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永遠只能是我的!」
炔昊天在沈靜的粉頰上來回廝磨,又逐漸升高……
他要她!要她陪他一輩子!
「你下流……」不過更叫她悔恨的是,她的身體居然經不起他霸道的擺弄。
她的身體好像已經喪失了抵抗的力氣……她真是痛恨自己逐漸沉淪在里!
「彼此彼此。現在我只要你……」他一次又一次的宣告,明白自己已經不能沒有她。
不管靜怎麼拒絕他,只要抱著她的身軀,他就會在瞬時間感到非常滿足……
「我不要了……」沈靜拋棄了堅持和尊嚴,向他懇求。
她不能再一次被他佔有。好像他不只是佔有她的身體,連她的心都一並佔領……
炔昊天根本不理會沈靜的低求和拒絕,一挺腰,再度和她融為一體……
激烈的纏綿過後,兩人一塊兒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靜,你剛才好美……」
如果可以,他會繼續佔有她,逼她臣服,不再抵抗他,乖乖只听他一個人的話。
「住口!」想到方才瘋狂的和自己身體火熱的反應,沈靜頓時羞紅了臉,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放蕩。
「我們才剛結合過,你這麼快就想否認?」
「我……」沈靜別過臉,不想承認剛才激情的悸動痕跡。
炔昊天嘴角噙著笑意,大手開始不安分,輕撫著,摩擦著,輕輕撩撥著……
「不……」
沈靜發現自己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體內的再度燃燒……
「我不是說過你逃不開我了嗎?我會讓你的身子也離不開我的……」炔昊天清清楚楚的宣告。
在這個的夜里,沈靜被炔昊天一回又一回的索求著,直到疲累地失去意識,落入深沉的睡眠……
從那一天後,炔昊天動不動就向她索求上的歡愉。
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中,她不僅失去了自己身體的主導權,連自尊都一並失去了。
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任由炔昊天予取予求,顯得萬分可悲……
這樣的日子到底還要過多久?
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擺月兌這個已經毀了她的男人?到底要怎麼做,她才能逃離這個牢獄?到底她還要付出多少代價,他才會放開她?
「靜,又在想些什麼?」一靠近她的身側,炔昊天馬上戀上了她獨有的馨香,不肯放開。
最近他的靜更安靜了,常常一個人發呆,什麼話都不說,教他看了都忍不住擔心。
「沒事……」知道躲不開他的懷抱,沈靜只有無奈地淺嘆一口氣,隨即別過臉避開他的眸光。
她覺得好累……身體好累、心也好累……
炔昊天不滿地扳過她的嬌顏,霸氣的宣示,「別想逃避我!我要你知道,你永遠只能看著我!」
「即使我死了也一樣?」沈靜定定地回望著他,再認真不過地問。
是不是非要等到她閉上雙眼,才能擺月兌有他的夢魘?
或許她可以試試……
「我不準!」
「你不準?原來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活到這般境地,她是該覺得可悲的,不是嗎?
因為她已經喪失了人最基本的要件,連自由、思想、自尊和意志全都不許她擁有……
「靜,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樣無精打采的靜讓他心疼極了。他不要這樣的她呀!
他寧可她像以前動不動就忤逆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仿佛正在逐漸死去……
「反正你也不會听,我又何必白費唇舌?」她談淡一笑,已經不想再掙扎,也不想再多說。
「夠了!留在我身邊真讓你這麼委屈嗎?」
「你不會懂的……」他從不曾為她設想過啊!
「你說我就听!」
只要她說,他就會听、會改的!
像她現在這樣什麼都不說,只讓他越來越不安……
「沒有用的……」沈靜慢慢搖頭。
「靜,難道你非得要我再用強迫的方式嗎?」炔昊天無奈地問。
「那就拿去吧!反正我已經不在乎我的身體了……」早在失去尊嚴的那一刻,她就不在乎這副殘破的身軀了。
「靜!」她怎能如此不在乎?
他到底是哪里又做得不對?他真的很想搖醒她問個清楚!
「你根本無法了解我的心,所以得到我的身體也沒用,因為我的心已經徹徹底底的死去……」
就算她在他身下得到歡愉和滿足又如何?反正那都是她不承認的自己。
「靜!你怎麼能這樣說你自己?!」
「抱歉,我累了……」
下達了逐客令之後,沈靜沒有搭理他,懶懶的又落入了睡夢中……
不尋常!
真的很不尋常……
他叫她到他的書房來,說要和她談談,可她都已經坐了好一陣子,還沒見他有開口的打算!
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這樣戲弄她很好玩嗎?
「咖啡。」炔昊天倒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遞至她眼前。
「我不喝。」
突然這麼客套?沈靜心里更覺得詭異,不知道他又在賣什麼關子了!
「沒關系,我先擺著,等會兒你想喝再喝。」炔昊天無所謂地把咖啡放在她前面的桌子上。
接著他悠閑的翻看著雜志,沒有再開口的打算。
沈靜等得無聊,拿起桌上的咖啡,靜靜啜飲。
仿若過了一世紀那麼久,沈靜再也受不了靜默的氣氛,起身道︰「如果你還是沒有話要說,那我要回房間了。」
「咦,藥效應該快發作了才對……」炔昊天盯著她的臉龐,喃喃自語。
「什麼?」沈靜疑惑問道。
「靜,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全身上下都好熱,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炔昊天得意的笑問。
沈靜發現自己的身體真有如炔昊天所說的反應,開始覺得不對勁。「你把話說清楚!」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在你的咖啡里下了兩倍劑量的藥而已。」炔昊天老神在在地看著她逐漸發白的臉色。
「你……混賬!」沈靜直覺的想逃,開始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別跑啊,靜。除了我,你還能找誰幫你解月兌?」炔昊天一把抱起她,往房間的大床邁去。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特地把她誘來,還大費周章的對她下藥……他到底是何居心?
「因為我想要你,瘋狂地想要你!」
將沈靜壓在床上,炔昊天迫不及待的扯開她的薄衫,開始她敏感的突起,直至它硬起。
「別……住手!啊……」沈靜用自己僅存的理智,拼命想推拒炔昊天的侵犯。
但炔昊天只是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引燃火苗。
「怎麼樣?很舒服吧!」炔昊天凝視著她那因激情而潮紅的臉龐。
「才沒有……」沈靜死命壓抑著體內竄起的,那如萬蟻鑽動的酥麻感幾乎要讓她的最後防線崩潰……
「啊……」炔昊天的狂熱感染了她,沈靜的擺動也隨之更為大膽。
「不說的話,我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炔昊天抽離了沈靜的身體,大手握住她的胸,語氣無比親昵,說出來的話卻是駭人。
「不可以!」
他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方式來逼迫她?沈靜睜大了迷離的眸子,虛軟的抗議道。
「那好!」
炔昊天打橫抱起她癱軟的身子,做勢欲往外走去。
「不!不要……」
沈靜嚇壞了,以為炔昊天真會付諸行動,拼命的掙扎著,眼淚早已狂泄而下。
他好過分!真的好過分!
「那你是需要我的,嗯?」
看見沈靜的淚水,炔昊天也覺得心疼。但是他們的關系不能再這樣模糊下去,他一定要逼靜做出決定。
這樣他們才能有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