她的人是誰。」他命令著。
其中一名女子馬上听話的將歐陽鈺琳的頭扳正,她則不依的閉上眼。
他大怒,「把眼楮給我睜開。」
「我不。」她也倔強,但這樣的拒絕帶給他征服的快感。
不管她再如何拒絕,今晚她是他的人了。
他邪笑,扯開她的衣衫,她的身子呈現在他們的眼前。
「不要!」
他搓揉著她胸前的渾圓,兩指逗弄著她的。「喜歡嗎?興奮嗎?」
她拒絕回答,又撇開頭。
「不回答?不要緊。你,按好她的手;你,過來,揉她的胸部;你,模這里……」三個女人依令在她身上揉搓,他則是兩手環抱在胸前,欣賞她無助的模樣。
她難以置信,瞠大了眼看他,他竟然這樣待她?如同狎玩一個身經百戰的娼妓般!
「放開我……」虛弱無力的腿根本撐不住她身子的重量,眼前三個女子無言的執行他的命令。
「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
她的求饒增添了他不少快意,他坐回龍榻上,舉起酒杯啜飲,恣意地欣賞她被人玩弄的模樣。
那些女人似乎知道哪些地方是她脆弱的敏感點,知道哪個地方可以增加她的,她們在她身上揉搓、逗弄,無力招架且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的她,不自覺地讓申吟月兌口而出。
「別……唔……嗯……別這樣……」她的眼中充滿,媚態涌生,加上被箝制所流露出來的痛苦,令他月復下一緊,只想好好與她纏綿。
「舒服嗎?婬娃。」明知道她舒服得想哭,明知道她半點經驗也沒有,他卻用最惡毒的言語刺傷她!且用婬邪的目光看著她泛紅的肌膚,她知道自己的處境危險,可逃月兌不了。
「嗯……王上,求您放過我……」
她不行了,那女人的動作令她痛得尖叫出聲……
這個時候,清寧皓貞一個箭步將那個女人揮開,大斥道︰「這個權利是本王的。」
那名女子被推倒在地,另外二個女子面面相覷,王上之前不是這樣的。
「你們退下。」他直盯著她,視線不會移開。
他邪佞地勾起一抹笑,手指冷不防地探入她的私密處。
「呀!」他的手指比方才那個女子更令她覺得不適,「王上……」
「現在還敢說本王無恥嗎?」他不懷好意地問。
他要她收回方才的話。
「男女並不可恥,是你們這些人裝模作樣,骨子里想的不敢講出來,寧願做雙面人,也不願意對自己誠實。剛才,你不是求本王嗎?但本王現在沒興致要你了。」他撤出長指,左手將她往後一推,她虛弱且狼狽的退了兩步。
「滾吧!本王對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沒興趣。」
歐陽鈺琳羞愧地在他面前將赤果的身軀包住,默默地垂淚,她對于自己方才的情不自禁感到羞恥。
他對她的侮辱早就讓她的信心潰堤。
無法再看他一眼,她匆匆離開。
「慢著。」在她還沒開啟房門之際,他又叫住她。
「告訴那個主使人,不要白費心機了。」
他再次地提醒她,他是與她對立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