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穿著火辣艷麗的緊身洋裝,白女敕豪乳隨著她移動腳步,宛如彈跳的球呼之欲出,修長的雙腿暴露於及臀短裙之下。
每走一步,薄短的布料不規矩地往上撩了一下,裙底風光若隱若現,引起旁人綺麗的遐思。
駐足在焰集團辦公大樓外,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彩妝盒,審視臉龐無懈可擊的濃妝,抿了抿紅艷艷的唇,她自信地步入大樓。
無視於總機小姐禮貌的招呼聲,她的心早已飛到位於二十五樓,閻烈的身邊去了。
叮!
電梯門一開,高眼鞋撞擊地面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偌大的辦公室,秘書從成堆的文件夾中抬起頭。
「楊小姐,你怎麼來了?」秘書詫異問道。
總裁一向不喜歡上班時間被打擾,這個原則就連眼前這位,目前待在總裁身邊最久、堪稱歷來最得寵的女人——楊夢娜,也無法免除。
也因此,她看到楊夢娜的出現,才會那麼驚訝。
「我來不來,還得經過你的同意嗎?」楊夢娜瞥了她一眼,冷嗤道。
在她的眼里,除了閻烈之外,其他人都是無足輕重的無名小卒,她根本不屑一顧。
「楊小姐,你不能進去呀,總裁會不高興的。」秘書趕緊阻攔欲闖入辦公室的楊夢娜,她可不想被總裁指責辦事不力,而丟了這份工作。
「你怎麼知道閻烈見到我會不高興?」更何況是烈要她來的呢!
沒再理會秘書,冷哼了聲,她甩頭走進總裁辦公室里。
「烈——」驕傲輕視的面孔,霎時轉為嬌柔討好。
嬌嗲的噪音足以令人酥麻,然而閻烈無動於衷。
「過來!」他冷然地命令,聞沉的黑眸微眯,盯著濃艷妝扮的妖嬈女人。
佣懶地坐在高級牛皮沙發椅上,束縛頸項的領帶已被丟置一旁,胸前的幾顆鈕扣解開,露出寬闊結實的古銅色胸肌。
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散發著令人致命的危險魅力。
對楊夢娜而言,除此之外,他還擁有一股魅惑的性吸引力。
她擺動著豐臀快步走向閻烈,眼神不加掩飾地垂涎著他強健碩實的體魄。
涂滿鮮紅蔻丹的手指,輕輕地劃過他的胸,嘴角噙著抹狐媚的笑。「怎麼了?」彎,豪乳在他面前晃動。
閻烈猛然攫住她擱置他胸前的手,粗暴的拉下她,讓她彎身背對自己。
楊夢娜聰明的領略他的意用,迅速撩起裙擺,扯下內褲,密叢里閃爍著水光,證明她早已準備就緒。
「的女人,已經那麼濕了!」陰的眸光瞅著她汁液汩汨的,他嘲弄道。
「烈,快用你巨大的寶貝滿足人家——」她扭動著腰,手掌興奮地撫弄。
原來閻烈叫她來是為了這檔事,幾天沒見,她也亟須他高超的技巧填補她的饑渴呢!
沒有前戲、沒有,倏地,他挺進她,似是野獸般狂猛的戳刺。
女人,對他而言,不過是用來發泄的工具。
方才的電話攪亂他的思緒,令他煩悶、暴躁。而,是他最好的發泄怒氣方式。
身下的女人毫無羞恥的放聲浪叫,布滿濃妝的臉因歡愉而扭曲,看來,她也相當同意他以這樣的方式發泄。
「哦……好棒……烈……我還要更多……」她婬聲浪語,貪婪地素求。
「!」他冷嗤,俊顏流露出輕鄙的神情。
他厭惡女人膚淺、貪婪的丑陋模樣。
思及電話那頭的女人自以為是的教訓他,甚至提起他那位不忠的妻子,滿腔的怒火再度炙灼燃燒。
閻烈猛烈地撞擊,藉此發泄怒氣。
片刻後——
楊夢娜癱軟的趴伏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臉上盡是滿足回味的神情。
閻烈並未理會她,點了支香煙,來到落地窗前。
裊裊的煙霧環繞周圍,他閉上眼,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
他失控了!
就為了區區一通無足掛齒的電話,他竟壞了原則。
他本來就不關心閻妮,又何必在乎她的老師說些什麼?
「烈——」嬌嗲的嗓音,在短暫的平靜後,再度響起。
楊夢娜整理凌亂的服裝,愛戀的眸光直盯著窗前偉岸的男人。她宛如一只饜足的貓,優雅地走到閻烈身邊。
閻烈睨了她一眼,對於她打斷他的思緒感到不悅。
無奈,仍回味方才激情的楊夢娜並末察覺,整個人愛嬌的摟上閻烈。
「你從來都不讓我打擾你上班耶,今天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我,我好驚訝,也好開心。幾天不見,人家可想死你了。」她嬌媚軟語,縴白的手忘情地撫揉他碩實的胸膛。
「滾開。」他沉聲低吼,毫無留情的揮開她的手,手勁大的令她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
他厭惡女人的踫觸,即便是,他仍是選擇較不用肢體接觸的方式。
「怎麼了?你心情不好嗎?」前一秒還和她歡愛,下一秒卻冷漠以對。
陰晴不定的性格,即使在他身邊已兩個多月,她仍是捉模不著。
「我討厭多話的女人,難道你忘了?」閻烈陰的眼神審視著楊夢娜。
「人家關心你嘛!」
「關心我?」他凝望她的雙眼,-沉的黑眸彷佛能透視人心。「因為我有錢?我是焰集團總裁?還是因為我能滿足你饑渴的胃口?」唇角揚起抹嘲弄的笑。
虛偽至極!
他的妻子不也老是口口聲聲說著關心他,夜夜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以為他們是相愛的,退伍後,他積極奮斗,日子雖然艱苦,為了讓心愛的妻子未來能過著優渥的生活,他甘之如飴。
然而,那一切不過是假象而已。
他的妻子不甘寂寞,背著辛苦打拚的他與別的男人有私情,甚至敵不過金錢的誘惑,選擇放棄當時還是窮小子的他,甘心去當一位腦滿腸肥富商的小老婆。
恥辱,那絕對是他一輩子最大的恥辱。
隱藏在心底的被戳破,她有些難堪的乾笑。「別這麼說嘛!你相信人家,人家是真的愛你,才會關心你,根本就不是為了錢。」她急忙否認。
「閉嘴!」閻烈撇過頭,不想見到她貪婪丑陋的嘴臉。
她的話,虛偽地令他覺得惡心。
有錢,有地位,才有真愛。哼,真諷刺!
煩悶的情緒稍微退去,眼前的女人卻令他益加厭煩,他俊悔自己為何沖動的打電話要她來。
這一切都得歸咎於電話里那個女人,率先挑起他的怒火。
捻熄煙,他看了下表。離下班時間剩半個小時,既然無心工作,他也不想強迫自己。
乾脆到俱樂部去喝杯酒,紆解煩躁的心情。
心念一定,他拎起擱置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沒再理會楊夢娜,逕自走出辦公室。
而一旁的她拾起皮包,慌張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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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很抱歉,您沒有預約,總裁不會見您。」櫃台的總機小姐客氣道。
「不然我到旁邊等他好了。」
大公司的規矩一向多如牛毛,無所謂,反正她不趕時間,站在一邊應該不會妨礙她們辦公吧!
「可是我們總裁下班的時間很不固定耶。」總機小姐好心地提醒她。
「沒關系!」紀心昀淡淡地應了聲,然後退到一旁去。
下班時間不固定,但總會下班吧!
今日事,今日畢。
既然決定與閻烈當面談閻妮的事,那她就堅持在今天解決。
不管他會忙到幾點下班,她都跟他耗上了。
紀心昀倚著柱子,杏眸緊盯電梯門,不錯過每一位從電梯走出來的人。
她不愛看報章雜志,因此無法得知閻烈的長相。但,既然他是焰集團最高的領導人,那麼總機小姐見到他必定會行禮。
果然——
「總裁好!」總機小姐朝著自電梯走出來的男人彎身鞠躬,必恭必敬地問好。
男人冷峻的面容無一絲起伏,沒有任何回應,逕自往前走著。
「等一等,閻先生。」在他走出大門前,紀心昀趕緊叫住他,小跑步來到他的面前。
閻烈停住腳步,微眯著黑眸,盯著眼前擋住他去路的女人。
清麗的臉蛋,脂粉末施,水盈盈的翦瞳柔美卻冷淡,高挺小巧的鼻梁,淡粉軟女敕的薄唇。
在他所見過的女人中,她並非最美,然而她渾身飄散著清冷孤絕的獨特氣質,卻是特別的。
頭一次,他的視線停留在女人身上超過三秒。
輕挑濃眉,他確定自己從沒見過這個女人,但她柔細冷然的嗓音,卻勾起一絲熟悉感。
仿佛在哪兒听過,卻又記不起來。
他何時會浪費時間思考女人的事!她,不過又是個想勾引他的女人。只不過她的方式比較特殊,直接到公司來攔他。閻烈厭惡地想著。
邁開步伐,閻烈一點也不想理會她。
「等等我,烈。」電梯門一開,楊夢娜立即以跑百米的速度飛奔到閻烈身邊,豪乳磨蹭著他的手臂,嬌嗔道。「你走得那麼快,害人家差一點跟不上。」
她那模樣,讓同為女人的紀心昀,身上的雞皮疙瘩差點掉滿地。
台灣頂尖企業集團的領導者,果然忙得不可開交,忙著和女人廝混!紀心啕鄙夷地想著。
瞧那濃妝艷抹的女人,穿著火辣暴露,整個人緊緊攀附著他,宛如溺水的人拼命抓著浮木求生。
惡心!
杏眸仔細打量閻烈,剛毅的線條勾勃著冷峻容顏,眉宇間凝聚著不容忽視的霸氣,黝黑的雙瞳冷沉而犀利。
高壯、英俊、多金,難怪那女人像只八爪章魚,不肯放開他。
紀心昀得到這樣的結論,沒有欣羨、渴望,有的只是——嘲諷、厭惡。
不過,她來此的目的不是為了評論他。「閻先生,我有些事想和你談一下。」
閻烈瞅著紀心昀,沒忽略她冷淡的口吻,以及眸底那抹顯而易見的輕鄙。
她似乎討厭他,卻又想盡辦法和他交談。反其道而行,或許這是最新的勾引招式,讓他不得不對她印象深刻。他想。
做作的女人!
「去跟我的秘書預約!」閻烈冷沉地撂下簡短的話語。
森冷的俊顏說明他現在極度不悅,他煩躁的想立即到俱樂部,大口灌上幾杯烈酒。
「等等,我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而且我要談的應該算是私事,所以不需要預約吧!」紀心昀搶先一步擋在他的面前,除了冷淡,臉上無其他表情。
她極力壓下心中的怒火,生氣,是沒辦法談事情的。
冷靜,才是上策。即使對方讓她幾乎控制不了脾氣。
「喲——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呀!烈擺明了不想和你談,你還拼了命的死纏爛打。」楊夢娜刻意地拉開嗓門,尖銳的語調充斥在一樓大廳。
哼,沒知識的女人。不要臉、死纏爛打的人應該是她自己吧!紀心昀睨了她一眼,火苗漸漸竄升。「請注意你的用詞。」
「瞧你,沒胸部又扁,像個發育不良的小孩,而且長相普通,這樣也想來引起烈的注意。你別做白日夢了!」她譏諷道。
「我是不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那是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而且,至少我敢以真面目示人,而你只是個需要藉化妝維持美麗的老女人!相信英明的閻先生應該會選擇我吧!」紀心昀瞥了瞥她臉上厚重的濃妝,不客氣的反擊。
「你……」楊夢娜為之氣結,不知該如何回應,轉而求助閻烈,她相信閻烈絕對會幫她對付這個該死的黃毛丫頭。「烈——你看她多過分……」尖銳的嗓音迅速轉變為嬌嗲。
「你閉嘴!」陰鷙的黑瞳怒視著楊夢娜,薄唇吐出冷冷的話。「你現在立刻離開。」
果然,眼前的女人接近他,也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沒有一個例外!勾引他,最終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錢,為了焰集團總裁夫人的頭餃。
不過,至少她明白表達自己的動機。
貪婪,卻真誠不虛偽。或許,和她相處會比其他那些隱瞞自己對金錢、地位急切渴望的女人,來得輕松吧!
他改變主意,決定撥點時間會會這個女人。
「烈——你趕我走?」楊夢娜錯愕地瞠大雙眼,她以為閻烈會跟她站在同一陣線。
「別讓我再說第二次!」語調冷沉有力,極富威嚴。
縱使再怎麼想開口,卻也震懾在他的威勢下。「好嘛!人家先走了,記得找我喔!」離去前,楊夢娜還惡狠狠地瞪了紀心昀一眼。
紀心昀故意表現出勝利的模樣,令楊夢娜更加生氣。
呵,愈生氣,她就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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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先生……」氣走那個沒知識的女人,她得趕快辦正事。只是剛開了口,就被打斷了。
「有話到我的辦公室說。」拋下話,他逕自轉身離開。
「李秘書,你可以下班了。」閻烈道。
秘書點點頭,離去前順勢將辦公室的門帶上。
閻烈從西裝口袋掏出煙,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任憑煙霧彌漫在兩人之間。「有什麼事,說吧。」
濃嗆的煙味襲進鼻間,紀心昀輕皺眉心,她討厭那種味道。「如果你不介意,麻煩你先熄煙。」她說。
沒有任何女人能命令他,閻烈無視她,任由白煙從他唇中吐出。「快說出你的要求,我沒耐性跟你耗。」他冷冷道。
紀心昀退了幾步,閃避令人難以忍受的煙燻。他的地盤,他有權力不理會她的要求。
既然如此,她決定速戰速決,快點把話說完,離開這個討厭的男人。「我是閻妮安親班的老師。剛才已和你通過電話,雖然你在電話里頭拒絕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撥一點時間參加明天的教學成果發表會。」
紀心昀耐著性子,把話說完。
原來她就是電話那頭的女人,難怪他覺得她的聲音熟悉。這個挑起他怒火的女人,倒是先送上門了。
「只為了微不足道的發表會,親自到公司找我,你對閻妮倒挺熱心的嘛!『老師』。」冷冽的視線瞅著紀心昀,唇角掛著嘲諷的笑容,別有深意。
他認為那只是她接近他的藉口罷了!
「我不會稱那為熱心,身為老師,關心我的學生是天經地義的事。」他的笑容讓她覺得十分刺目。
「如果閻妮不是我的女兒,你會這麼熱心?」他諷刺道。
方才在大廳她直接了當的對楊夢娜承認自己的目的,這會兒卻又裝模作樣。難道她以為利用閻妮為藉口,比較容易引起他的注意?他感到厭煩。
「我不懂你的意思……」頓時,她明白了。「你誤以為我是因為你,才關心閻妮?」語調不自覺提高,清冷的臉龐出現明顯的怒意。
「說出你的條件,我欣賞你剛剛在大廳的坦白。」他就是這麼以為。捻熄菸,他走近紀心昀。
「你少自以為是!焰集團的總裁又怎樣,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剛才那女人,緊巴著你不肯放。我關心閻妮,是因為他有個不關心她的爹地。若不是閻妮滿心期待,她的爹地明天能夠來看她的表演,說什麼我也不會來找你!」水眸里燃燒著熾烈怒火,緊握的粉拳輕輕顫著,她氣得想揍人。
深沉黝黑的雙瞳,彷若能洞悉人心,閻烈睇視她的眸,除了怒火,淨是鄙夷。
她厭惡他!他肯定,他倒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女人。
「你說的最好是實話。」閻烈微眯著眼,冷道。
這最好不是她以退為進的手法。
哼,狂妄又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不管如何,希望你明天能抽空到安親班一趟,關心一下你的女兒。」生氣歸生氣,她沒忘了自己的來意。
「我說了,不去!」他再度拒絕。
「閻妮是你唯一的女兒耶!她現在還小,媽媽不在身邊,當然需要你這位父親的關心。」思及閻妮落寞的神情,心疼的情緒油然升起,閻烈的冷漠讓她的怒火更加沸揚。「好,你說說無法出席的理由呀!是忙於公事,還是忙著應付剛才那個俗艷的女人。你那冷淡的態度,真讓我懷疑閻妮是不是你的女兒!」話中有濃烈的嘲諷意味。
「住口!你不過是個安親班老師,未免管得太多了!」他拽住她細女敕的下顎,-黑的眸變得更深沉,話幾乎從齒縫迸出。「別試圖惹火我!」
她說中他的痛處,他的恥辱!
是的,他也懷疑閻妮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不忠的妻子背著他,與別的男人私通所生下的小孩。
雖然他的妻子口口聲聲篤定閻妮是他倆的小孩,但被背叛的憤怒心情,令他完全無法相信。
只要他一看到閻妮,妻子不忠的畫面便會竄上他的腦海,讓他難以忍受。
維持閻妮生活的基本所需,已經是他最大的限度,別妄想要他多給一分一毫的關心!
「如果我說的不是事實,你又何必感到憤怒!」盡管閻烈的手勁令她的下顎微微疼痛,她仍是揚起眼,倔強地看著他。「堂堂一個大企業的總裁,原來只會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或許閻妮的媽咪就是受不了你暴戾的脾氣,才會離開你。」她冷嗤。
「你有膽惹火我,就得承受我的怒氣!」語氣冷冽,他道。
冷峻的臉龐緩緩移近她,森冷銳利的鷹眼緊瞅著她似是無畏的澄眸。
突地,他宛如凶猛的野獸,迅速地攫住她柔軟的唇瓣,懲罰似的,重重地吮吻她的唇。
吻她,也出乎他自己的意料。然而,不知怎地,憤怒沖動唆使他拋開理智,傾身覆住這初次見面的女人,嬌女敕欲滴的粉唇。
「唔……」紀心昀錯愕地睜大雙眼,沒料想會受到這樣的對待,羞辱的情緒漾開,她忿怒地捶打他的胸膛。
閻烈厚實的大掌,毫不憐惜地將她的雙手箝制在身後,繼續他狂肆的掠奪。
她唇舌獨特的香甜清新,竟令他難以自拔的深陷。
紀心昀縴白的手腕,因拼命掙扎而泛紅,卻仍是不敵男人的力氣。「放……開我……」偷得短暫的空隙,她忿恨地開口。
趁他沒有防備,她猛然咬住他的下唇。
閻烈悶哼了聲,咸咸的血腥味侵蝕他的感官,而紀心昀也順利離開他的箝制。
「卑鄙!」她怒罵,眼眸忿然瞪視他。她用力抹著唇,想抹去他留下的味道。
閻烈邪佞地舌忝拭唇上的血水,眯起黑眸,一臉滿不在乎。「這是你應得的。」
「你無恥!若不是閻妮還不懂事,我一定會告訴她,她的爹地是個惡劣的大混蛋!」
紀心昀覺得自己快氣炸了,話畢,她迅速離開,這個地方她一秒也待不下去。
可惡,她不想再探究為何他對閻妮如此冷淡的原因,也不想管他明天來不來!
雖然對閻妮感到抱歉,但是他不來最好,這樣她就不用看到這個討厭又惡心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