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王的落難新娘 第九章 作者 ︰ 辛芙

––索拉站在直升機旁等了賀莎莎老半天,但她卻遲遲不肯下來。

––"索拉,上來。"賀莎莎手比著要他上直升機的手勢,十分正經地下命令。

––"呃?"––"飛到帝王飯店。"她懷疑史傑克藏了女人,所以她要突襲檢查。

––"小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等會我再送你去?"索拉一張臉笑得比哭還難看一百倍。

––"不,我現在就要去。"賀莎莎一把搶下他的手機道︰"你要是敢通知史傑克,我就把你從直升機上丟下去。"賀莎莎惡著一張臉,對可憐的索拉做出推人的動作。

––"小姐……"索拉快被她逼哭了。

––現在他陷入兩難的局面,一個是殺人不眨眼的老闆,但另一個是連老大也要讓她三分的東方女人。不得已,索拉只好選擇听後者的話。

––直升機停在飯店後面的停機坪上,拉著索拉,賀莎莎一路暢行無阻直達頂樓的總統套房。黑衣人和巴卡一看見她,臉色比見到鬼還難看,紛紛對著索拉哇啦啦叫了起來。

––黑衣人非常清楚賀莎莎對史傑克的影響力,因此毫無異議地退到一旁,至於巴卡,他則試著和賀莎莎比手畫腳,死也不肯讓她進去。

––賀莎莎氣炸了,拿出從索拉身上搶來的手機,用力往巴卡腦上敲了一記,趁巴卡抱頭哀號的同時,身子一閃,開了門便往里面沖去。

––一進臥房看見眼前景象,賀莎莎便惱火的又叫又跳。

––原來,巴卡當真為史傑克找來一名美麗又豐滿的女醫生,並開玩笑的要女醫生穿著三點式的泳衣幫他縫傷口,而剛才賀莎莎一進門時便看見她趴在史傑克背上縫傷口。

––然而,方才賀莎莎的尖叫聲,嚇得女醫生亂了手腳,針頭直往史傑克肩頭肉狠狠插了去,痛得史傑克俊臉皺成一團,十指全抓進床單里,只差沒掉下淚來。

––"你……"史傑克氣急敗壞的翻身下床,兩手扠腰站在賀莎莎面前。

––"你別以為擺出那張臉我就怕你!"賀莎莎毫無懼色,抬頭和他對看。

––"你什麼時候怕過我?"史傑克偏過頭,冷眼掃了醫生一眼,要她快滾。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不肯讓我跟來開羅的原因了。"賀莎莎瞇著眼楮,一腳凶狠地踩在他的腳背上。

––"喔?"他挑挑眉。

––"你想背著我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干那些下流勾當。"––呵呵,原來是吃醋呀!史傑克頑皮的眼神一閃,腳一抬,賀莎莎立刻重心不穩地向後倒去。

––"啊!"她閉上眼楮,準備迎接後腦撞上地板的痛楚。

––咦?後腦並沒預料中的疼痛,這一下根本撞得不痛不癢嘛!不過身子倒是被人重重壓著,重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你?"她睜眼一看,竟是史傑克將她壓倒在地。

––史傑克一手扶在她腦後,免得她撞上地板。

––"說呀!你話不是還沒說完嗎?"史傑克輕松地解開她上衣的二顆釦子,把頭埋進她胸前吸取她的芳香,灼熱的氣息一陣陣往她胸前吹拂。

––"你……想背……著我偷……人。"她的聲音軟軟的,一股燥熱從她胸前直沖腦門。

––"然後呢?"史傑克解開她內衣釦子,大手探至她胸前。

––"然後?"她有點意亂情迷,大著舌頭道︰"然……然後你就一……一直模一直模,手放在我內衣里捏我的……"天,他的食指在那里!

––"你做什麼?"賀莎莎大眼緊緊瞪著他,兩手隔著衣服抓住他不規矩的手。

––"沒什麼,幫你檢查。"史傑克從她身上爬起,順手拉她一把,神色正經的說︰"很好,很軟,一點硬塊也沒有。"––"喔?謝謝。"她傻傻地謝道。

––"只除了中間的東西被我模硬了。"––倏地,賀莎莎清醒了,跳起來劈頭給了他的腦袋一巴掌。

––"我告訴你,我不回綠洲了,我要住這里。"她邊說邊以指頭點他胸口。

––"這里?和我一起睡?"手模模稍稍發疼的後腦,他曖昧地看著她的紅唇。

––"呃!不。我是說我要住在帝王飯店。還有,以後我要自由進出你房間,叫你的人誰也不許攔我。"––史傑克想了一下,點頭答應。反正她講也講不听,罵也罵不听,既然如此,還不如在有條件的情況下答應她。

––"可以,但你得听我的話,不準隨便出門,如果真要出去,一定得通知我一聲,並要索拉寸步不離地跟著。"––"沒問題。"她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條件咧!

––史傑克站在門邊,對她擺個"請"的姿勢。

––知道他在趕人了,賀莎莎識相地開門走人。她離去後,史傑克才拿起電話,示意巴卡進來,此時,他肩頭上還插著一根穿了線的針呢!

––賀莎莎手拿剪刀,忿忿不平地鼓著腮幫子立在衣櫥前,對著五顏六色的美麗衣裳狠狠地剪著。

––剪,她剪,她努力的剪!她要發泄,要將連日來她所受的鳥氣全發泄出來!

––她搬來帝王飯店,為的就是想見見史傑克,和他多說幾句話。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打她搬來這里二個禮拜了,她根本沒機會見他一面,更別想和他說上話。

––史傑克簡直像是故意和她作對似的,每天她還沒睡醒他就出門,夜晚她睡死了他才回來;打手機找他,接听的人永遠是巴卡,理由總是∣∣老闆正在開會。

––真嘔!早知如此,當初她就選擇住綠洲,至少那里的景觀比這里美麗多了,有時興致一來,還可以拿著望遠鏡遙望沙漠上美麗的落日哩!

––賀莎莎退了一步,憤恨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一眼望去,偌大的衣櫥里再也找不到一件完好的衣服。沒關系,她一點也不心疼,反正明天一早史傑克的人又會為她的衣櫥堆滿新貨色。

––"他媽的傑克死狗烹,你去死好了!"她氣得對著衣櫥大吼大叫。

––她不悅地抿抿嘴角,隨手將剪刀往大床正中央一插,怒氣沖沖地往電梯沖。

––"索拉,告訴那頭豬,我逛街去了。"她冷冷地丟給隨後而來的索拉這句話,便面無表情頭也不回地離去。

––一邊走一邊詛咒,她終於來到帝王百貨公司門口。

––賀莎莎站在百貨公司前,歪著腦袋瞄一眼前方金字塔型的建築物。

––這間百貨公司是哪個白癡蓋的呀?怎會蓋出這麼變態的大樓!

––她邁開腳步進去逛沒多久,便逛出一肚子氣。她惱火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專心逛街,因為心思老是停在索拉身上。

––從他們進來到現在不過短短半小時而已,卻已有五、六名東西方美女親熱地和索拉打招呼,索拉還停下來對著她們嘰嘰咕咕一番,而那些女人臨走前總會用既輕蔑且妒嫉的眼神瞟她一眼。難道索拉這麼受女人歡迎?才不,想也知道那些女人是誰的。

––"索拉。"她寒著臉喊。

––索拉趕忙打發一名正與他談話的紅發綠眼的西方美女,那女子轉過頭來,抬高下巴輕掃賀莎莎一眼,在與她擦肩離去前,悄悄地撞了她一下才高傲地走開。

––賀莎莎一時不察,被她撞得連連倒退好幾步跌坐在地上。

––索拉笑得比哭還難看,心想︰慘了,她要發飆了。

––"那些女人是誰?"她氣紅了臉,指指那女人跩跩的背影怒道。

––索拉不敢說,只是一味地陪著笑。

––可憐的索拉,他笑得臉都快抽筋了。

––"說!"––他哪敢說呀!

––"不說算了,我直接問史傑克。"––直接問老闆?那怎麼行!索拉急得跳了起來。

––"我說、我說。"索拉顫著聲音回道︰"是、是……老闆的女人。"––青天霹靂!賀莎莎整個人被震退了好大一步。

––他的女人?那她算什麼?

––"哈!"賀莎莎苦笑一聲。她差點忘了,對忘了前世的史傑克來說,她不過是他的救命恩人罷了。

––"啊!"她閉著眼楮,把滿肚子的烏煙瘴氣給吼出來。

––他怎麼可以如此對她,這幾天她像個小媳婦一樣守在飯店里,只為了見他一面、說上幾句話。而他呢?卻在外頭風流,和野女人亂搞!

––火大了,她像發了狂似的在百貨公司里大吵大鬧,貨架上的東西全被她掃得東倒西歪,易碎品碎了一地。

––索拉乖乖站在一旁,根本不敢靠近她,只有不知情的警衛在獲報後,連忙趕來處理。

––"快!快把那瘋女人趕出去。"其中兩名警衛手持著警棍上前想架她出去。

––"別踫她,她是老闆的女人啊!"索拉趕在他們動手前阻止。

––"啊?"兩人異口同聲發出驚嘆。可能嗎?難道老闆轉性改吃素啦!

––"現在怎麼辦?"警衛問。

––"把門關了,讓她鬧吧。"索拉無奈地聳聳肩。

––這天,帝王百貨公司創下開幕以來最低的營業額。

––下午,史傑克接到索拉給他的電話,告知賀莎莎脾氣失控地在百貨公司大吵大鬧,要不是那時他正和埃及總統開會,他早就趕回來安慰她了。

––夜深了,當他回飯店時,早已是半夜兩點過五分了。史傑克拖著疲憊的身心,連澡也來不及洗,便直沖賀莎莎房里。

––他坐在床畔看她熟睡的容顏,不舍地為她拭去眼角未乾的淚水。

––瞧她枕頭都哭濕一大半,鼻頭到現在還紅通通的,可見她有多傷心。

––史傑克嘆口氣,垂下頭在她的俏鼻上輕輕留下一吻。

––"我愛你。"史傑克深吸口氣,手指輕刮她雙頰柔聲道︰"我知道你很寂寞,需要我和你講講話、陪陪你,你需要什麼我都知道。"––指尖來到她紅唇,手指沿著她完美的唇型游移著,"別再傷心了,我知道你愛我,想整天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我又何嘗不想呢?但我累積了二個月的公事得處理,再加上鷹幫的事還沒解決,我真的忙得走不開呀!耐心點,等一切結束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史傑克愛憐地低下頭吻住她唇瓣,盯著她的睡臉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在她枕邊留下一朵玫瑰轉身離去。

––賀莎莎听見關門聲後,輕輕睜開眼,拿起枕旁的紅玫瑰傻笑著。

––雖然她听不懂英文,但她似乎听見他說愛她。真的嗎?他真的說了?要不要追上去問他呢?但是若是她听錯了,以史傑克老愛捉弄她的情況來看,她不被他嘲諷半天才怪!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問他呢?

––賀莎莎被這個問題困擾得整夜無眠。

––由於一夜無眠,賀莎莎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著索拉直奔史考頓商業大樓,不管索拉如何阻止,她就是打定主意非去不可。

––巴卡和索拉在史傑克辦公室前溝通了半天,無論如何巴卡就是不肯放她進去。

––"索拉,告訴她老闆正在忙,不管是誰都不準打擾。"巴卡一板一眼地說道。

––"相信我,不管你說什麼也阻止不了她。"––"也請你相信我,不管如何我們一定得阻止她。"巴卡大手擋在門把上不肯讓步。

––賀莎莎見他們講了一大堆,一點也沒要讓她進去的意思,她簡直快急死了。她氣沖沖地接近他們,拉開索拉西裝,搶下他腰間的配槍瞄準巴卡。

––"讓不讓?再不讓開,我就要你的命!"她橫眉豎目凶巴巴地道。

––雖然語言不通,但看到那把槍,巴卡想也知道她的意思。他為難地看了一眼背後的大門,又瞥一眼面前的手槍猶豫著。這時,他眼角余光瞄見賀莎莎似乎有所動作。

––媽呀!她真的會開槍殺他耶!巴卡嚇得連忙向一旁滾去。

––砰的一聲,竟是一把手槍迎面襲來,正中他的面門。巴卡被槍打得七葷八素。

––賀莎莎哪有膽子開槍,她趁亂沖上前,開了門闖進去,卻見到要命的一幕。

––史傑克西裝皺巴巴地丟在地上,領帶松垮垮地掛在脖子,襯衫釦子全開了,毛絨絨的胸膛上印了好幾個鮮紅色的口紅印,而他那條西裝褲早已褪到膝蓋了。

––一名全果的紅發女子正跪在地上,雙手環著史傑克,晃著紅色腦袋趴在他下月復親吻著,而史傑克那該死的雙手正緊緊撐在女子肩上。

––賀莎莎氣得差點當場吐血,想也知道他們正在干什麼好事!

––"史傑克!"賀莎莎臉色發青沖著他大喊,一顆心痛苦地擂動著。

––"你、你來這里做什麼?"怎沒人通知他?巴卡呢?他不是交代過不準任何人進來嗎?

––史傑克被她的出現嚇了好大一跳,急忙彎腰穿褲子,但在手忙腳亂的情況下,拉煉硬是卡在一半拉不上來,害他的寶貝突兀地卡在上頭收不回去。

––相較於史傑克的驚慌失措,艾咪則顯得冷靜多了。她氣定神閑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兩眼則目不轉楮地盯著賀莎莎。

––"你給我滾出去。"賀莎莎沖上前去,對著艾咪冷冷地拋下這句話,眼神越過她,臉色陰沉冷酷地瞪著躲在辦公桌後的史傑克。

––"你回去等我電話。"史傑克坐在皮椅上,一手拉著褲子,一手撐在桌上揉揉發疼的太陽穴。

––艾咪對史傑克的反應沒生氣,她一點也不意外史傑克會趕她走。

––艾咪離開後,室內出奇地安靜,除了賀莎莎氣憤的喘氣聲外,什麼聲音也沒有。

––"原來,這就是你這幾天正在開的會、正在忙的事。"賀莎莎一步步逼近史傑克,隔著辦公桌不懷好意地挖苦道。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他低頭悶悶道。

––"喔?那是哪樣啊?"賀莎莎走到他身旁,俏臀倚著桌沿,兩手抱胸,壞壞地笑睇他。

––史傑克一抬頭便分毫不差地對上她不信任的眼眸,他自知理虧,自然不敢和她大小聲。

––他怯怯地開口說︰"這幾天我的確在忙公事和……私事。這幾天我真的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開不完的會,三不五時還得和政商兩界的朋友吃吃飯,和其他角頭談談話……"他的眼神始終閃爍著不敢看她。

––"我不在乎你的公事,我只對你所謂的私事有興趣。"她不耐煩地以鞋尖輕敲地板,高跟鞋和大理石踫撞發出的清脆聲響,彷彿是她脾氣失控的倒數讀秒。

––"呃、這個嘛……"他嚥了嚥口水,喉結上下滑動一下,"我已經洗心革面了,連日來我一直聯絡我的呃……女性朋友,通知她們我和她們玩完了。但是,好歹她們也陪了我一段時間,我總得給她們一筆分手費,好安頓她們往後的日子嘛!"––"哇!"賀莎莎夸張地叫了一聲,揶揄道︰"兩個禮拜耶!你的女性朋友還真多呀!"––"還好啦!"史傑克答得冷汗直流。

––"這麼說來,每天都有人來你這里拿錢,並和你來那麼一下?"––"不不不!你誤會了。"他急忙辯解︰"我錢早已匯入她們戶頭了,只不過有些人不死心,非得飛來這里,听我親口拒絕才肯放手,而艾咪,你剛才看到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那麼……"她放開自己胸前的手,以指尖輕輕挑起他下巴,看著他說︰"你還有多少女人沒處理完?"––"沒有了,艾咪是最後一個。"也是最難纏的一個。

––"所有你就和她來個分手前的 最後一炮 ?"賀莎莎意有所指地瞄瞄史傑克臉上和身上的口紅印。

––"不是,是她動作太快,我來不及拒絕。你進來的時候不是有看到我雙手撐在她肩頭上,我那是在拒絕她、推開她呀!"––"真的?"她一臉狐疑。

––"我發誓,你看!"史傑克指著牆上一道門,信誓旦旦地說道︰"那里面是間套房,我要是真想上她,早就和她躺在里頭翻雲覆雨了,哪會在這兒急就章?又不是沒場地。"––"好方便喔!我敢打賭,你世界各地的辦公室里一定都有如此方便的小套房。"她面露狡黠之色呵呵笑著。

––"當然,這樣有時興致一來,就……"該死,他被她這麼一讚竟得意忘形,差點中了計。

––"就如何?"賀莎莎趨前一步逼近他。

––可惡,這女人根本是明知故問,看他被她逼得無話可說她心里就很爽快嗎?不行,老是處於挨打的情況也不是辦法,他得反擊。

––史傑克臉上露出老奸巨猾的壞壞笑容,賀莎莎見情況有變,下意識地閃躲他的目光。

––"莎莎。"這回換他捏住她下巴,不準她逃避。

––"我想和女人胡搞瞎搞,模模這里親親那里,都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管我?"他慢條斯理地道,臉上又浮現他慣有的玩世不恭神情。

––"我……"她臉頰感到一陣燥熱,心虛地想抽回她挑著他下巴的手。

––史傑克趁勢揪住她放在他下巴上的小手,另一手抓握住她粉臂,將她拉進懷里坐在他大腿上。

––"喔!"史傑克痛苦地哀叫一聲。老天,他竟然忘了,他的褲子還沒穿好,拉煉也還沒拉上,寶貝正直挺挺地卡在褲子上哩!

––"干嘛?坐到竹筍啦?"賀莎莎一逮著機會便嘲弄他一番。

––"小姐,是你坐到我的 竹筍 吧!"他一直以身為男人自豪,但這時他終於了解男人的悲哀、女性的優點了。至少女人身上沒有明顯的"要害"吧!

––嗯?他哪來的竹筍?賀莎莎不太自然地挪動臀部,這一動令她驚駭地發現,原來在他兩條大腿中竟躺著一條半軟的發熱體,而它正蠢蠢欲動地想"抬頭挺胸".––有了這個認知,賀莎莎更加不安地移動俏臀,想離開那讓她尷尬的地方,但史傑克硬是抱緊她的腰不肯讓她稍移。

––"放開我,你那里竟然……你想對我做什麼?"她緋紅著臉叫道。

––"別再扭動你的刺激我,不然,我真的會控制不住的對你做些什麼。"他啞著嗓子回道。

––"好嘛好嘛!我不動,你也別輕舉妄動喔!"她像個小學生,乖乖地並攏雙膝,兩手僵硬地放在膝蓋上,兩眼直視前方不敢亂瞟。

––"放心,你坐在它上面,它就算想舉也舉不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字面上的意思,還是嫌她姿色不夠害他舉不起來?

––史傑克才不會回答她咧!

––"你還沒告訴我,你來這里做什麼?"史傑克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努力平息心中欲火,希望能緩緩命根子的急躁。無奈,它依舊焦躁不安地想探出腦袋。

––"我、我……"快呀!她得趕快想個好理由啊!

––有時,腦子明明不行,硬要它努力轉動也是會出問題的。

––"我來控制世界人口。"喔!天呀,她說的是哪一國的爛理由!不曉得現在換個理由還來得及嗎?

––"你是不是跑錯地方了?怎會跑來我這里執行如此神聖的任務?"呵呵,控制世界人口?好差勁的藉口。

––"嗯……你身強力壯,身邊女人又多得不得了,所以……"她紅著臉,有點不知所措地扭動身子。

––"所以你就義無反顧地沖進來,自以為是的趕跑我的女人幫我節育?"史傑克刻意捉弄她,壞壞地挑挑眉,咧著嘴笑。

––"不行嗎?"賀莎莎低聲咕噥著,全身顫抖地發現史傑克的眼瞳由澄藍逐漸轉變為危險的暗藍色。

––不妙,這是他發怒前的預兆。

––她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兩手十指交握,懸在半空中的兩條腿又慌又亂地踢過來踢過去。

––"你!"史傑克忽地一手緊緊摟住她,一手直直撐住桌沿,低下頭痛苦的用力喘氣。

––"你生氣啦?我就知道,每次你眼楮一變色,就表示你要生氣了。"她伸出顫抖不已的小手輕拍他肩頭安撫道︰"好嘛!我以後再也不敢隨便壞你好事了,可以吧?"––"莎莎。"他的頭虛弱地靠在她身上,大力喘了幾口氣後,抬起深藍色的眼眸銳利地盯著她道︰"你錯了,除了生氣,在另一種時候我的眼楮也會變 色 。"只不過,此色非彼色。

––賀莎莎不語,她瞟了他一眼,臀部隔著輕薄的短裙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心里有底了。

––"呵呵呵,這樣啊!你不是很忙嗎?你忙你的,我先回去了,咱們以後再聊好了。"她一面和他打哈哈,一面機靈的抽開他大手,拔腿狂奔。

––咚的一聲,就在她小手快要攀上門把時,史傑克拉開抽屜拿出一把短刀射向門板,短刀輕輕擦過她秀發,刀鋒直直沒入門板里。

––賀莎莎額上冒著冷汗,緩緩回過頭來面對史傑克。

––"想逃?"史傑克不可一世地慢慢站直身子,對她邪邪一笑。

––樂極生悲的是,他前腳才跨出一步,便被褲管給絆了一跤,丑丑地跌在地上。

––"該死!"他咒罵了一聲,索性月兌了長褲,只著黑內褲向她走去。

––"是、是,我真該死,我現在馬上回飯店去死。"她連忙旋身轉動門把。

––"不必。"史傑克一個箭步沖上前,將她扛在肩上,往牆的那道門走去。

––"我會教你什麼是欲仙欲死的滋味。"不顧賀莎莎兩手重捶在他寬背上的抗議,史傑克逕自打開門,將她拋上床。

––賀莎莎重重地跌坐在柔軟的大床上,腦子和身子一樣混亂。

––"今天不是什麼黃道吉日,還是下次吧!"她七手八腳地後退。

––"擇期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史傑克爬上床,緩緩逼近她。

––"不好啦,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她話還沒說完,史傑克便拉住她雙腿,將她帶進懷里,大手不安分地亂模。

––"啊!"賀莎莎尖叫著扺抗。

––當然,在這聲尖叫後,史傑克會讓她心甘情願地唱出愛的歌曲。

––自從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下午後,賀莎莎便順理成章地搬進史傑克的總統套房,一塊分享他的床。

––沒錯,和以前比起來,她是可以常常看見他,和他多說幾句話,甚至還可以用用他的身體哩!

––可惜,她一直想問的話卻始終沒有機會說。究竟,那天晚上他到底有沒有說過愛她呢?

––算算日子,她搬進這里也五天了,但這幾天他從沒開口說過他愛她。

––第一天,他一如往常地早出晚歸,但出門前他叫醒她,對她溫柔地說了幾句話,又上了一次床。晚上,他雖然提早回來了,但卻是半夜一點了,如他,還是叫醒睡夢中的她,和她翻雲覆雨後,說了幾句話,就累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體貼她,沒叫醒她,但她前晚穿好的睡衣卻被他月兌個精光,害她赤身地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而他在床畔留下一朵玫瑰和一張卡片,上頭寫著∣∣––親愛的,看你累得叫不醒,只好放你一馬了。不過,既然吃不到,那麼就算親親也好,所以,請原諒我自作主張地月兌光你衣服,吻遍你上面下面,前面後面,里面外面,總之,你全身上下已被我吻光了。

––下流的東西,做完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大聲宣告!

––那天夜里,他還是晚歸,還是和她抱來抱去、翻來翻去,唯一不同的是,這回辦完事後,他只冷冷地丟下一句︰"我累了,晚安。"然後倒頭就睡。

––第三天早上,他根本連叫她起床的動作也省了,也沒對她毛手毛腳。晚上還是混到兩點多才回來,當然,又是一番雲雨後才肯放她睡覺。不過,這次他甚至連話也不說了,只丟給她一個晚安吻便拉起被子見周公去了。

––第四天,他變本加厲,一早便跑得不見蹤影,晚上也沒回來過夜,只叫巴卡打電話通知她,說他們正在摩洛哥談生意,趕不回來了。

––今天是第五天,她已經等了一個上午,到現在他還是音訊全無,連通電話也沒有。

––賀莎莎冷冷地看著自己手中剛打包好的行李,沒一會兒便潸然淚下。她吸吸鼻子,收回視線,將眼神定在她和史傑克這幾日來唯一的交集點,那張大床。

––她和史傑克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不是外頭的野女人搞的,而是大忙人史傑克自己造成的。

––她的人、她的心全都給他了,而他呢?卻連句我愛你也不肯說。

––她下定決心了,她要回台灣,再也不要見到他的人、听到他的聲音。也許,她會思念他的藍眼楮,會思念他玩世不恭的頑皮神情,更會思念他的人,可是無論如何,她就是不會再回頭。

––"索拉,送我去機場。"賀莎莎打開門,手拎著行李,丟給他一張她自己畫的飛機圖給索拉。

––"要不要等老闆回來再走?老闆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索拉並非不了解她的心思,畢竟這幾天都是他陪在她身邊的。

––"現在!"她按了電梯,率先走進去,不給索拉拒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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