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前方的一顆棋,一舉定江山。「將軍。」柳如風氣定神閑的向對面已然呆住的趙陽宣布。
「不會吧?這樣也行?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給我老實招來!」
從剛剛一到御花園下棋至今,已經連輸了十盤的趙陽氣不過的站了起來,不信邪的瞪著棋盤。怎麼可能會連輸這麼多次?要不是今天手氣太背,就是見鬼了!
「哈!我什麼也沒做,我想是你越來越笨拙的緣故吧!」柳如風好笑的火上加油。
「我太笨拙?說那是什麼話,告訴你好了,你會贏還不都是我讓你的,瞧你倒囂張起來了!」趙陽怒火沸騰的企圖扳回一點面子。每次老是輸給眼前這礙眼的家伙,真要氣死他了。
「你讓我?哈哈!趙老弟,不要笑掉我的大牙了,誰都知道方才是你太大意,才會讓我給破了局,現在才想耍賴,未免太遲。」這個不老實的大老粗,每次輸就會上演一遍同樣的情節,他老兄不膩,他可煩了。
「耍賴?我就覺得一個早上連輸十盤太詭異了。」他偏不信是自己手氣背。
「詭異?我倒不覺得。說實在的,承認自己是笨了點有那麼難嗎?」柳如風壞心眼的補上了一刀。
「你……」這個可惡的家伙!趙陽氣憤得頭上快冒煙了。「好!講不過你!這樣吧!我們請人來評評理,看看剛剛的模局里,你是不是真做了手腳,如何?」趙陽企圖做最後掙扎。
「有這必要嗎?」柳如風故作懷疑狀的挑起眉,表情十足滑稽。
「當然有!不然老是被你耍著玩,本五爺就是不甘心。」太沒面子了!
柳如風投降地嘆了一口氣,「好吧!隨你高興。」隨即頭一偏,指向二芳彷佛置身事外的東邦浩焰。「不過你得先說服那個坐在一旁,至少有兩個時辰不發一言的人。」
對了。柳如風不說他倒給忘了,他們三個可是一大早就相約御花園下棋並乘機聚一聚的。這一會兒,東邦浩焰卻獨自發起呆來,從方才到現在一句話也沒听他吭過,一副陰沉的模樣。
柳如風和趙陽兩人面面相覷,心中有滿山滿谷的疑問,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棋下完了?」東邦浩焰打破沉默,表情冷然的看向從剛才就一直讓他耳根不清靜的兩人。
柳如風微笑著接話,「是啊!這小子從一開始就不肯認輸,真麻煩。」
「還不是你在棋局里動了手腳我才會輸的,還敢大言不慚。」趙陽一想起來就火大。「據報南昭王日前曾在朝陽村出沒。」東邦浩焰語帶寒意的轉移話題。
柳如風聞言一愣,「朝陽村?那豈不是快越過邊界了?」那個狡猾的老狐狸,算他命大。
「這怎麼成?要是一讓他越過了邊界,日後要追捕他的行動豈不是難上加難?那些追捕的士兵是怎麼辦事的?真要氣死我了!」一些辦事不力的笨蛋。
「趙老弟,沉著點,你現在大動肝火也無濟于事。」柳如風無奈地搖搖頭。
「教我怎麼能不氣?追捕行動都已過了好幾個月了,一點南昭王的鬼影都沒見到。」他老兄就是壓不住那陣陣自胸腔滾上來的怒火,無論如何他都要把那蠻子的頭給扭下來,以消他心頭之恨。
「哼!他不會有那個機會越過邊界的。」東邦浩焰眯起眼,陰狠地開口。
「哦?怎麼訪?難道你已經怖下了天羅地網?」柳如風做此猜測。
「哈哈!說得好,的確是天羅地網,朕早已派遣百萬大軍駐守邊疆,那些統領們個個武功高強,全是武術派中的高手,朕撒下了這麼一張捆仙網,就是要他死無葬身之地!」陰寒的語氣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他會要南昭王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趙陽听到這兒不禁打了個寒顫,雖然他平日是大老粗一個。但是面對東邦浩焰的狠絕無情,他還是心有余悸。他試探地問道︰「那你打算活捉那蠻子嗎?還是……」
「活捉他,朕會親自處理。」東邦浩焰慢條斯理的說著。屆時他必定一點一滴的從那賊人身上討回當初他所受到的羞辱。
柳如風一語不發。南昭王作惡多端,早就應該得到報應,讓他多活了個把月,對他已經夠仁慈了,再繼續拖下去豈不危害世人?
「好!接下來就等著看那南昭王會得到什麼報應!」趙陽胸有成竹的拍著胸脯。一旦那吃人骨頭、喝人血的大魔頭落入他們手里,他會議他知道趙大爺的厲害的。
「西彥羽心……現在如何了?」柳如風轉移話題詢問著。
「好端端的你提起那個叛徒做什麼?」趙陽冷哼著。
「她在龍騰殿伺候朕。怎麼?難不成擔心朕會吃了她?」東邦浩焰看著柳如風,諷刺地冷笑著。這家伙最近管太多了。
「難道她沒對你解釋些什麼嗎?」柳如風語帶保留的說道。
「解釋?你是說她想要替自己月兌罪所編的說詞嗎?還不錯啊!她說的故事確實很精采。」輕柔低沉的嗓音說明了東邦浩焰根本不信。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吧!既然他連西彥羽心的話都不願相信了,這時候他再多嘴,無疑是火上加油。柳如風無奈的想著。但願西彥羽心能早點融化這個頑固的家伙,不過……照情形看來,恐怕情況不樂觀。
「喂!你最近怪怪的喔!我老是覺得你一直替西彥羽心說話,難道你也是叛賊之一?」趙陽夸張的叫著,卻惹來柳如風一頓白眼。
「你管好自己吧!下一回下棋別又輸了,不覺得丟人呀?」柳如風調侃著。「你……你……」可惡!趙陽恨不得撕去柳如風老神在在的笑臉。
你們慢慢聊吧!」突然打斷他們,東邦浩焰起身離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丟下一句話砸得他們目瞪口呆……方才那盤棋不該移車走炮,只會死得更快。」
趙陽猛然大叫著,「原來他從頭到尾都知道!」他還以為他睡著了呢!這奸詐的家伙!
「你以為他為什麼是東邦天子?」柳如風斜睨著笑看趙陽一眼。隨即跟著起身離開,留下待在原地張著嘴發愣的趙陽。
東邦浩焰大步跨進龍騰殿,遍尋不著西彥羽心的身影正欲發怒的他,在看到大廳內一旁的躺椅上蜷曲的人兒後,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不自覺放低足音朝她走去。
躺椅上的人兒睡得香甜,全然不覺漸漸靠近的黑影,嚶嚀一聲,下意識調整舒適的睡姿。
東邦浩焰來到了貪睡人兒身邊,低下頭眼神復雜的瞅著她。她怎麼可以過分得連睡姿都讓他心疼?他舉手輕輕拂去散落她粉頰的發絲。
「你很可惡你知道嗎?」低柔吐出深藏內心的郁恨,無奈睡得香甜的人兒渾然不覺,依舊好眠。
窗外突然襲進冷風,讓一向怕冷的西彥羽心瑟縮著,東邦浩焰見狀,無暇多想,月兌上的外袍輕輕覆在她身上,就在此刻她突然打了個噴嚏。…這下子不醒也難了,西彥羽心輕啟美眸、幽幽轉醒,眼前一團黑影讓她弄不清狀況,不解的凝視半晌,待看清來人時,立刻萬般驚訝的坐起身。「皇上!」她捂住嘴輕呼著。天啊!她居然睡著了。她在做什麼呀!「對不起!奴……奴婢不小心睡著了。,’她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心虛的低聲說著。……。
「醒了?」東邦情緒嘲諷的冷哼著,「朕記得不是請你來睡覺,而是來伺候朕的吧!」好個大膽的女人。「我……我是因為昨晚沒睡好,又見皇上還未回宮,所以……所以才不小心睡著了。」心下自知理虧,西彥羽心等著他發火,未料卻見他緩緩伸手靠近她的臉。他想做什麼?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卻讓他因而皺起眉,冷了眼神。「怎……怎麼了嗎?」她輕聲的低問著,天真不設防的模樣,,再次毫撼動了他的心。
他要她!突然,東邦浩焰靠近她的耳畔,輕柔的磨蹭著,「朕很生氣,你好大的膽子。」
下意識躲著他的親昵舉動,西彥羽心低聲說道︰「別……別這樣,你是皇上啊!」「這樣不合禮數的,你趕緊放開我。」西彥羽心不禁有些氣惱,開始使力推著他。既然他們再也沒有什麼關系了,那麼請不要這
「東邦浩焰伸出右手緊緊地箝住她反抗的小手,冷冷的笑道︰「不合禮數?」
哈哈!朕是皇上,朕說的就是禮數。」
「你怎能如此說呢?放開我。」
「不放!」冷漠的打斷她的話,他抬起眼眸深深地望著她,「朕高興的麼做就怎麼做,你沒有資格也不準反抗。」話一落下,他隨即狠狠地吻住她嫣紅的雙唇,一雙炙人的大手揉撫著她誘人的頸子,並緩緩往下解開她的衣扣,粗糙的手指伸進肚兜內,有技巧的揉著她細女敕的酥胸,引得她嬌喘連連。
「啊……」怎麼會這樣?好……好熱……
「舒服嗎?」
「不……放開我……」
「不放!」
他怎麼這樣?!「啊……」感覺他濕熱的火舌舌忝過胸前,西彥羽心忍受不住一波波的快意,向他挺起身子,口是心非的說著,「不要!」
「不要?」東邦浩焰邪氣地抬頭一笑,「說謊的女人!」不管過去這該死的女人如何和南昭王那賊人翻雲覆雨,今天他非要奪回屬于他的一切。「朕和南昭王……誰比較厲害?」
他月兌口而出的鄙視話語,讓西彥羽心如遭雷擊般睜大雙眸。他……說什麼?他不能這樣誤會她啊!雖然她跟著南招王多年,但……「我是清白的!」
她情急的喊出聲。
東邦浩焰身子一僵,驀然停下動作。抬起冰冷寒眸直直地瞅著她,「當朕白痴嗎?」
「是真的!因……因為他……他根本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東邦浩焰危險地眯起黑眸。難道當年傳言南昭王有隱疾是真的?他低下頭,眼神復雜的看著她。他該相信她嗎?相信她依舊只屬于他?
「別想騙朕。」低柔的嗓音夾帶了一絲懷疑。
「你難道就這麼不願相信我?」眼見他一副堅決的樣子,西彥羽心慌了,心好痛。
「相信你?這真是朕听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想羞辱我才是你真正目的吧?」他不信!西彥羽心不爭氣的紅了眼眶,轉過頭不願看他。他當她是什麼了?她忽然覺得自己像是揮之即來、呼之則去的妓女,而他一點都不會在乎,因為折磨她、看著她難過就是他的目的,這點她早應該要知道的,不是嗎?
「哈哈!你說得沒錯,看來你越來越會猜測朕的心思了。的確,羞辱你、折磨你才能消弭朕心中的恨!」東邦浩焰仰天大笑著。沒有溫度的笑容帶著令人畏懼的殘酷。
「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麼?」西彥羽心難過的問著。
「妓女吧!曾經和朕雲覆雨,後又成了南昭王妃子,你說不是妓女是什麼?」含恨的聲調,輕蔑不留情的月兌111而出。
妓女?原來他是這麼看待她的︰「你不要踫我!」西彥羽心紅著眼眶低聲喊著。「既然折磨我能消弭你的恨,為什麼不一刀殺了我?既然不能忍受這骯髒的身子,為什麼不放開我?我已經無路可走了,這樣羞辱我很好玩是嗎?」
「住口!」伴隨著盛怒的低吼,東邦浩焰緊緊的捏著她細女敕的下巴,郁恨地想與她同歸于盡。「想死嗎?別急,等朕玩膩了,或者哪一天不想再看見你的時候,朕一定會殺了你。但不是現在,因為朕還沒玩夠!」話一落下,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扯開她剩余的衣裳。再度吻住她的紅唇。不想再听見任何令他發火的廢話,他已經太久沒踫她了,此時只想好好的愛她。
東邦浩焰渾身火熱的褪去上衣,不給她絲毫喘息機會……
天啊!這是真的嗎?游移的大手無意間沾染她面頰的淚水,他競因此而退縮了。
東邦浩焰猛然站起身放開她,光果的胸膛因為這突發的狀況而上下起伏著。
「不準哭!」他心亂至極的放聲大吼。天殺的!看著她淚流的模樣,他的心仿佛被徹底撕碎了。
西彥羽心乘機穿戴好衣物,步伐不穩地逃向大門,抽噎的說著。「關你什麼事?!我不想再看見你!」話一說完,她便跌跌撞撞的奪門而出。
不在乎臉上奔流的淚水,她只想逃離這個禁錮她的大牢籠。
西彥羽心傷心的停下腳步,腦際一再回響東邦浩焰句句傷
人的話語。再也無法假裝堅強,倚著身旁的大樹像是尋到了依靠。
她緩緩地蹲子,突然間好想放任自己,只為自己好好的哭一
次,一次就好,因為假裝著堅強!真的好累。
她知道浩焰恨她,但是請不要這麼殘忍的看輕她!侮辱她,難
道他真的永遠不會原諒她?她已經完全認罪、徹底放棄了,這樣
還不夠嗎?
遠處大步走近的趙陽急忙忙地欲向東邦浩焰稟告要事,壓根
兒沒看到蹲在路邊低泣的身影,就這麼直直地撞了上去。
「啊!」西彥羽心輕輕撫著被撞疼的肩頭,好疼!「哪個不要命的!竟敢擋住我趙王爺的路?」這宮里的奴僕怎麼一點兒規矩都沒有!」這聲音好熟?一抬起頭來!跟本王爺講話還看著地上,成何體統?」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冒失的丫鬟。
西彥羽心聞言,趕緊拭去殘留的淚,緩緩地抬起頭看向趙陽。
「西彥羽心?」趙陽吃了一驚。她怎會在這兒?血讓趙陽看到自己這般狼狽的模樣,西彥羽心下意識的想躲起來。
趙陽清了清喉嚨。現在兩人身分不同了,做王爺就要有王爺的樣子,但此刻她在這兒做什麼?她的眼 ……
「你哭什麼?」趙陽粗聲粗氣的問著。腫得像兔子!
「啊?」
「本王爺問你,為什麼一個人蹲在這兒哭?」他只是無聊隨口問問罷了,絕不是關心她,亡國的叛徒沒什麼好關心的。
「沒……沒什麼。」不願多談的看向別處,西彥羽心心中卻閃過一絲溫暖。
「眼楮都腫成那樣還說沒什麼!」
「因為……這兒的風沙太大,我走著、走著不小心沙子吹進了眼楮里,一時受不了才會這樣的。」希望這拙劣的謊言能騙過他,因為真正的原因她實在難以啟齒。
「風沙太大?本王爺倒是覺得今天風和日麗,何來風沙之有?」唼!蹩腳的謊言。
「我……」趙陽分明是故意刁難她的。
「好了,就當是風沙大吧!自己保重,我走了。」
「趙陽,謝謝你。」真的謝謝他能和她說這麼多話。
趙陽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冷淡的說︰「本王爺可不是關心你,別忘了你的身分,更別忘了你曾對東邦做過的事。」話一說完,他隨即大步離開。
看著趙陽大步離去,西彥羽心黯下眸子,低頭輕拍著裙下沾染的塵埃,她告訴自己這樣就夠了,因為她相信總有一天趙陽定會諒解她的。
「不錯嘛!跟趙陽已經前嫌盡釋了是嗎?」
浩焰?西彥羽心聞言,心下一驚,快速的轉過身來。真的是他!他來做什麼?又想羞辱她了嗎?西彥羽心依舊難掩氣惱,轉身就想逃避。
看著西彥羽心小心防備的眼神,東邦浩焰只感到心口被猛烈撞擊了一下。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可惡了?哈!真是諷刺。
「朕在問你話!」東邦浩焰語帶怒氣的問著。方才見她傷心難過的轉身離開,他居然不爭氣的追了出來,天殺的!看來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但……該死的!她居然敢對趙陽笑得那樣溫柔!他真想親手扭斷她那美麗的頸子,但看見她哭得紅腫的雙眼,他更想一刀殺了自己!
「你誤會了!」西彥羽心氣惱著。
「是誤會嗎?」東邦浩焰眯著眸子問道。
「趙王爺只是踫巧路過而已。」忍住氣憤,她輕聲解釋著。
「路過?隨便一個人路過都可以聊上好半天?」她都能對別的男人笑,卻唯獨不跟他說話!
「你怎能這樣說?趙王爺不是一個隨便的過路人,他是一個朋友,奴婢希望皇上不要小題大作了。」西彥羽心微帶怒意的反駁著。他怎能隨便誤解他們?
「朕小題大作?你的膽子可不小!」東邦浩焰含怒的抓起她的手腕。這膽大包天的小女人!竟然三番兩次的以下犯上!
「我沒這個意思。」她只希望趕快結束這一切。
「沒這個意思?」
「夠了!請皇上放手,皇上這樣抓著我,不怕給別人說閑話嗎?」西彥羽心被他灼熱威嚴的目光給瞧得心慌。
「說閑話?誰有那種天大的膽子?」東邦浩焰冷笑地說著,「朕不放手,朕永遠都不會放手,命中注定你要跟著朕生生世世,因為朕永遠都不會放你走,你欠朕的債這一輩子都還不完,听清楚了
東邦浩焰陰寒的話語,如同來自地獄的聲音,緊緊揪住西彥羽心的心房、她只感到心仿佛被撕碎般疼痛。
「不要再這樣對我了。」西彥羽心心痛的低語著。何時才能結束這一切?
「朕的踫觸真的讓你難以忍受嗎?抬起頭來看著朕!」東邦浩焰悲憤地低吼著。
「不是這樣的!你不要每次都扭曲我的話。」西彥羽心低喊著。
「朕說過,不會再給你機會逃開朕。」真的被她徹底惹火了。這次她別想他會輕易饒過她。.
話一說完,東邦浩焰隨即憤怒的低下頭狂吻著身下猛力掙扎的人兒,再也不讓她開口,不听見她拒絕的話語,就不會扯痛他的心。
東邦浩焰的舉動著實嚇壞了西彥羽心。他究竟想怎麼樣?剛剛對她的屈辱還不夠嗎?
「嗯!放開我!」西彥羽心以自己微弱的力道推拒東邦浩焰逼近的胸膛,無奈他不動如山。
「不放!」東邦浩焰使力的緊緊抱住西彥羽心,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體內一樣,再也不分彼此。
「我不會再讓你這樣對我的,走……走開啊!」西彥羽心不怕死的奮力抵抗。
叫他走開?「給朕閉嘴!」東邦浩焰氣憤至極的狠狠抓住她的手。可惡的女人!最近「公主」的性子越來越明顯,漸漸恢復以往性格的她每每令他憤怒得幾欲抓狂。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野蠻人!」他簡直不講理。
野蠻人?
「你說什麼?」東邦浩焰眯起眼眸冷血的瞪著她,狂怒的嘶吼,「別忘了你現在只是一個卑微至極的下人,不要對朕端出你公主的架子!」
他一定要這樣「耳提面命」的不斷重復才會滿意嗎?就算當年她錯得徹底,可是偷竊軍密純粹是為了救母後啊!他以為過去六年來。她每天都活得很快樂嗎?當了南昭王的妃子更是情非得已,他以為她從此坐享榮華富貴!所以她現在應該很得意嗎?
「我並沒有這樣想,請不要隨便亂安我的罪名!」
「哈哈!笑語!朕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有什麼權利干涉?」可惡!她看著他的神情,讓他自覺齷齪不堪。
「我是沒有權利干涉,但請記住你是身分尊貴的皇帝,這樣的行為跟殘暴沒人性的南昭王有何兩樣?」西彥羽心痛心的流淚低聲喊著。
「住口!」他怒瞪著她大吼著,「朕跟他當然不一樣!他只是一只垂死的過街老鼠,而朕是掌控你生命的東邦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