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及麗絲邀她一起吃飯,她欣然的接受了,因此當她看到威爾時,嚇了一大跳。
「嗨!克麗。」
「你怎麼會在這里?」克麗激烈的叫道。
看來她似乎還很在意那件事,威爾想著。
「我以為,我在你家大門口等你等了一個下午後你就原諒我了,可是,你都不接我的電話。」威爾可憐兮兮的說。
尼克和麗絲大感吃驚的看著威爾裝可憐的樣子,他們從來、不曾看過這樣的威爾!
兩人默不作聲的互看了一眼,眼中滿是興味,看來,他們兩人之間的發展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像。
「難道你還在生氣維多莉亞‘強吻’我的事?」威爾故意加重語氣,表示他真的是無辜的。
「強吻?」
「維多莉亞?」他們夫婦倆異口同聲的驚呼。
麗絲為了威爾被強吻的事笑了出來、
而尼克則是頗為同情的看著威爾,但是他的同情只出現一下下,隨即便轉為幸災樂禍的嘲笑威爾,誰教威爾從前在女人方面太過幸運,即使威爾是他崇拜的大哥,他也不免要說,就女人方面威爾以前真是個混賬!
他們都認識維多莉亞,也知道在克麗出現前威爾正準備和她交往,他還記得那時威爾是這麼對他形容維多莉亞的——「老天!她真是一顆急待他去-結的果實啊!」
威爾根本將女人物化,現在他終于自食惡果了吧!
想起尼克和麗絲正在,克麗頓時尷尬的紅了臉。「沒、沒有啊!你……你在說什麼啦?」
她的緊張,讓威爾一掃這兩天的陰霾,不禁開心起來。
「沒有?沒有那就好!」他一把將她拉到他身邊,「那不可以再躲我了喔!」他忍不住俯身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
克麗癱軟的倚在他身上。
「看來,你們已經達成協議了。」尼克調侃的看著他們。
「現在,你可以將大衛查到的消息告訴我們了吧!」
威爾依然將克麗緊攬在身邊,不讓她換位置,「大衛現在在查穿梭,明天他就可以確定了。」
「那是家什麼公司?」克麗好奇的問。
尼克回答她的問題。「貨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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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麗沒有留威爾下來過夜,事實上,是她將他趕走的。她決定要慢慢的疏遠他。
一整個晚上佔據她腦海的不是威爾臨走時的困惑神情,而是一些像是無意的東西,如行人號志燈的滴答滴答聲,以及尼克所提到的貨運公司。
聲音、貨運公司,貨運公司、聲音……克麗倒了杯咖啡站在窗邊,看著美麗的晨曦思索著。
「他在這里!他根本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突然叫出聲。
克麗對自己的猜測感到害怕,她並不能確定,可是,萬一他真的從未帶小湯姆離開過呢?他是不是一直在監視漢克森家?
「老天!」想到他或許也正在監視著她,就讓她忍不住感到毛骨悚然。
她拿起電話打給威爾,「除了大衛去查的那三家貨運公司外,還有沒有別家有嫌疑?」
威爾猶在半睡半醒之間,待理解她話中的意思後,馬上警覺的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沒有!」克麗快速的否決。
她不想還不確定的事就到處亂講,因為在這之前她已經受夠了別人異樣的眼光,即使威爾已經知道她的能力,也有些相信她,但她還是不想讓他有機會誤會她是個瘋子。
電話的那端,威爾壓根兒不相信她的否認,因為她回答得太快了。
「我不相信。」他整個人嚴肅的坐起身子。
「真的!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等我想出來,我會第一個告訴你的。」她希望他能接受這個答案。
「我不相信,我中午過去找你!」
「不要!我……」她急急忙忙的找借口。「我中午已經和狄茜約好要去一家好吃的餐廳用餐了。」
威爾又不是笨蛋,他當然听得出這是她的推托之詞。
他沉默了一會兒。「你要不要告訴我,你為什麼躲著我?絕對不是因為維多莉亞的事,對不對?」
克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的沉默讓威爾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中午去找你!」他的語氣肯定且不容反駁。
克麗選擇不回答他,「你還沒有告訴我,是不是還有一家?」
「嗯。」
「哪里?叫什麼名字?」克麗的心跳升始不自覺的加速,掌心微冒出汗水。
「我明天去找你,那時你就得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不理會她的問話,他義正辭嚴的道。
「哪里?」克麗的心髒怦怦怦的劇烈跳動。
「就在本地,叫俠客貨運。」拗不過她,威爾還是告訴她了。
但他再三叮嚀她不可以亂來,直到她不斷的保證,才願意掛上電話。
「俠客貨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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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查到這家貨運的地址,決定試著問看看瑪莉知不知道,答案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瑪莉不但曉得這家公司,還跟她說一個她剛剛才想起來的消息,正想要打電話給他們說。
奈威遜有個不常往來的表兄,他多年前好像也是在那里工作,而且他以前就住在俠客沿河岸一帶的某個倉庫中。
克麗駕著向狄茜借來的車子,在河岸一帶搜尋著,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找什麼,但當她看見它時,她馬上就了解她要找的是什麼了。
她看見在一棟幾乎快廢棄的倉庫前,停著一輛又大又長的深藍色車子。
克麗不敢將車子停下,她假裝只是經過,然後悄悄地將車子開到倉庫的後面停下。
這里像是倉儲,而且看起來好像好久沒有使用了。
後門上有一條非常粗的鐵鏈鎖著,即使她使盡吃女乃力氣大概也沒辦法將它扯斷。她探身看看側邊,沒有側門,但是上面有一扇窗戶,而它離她大約還差了六十公分左右。
她轉頭四處看了看,一旁有一堆不起眼的木板,她挑了一塊木板,盡量不出聲的將它拖到窗戶下,將木板斜撐在一邊牆壁,另一邊靠在窗戶的下面,她小心的扶著木板爬了上去.
窗戶大概好幾年沒用了,非常髒,她用力的想要將窗戶打開,突然,窗戶「砰!」的一聲巨響打開,嚇了她一大跳,她捏了一把玲汗,害怕的待在原地。
許久,依然沒有人出現,克麗這才稍稍安下心。
她看進窗戶里,里面像是一間髒亂的辦公室……
「嗨!狄茜。」威爾一踏進書店里,馬上尋找她的蹤跡,「克麗呢?」
「她今天請假。」
「請假?」威爾惴惴不安的追問,「你知不知道她去哪里?」
「怎麼了?」狄茜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
威爾緊皺著眉︰「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早上打電話給我,問了些奇怪的問題。」
「奇怪的問題?」這倒讓狄茜忽然覺得克麗今天早上的行為的確有點奇怪。「今天早上她和我借了車子。」
「你知道她去哪里嗎?」要是被他找到她,他定要掐住她可愛的小脖子,她該死的說話不算話,竟然到處亂跑!
狄茜搖搖頭,她也開始擔憂起克麗。「不過她問我向陽街怎麼走。」
「向陽街?」瑪莉-貝肯住在那里!
二話不說,威爾馬上掉頭離開。
「喂!威爾,你還沒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狄茜在他後面追喊著,「威爾!」
當她追出去時,已不見他的人影。
「該死的!」威爾猛踩油門,「她找瑪莉做什麼?」
究竟是什麼事,讓她在決定要疏離他的時候,又不得不一大早打電話給他?
哦!是的,他想透了。
她不是在生維多莉亞的氣,她是故意要借此疏遠他,甩開他的!
但在他還沒弄清楚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之前,他是不可能就這樣離開她的!她休想!他不會放手的!
察覺四周一片安靜,反而讓克麗覺得膽戰心驚,十分不安。
她強壓下心中的恐慌,爬進髒亂廢棄不用的倉庫里。謹慎小心的穿過房間到另一端,並顫巍巍的將門縫打開一點點,小心的窺視著倉庫的台樓,可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楚。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匍匐前進,她不能站起來,因為她如果站起身來的話,怕上面的人輕易就可以看到她,那太危險了!她的手掌心不斷的因緊張而冒出冷汗。
老天!你在這里做什麼?克麗暗斥著自己。
心里則有股越來越大的聲音不斷的回響著,要她趕快回去。
「咳啦!」一個腳步聲在她後面響起。
「你在這里做什麼?」
低啞的聲音讓克麗整個人毛發豎立,她認得這個聲音。
她緩緩的轉向聲音的方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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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火速的開往河岸一帶,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威爾,那三家公司部沒見過那家伙,這下死定了!」大衛氣憤的詛咒,
「我也猜到了。」
大衛听出他話中有話,「你也猜到了?那是什麼意思?」他非常不高興的瞪著眼前破壞他心情及計劃的女人。
「我不知道,」威爾不斷加速闖紅燈。「我現在正要前往河岸一帶俠客的舊倉庫找克麗,你最好趕快過來支援!」才說完,左邊車道突然出現一輛車。
「噢!老天!」威爾用力的踩住煞車,「嘰——」的發出尖銳的聲音,他邊迅速的回轉方向,才堪堪躲避過它。
「呼——」威爾大大吐出一口氣,抹去額頭的冷污。
他繼續加速的開車前往河岸一帶。「你最好平安的待在那里,要不然被我逮住你,你就慘了!」
威爾不斷的想著如果逮住克麗後,他要怎麼對付她,他決定要先在床上好好的愛她幾回,讓她下不了床,不能再到處亂跑,借此扼住自己害怕恐慌的心情,他不敢去想——萬一克麗真遇到那個邪惡的綁架者會怎麼樣?
她現在還好嗎?
不安的感覺越來越重,「該死的王八蛋!我一定會逮住你這惡棍的!」他奮力的大吼,他發誓!
漸漸的放緩車速,靠近河岸一帶。他看到克麗車子了,可她人沒在車子上。
威爾停下車,發現一塊架在窗戶下的木板。他試圖踩上去,想耍往內探去,但是木板並不厚也不寬,不能承受他的重量。
他悄悄地接近舊倉庫的前門,門是關著的,且附近看不到任何車子,這樣並沒有讓他好過一點,反而讓他更加心驚膽跳,腎上腺素激增。
他撿起一旁的一根木棍,暗自告訴自己,下次要來追克麗時,記得要帶把槍,他揪緊心的想著。他不能等到大衛來,那太晚了…….
「砰!」他大腳一踹,想將老舊的鐵門踹開,這才發現這道門根本漢有鎖。
他閃進漆黑的倉庫內,發現這樣什麼都看不到,于是他將兩扇舊鐵門拉開,好讓日光照射進來。
正當他準備進入倉庫內時,這時警車已經到了,並將這里團團包圍。
「威爾-漢克森先生?」一名刑警叫住他。「讓我們來!」
「不!我也要——」克麗在里面等他啊!
「威爾!」趕到的大衛阻止他。「相信他們,他們是專業的。」
就在大衛阻止威爾時,大批的員警已經沖進去,但是沒多久就有人出來,說里面沒人,于是,警方封鎖現場。
威爾和大衛隨著一名警察走進去。
四處都是灰塵,只有右手邊的一個通道的地上沒有,像是經常有人走過似的。走道的中間有一個小房間,他們一走進去,忍不住掩住口鼻。
「這里的味道還真難聞!」像是屎、尿混合在一起的氣味。
這時,他們才看見房間里有一張小床,床上除了有一、兩件小孩的衣服外,還有二條鐵鏈。
「天啊!」大衛詫異的驚呼;而威爾則是瞪視那條鐵鏈,緊握雙拳,不發一語。
他們都曉得鐵鏈會出現在這里的含義,他可能將小湯姆像小狗一樣的用鐵鏈綁著,一想到小湯姆這三年可能遭受這種虐待,就讓他們受不了!
一名刑警在他們後面試著安慰道︰「有可能不是他,你們先不要想太多,等檢驗出來再說吧!」
大衛轉過去,「約翰!」
「嗨!大衛、漢克森先生。」約翰是三年前負責小湯姆綁架案的警官︰「走吧!」
「這邊有灘血跡,才剛剛沾上不久。」約翰指著要通往二樓小閣樓辦公室的鐵制樓梯底下的一灘血跡說,「有可能是那位女士的。」
大衛在報案時,只是簡單的說有位漢克森家族的女性友人可能發現小湯姆的蹤跡,一個人獨自前往。
威爾渾身僵硬的瞪著那灘血跡。「克麗的?」
「威爾,」大衛擔心看著他,「你還好吧?」
約翰警官看了看灣區著名的黃金單身漢,看來這位女性朋友對他應該蠻重要的。
可是,她為什麼會知道小湯姆被綁在哪里?而且她怎麼確定他還沒被人殺害呢?看來,也許他有必要調查一下這位女士。
「我請其他警察先送你們回去,我隨後就會過去。」他停頓了一下。「漢克森先生,有些事情我必須詢問清楚,這樣我們才更有可能找到他們。」
約翰警官意味深長的說著,不希望他們待會兒對他有任何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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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她的頭好痛。
想伸手模模她的頭,看是怎麼一回事,這才發現她不能動彈,她像是被緊緊的綁在一塊硬邦邦的東西上面,從頭到手腳完全不能移動一下。
嘴里被塞著一塊布,她猜,和她綁在一起的是塊木板。
克麗不清楚她人現在在哪里,這里一點光線都沒有,黑暗中,突然有個東西掠過。
「嗚!」她驚嚇的叫了一聲︰那是什麼?
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讓她覺得全身戰栗不安,而且那感覺越來越強烈,令她全身寒毛不由自主的豎立起來。她全神貫注、屏氣凝神的看著四周。
剎那,一雙夢中曾經見過的藍色雙瞳,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緊緊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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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漢克森家及大衛、狄茜等人的敘述,約翰警官沉默思考著他剛剛听到的事情。
「等等,你們是在告訴我,這位楊克麗告訴你們,她覺得小湯姆還活著,然後她又自己跑去抓賊?」他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灣區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家。
「請問一下,她有沒有告訴你們,她是怎麼知道的?」約翰警官看了看他們的表情,不可置信的申吟了聲站起來,忍不住在他們面前踱來踱去。「噢!你們有沒有想過,她有可能是綁架小湯姆的人,要不然也有可能是歹徒的同伙?」
「不可能!」狄茜斬釘截鐵的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約翰警官仍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狄茜眼神銳利灼直視著他︰「因為她是兩年前才來美國的。」
「你確定?」
「十分確定。」
狄茜的回答讓約翰警察不得不重新思考。
「威爾先生,你說她打電話給你,問你有關貨運公司的事,然後向狄茜小姐借車去瑪莉-貝肯家?所以,最後一個看到她的人應該是瑪莉-貝肯-?」
「警官,那個、那個……」麗絲害怕得不敢將話問出口,深怕最後仍是一場空。
約翰警官同情的看著這對飽受折磨的夫婦。「根據一些檢查顯示,他們被帶走時,兩人應該都還活著。」
听見他的話,所有的人都深深的松了一口氣;威爾雙手合十緊靠在額前,感謝上天。
「我們會將他揪出來的!」約翰警察說完,準備趕回辦公室,因為直覺告訴他,有問題的不只奈威遜,這個瑪莉-貝肯也有問題。
「約翰警官!」威爾叫住他。
約翰停下來等他開口、
「請你們——」威爾像是懇求般道︰「要快!」
如果不在最短時間內找到他們,那麼,這一次大概就會永遠的失去他們。
因為唯有殺了他們,將他們的尸體藏起來,那個綁架他們的人才逃得掉!威爾的憂慮他了解。
看來,他真的非常喜歡這位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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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無法休息,也無法閉上眼楮,他只要一合上眼,眼前就會出現克麗和小湯姆在向他求救的影像。
「哦!克麗,你為什麼不等我?」威爾抽著煙站在整片落地窗前,視而不見的看向整個海灣,完全沒有心情欣賞眼前的美麗景色。
他總覺得有個地方不對勁,讓他整晚如坐針氈。
他不想要一個人待在屋子里亂想,也許去喝一杯會好一點,說不定他會知道是什麼讓他感到不安。
「嘿!約翰,你不是要我幫你查奈威遜嗎?」
「有什麼消息嗎?」
「沒有。一點都沒有。這個人要不是死了,就是很會躲藏。」
「全國都沒有?」怎麼可能?約翰詫異地坐正身子。
「這三年都沒有。」
約翰警察開始相信小湯姆的綁架案也許永遠也破不了。
「等等,那瑪莉-貝肯呢?」約翰追問走出去的同事。
「嘿!老兄,是你叫我一查到任何有關奈威遜的消息就盡快來告訴你,」他無奈的看著他,「OK,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她的資料就快好了。」
威爾坐在常坐的位置,直盯著手中的酒,這一杯酒從他進門到現在還沒喝列一半。
酒保熟識威爾和大衛多年,他總喜歡取笑大衛的外表,因為他有張女圭女圭臉,看起米實在不像當偵探的,他總是調侃他,叫他陽光大衛。
「嗨!威爾,怎麼沒看見陽光大衛呢?」
「他——」威爾正笑著要回答,腦中卻突然閃過一件事——陽光……向陽街?
瑪莉是怎麼知道那個舊倉庫的?而且他去瑪莉家找克麗時,她並不在家……
所以,他就打電話問管理他財產的經理人,那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她不在家,因為……她要早克麗一步到倉庫等她!
威爾瞪大眼地跳下椅子,拔腿就跑出PUB,是瑪莉!
「威爾?」
威爾邊跑邊將皮夾丟給他,里面有大衛的名片,「幫我打電話給大衛,說是瑪莉!」
「什麼?!」酒保知道事情好像很緊急,可是他實在不了解。
「這樣告訴他,他就懂了!」
同時——
「約翰,約翰!」幫忙調查瑪莉資料的警察,急急忙忙的跑來。
約翰警察正在喝他這個晚上的第七杯咖啡,以提振精神。他一見到同事的表情,馬上站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我們中大獎了!」他興奮的說︰「瑪莉-貝肯曾有個大約四歲的兒子,他叫尼可。」
听到尼可的名字,約翰警官的背脊不禁竄過一絲寒意,因為他想到漢克森家告訴他的事。
「他大約在四年前死了,據醫院的報告上說,疑有被毆打的跡象,不過醫院的紀錄說他是死于溺水,而且在他之前,瑪莉-貝肯曾在兩年內流產了四次。她以前的鄰居曾向醫院說,懷疑奈威遜或是瑪莉有虐待小孩的傾向。不過沒有證據,然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約翰警察拉著他邊問,邊沖向他的警車,「所以,奈威遜有可能已經死了?」
「八成死了!」
「這下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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