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的許心柔成功的月兌逃後,因為藥效的關系使得她步履不穩,神智混沌。
一時之間她找不到佣人房,為了自個兒的安全起見,許心柔不管後果地胡亂撞進一處陌生的地方。
眼前的擺設很明顯的是浴池。
這個時候應該不會這麼巧合地有人來這兒淨身吧!她在心里安慰著自己。
許心柔窩在角落的柱子旁,打算先熬過自己體內不斷攀升的燥熱感再說。
沒一會兒,上官祈耀身著一件寬大的衣袍出現了。
僕人們跟隨在後,等待服侍主子入浴。大家都了解今兒個主子的脾氣很火爆,只有戰戰兢兢的做事,深怕被責罰。
「你們都退下,我自個兒來就行了。」
也許是煩躁的心情使然,人多只會讓他更加焦躁罷了。
「是,王爺。」
上官祈耀一下令,一干僕人迅速地退下。
好熱……好燙……她感覺胸口的心跳好快、好快……
許心柔為這樣莫名的難受而不知所措起來。
「我好難受……」
她忍不住的申吟出聲,完全不知道已經有人進來了。」
「誰?是誰躲在那里?出來。」
听力敏銳的上官祈耀當然不會錯過那細微的聲音。
「抱歉,我不是故意闖進來打擾的。」她沒料到還是被人發現了,事到如今只好硬著頭皮道歉。
上官祈耀跨步走向聲音的來處。
當他發現是許心柔時,心中極為訝異。
「你怎麼會在這兒?我記得沒調你來服侍才對。」上官祈耀的口氣寒冷似冰。
這樣不請自來,無非是帶有妄念才有的舉止吧!
之前她和石易浩之間的曖昧傳聞,適時的閃入他的腦海里。
「你這是在暗示著什麼嗎?」上官祈耀微揚的嘴角本就帶著狂野,現在更是邪肆地揚起。
「我……我不太懂……」混沌的腦袋、一波又一波的燥熱感令許心柔听不明白他的話中之意。
「嗯,服侍我的需求,的確是不太需要懂得很多,只要技巧好,讓我開心就可以了。」他邪佞的說道。
突然,他抬起她細致的下巴,讓她迎向自己的視線。
「接下來呢?是我先,還是你先呢?」
「心柔……不懂,求王爺先幫幫我……」她哀求道,一雙小手不自覺地抓向他敞開的衣襟。
「嘖——」上官祈耀很不屑她的主動,但是又矛盾地想要將她柔軟的身體狠狠地壓在身下。
誰教她就是這般惹人憐愛的模樣呢!
假如石護衛真為她動了真心,那麼他絕對不允許她為了利益而將心思轉向石護衛。
他認為眼前的這個女人行為不知恥,根本配不上親如兄弟的石易浩。
其實上官祈耀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許心柔挑動了他內心深處莫名的情愫,而所有的認定、猜疑,也不過是他內心的佔有欲使然。
此刻的許心柔發現自己被他的邪佞氣息和狂妄語氣給震懾住。
她已分不清究竟是藥效發作的關系,還是自己早已為他深深著迷不已了。
上官祈耀目光如炬地瞪視著她,盯著她迷蒙的眼眸……
「既然你要我先,我就委屈一下。」他低啞著嗓音,其中含著濃烈的。
……
深夜。
累極而沉沉睡去的許心柔,悠悠轉醒。
「唔……」
才一翻動身體,全身的肌肉便傳來酸疼的刺痛……
頓時,一股不安的寒栗自背脊處竄了上來。
她緩緩轉頭。
「啊——」她低呼出聲,目光和斜臥在一旁的上官祈耀對上。
「怎麼?昨天敢自動獻身,此時還裝矜持?!」
他伸出一手環住她,健腿則親密地與她的纏繞在一起。
和他如此緊靠,他全身散發出來的貴氣壓迫著她。
而她發現他的目光十分怪異。
就像……就像……
驀地,上官祈耀俯首,隨即吻住她柔女敕的雙唇。
「唔……」
許心柔還在猶豫該不該掙月兌他的有力箝制,他的舌已滑進她的嘴里,她只能瞪大著眼。
他……他不會還想……
還想繼續那羞人的親密吧?
他的嘴角勾起弧線,笑得邪佞。
「嗯,仍青澀僵硬得令人難以下咽。」他貼向她的耳,挑逗地吹著氣。
她敏感地瑟縮著肩。
「眼楮別瞪得那麼大,又不是在看怪物,給我閉上。我肯吃掉你,可是你的榮幸。」他低沉的嗓音是那麼醇厚。
「我……我……」
她喘著氣,小臉羞得漲紅。
「我什麼我啊!叫你閉眼就閉眼,叫你躺下就躺下。」上官祈耀對于她的不順從有些不悅,眉一挑,「腿給我張開!」
「噢!」被他的怒顏震懾住,許心柔不敢不從,小臉依然漲紅著,僵硬乖順地照著他的話做。
「你總算听得懂人話了。記得,別反抗!惹我不悅,後果可不是以就能擺平的。」上官祈耀嘴角漾開一抹邪佞的弧線。
有力的大手一反制,輕松地將許心柔壓在自己剛硬的身下。
「啊……」
許心柔被他突如其來的舉止激起不安,又開始胡亂扭動。
「嗯——」上官祈耀嗓音中帶著脅迫逼人的味道。
「對……對不住。」她不再掙扎。
她僵著身體,躺平後咬著牙等著他下個動作。
見到她好笑的表現,他粗嘎地笑出聲,大手毫不留情地掀開裹在她身上的薄被。
「大事不妙啊,二夫人……」王總管人未到,聲音便早就傳進了小紅的寢房內。接著他連滾帶跑的來到小紅面前,「不好了,大事不妙啊——」
小紅優閑地喝著參茶,不悅地蹙起黛眉。「什麼事不好、不妙啊?你這是一大清早就活得不耐煩,存心來觸我霉頭是吧!」
抹去不斷冒出的冷汗,王總管趕緊說道︰「屬下不敢,只是……」
「只是啥啊!一個大男人,說話吞吞吐吐的,真沒用。」小紅厲聲斥道。
「是屬下辦事不力,昨日尋不著的那丫鬟,竟然躲到了王爺的床上去了。」王總管慌亂地跪地說著。
「啥!死丫頭,什麼男人不找,偏搶我的男人,她是活得不耐煩啦!」將手中裝著參茶的杯子用力丟到地上,小紅怒氣沖沖地罵道。
「是啊!那死丫頭不識好歹,偏和二夫人作對啊!」酸葡萄心理的王總管,當然在一旁煽風點火。
「我們下藥的事,王爺可知曉了?」怒氣火旺的同時,小紅仍關心這件事。
她深怕此事若驚動了王爺,可是非同小可,更何況現今那丫頭已成了王爺的女人之一。
她早該料到,那騷貨絕對不會放過攀權附貴的機會,只是沒想到這次的下藥卻成了那騷貨的墊腳石。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除掉那丫頭,否則等到她爬上了自個兒的頭頂,搶了王妃的寶座,那她之前所有的算計和努力不就白費了。
「回二夫人,王爺不知此事。屬下是經由王爺寢宮內的僕人得到可靠的線報,才會得知那丫頭的下落。」
「那死丫頭在哪兒?我非得教訓她不可。」小紅站起身,趾高氣揚的說。
那個死丫頭竟敢向她挑釁,找上了她的男人,這樣的羞辱,教她怎麼能夠吞得下去。
更何況許心柔只不過是個低賤的下人,論面貌和床上的技巧,她又哪里比得上她!
她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是,屬下馬上將她帶過來見二夫人。」王總管被她的臉色嚇得緊張不已。
「那還不快去?!」小紅現在正處于盛怒中,臉色非常難看。
「是,屬下這就去。」王總管不敢怠慢地趕緊去辦正事。
唉!誰教自個兒對許心柔那麻煩的女人起了非分之想,現在可好了,弄得自個兒里外都不是人啊!
王總管心里悶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