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驚愕的睜大眼,想要掙月兌強森的鉗制,掄起拳頭捶打他肩頭結實的肌肉。
強森不但沒有反應,反而一掌覆蓋住她腫脹的胸部,拇指找到她敏感的蓓蕾撥弄著。
她倒抽一口氣,全身再次莫名的疼痛,火苗在她的小月復狂舞,雙手本能地纏上他的脖子攀附著,豐滿渾圓的胸部抵著他的胸膛上下摩挲,嘴里發出愉悅的申吟。
他的唇角漾起勝利的笑容。「你也感覺到了嗎?別否認。你正和我—樣的興奮,妮可。」
有那麼一剎那,她停住原本攀著他頸項的動作,但當驕傲的因子再度回到她的意識時,她原本攀附在他脖子上的雙手收緊勒住他,「見鬼的你,別得意得太早!」
「別動,小暴徒,當心我一不小心折斷你的手!」他低啞的警告著。
「別騙我了,你辦不到的!」她顫抖的低吼著,全身仍沉浸在他後的余溫。「放了我!」她突然求道,「我沒有辦法愛你,我愛的人羅德,一直以來我都愛他……」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求他,她只是感到內心空前的無助因而向他求援,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麼?
他直注視著她,將她的不安與傍徨看在眼底。
驀然,她將手肘抵住他的下月復稍微一挺,整個人很輕易的就掙月兌了強森的鉗制,但強森沒有起身,他以手支起身體仍舊覆在她的身上。
「錯了,你不愛他,否則你為什麼沒有將自己獻給他?」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听來肯定些,但實際上他一點把握也沒有。
該死,他干嘛要和一個女人鬼扯這些?
「閉嘴,你能明白些什麼?」她吼道︰「羅德才不像你們這些膚淺的男人,我與他的愛情是至高無上的、是純淨潔白的、是心靈相系的。」
「哈……」他仰頭放聲狂笑了起來。
她仿佛挨了他一巴掌般怒視著他。
「閉嘴,你笑什麼!」她受挫的瞪視著他,內心著實委屈難過。
他收住笑容專注的盯著她,半晌後他才緩緩地開口︰「妮可,愛情只是用來騙取生性愚蠢的人,而性才是掌控人類的原始過程。而你剛剛所說的,就好像在對我形容一位性無能的男士,妮可,羅德他是嗎?」他惡意的諷刺,刻意去回避內心那股悵然若失的感覺。
「狗屎!」她粗魯地咒道,別過頭去。
他壓低身子再次貼近她,她屏住呼吸。
他依舊是那麼的強大,她依舊是受他全身上下的邪魅氣息所吸引,她依舊擺月兌不了他的掌控……她絕望的認清事實。
「妮可,讓我來教你,什麼才是男人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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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森的手移到他倆之間著妮可柔軟的小月復,然後緩緩地往下移去,更往下探向她的裙擺,再往上撩起,直到他能真實的撫模到她滑女敕的大腿。
「滾開!」她既推又捶打著他粗糙的大掌,且緊緊夾住雙腿,以防止他親密地踫觸她的私密,並發出驚恐的喘息。
「別緊張,妮可。」他在她耳畔輕哄,熱氣拂過她的耳,造成她又一次的輕顫。
「放松,這將會是一次美好的經驗。」他輕咬她的耳垂,她的意識逐漸模糊,他繼續輕語︰「噓,閉上眼,試著去感受身為女人的快樂!現在,閉上眼……」他不斷地誘哄著她,並企圖撐開她的雙腿,他想要她的是如此的強烈,絕不容許她再生半點的推拒。
他的誘哄像是魔咒般,很快的平撫了她不安的情緒。他動手解下彼此的束縛,讓兩人袒裎相見。她微微仰起頭,讓他的吻落在她的頸項,她的頭發披散在他的發上,與他交纏。
他粗糙的大掌探索著她的雙腿之間,並在那兒來回畫著圈圈,這種親密的方式,讓她覺得她的抗拒愈來愈脆弱,根本無法抗拒他的溫柔,只能不停的感受著甜美的顫抖,並發出微微的申吟。
這是怎麼了?不久前她還像只張牙舞爪的野貓,而現在她卻仰著頭微微申吟,像只溫馴的小貓般。
那甜美的顫抖就像是喝了一杯濃郁的烈酒後再帶她去歷游仙境般,她覺得整個人都顯得輕飄飄的,很不實在、也很虛幻……他的手指就像魔法師的魔杖般,所經之處皆令她感到不可思議的舒暢以及神奇,這種感覺太奇妙,她再也無法思考,只能依恃著內心的感覺攀附著他,讓他帶領她進入另一個她所陌生的領域里。
而他也扮演著教者的角色,他極富耐心的引導著她,並不時的出聲予以鼓勵。
「是的,感受它,沒錯,就是這樣,你學得好極了……」
他神奇的手指繼續帶著火苗往下探索不疾不徐的緩慢動作,讓她更加想要領悟接下來的震撼。她不安的扭動,不明白全身上下那份無法填滿的騷動意謂著什麼?
她無助地搖晃著頭,申吟出聲,緊繃的身體也本能地弓向他。
她全身竄過一陣又一陣的顫栗,心髒似要炸開來般的疼痛以及興奮,她想要從他身上獲得更多,她開始搖晃著身體,並以手抓住他的臀,口中無意識的嚶嚀著。
他發出類似痛苦的申吟聲,她發現他的身軀也同樣在顫抖。
「現在,妮可,就是現在,請為我張開你的雙腿。」他沙啞的說道,語調相當的緊繃。
他結實的臀擠壓著她,雙腿摩擦著她;而她的雙腿自然的抬起並圈在他的腰間。
她配合的將他的頭壓在胸前,然後感覺他整個身體的重量沉沉的壓上她,雖然她有些恐懼,但太多的興奮更勝于它,她為他敞開雙腿,已經準備好接納他。
他開始試圖進入。
她驚呼一聲,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被這奇異的觸感所炫惑。
在一開始,她的感覺並不舒服,她忍不住的低呼出聲︰「哦,痛!」
「放松,妮可。」他誘哄著,「別緊張!接納我,不要抗拒。」他停下沖刺的動作,等待著她再次接納他。
她睜開眼,看見他對她露出鼓勵的笑容,也看見他額間布滿的汗水,明白他隱忍得多麼難過。
她朝他微笑,再度閉上眼。
「啊!」她再一次發出尖叫,瞪大眼承受著這全新的感受,他進入她的體內了!
她成為一名平凡的女人,她不再是怪物了!
他親吻她的額頭,喃喃的低語︰「好極了,妮可。」
她好奇的看著他,他繃緊臉上的線條對她露出既愉快又痛苦的表情。
「就這樣?」她有些不滿地問,體內隱隱騷動的模糊感覺,讓她忍不住的擺動起身體。
強森輕笑出聲,但笑聲听起來顯得相當痛苦,幾乎像是一種申吟。「當然不,妮可。」
妮可不明白強森究竟想表達些什麼,但她也沒有辦法再思考,強森接下來的律動愈來愈強烈,那貫穿式的沖刺令她驚呼出聲。
「哦,強森!」
他的眸子變得狂亂,「是的,妮可,跟上來。」他托住她的臀,不斷的向前沖刺,結實的腰桿更深更猛的撞擊著她的小月復。
「唔……」
她咬著唇,指甲掐入他的背脊,她試著跟上他的律動,配合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沖刺,她兩腿間火般的炙熱已轉成一種絕望的需求。
「哦,強森,哦,老天!」
她的身體緊貼著他弓起,顫抖、緊繃的感覺終于得到紓解,然後她發現更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她體內的騷動似獲得解放般,隨著他的沖刺,她的意識飄遠,那種純然的快感讓她再也不顧一切的嘶喊出聲,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發現他更猛烈的沖刺,在全身痙攣時,她听到他的吼叫聲,然後她與他一同奔赴極致的巔峰,直到他的熱力在她體內乍放。
半晌後,她躺在他的身側,雪白的身軀布滿了汗珠,胸前的胎記如深邃的海水般湛籃,模樣活生生有如一條極品的籃寶石墜練,將她原就動人的藍眸烘托得益加美豐絕倫,一頭褐發濕黏的貼覆在她的頰上,竟讓她格外的嫵媚。
強森愛戀地輕柔的撥弄她頰上的發絲,側過身來看向她。「你找到答案了嗎?」他忍不住低下頭吻上她心口處的胎記,滿足的滋味漾滿心間。
「什麼?」他的親匿舉止讓她全身又泛起一股激越的感受,她抱著他的頭,不明報以的問著。
他抬起頭來,「愛情或性,你真的完全的分得清楚嗎?」雖然他以輕松的口吻發問,但雙眸卻緊盯著她。
她怔愣住,瞪視著他。
倏地,她爬起身來,再也沒有勇氣看向他。
「妮可?」他對著她的背對她的背喚,聲音喑啞。
她雙手抱胸,全身顫抖。
他疑惑的爬起身來,走近她。當他將她轉向他時,他看見她布滿淚水的雙頰。「狗屎!」他咒罵著,心中涌起無比的沮喪。
她動了動唇,正想開口,但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一切。
「強森伯爵,請開門,我奉主子的命令前來稟告。」敲門的人是伯森的貼身侍從達亞。
強森由地上撿起一件他的絲質襯衫朝妮可丟去。「穿上。」他丟下話後。快速的套上褲子,然後回頭看見妮可仍然站在他的身後。
「還不進去?」
他朝她大吼一聲,煩躁的語氣刺傷了她的心。
妮可表情復雜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強森等到妮可進去後,才前去開門。
達亞一見到強森,便急著下跪。「強森伯爵,主子交代要您馬上離開。」
「發生什麼事?」強森緊皺著眉頭,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剛才主子在離開您這兒的途中,遇上菩爾查所派遣的雄兵部隊,主子猜測他們很快就會找上您。」
強森這時才發現達亞右臂上的血口,他的眉頭鎖得更緊。「伯森也受傷了嗎?」他擔憂地問著。
達亞有些為難。「主子要我別多話。」
「該死,還不快帶我去!」他大吼一聲,便帶頭走了出去、「是。」達亞如釋重擔的跟上強森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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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了!
強森自從那天與敲門的男人離開後,已經三天沒有任何消息。
妮可一臉憂郁的端坐在陽台的藤椅上,她不斷的猜測他沒有歸來的原因,從最初的如釋重負到現在的煩躁不安,其間的內心掙扎也惟有她才能明白個中滋味。
他的問題就像是繩索般緊緊的將她纏繞住——愛情或性,你真的完全分得清楚嗎?
她想不明白,那像一團霧。
不可否認的,她喜愛他的踫觸,並享受著他所帶給她的歡愉,但那算什麼?是愛,亦或是純然的性?
不,不是愛!他不愛她,而她也不愛他,她愛的人是羅德,一直以來都是!
但,天啊,為什麼她這麼的想念著他?為什麼在他離去之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以及傍徨?
她對他真的只是純然的嗎?
她要的就是這些?
她無法厘清,愈想只會讓她愈感煩躁,愈煩躁就愈不安,愛情的繁瑣她無法理解,但想念他的事實亦不容她有所辯駁。
但是,他究竟去了哪里?
他不打算回來了嗎?她的心怎麼會這麼地痛……驀地,她听見有人輕喚她的名。
她抬頭四處張望,最後在花園處看見羅德的身影,她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然後起身跑下樓去。
「羅德,你怎麼來了?」
她著急的問著,雖然強森人不在這兒,但她依舊擺月兌不了緊張的情緒。
「你忘了今天是星期日嗎?我一早便在碼頭等你!」羅德的眼眸里閃耀著如火炬般的光芒,聲音飽含著緊張以及興奮。
星期日?她盯著羅德,怔愣在當場。
是啊,今天是星期日,她與羅德的約定她怎麼全忘了?
「怎麼?還不快走!」
羅德催促著,情急的抓住她的手欲離開。
妮可猛地抽回手,這強烈的反應讓她與羅德同時怔住。
「妮可?」
她表情頗為尷尬地對他笑笑。「你……弄到船票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希望听到否定的答案,她希望仍有借口能留在這兒等強森。
「瞧,這是什麼?」羅德急忙地由口袋里掏出二張長條形的紙張在手中搖晃,「妮可,我辦到了,我真的辦到了!」他興奮的說道。
「是……是呀!」妮可勉強的笑著,心中有股想哭的沖動。
「快走,別再耽擱!」
他拉起她的手朝早已準備好的馬車跑去。
她不停的回頭望,眼眶中溫熱的液體不知不覺地滑落,羅德拉扯她的手,催促她趕緊上馬車。身後的華宅愈離愈遠,她的胸口又開始一陣陣的灼熱。
熱、熱、熱,灼燙地讓她忍不住的緊抓住胸前,那似要炸開般的疼痛讓她額上冒起汗珠。
這是怎麼回事?這種灼熱的現象已經有好一陣子不再發作,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又痛了起來?
強森,你在哪里?你究竟在哪甲?
多想、多想,再讓他緊緊的擁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