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森林里的溫度更低了。
宋雨萱看著再度陷入沉睡的石逍天瑟瑟縮縮發抖的身子。失血使他更無法抵擋寒冷的天氣。
她費力的將他移近火堆,但他似乎沒有好轉,皮膚已有些凍得發青。
再這樣下去不行的,他身上薄薄的毛毯根本沒用。
怎麼辦?!
她看著他似乎極度難受地皺著眉,一個想法在她腦中形成:她咬咬牙,堅定地褪去他的衣衫。她費盡了所有的自制力,才能在看到他肌肉糾結的肩膀和手臂時不發抖,而褲子是個更大的難題。
她緊張地咽了口口水,賀力地褪去他的褲子。喔!天哪!她羞紅了臉,他削瘦的臀和結實的大腿令她的臉像火一樣燒起來。
她不是沒見過赤果的他,但這次是她主動月兌他的衣服,天哪!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
這是為了救人!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她急急地月兌去衣衫,赤果地躲進毯子內,將他冰冷的身軀緊緊貼住,試著以她的體溫,使他暖和起來。
她無法忽視緊貼著她的男性軀體是如此壯碩,他堅硬的肌膚刺痛了她每一寸肌膚。老天!她全身熱的像火爐一般,對他一定有幫助吧!她自嘲地想著。
二天來的疲倦終于戰勝了她的胡思亂想,在他懷中帶給她一種奇異的安全感,她更蜷縮進他懷中,沈沈地睡去……
石逍天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昨夜睡得好溫暖,令他精神大振。他隨即注意到宋雨萱正躺在他懷中。
肌膚的相依使他的男性剎地緊繃,他咽了咽口水。天哪!她竟然赤果地在他懷中。
感覺到身邊的異樣,宋雨萱睜開睡眼。喔!天哪!她羞赧地發現石逍天早已醒來,正盯著她。
她還發現他堅挺的男性正緊抵著她赤果的小月復。
她匆忙地想推開他,想不到卻被他緊緊箍著。
「放開我!」她羞愧地斥責。
「是你自己剝光我,還赤果地跑進我的毯子里,現在竟然要我放你走?」石逍天忍不住捉弄她。
「喔……你這個忘恩負義、不知好歹的壞蛋。我早知你這麼不講理,就該任你凍死!」宋雨萱瞪著他。
「這麼說我更應該好好報答你!」他的唇已經不安分地吻著她的頸項,令她驚喘。
「拜托……」她無力地抗拒著他,抗拒自己漸升起的。「你的傷……」她尖銳地吸氣,因他的唇在她蓓蕾處激起了一陣陣狂野的快感。
「沒關系的……」他低喃,著迷地看著她的雙峰因他的逗弄而變得飽滿,蓓蕾也誘人地挺立著。
宋雨萱感到羞愧。她不該任由他挑逗她的,他的傷還沒好,而且,她也決心要離開了,不是嗎?
「啊……」她無助地搖擺著頭,他的手磨人地抵著她的雙腿之間,她忘了她拒絕的理由,忘了一切,腦海里只剩他在她身上引爆的驚人快感。
她喘息著,他的手正毫不留情地逗弄她的核心,她再也承受不了了。她听到自己無助的申吟,仿佛在乞求更多。
她的降服令石逍天心動,他喜歡她毫不保留的熱情,她全身泛著可愛的紅暈,令他瘋狂,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撐起上身,來到她上方,一陣劇痛襲擊了他。
「你的傷口又流血了。」宋雨萱驚呼。
她慌忙地讓他躺下,阻止他的抗議。
「我們不應該這樣的,你的傷還沒好。」她滿臉通紅地斥責他,隨即轉身背對他。她無法面對他,怕泄露出太多強烈的渴望。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尚未滿足的像螞蟻般啃嚙著她雙腿間,疼痛而難耐,.她絕不能讓他發現她的異樣。
石逍天把她的反應看在眼里,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深陷痛苦,他感到自己快爆炸了,但他知道如何幫助她。
他輕柔地從身後擁著她,引起她一陣輕顫。
「不行……不可以。」她微弱地抗議。
「放心。讓我來幫你,信任我。」他在她耳邊呢喃,他的話令她融化。
他的手開始了磨人的探索,她感到自己又再度深陷的波濤中,她只能無助地任由他需索。
驀然間,她睜大眼,強烈地喘息——他修長的手指沖進她體內。
他不放過她,他堅定地一再進出她的身子,一波波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淹沒了她。
「啊……」她尖叫地釋放出她終極的解月兌。
宋雨萱迷蒙的雙眼看著石逍天,這男人多麼神奇而慷慨地滿足了她,她從沒想過竟然可以……
她忽然注意到他緊繃而僵硬的身體,他脖子上的青筋涌現,仿佛正在忍受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楚。
驀然間,她了解了。
她怎能如此自私?他慷慨地滿足了她,她又如何能忍受看他受苦?但她該怎麼做呢?
帶著一股決心,她跪坐在他身邊。
石逍天看著她,雙眼發亮,老天!她好美。火花照在她身上,使她的皮膚透著紅光,她的發披散在肩後,雙唇紅灩欲滴,她是如此不可思議的誘人,他難受地感到自己更加疼痛的。
當她的柔荑輕握住他的男性時,他猛烈地倒抽了口氣。
她顯然正探索著如何幫助他,而她純真的撫觸卻令他更加瘋狂。
他沈重地呼吸,胸膛劇烈起伏。老天!他快忍不住了。
他眼中的狂亂令她奇異地感到滿足,她第一次感受到她對他竟能造成那麼大的影響。
他攫住她的手,將她引導著坐在他身上。
宋雨萱杏眼圓睜,她感受他的悸動滑入她體內。
他的眼神鼓勵她,她本能地移動,將兩人帶入不可思議的快感中,她感到自己充滿了力量。
他們同時喘息著、申吟著,狂野地在彼此懷中登上巔峰……
石逍天充滿驚奇地看著身邊熟睡的小女人。
她自然而不做作的熱情感動了他,他不敢置信這個小女人竟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大方而熱情地將自己獻給他。這是一個女人所能給予一個男人最珍貴的禮物啊!
一種陌生而強烈的情感,在石逍天的心里滋長,他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滴滴答答的雨聲吵醒沉睡中的愛侶。
宋雨萱探頭看到窗外的傾盆大雨,皺著眉頭回到石逍天身邊。
「怎麼辦,下雨了,這下我們又走不成了。」她嘟了嘟嘴。
石逍天反而一派悠閑。
「沒什麼不好呀,我們可以趁機享受二人世界。」他邪邪地盯著她笑。
宋雨萱驀地羞紅了臉。
「無聊!」她嗔道,心里卻甜甜的。
她坐下來依偎在他身邊,二人靜靜地看著雨滴,一種恬靜和溫暖的氣氛在彼此間流動。
宋雨萱偷偷瞄了眼石逍天。他真英俊,她不由得著迷地盯著他瞧。
他的眼眸深邃,閃著一股自信的光彩,皮膚因長期的日曬而黝黑,他的手臂肌肉糾結,像是有股強大的力量隱藏在其中,他的手指卻是異常的修長,她想到它們在她身上展現的神奇魔法,不禁滿臉潮紅。
天哪!她真的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經過這幾天的起伏,她終于了解自己的心意,她再也無法抗拒他的魅力。
石逍天忽然回頭逮到她的偷窺,他笑了。
「滿意你看到的嗎?」他戲弄她。
宋雨萱覺得害羞極了,她把頭埋人他的頸項,不敢再看他。
她的心里充滿甜蜜的愛意,她覺得幸福得不像真的。
「你可不可以帶我回京?」宋雨萱充滿期待地看著他。「我爹一定擔心死我了。當然,他如果知道我們的事一定不會很高興,可是他那麼疼我,一定會諒解我們的。」她的雙眼閃閃發光。「不過,你一定要很有誠意地向我爹提親,他才會答應的。」她的笑容燦爛,仿佛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
她實在太興奮,以至于沒注意到石逍天異常的沉默和漸失的笑容。
「雨萱,你听我說。」他實在不知如何開口。「我離開莊里太久,最近莊里有很多事,我必須先回去解決。」
她愣了一下。
「那麼……」她遲疑地開口。「也許,你可以先派人送我回家,然後等你處理完事再來提親?」
石逍天煩躁地抓抓頭,這丫頭為什麼這麼該死地堅持。他怎能娶她?別說她是個青樓女子,何況他早已
宋雨萱失望地看著他的沉默,她的臉逐漸發白。
「你根本沒打算娶我,是嗎?」她的聲音微顫。
「雨萱,我們一回莊里,我就會納你為妾。我保證,我會一生珍愛你。」他緊握著她漸漸冰冷的小手。
「你不信我!」她激動地甩開他。「你根本就一直不相信我是個尚書千金。是嗎?」她已經淚流滿面。
他謹慎地斟酌著字句。
「不管是不是,並不影響我們的關系,不是嗎?我們在一起,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他試著向她講理。
她受傷害的表情令他不禁心痛,她的眼神充滿控訴。
「我不會作你的妾,你听到了嗎?!我不要!我可能失去了貞操,但我不會放棄我的自尊。宋尚書的女兒絕對不能作妾!」她對他吼。
石逍天的雙眼變得冷峻,她越來越過分了。
「別胡鬧了!我們都知道你不是什麼千金小姐,你為什麼不知足一點?我肯納你為妾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娶你?」他冷冷地說。
他無情的話每一句都像一個巴掌,熱辣辣地摑在她臉上,她感到徹骨的寒冷。
「我恨你。」她哭喊。歇斯底里地甩月兌他試圖握住她的雙手。
石逍天挫敗地看著她,這個女人!她到底在鬧什麼別扭?!
「回來!」他驚怒地看她走向廟外的大雨之中。可惡!她竟敢!
「我說回來,你听到沒有?!」他的音量大得令兩人吃驚。
宋雨萱恨恨地瞪著他。
「我不會再留在這里任你污辱。」她抬高下巴倔傲地說。
「難道你比較喜歡被那些強盜污辱?你還沒學到教訓嗎?你這個沒大腦的女人!」他大吼,已經氣得喪失理智。
「我死了都比在你身邊好!」她哭喊。破碎的心和自尊令她口不擇言。
石逍天氣極了,他顧不得胸膛的傷口,二個大步將她攫在懷中。
他的動作快得令宋雨萱措手不及。
她發了瘋似地掙扎,再度出血的傷口已經令石逍天心煩,再加上她激烈的反抗,石逍天已經失去耐性。
「停止!該死的潑婦!」他將她制伏在地上。宋雨萱全身不能動,但還是充滿恨意地瞪著他。
「你無法永遠制伏我,我一定會逃走的。」她冷冷地開口。
石逍天氣極了。
他粗魯地把她的手腳綁了起來,毫不溫柔地丟在一旁。
「你哪兒都不準去!听到了嗎?」他嚴峻地命令。
重新裂開的傷口令他痛得在一旁喘氣,他瞪了她一眼,自行包扎起傷口。
宋雨萱搞不懂自己為什麼那麼不爭氣,明明恨他的無情,卻又為他的傷感到心痛。她真氣自己,為什麼不能冷靜些,為什麼看到他流血又心軟了,她忿忿地流著淚。
石逍天用滿了全力才告訴自己不要被她的啜泣打動。可是,她听起來如此傷心、如此可憐。天哪!會不會他綁得太大力了?她是不是受傷了?
這些紛擾思緒緒折磨著他,而強烈的自尊又不容許他心軟。她應該學會服從他,不是嗎?!為什麼她的眼淚像火一般灼燒了他的心?
一陣由遠而近、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兩人的沉默,石逍天機警地提劍佇立在廟門口。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已裂開的傷口更加惡化,鮮血染紅了整片包裹的布條。
看清來人是誰,他放松地坐在地上喘氣。
是範鐘!謝謝天!
範鐘看見主人的馬系在廟門,喜出望外地往廟內走去。經過兩天的搜索,終于找到了!
為他上藥、包扎。
石逍天閉著眼任範鐘處理,從頭到尾不發一語,沒有解釋,甚至一句申吟也沒有。
「好了!這樣血應該止住了!」範鐘終于包扎完畢。
不知怎地,宋雨萱听到這句話竟沒來由地松了口氣。
「莊主,您且在此略為休息,我到前面鎮上叫輛馬車!」範鐘提議。
石逍天仍閉著眼,只是微微點了個頭。
「那……」範鐘遲疑地開口。他看了眼雙手被綁的宋雨萱,她兩行淚水猶掛在蒼白的臉上。天知道這幾天她也受了多少折磨,他知道以莊主的脾氣絕不會讓她好受。
「是不是要幫宋姑娘松綁?」範鐘不要命地月兌口而出。
石逍天驀然睜開雙眼,炯炯有神地瞪著範鐘,他眼神中的狂怒令範鐘不禁顫抖。
「不準!」他嚴厲的命令。
宋雨萱羞忿地瞪著石逍天,他竟敢在別人面前這樣羞辱她。
「這是她應得的懲罰,誰也不許說情!」他的語氣中有不容反駁的氣勢。
範鐘被石逍天的強烈情緒嚇了一跳。莊主從來不是那麼冷酷記仇的人,為什麼獨獨對一個弱女子那麼嚴苛?他不禁同情地看著宋雨萱。唉!這對冤家。
他再也不敢多話,匆匆出去辦事。
宋雨萱仍然忿怒地瞪著石逍天。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放開我!」她的自尊阻止她求饒。她恨他竟一句話也不說,當她是隱形人一樣。
石逍天干脆閉上眼,完全不把她當一回事。
這個可惡的男人!宋雨萱暗自發誓,總有一天,他會後悔這樣對待她,等他發現她真實的身分之後,她幻想著他的錯愕、懊惱、悔恨,心里升起一種快感。
等著吧!她不會向他屈服的!
之後的幾日,他們又開始每天趕路的日子。
宋雨萱還是同來時一樣,整天關在幽暗的馬車中,不一樣的是,她得和受傷的石逍天關在一起。
狹窄的馬車里根本擠不下兩個人,尤其石逍天龐大的身軀幾乎佔滿所有空間,宋雨萱只好緊抵著他的身子。
他身上的男性氣息不斷困擾著她,她要費好大的勁兒才能克制自己不胡思亂想。
而他又何嘗好受?石逍天尖銳地感受到她柔軟的大腿緊貼著他的,她淡淡的香挑動他的每根神經,馬車的顛簸讓她不時地倒在他身上,他感覺到她的發絲披在他胸上,這個小小的動作竟就足以令他的男性堅硬、腫脹。
該死的!這樣他怎能撐到回關外?!他挫敗地低吼。
「你怎麼了?傷口還疼嗎?」一出口,宋雨萱就暗罵自己,可是他忽然吼了一聲,她以為是她撞到他的傷口了。
「很疼。」石逍天苦笑。「可是不是傷口疼。」他自嘲地瞄了眼自己。
宋雨萱不由得順著他的眼光瞄了一下。
老天!她漲紅了臉,她驀然會意他所指的部位。
「下流!」她啐道。心里卻慌亂得不得了。
他輕笑。
「這是你二天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他深深地凝視她,令她更加不安。
「我跟你沒話好說。我再也不會傻得相信你了。」她轉身不理他。
「別鬧了。」石逍天有點惱怒。
他承認那天綁著她確然有點過分,可是她鬧了這麼久的別扭,任憑他一路上對她噓寒問暖,竟一直堅持生他的悶氣不理他。他實在受不了了。
如果這樣她就如此不悅,他真不知當她回莊,知道他已經……會有什麼反應。
石逍天堅定地將她擁向自己。
「就算我不娶你,你一樣還是我最重視的人,這一點並不會因為名分而有所差別。你懂嗎?」他再次耐心地向她解釋。他再也不要他們像個仇人一般。
他的溫柔讓她有片刻的遲疑。他的眼神是那麼真摯,她實在忍不住要相信他。
「既然你在乎我,為什麼不相信我說的話?」她近乎絕望地低喊。
石逍天嘆了口氣。他不是不相信,他是不敢相信,因為那後果太可怕了,他承擔不起因此而失去她的危險。
他沒有回答她,他以一記深情而溫柔的吻代替了言語。
她哽咽地回應他的吻,她明知道自己不該輕易投降,但她就是無法抗拒他充滿情意的擁抱。
他溫柔地吻著她的唇,挑逗她的舌。沒有霸道的需索,只有無私的給予,仿佛把她當成易碎的珍寶。
她無法對抗這樣的他。
她無助地感覺到自己的軟化,她恨自己竟無恥地在回應他。
他憐惜地吻去她的淚水,他感覺到自己無法克制地想探索更多的她。他吻著她的頸項,引起她全身一陣酥麻的快感。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她腦中忽然警鐘大作。
她喘息地推開他。「別這樣。」
「為什麼?」他惱怒地瞪著她。老天!這女人快把他逼瘋了。竟然在這時叫停。
她不知道這有多殘忍嗎?
「我們不能……你知道的,在車上……而且……你的傷。」她慌忙地推拒著他不肯放棄的手與唇。
「別這樣,你不可以……啊……」他的手竟毫不留情地滑入她體內,她再也發不出聲音,只剩一串痛苦而甜蜜的申吟。
該死的他,竟然如此了解她的,她簡直無法在他面前隱藏,她啜泣地任他予取予求。
在這一刻,世界上好像只剩下他們彼此。他們瘋狂地沉浸在彼此所給予的至高歡愉之中,忘了一切……
京城兵部尚書官邸
「你說什麼?找不到人?怎麼可能一個好好的人會平白無故消失?!」宋丹書狂吼。他的雙眼布滿血絲,頭上青筋涌現,臉上的狂怒令一干屬下個個心驚膽寒。
「大人,屬下們已經遍查京城所有各地,但就是找不到小姐。大人,請您再給小的一些時間去找,我們一定會盡心盡力。」大廳上一干兵部將員個個噤若寒蟬,頭也不敢抬地跪在地上。
「一些時間?我女兒已經走失快半個月了,你們這群飯桶還敢跟我說要一些時?!」宋丹書失去理性地大叫。
「大人,您且莫心慌。您仔細想想,誰有可能綁走小姐?」人群中忽然有個不知死活的將官冷靜地提議。
「誰會綁走雨萱?」宋丹書低喃。
驀然間,他腦中靈光一閃。
顧明堇!
該死!一定是他和林克華搞的鬼。雨萱還曾警告過他要小心這個人,想不到他竟會向雨萱下手,真是太卑鄙了!
「來人!備馬!」宋丹書臉上如暴風般的表情令人生畏。
「顧明堇你這個小人!我會要你好看!」宋丹書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