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國名為英國,首都是倫敦,人口約五千七百萬,面積約二十四萬四千一百一十平方公里宗教有英國國教。天主教。衛理公會教派。浸信會教派等」恬心走在康橋河畔,心中默念著有關于英國的官方資料。
經過一番折騰後,算算日子,她也在這異鄉生活了兩個月了。
「恬心、恬心我們要去撐篙〈punting〉還少一個人,你要不要參加?」身處另一端的潔茜正對著她揮臂呼喊。
「不要!」恬心大聲地回答。
潔茜喜歡上在康橋河畔撐篙的劍橋大學學生約瑟,所以,老愛在他值班的時候呼朋引伴的去捧場。
之後,潔茜一行人不知道低頭在討論些什麼,而後,大家突然推出一個年輕的褐發男子,且不斷地在他身後吆喝叫囂著。
戴納撥過額前的發絲,掩飾著微泛潮紅的臉,緊張的走到恬心面前。「恬心,潔茜明晚要在家里開party你要不要參加?」可愛德宛如陶瓷女圭女圭的恬心甫一入學,就引起一陣騷動,她那細致的五官和嬌小的身行,像極了還未成年的小女圭女圭,所以,校園里有許多年輕男孩都虎視眈眈地盯住這可愛的東方小美人。
「恬心,我長得很可怕嗎?」戴納已經不知第幾次問恬心這個問題了。
為什麼恬心每回見到他,就會不自覺地躲得老遠?他真的長得那麼面目可憎嗎?
不會吧!他的相貌可是近似少女的夢中情人──英國王室的威廉王子耶!
只是,每次一遇到恬心時,他就對自已的相貌失去了自信。
瞧!她這會兒又不自覺地躲到離他三尺還的距離,而且還用那雙如小鹿般迷惘的大眼瞪著自己。
「呃沒有呀!」恬心急忙搖頭說道。
事實上,戴納長得並不可怕,他只是只是長得比較無法讓她接受罷了!
「那你為什麼又躲到樹後面去了?」戴納指指她已經快隱藏到樹後的身影,不禁又逸出一聲自尊心受創的歎息。
恬心看看自己,趕緊跳出樹後,猛向戴納搖著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那明晚的party去不去?」戴納興奮地往前一步。
恬心見狀,又下意識地迅速躲回樹後。
「我我不想去耶!對不起。」她不好意思的說。
看到她這個樣子,戴納也只能對天長歎。唉∼∼他真的長得這麼失敗嗎?
「呃對不起,我還有事,所以要先走一步了。」恬心趁他還在仰天長歎時,趕緊腳底抹油──跑了。
唉∼∼為什麼她從小就會引來這種長相「畸形」的人呀?尤其到了英國,這種人更多了。
哇嗚∼∼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咧?
戴納訕訕地走回橋岸邊,免不了要被眾人一陣恥笑。
「你太遜了吧!居然沒有一次成功的」
「呵!我們帥氣挺拔的戴納少爺也對東方小美人沒轍呀?真是太失敗了?v「可憐的戴納,你還是趁旱轉移目標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虧著早已被傷透了心的戴納。
唉∼∼遇上審美觀「與眾不同」的恬心,他又能說什麼呢?只能模模鼻子,自認與她沒緣羅!
他有見過恬心的護花使者,明明長得比他還風流倜儻,可是恬心就跟他有說有笑的,唯獨對他人避若蛇蠍。
唉哀怨呀!
恬心回到倫敦郊區的公寓,才剛踏進門,就看到在沙發上狀似親匿的兩人。
恬心當場愣在門口,「呃我待會兒再回來。」她趕緊轉身往後退去,卻被德瑞給拉了回來。「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你看到了什麼呀?小笨兔。因為潼恩的眼睫毛掉進眼楮里,我正在幫她吹出來。」他掐了她的女敕頰一記後,就把她帶到沙發前。
德瑞指著正眨著一雙大眼看著他們的金發女孩說道︰「她是潼恩,我以前的鄰居。」「潼恩,她是恬心。」潼恩的挐握W下的打量著恬心,明顯的松了一口氣,她主動伸手向恬心示好,「你好,我是潼恩,是德瑞的青梅竹馬。」
「哦」恬心拉長了尾音,斜睨了德瑞一眼。
「你好,我是恬心,是德瑞的『安眠藥』。」
「安眠藥?」潼恩不解地眨眨眼,同時決定把這個長得像搪瓷女圭女圭的女孩踢出威脅名單。
德瑞哥哥向來喜歡的女人都是美艷熱情型的,才不會看上這種一踫就碎的女圭女圭呢!
不過,她好嫉妒恬心的皮膚喔!白白女敕女敕的,就像中國的瓷器般,哪像她們西方人那麼粗糙,隨便曬個太陽都會長一堆雀斑。
「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恬心從廚房里端出三杯飲料,然後向德瑞問道。
潼恩不等德瑞回答,便接口說︰「因為德瑞要帶我去玩呀!所以,辦完公事後,就盡快趕回倫敦了。」她挽著德瑞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德瑞只是對她一笑,轉頭卻見恬心咬著下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他體貼的問。
「沒什麼。」恬心搖搖頭,心中湧現出一股又喜又酸的滋味。她不經意地抬起頭,卻見到德瑞的眼眶下方有些黑影,于是關心地問︰「還是沒睡好嗎?」
德瑞朝她揚了揚嘴角,沒有回答。
他轉頭對潼恩說︰「潼恩,你若想玩,我找鄧尼斯陪你吧!」
「啊∼∼不要啦!人家要你陪啦!」潼恩撒嬌地搖晃著他的手臂,「你答應過,要好好陪人家的,何況,爹地和伯伯也答應了啊!」
德瑞和藹可親的拍拍她的頭頂。「別撒嬌了,我已經累了好幾天,你就讓我好好休息一下,等我休息完後再帶你去,好不好?」
「可是」潼恩還沒抗議完,德瑞便已打電話叫助理鄧尼斯來了。
潼恩咬著唇,一臉的不甘顯,但她為了要留給德瑞一個好印象,所以,還是乖乖的把所有抗議的話全吞進肚子里。
不一會兒,德瑞的助理鄧尼斯便來到門口,德瑞將潼恩交給他,吩咐他要好好招待這位小貴客。
潼恩噘著嘴,提著小皮包慢吞吞地走到門口,臨出門前,還依依不舍的奔回他面前叮嚀一遍,「德瑞,是你說的喔!等你休息完後,一定要帶我去玩喔!」
末了,還主動踞起腳尖,在德瑞的臉頰上親了一記,才肯出門。
德瑞關上門,伸著懶腰走回客廳,直嚷道︰「哦∼∼好累。」
恬心隨意轉著電視頻道,斜睨了他一眼。
好累?他是在累什麼啊?
德瑞擠到她身邊,手臂馬上纏上她的腰肢,將臉埋在她的肩窩里咕噥著,「我好想你喔!」
「哦!是嗎?」恬心又換了一個頻道。
「你好像不是很高興?」德瑞定定的看著恬心的小臉,發覺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悅。
「沒有呀!」恬心瞥了他一眼,視線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德瑞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發現頸上的衣領處有個粉紅色的唇印,他笑著搖搖頭,抽了一張面紙將它擦掉。
「呵呵!潼恩真是人小鬼大呀!」
「她不會小呀!」恬心狀似不經意的回答道。至少胸部就比她大了兩個CUP吧!
德瑞听了以後,不禁笑了出來,「她才十八歲,比你還小兩歲耶!」「呃?不會吧!」恬心訝異地睜大圓眼,這麼美艷嬌媚的潼恩,今年才不過十八歲?
「是呀!她才十八歲,不像你,明明二十歲了,反而像十六歲的小女生。」
「不,是十四歲。」她義正辭嚴的糾正他。
「什麼?」德瑞疑惑的挑起眉。
「戴納說我長得像十四歲。」恬心眨著無辜的圓眼解釋。
記得上回她扎了兩根麻花辮去看電影,卻差點進不了戲院,因為她們要看的電影是限制級的片子,而這件模事害她被一起去的同學們足足笑了有兩個禮拜之久。
聞言,德瑞突然沉下臉來直盯著她,讓恬心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之後他又一聲不響地拉起她走進房間。
「哇∼∼你要干嘛啊?」恬心手忙腳亂地阻擋著他扯落她衣服的動作。
德瑞沉默不語,在她還來不及阻止時,就已經將她剝得只剩下貼身衣物。
「哇」
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朝她壓下,恬心頓時尖叫出聲,而背部已不知何時緊貼著柔軟的床褥。
德瑞將手臂收得更緊,貼在她的耳畔低語,「你別理戴納。」
「我」她話還沒說出口,就听見一個輕微的鼾聲響起。
「德瑞、德瑞」她伸出小手努力地推著他。
但德瑞始終無動于衷,睡得極為香甜。
「德瑞。德瑞」她放大了聲音,推得更用力了。
德瑞的眼楮終于微微地睜開一條縫,卻將嘴吻住她那張叨念不休的小嘴,沒過多久,又再次沉沉睡去。
遠幾天沒有恬心在身邊的日子,他就像身處在地獄般苦不堪言。
現在,他終于可以盡情地抱著軟軟的恬心好好睡了德瑞這覺一直睡到隔天早上才醒來。
他看著懷中的恬心,愛憐地撥開散落在她頰邊的發絲。她安詳的小臉上,粉紅的唇瓣正嬌愍地微微開敵,頰上染了兩團粉女敕的紅暈,就像個可愛的小嬰兒。
「戴納說我像十四歲」
突然,他耳邊響起了這句話。
戴納?一定又是個想親近他的小兔子的登徒子吧!他一邊想著,一邊有些不悅地啃著恬心粉女敕的肩頸。
他對恬心的醋勁和獨佔欲出乎意料之外的強烈,有時連他也會被自己那強烈的情緒嚇到。
他三不五時就會听她提起一些學校里的事,不外乎是有人邀她參加PARTY,為她整理資料,或借她參考書等等,而做出這些舉動的人,十之八九是男的。
起初,他會像打翻了醋壇子似的對不明所以的恬心發飆,最後他才發現,原來恬心對男女之間的事超級遲鈍,因此,對所有「有企圖」的示好行動都只覺得是出于照顧同學的想法。
唉!他真不知道是該聊天長笑,還是該望天興歎,他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以才作如此的安排。
否則,恬心很可能在他尚未「下手」之前,就被別人「染指」了。
老天果然還是疼愛他的!
不過,為了防止這類事件再次發生,他決定要「先下手為強」!
心意一定後,德瑞的薄唇便抿起一抹帶著邪惡意味的笑容。
他修長的指尖由她的兩頰滑向耳際,在她溫軟馥郁的耳垂邊輕揉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