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情人,不好當 第5章 小飾品 作者 ︰ 圓來

沒想到這個小女人她是暗夜的人,江湖上雖傳聞暗夜是一個都是心狠手辣的女人組合而成。但他從‘百曉生’那里知曉暗夜並非傳聞中的心狠手辣,而且還是一個以收留天下可憐女人為目的的地方,不管暗夜收留那些女人是出自何目的,但終歸不是他們所傳的那般心狠手辣。可他萬萬想不到自己身邊的小女人也是一個暗夜的人,而且還是核心人物。她給人的驚奇和她的脾氣成對比。

記的女乃娘病還沒那麼嚴重時,‘百曉生’就建議去找暗夜里的里的夜姓大夫,只是他還說了個但書,就連他也找不到暗夜里的夜大夫。他這不是白說嗎?如果他‘百曉生’都找不到了,還奢望怎麼去找,所以也就忘了曾經有個暗夜的夜大夫。听到她說自己姓夜,自己也從不曾往那方面想。想著藍衡的嘴邊不覺露出了淡淡的笑,繞了一圈最後還是看到了她,雖然已經錯過救女乃娘時機,但認識她卻讓自己有了從新活過感覺,讓自己在次了解有直的自己去期待的人是件如此幸福的事。

「夜大夫,你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百曉生’那里慶祝他兒子滿月。」藍衡含情脈脈的看著夜蘭,把說不出口的愛用他的眼神來傳遞。

「他在江湖上消失了一整年之久了,這麼會出現在大漠,而且還有妻有子了。」夜蘭並不是很想知曉‘百曉生’的事跡,只是因為他和藍衡有了關系,讓自己不得不去在意,她不會忘記自己答應過女乃娘要好好的照顧他的,自己不會讓他有機會接觸危險的,要照顧他就要先了解他。

「他是因為他的妻子有了身孕他才會帶著妻兒來這里,他不希望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打擾到他的妻兒。我和他是很多年的朋友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帶著妻兒來大漠。」藍衡對夜蘭的疑問可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夜蘭注視著藍衡說話時的神情,他是那樣認真的訴說他和‘百曉生’過去的點點滴滴,他也是希望自己能夠很了解他吧,不然他怎麼會連那麼微小的細節都說的一清二楚。自己不會忍心去拒絕他的小小的要求。

「好,明天我們一起去,但我們要帶什麼去給你的干兒子。」夜蘭笑著詢問,笑里有著無限的包容。「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街上走走,看有什麼東西適合他。」

藍衡驚訝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會那麼輕而易舉的就答應自己,本以為她淡漠的個性自己要費一番唇舌,說她性情多變一點也不為過。

相同的街道,不同的場景,這時的他們沒有硝煙味,甚至還有淡淡的情感在他們之間流轉,時不時的來個眉目傳情。

忽然前面有個小攤引起了夜蘭的注意,那並不是一個金銀珠寶的首飾攤,而是一個老婦人所擺的小飾品的小攤子,夜蘭走至攤前拿起攤上的小飾品看了看又放下。

「姑娘,這些都是老婆子自己做的,你要是有喜歡的,我算便宜一點給你。」婦人和藹的表情讓夜蘭倍感溫暖。

「我在看看。」夜蘭盯著其中一個飾品說道。

夜蘭很想買下那個飾品,因為那個飾品有母親的味道,記的小時候,母親會在自己不高興時編些小飾品哄自己,母親雖是一個千金小姐,然她卻十分熱衷編一些小飾品,雖然自己很想買下她,但她不想睹物思人。但看著眼前的老婦人期盼的眼神,夜蘭不想讓她失望,她這麼大歲數了,還出來擺攤,想必也有什麼難言之隱。

夜蘭想了想,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如自己買些其他的好了,對自己交代,也不至于讓拉婦人空歡喜一場。她想她這個小攤子應該沒什麼人光顧,不然也不會有這麼期盼的眼神看著她。

夜蘭戀戀不舍的看了眼那小飾品追上前頭的藍衡,可這些都沒逃過藍衡的眼,一路上藍衡雖走在前面,但他還是時不時看向夜蘭。總是當她看向自己時,自己又像從未看她的轉過身。

「你覺的要買些什麼才適合。」夜蘭看著形形色色的物品,問著身邊的人。

「都好,你喜歡就好。」藍衡很認真的回答。他對這方面沒什麼經驗,平常就算有什麼要用到送禮的,他也只是開口吩咐一聲即可。今天要不是她提議要出來自己買才顯的誠意,而自己也想和她多相處,他一定還是草草了事。

「可並不是要買給我的,怎麼會我覺的好就好,你認真一點行不行,不是我的干兒子滿月。」夜蘭笑道。怎麼他如此不重視,可是他的干兒子滿月嘿,說的好像是她的干兒子滿月似的。

「我很認真,而且我也不是很想要做干爹,是他硬要我去當他兒子的干爹。」自己是怕了他的纏功。無奈地答應罷了,我出來買禮物以是給他諾大的面子,他要是還挑,那就他去撞牆。

「不管你願不願意既然做了,就要做的像樣一點。」夜蘭像教訓小孩般的說著藍衡,而藍衡也不覺的被她用這種口氣說有什麼不好,甚至還有種幸福的味道。

不知道她睡了沒,她要是睡了,自己還去打擾似乎不怎麼好,可他又不想一個回去一個在地方任思念侵蝕自己,明明晚膳時自己還見到她,可沒一會工夫自己又開始想念她,而那股思念的力量越來越大,大到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要找借口來看看她。

要不是把那幾個小妾給遣走自己也許還在她房里逍遙,也不用大費周章的找借口來見她,可明明自己是為了她才把小妾給遣走的,而她居然說自己沒良心,她們都跟著你這麼久了,你居然翻臉不認人,說趕就趕。早知道是這種結果自己不趕她們走了堡里也不差多養她們幾個。

終于他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般得豁出去,看了自己手里的小飾品,那是早上小攤子前的那個,走時她戀戀不舍的眼神讓自己毫不猶豫的買下它,嘆息了一聲他抬手敲了門「夜大夫,你睡了嗎?」

這個呆子,終于還是忍不住敲門了「進來。」夜蘭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中自己的雙眸帶著笑意半響轉過頭來看著藍衡問道「有什麼事值的堡主深夜到訪。」

「恩,我想…」怎麼開口才好,這樣突然說會不會很唐突。他把小飾品放在夜蘭的梳妝台上後繼續說道「不知夜大夫家里還有什麼人,我想去你家提親。」他閉著眼一口氣把自己想說的話簡單化。

夜蘭看著眼前的飾品,那不是早上的那個,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卻表現出了他對自己的在乎。自己回來後還很後悔沒買回來,雖然看到它會讓自己更加思念母親,但至少自己還有人可以思念,沒想他卻買回來。

「憑這個小飾品你就想娶我。」夜蘭雖知道這不是他的想法,但她還是忍不住想看他小孩子辯解的神情。

「當然不是,我只是看你很喜歡就買下了。娶你是因為……因為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要負起責任。」話才說完藍衡就後悔了,都怪自己嘴笨,不知要怎樣表達自己想說的話,這樣說她會嫁給自己才有鬼。

果然,她下面說出的話讓自己後悔不以,真想時光倒流讓自己從頭再說一遍。

「負責的話就免了,你應該很清楚我是個不會在乎世俗眼光的人,就算是你不清楚,那現在也該知道了。」這個呆子,難道就不知道在情人面前最忌說出我是為了負責的話嗎?

「我、我收回剛剛的話。」藍衡小孩子氣的說到,他不知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嗎?

「收回,收回什麼話?要娶我的話嗎?我明白了你一直不想娶我,要不是我死賴在你,你才不會說出娶我的話,既然你怎麼不歡迎我,我還留下來做什麼,我回去好了。」說著夜蘭還真有其事般的拿起自己的包袱準備打包。

藍衡看著夜蘭打包的行為可急壞了,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言,卻把她給趕走了「我沒有,我不是。」藍衡急的都語無倫次了,可夜蘭似乎還不打算放過他,其實只要他認真一點觀察夜蘭的表情就可以發現夜蘭眼中帶笑,可他好像听到夜蘭要走後就陷入自責中,才忽略了夜蘭狡黠的笑。

「你別走,你答應女乃娘要照顧我的,你走了我怎麼辦,你要食言嗎。」藍衡真佩服自己,終于找到一個這麼好的借口,希望女乃娘能把她留下。

「可你好像不希望我留下來照顧你,而且你有這麼多的丫環奴婢照顧,還需要我照顧嗎?」不行了,他要在這樣木頭,她就要笑出來了。

「我很需要,真的很需要。」好像還怕她不信,他只差沒揚手起誓了。

「哈哈哈哈……這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男人。」夜蘭爆笑出聲,她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是不是三十幾歲的人,怎麼這麼像小孩。

不過不可否認自己和他在一起真的很開心,很輕松,哪怕兩人只是單純的在一個空間里,就可以讓自己的心從未有過的放松,放下了暗夜,放下了仇恨,放下了所有的恩恩怨怨。

「什麼?你欺負我,我知道論武功我不是你的對手,論口才我和你就好像小屋見大屋沒的比。可你也不能這樣的欺負我,你知道我剛剛有多害怕嗎?」自己求婚不成還反被戲弄,不討回來,自己還怎麼在她面前立足,他越說越賣力,只差沒像小孩一樣跺腳抗議了。

夜蘭看他小孩子脾氣要發作了,也終于良心發現了,「我不是不嫁你,而是我對自己發誓,父母的仇未報前不會讓自己過安逸的生活,我只是害怕和你一起太快樂,快樂到讓會忘了父母的仇,原諒我的自私,等到我手刃仇人之日,就是我倆成親之時,你願意等我嗎?」夜蘭走至藍衡面前看著他,把自己說不出口的無奈用她的眼神來表達,希望他能夠諒解。

他看著近在眼前的她,看著她無奈的眼神自己有說不出的心疼,可她也不想用這一招就想讓自己忘了剛剛自己被戲弄的那麼慘,她讓自己那麼擔心,那麼害怕這筆賬還是要算的。

藍衡一把抓過她,往她的弱點襲去,那就是瘙她的癢,這還是認識她這麼久自己唯一發現的一個她的弱點。「看你還敢不敢在戲弄我,你有什麼事不會和我商量嗎?一定要放在自己的心里讓自己一個人承受壓力嗎?我不值的你信任嗎,你真是罪加一等,今天我要讓你下了床。」

「哈哈哈,好了哈,我不敢了哈哈。」夜蘭斷斷續續的的說出這一句。

「晚了。」藍衡邪惡的笑說,他拉下床障,只剩下一室的春光。

「小懶豬,起來了,在不起來太陽就要曬了。」藍衡坐在床沿心里想到自己終于讓她下不了床了,你看她到這時還沒起來,就知道昨晚我有多努力了。

恩,床上的人申吟了一聲,轉個身繼續睡,才不管太陽是不是曬呢?

「你在不起來我也一起睡了,我們就不管‘百曉生‘他兒子了。」威脅奏效,床上的人終于有動靜了。只見她睜開眼看著藍衡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我哪有說話不算話,我根本就沒答應,要不是你要去,我還不想去。」說的好像是多大的恩典般,是你想去我才勉為其難的陪你去的。

「你這意思好像他是我的干兒子咯。」

「本來就是,你是我的娘子,他不就是你的干兒子。」藍衡理所當然的道。

「可我還不是你娘子。」夜蘭邊說邊起身穿衣,一點也不避諱藍衡,都和他發生夫妻之實了,在避諱就顯的做作了。

這里還真漂亮,他們還真懂的選地方,在一片荒蕪的沙漠這里可是難得的綠洲,老的時候來這里養老真好,等到自己和櫻兒她們全都老了都到這里養老,人多也熱鬧,反正這里也夠大,不過我好像忘了,這里可不是暗夜的地盤不是說住就可以住的。

「藍衡,這里很美是不是,等我們身上都沒有牽掛的時候,我們也來這里住。」期盼的看著身旁的男人。

「隨你,你喜歡就好。」他對這方面沒什麼要求,只要是她喜歡的他都喜歡。可沒想到的是他的說法卻讓人不敢恭維。

「這麼勉強,那算了,我找別人和我一起住。」夜蘭生氣道,她明白他這種性格,但他難道就不能說的襖听一點嗎?

「不許你和別人住,你是我的,況且我也沒很勉強。」藍衡攬過她佔有性的說到,怎麼可以和別人,她要和別人住了,那自己不就沒地方可住了。

「我是你的和我要和別人住有什麼沖突嗎?」夜蘭看著他,眼中有著明顯的笑意「哦,你想歪了,我只是想和我一起長大的姐妹一起住。」

自己又被她捉弄了,不過這好像已經稀松平常了,自己被她捉弄貫了也麻木了,要是哪天她不在捉弄自己了,自己也許還會不習慣。

「你們也太慢了,老早就听到你們的聲音了,現在才到門口。」早就恭候大駕的‘百曉生’戲謔出口。

「藍大堡主,你終于舍的現身啦。」跟在‘百曉生’後的百夫人出口說了句。「禮貌,進去看一下鈍雞好了沒。」百夫人一邊吩咐著自己的相公。

「進來啊,想當門神。」百夫人親切的走過來拉著夜蘭說道「走,我帶你去看我兒子,做菜的事就交給他們,他們做好了會叫我的。」

「這是我兒子,很可愛吧。」百夫人驕傲的說,好似天下就他的兒子最為可愛。不過好像天下的母親都是這樣賴利頭的兒子,也是自己的好。

「我可以抱抱嗎?」夜蘭看著小孩可愛的樣子,圓圓的眼楮轉來轉去,小手輕輕的握著,夜蘭忍不住提出要求。

「當然,你可是小家伙的干娘,听說你是暗夜的人,什麼時候帶我去暗夜看看。」百夫人熱落的說道,一點也不因第一次見面而生疏。

「諤,你想去暗夜,為什麼?」夜蘭驚訝道,外面的人都說暗夜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地方,她怎麼還會想去。

百夫人還想說什麼,但外面的兩個男人在叫吃飯了,所以她仍下一句下次再說就抱著兒子先走出去了,一點也沒身為主人的自覺。夜蘭無奈的搖頭,這一家人還真是怪,男人做飯女人當家,不過她還真給女人長臉。

飯桌上,一伙五個人吃的開心,桌上兩個男人好似在比誰殷勤,都使勁的把好料往身邊的女人碗里夾。

夜蘭納悶的很,可百夫人似乎以是見怪不怪了,還以眼神告訴夜蘭這是他們的習慣,一見面就斗個不停,要她也習慣就好。

今天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多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高興可以大聲說話,不高興可以板著臉孔,不過好像旁邊一位不這麼想,現在還板著臉不說話。自己也不過說了一句‘你只有我可以欺負的’話嗎,至于這麼生氣嗎?剛剛在桌上看他被‘百曉生’欺負的可憐,自己不過幫忙時說了句你不可以欺負他,他只有我可以欺負的話。他有必要到現在都不說話嗎?

「你干嗎不說話,你要是不樂意,我以後就少管閑事了。」夜蘭走在他後面故意大聲的說道。

「沒有,我只是在想,我終于不用在受他欺負了,因為你會幫我,雖然只是換了個人欺負,但差別可大了,我喜歡被你欺負是感覺,那是種幸福的感覺。」听到夜蘭的話,藍衡轉過身看著她,她多麼的奇妙,和她在一起就是被她欺負也覺的幸福。「夜大夫,你不是說喜歡這里嗎?以後我們就住這里了,不過你要天天幫我欺負他,把我這幾年被欺負的份全都討回來。」‘百曉生’以後有你好看的。藍衡快樂的想。

什麼?搬到這里就為了欺負人,這是什麼道理,她還是第一次听到這麼好笑的話,不是曾經被欺負慘的人,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得。不過夜蘭還是縱容的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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