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忽然被整片烏雲遮掩,大地頓時成了一片黑漆,谷殘焰見時機成熟,立刻對厄羅下令。「厄羅!你直接將小舟推進侮里,我馬上跟你會合。」
「主子!你要怎麼做?」
難道谷殘焰要只身獨闖戚府?戚府守衛森嚴,何況戚沐宣與戚沐懷皆身懷絕技,谷殘焰身手再好也絕難對抗兩人。
「這你不要多管。」
不等厄羅有所反應,谷殘焰隨即以極快的身手翻牆入內,厄羅只好听從主子的吩咐。
谷殘焰翻進戚府內,隨即迅速壓低自己的身子,隱身在花叢中,剛剛的琴音是從哪里傳過來的?谷殘焰抬頭四處瞧著,在花園的盡頭有一座樓閣,里頭依舊燈火通明。
「小姐!很晚了,已經三更了,你還不……呵……休息嗎?」
小婢疲累的打個呵欠。
「小錦,你累先去睡嘛,我要趕快把這首曲子練好,這可是懷大哥最愛听的呢!」
戚雪霓依舊精神抖擻,不停的試著眼前高難度的琴譜,只要是戚沐懷愛听的曲子,戚雪霓絕對會全力以赴。
透著火光,谷殘焰清楚的瞧見屋里的嬌麗人兒,明肌如雪,在燭光的輝映下,漾出兩朵酡紅,谷殘焰僅是略看一下,便猛然高漲,谷殘焰訝異于下月復的腫脹。正好,孤岩島上缺琴奴,這個丫頭剛剛好。
小錦早練就站著打瞌睡的本領,立在戚雪霓身後筆直的站著睡,而戚雪霓則是持續練習著。
谷殘焰猛吸一口氣,吹熄擱在威雪霓身旁的燭火,整個醉書樓頓時成了一片黑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谷殘焰飛快的推門入內。
戚雪霓正納悶燭火怎麼熄了。
「小錦……怎……」
正要喊叫小婢添燭火來的當頭,櫻桃小口隨即被一張大掌給掩上,縴弱的腰身圈上一支鐵鉗,戚雪霓全身頓時動彈不得。
「唔……唔……唔……」
戚雪霓仍不放棄開口的機會,盡管嘴被封死了,依然可以發出聲響,這個人是誰?怎麼可以闖進戚府,小錦……小錦……你在哪?
「別出聲……否則休怪我狠心……」
低沉的男音傳入戚雪霓的耳中,邪沉的嗓音縈繞戚雪霓一身,戚雪霓不自覺發著冷顫,好可怕……這個人究竟是誰?可是身為戚家人,絕對不受威脅。
「唔……唔……唔……」
戚雪霓更是死命的發出怪聲來吸引小錦的注意力,甚至踢翻了桌前的香爐,發出不小的聲響。「該死的女人……」
谷殘焰為避免懷中的威雪霓再出聲作怪,索性手刀一揮,擊在戚雪霓縴弱的雪頸間,戚雪霓隨即暈了過去,醉香樓里這才安靜了下來,該死的女人,谷殘焰不停的低咒。
谷殘焰就這樣大咧咧的將威雪霓扛在肩上,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形下從容的離開戚府。
「鏗!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外頭傳來四更的聲響。
「咦!怎麼一片烏漆抹黑的,小姐睡了嗎?」
小錦這才悠悠醒來,眨著困乏的大眼,揉揉頸項附近,發覺頸部十分酸疼。她忙點上燭火,突地發現戚雪霓早不見了蹤影,而琴桌附近亂成一團,戚雪霓最心愛的琴也掉落在地上,焚香的香爐被摔破,簡直亂不可言。
「小姐!小姐呢?」
小錦將醉香樓里里里外外全找遍了,依然沒有戚雪霓的身影,心亂如麻,只好放聲大叫︰「事情不好了,小姐被人擄走啦……」
在小錦高亢的嗓音下,睡夢中的戚家人紛紛驚醒,听聞戚雪霓被人擄走了,更是慌忙趕到醉香樓。
「霓丫頭呢?」
第一個趕到的便是戚沐懷,身上僅罩著一件外衫,絕對是在睡夢中驚醒奔來的,隨後戚沐宣、戚沐野也跟著趕來。
「懷少爺!奴婢醒來,小姐就不見了……嗚……奴婢到處都找不到小姐的身影……小姐的琴桌亂成一團……」
「大哥!雪霓去哪兒了?」
平常愛與威雪霓斗嘴的戚沐宣,亦相當擔憂戚雪霓的安危。
「八成是被人擄走的。」
「大哥,你看會不會是鬼面閻羅干的好事,我已命府衙的人比放出去的消息提早一天處決那群海盜,鬼面閻羅會不會就此挾持雪霓泄恨。」
戚沐宣恨透了那些老破壞他生意的海上惡霸,不知道喪失了多少筆的生意,賠了數不清的銀兩,回想起來,內心還隱隱作痛。
「如果真是他,霓丫頭恐怕是凶多吉少。」
戚沐懷憤怒的捏緊椅背,不一會兒,便成了一堆碎屑。
「那該怎麼辦?」
「給我搜,在威府內給我仔細的搜。」
戚沐懷轉身離開醉香樓,內心擔憂著鬼面閻羅捉走了威雪霓,究竟要威脅戚家什麼,對于惡勢力的威脅,戚家人絕不低頭。
在海盡頭的一端,逐漸閃出陣陣的光芒,直到紅日完全躍離海天一線,沉寂的黑夜這才完全被逼退,消散的無影無蹤。
「好痛……」
刺眼的光亮,戚雪霓忙伸出小手遮著刺眼的陽光,頸間還留有陣陣的痛楚,掙扎的坐起身。
「這是哪里?」
戚雪霓望著一望無際的海籃,搖搖晃晃的身軀像似在舟船上,忽然眼前出現著一抹幽長的黑影,戚雪霓下意識的仰起頭,觀望著來人,映入眼簾的是溢滿狂妄邪肆氣息的狂野男子,粗獷不羈的氣勢震懾了戚雪霓的目光,他是那個有著邪佞嗓音的主人嗎?
「你……是誰?」
不向惡勢力屈服的戚家人,這時在目睹谷殘焰逼人的壓迫性氣息,戚雪霓也不得不低頭,口中的聲音如蚊蚋般細小。
「哼……呵呵……你的主人。」
「狂妄的男人!」
戚雪霓強迫自己轉回視線,不再貪戀的望著那邪逼人心的俊顏。
「戚雪霓!往後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女奴,我是你高高在上的主子,你最好先學會對我謙卑。」
谷殘焰硬是扳起戚雪霓撇過的美顏,趨身傳來鼻息的是恬淡的幽香,夾雜著操琴時的焚香。
「我要回去,我要回戚府,快送我回去。」
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連他是誰,自己都不認識,憑什麼說她是他的女奴,莫名其妙的把她擄到海上來,要是懷大哥知道,一定擔心死了。
「你有本事從這里游回去!我就讓你回去。」
「你……」
戚雪霓潛藏本性中的頑劣性子陡地被撩起,他當她真的不敢嗎?不過就是水而已,這個男人簡直比宣三哥還討人厭。
「跳啊!否則一旦進了孤岩島,你這輩子別想有機會再回戚家了。」
「砰!」
清脆的跳水聲,戚雪霓賭著性子,說什麼絕不能讓他小看自己,深呼吸一口氣,她躍入水中,瞬間失了蹤影。
「主子!」
厄羅對著這意氣用事的嬌嬌女,微皺著眉頭。
「厄羅!早跟你說了,官家小姐全都是一個樣,你還說會彈琴的女子都是相當優雅的。」
「這……主子!」
看著久久未浮出水面的戚雪霓,厄羅有一點擔心美人就此會香消玉殯。
「別擔心!一時三刻還死不了,你確定她真的是戚家兄弟的小妹?」
見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不太像是什麼赫赫有名的戚家千金,萬一擄個丫頭,不就白跑一趟?
「應該是!」
厄羅懷疑的望著谷殘焰,戚雪霓算是他看過的女子最清麗月兌俗的一位,一看即知絕非普通人家的小姐,為什麼谷殘焰絲毫覺得她不像!
「救命啊!救命啊!」
閉著氣,兩只小腿不停的踢著水,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一換氣就嗆到了水,只好向著在舟上老神在在的谷殘焰求救。
「怕了嗎?別怪我不讓你回戚府,是你自己不願回去的。」
谷殘焰大手一撈,順勢撈起全身濕淋淋,小嘴嘟得老高,滿臉不服氣的倔強女子。
「你自己游游看。」
戚雪霓趁谷殘焰撈起她的當頭,一股腦兒將谷殘焰推入水中。
「主子……」
厄羅眼看情況不對,趕緊要伸手救出谷殘焰,還是差了一步,谷殘焰被戚雪霓猛然一推,失去平衡,轉眼間即落入海中。
「啊……不要拉我……」
谷殘焰不忘拉著推他入水的戚雪霓,大手一伸,拽住戚雪霓早濕透的衣袖,跟著翻落水中。
「呼……」
戚雪霓浮出水面,不停的大口喘著氣,更加憤怒的望著同是一身濕的谷殘焰,特別是谷殘焰還帶著一副看好戲的笑容,看著她在海中浮浮沉沉,一副快溺死的模樣。
「你拉我干什麼?」
怒氣染滿了粉臉,漲滿了一臉的瑰紅,白里透紅的玉肌,在怒氣的薰染下,更加紅艷動人,尤其濕透的衣裳,緊貼著戚雪霓玲瓏有致的曲線,胸中隱隱約約的乳白褻衣更是一覽無遺,看待谷殘焰欲火高漲,原來這個女人濕答答的時候這麼好看。
「你推我干什麼?」
學著她的語氣反問,戚雪霓忽被堵住般,半天兒接不上話。
「我……」
「看來我得先教你如何謙卑才行。」
谷殘焰一個轉身,扣住戚雪霓的頸項,忽地,壓住她的頭在海里浸泡,這是忤逆他的下場,女人得先學會服從才行。
只見一雙小手不停在空中搖晃,每隔一段時間,谷殘焰才把戚雪霓拉起來,讓她呼吸幾口氣,再往下壓。
「救命啊……殺人啊……」
戚雪霓不停在海里控訴著谷殘焰的暴行,無奈說出的話全成了一堆堆的氣泡,戚雪霓的身軀正緊緊的貼著谷殘焰昂藏而立的軀體,她因極端的恐懼,兩只小腳不由自主的攀上身後強壯的腿肌,以固定自己不斷漂浮的身軀,好減少自己喝海水的機會。
「認輸嗎?」
「不認輸……不認輸……」戚雪霓拼死命的掙扎。
戚雪霓豐潤的珠臀正緊緊的貼在谷殘焰的下月復部,隔著單薄的衣衫,明顯踫觸著,谷殘焰頓時感到下月復一陣巨大的腫脹,欲火迅速焚燒他全身,想要她……想要她,谷殘焰不斷的往上竄升,如果在這里要她,她會出現怎樣的反應?呵呵……一定很刺激,谷殘焰這麼想的。
約莫持續了十余次,谷殘焰這才放了緊握的白頸,還給戚雪霓身軀的自主權,戚雪霓用盡全身力氣掙扎,還是無法掙月兌固定在頸間的鐵鉗,全身虛軟無力。
「怎樣?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了嗎?」
勉強壓抑如狂浪侵襲而來的欲火,要不是厄羅在這里,自己可能就會當場在海里要了她,還沒試過在水里做的滋味,應該不同凡響。
「我……才……不會……認……輸……」
虛弱的一字一字道出自己心聲,戚家人是不會隨意認輸的,小臉掩不住的疲憊,大眼依然毅力昂然的堅持著。
「自己游上來,不然我就把你丟在這里喂魚。」
谷殘焰率先張開雙臂,往著小舟的方向游去,忽然,自己的腰間攀爬上不明的物體。
「帶我上去……我已經沒力氣了……」
戚雪霓已經沒力氣去計較谷殘焰是讓自己浸泡在海水里的凶手,還讓自己吞了一肚子的海水。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自己也不想就此沒命,只好求救于一旁的狂妄男子,有時還是有必要低頭的。
「認輸我就帶你上去。」
心高氣傲的谷殘焰可不容許女人擁有太多的自主權,他要掌握戚雪霓全部,贏得她對自己的服從與謙卑。
「我……才不認輸……」
戚雪霓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段話。
「那就算了。」
一把扳開纏在腰身的縴縴小手,戚雪霓頓時又吞了幾口海水。
「我認輸……我認輸……」
戚雪霓哭喪著臉,又爬回無一絲贅肉的腰際。
「咳……咳……害我又吞了幾口海水,現在認輸不代表以後會認輸,戚雪霓咬著牙,強迫自已相信現在依靠他,將來還是可以駁倒他。
「哈哈……」
谷殘焰躍進小舟,再拉起全身濕淋淋的戚雪霓。戚雪霓完全是讓谷殘焰出力將她打撈上船,一上了舟,濕透的衣衫,掩不住戚雪霓成熟的嬌軀,考驗著谷殘焰與厄羅的自制力。
「啊……」
一個腿軟,戚雪霓如折翼的花蝶般,落入谷殘焰堅強的體魄中,冰涼的軀體踫觸,隨即引爆出一場熱火燎原,兩人身軀的接觸地帶,無不引起一場火熱,谷殘焰從未如此想要一個女人過——想要她,就在這艘舟上。
谷殘焰發現厄羅視線短暫的停留,知道濕透的戚雪霓是多麼的誘人,內心竟然浮出一股嗆人的酸意,好似有人偷偷瞧了自己心愛的東西般,老大不願的站起身,將擱置在船屋里的外衫,罩在威雪霓的身軀上,免得小船永遠開不到孤岩島。
「咳!嗯!」
谷殘焰推開懷中軟玉溫香,自己怎麼可以在屬下面前顏面盡失,戚雪霓可是他為了報復戚沐宣才擄來的,擄她的目的是為折磨高傲的戚家人,谷殘焰維持著身為主子的高傲尊嚴。
「厄羅!孤岩島到了沒?」
厄羅听著谷殘焰陡然變調的語調,與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內心閃過一絲詭異的情緒,看來即將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風暴。
「快到了。」
「那就好。」
「孤岩島?」
正在訝異他怎麼會突然對自己這麼好,孤岩島好像是哥哥說的那個海上惡霸鬼面閻羅的聚集地,難道真是他?
「有什麼問題嗎?」
谷殘焰硬起聲來,眼前的女人只是個要威脅戚家兄弟的女奴,根本不屑一顧,自己竟然花了一個時辰跟她玩水,真是詭異到了極點。
「你是鬼面閻羅?」
戚雪霓花容失色,自己被世上號稱十大惡人之首的鬼面閻羅擄來,天啊,這該怎麼辦?宣三哥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
「怕了嗎?」
谷殘焰忽起玩心,拾起戚雪霓光滑的下顎,邪肆地把玩著,看著戚雪霓明亮的瞳眸里忽起的一陣驚駭,谷殘焰內心更是一陣愉悅,敢這麼玩弄他的人,她可是古今天下第一人,不好好回報她的厚愛怎麼行。
「我要……回戚府……」
戚雪霓的大眼充滿無助的驚懼與害怕。
「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隨著小舟的逐漸逼近,一座昂然而立的島嶼頓時出現在眼前,已經進了孤岩島就休想有走出去的一天。
「我……」
微張的小口無助的反駁著,這下真的落入虎口了……戚雪霓不敢想像眼前像邪神一般的男子還會做出什麼更殘忍的事。
驀地,微張的小口伸進一抹腥舌,在揚咬著戚雪霓的丁香小舌,從未被親吻過的戚雪霓,睜大雙眸盯著眼前陰鷥的深沉黑眸,那是一雙帶著玩世不恭的狂妄眼神,任何的禮教束縛都無法困住他所想要做的事。
持續的吸吮著戚雪霓柔女敕的舌尖,貪戀著品嘗她獨有的溫香,這個女人一輩子別想逃離孤岩島,永遠別想逃離他的五指山,他將永遠支配她的靈魂與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