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
她咬著牙,心頭剛閃過那可怕的念頭,還來不及害怕,他的唇已經擄獲她的紅唇。
夏悠兒被楚天的舉動嚇住,忘記了反抗,任憑他的吻肆虐著自己嬌弱的唇瓣,直到他撬開她的貝齒,糾纏她的舌。
他狂肆的侵入,令夏悠兒渾身顫抖地從怔愕中猛然醒了過來。
「不……」剛想抗拒,一個字才出口,就被他無情的封殺。
他火熱的唇在她口中一陣吮吸,教她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似乎要吸乾她口中的空氣,殘忍地懲罰她的大膽冒犯。
她早已渾身無力,這是她的初吻,卻被這樣奪去。她根本毫無經驗,輕易被他挑逗起心底的悸動。一顆少女的心,在吮吻間痛苦地顫動著。
然而他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仍是極盡能事的挑逗著她。
他扳住她下巴的手,阻止她的掙扎,然後,扒開她的領口,伸入禁區,在她身上一路游走。
她的肌膚竟然這樣光滑柔軟,讓他沉迷在她誘人的膚觸中,忘記原本要給她的懲罰。
大掌忙著探索,他卻仍不舍得放開她香甜的唇瓣。
剛剛被嚇得有些蒼白的臉頰,如今已經浮現嬌艷的紅雲。
她在他懷中喘息著,一縷散亂的發絲垂落在無助的面容上,有別於強悍不肯屈服的她,展現出另一種風情。
不願意就此放過她,他的唇開始在她敞開的領口間尋找新的領地。
熱湯的唇順著她的長頸往下延伸,她敏感的輕哼了一聲。
這樣青澀的反應令他欣喜,這證明在他之前,從來沒有人享受過這副曼妙身軀。
不理會她的扭動,他執意延續那種縈繞心頭的美好感覺,牙齒輕輕咬著她嬌女敕的肌膚,給她帶來更多的刺激。
夏悠兒嬌喘著,像落入豺狼之手的無辜獵物,完全沒有逃月兌的能力。
楚天放肆的探索令她羞憤不已,唯一維持自尊的方式,是逼住早已懸在眼眶中的淚水,潔白的貝齒緊咬著紅腫的唇瓣,以抵住心頭悸動的申吟。
她不想讓自己屈服於他魅惑的手段,然而毫無經驗的她,終於,還是不得不妥協在他狂肆的觸踫中,發出一聲輕吟。
他囂張的吻咬已撩撥得她渾身肌膚滾燙不已,而沿著胸前傲人的輪廓開始摩挲的唇,令她瘋狂不已。
感覺著他的唇在自己身上的游走路線,逐漸接近她敏感的禁區,夏悠兒大聲的開口求饒︰
「住手!放開我,放開我!」按捺不住地怒吼的同時,不爭氣的眼淚也隨之落下。
在他面前,她似乎永遠是個弱者。
有些戀戀不舍,但是她的眼淚令他不忍。
他竟然會同情一個惹上他的女人!?一剎那間的猶豫,他已經放開了她。
換上冰冷的表情,他主動拉開與她的距離,只是一只手仍然緊握她的雙腕。她身上的芳香隱隱傳來,空氣里醉人的痴纏,令他心蕩神馳。
又是這樣令人心煩的情緒,他被她的存在干擾到了。
「有人告訴過你,你是個魔鬼嗎?」
夏悠兒止不住淚水,聲音中充滿了殺人的沖動。但此時此刻,雙手被他緊緊縛住,她甚至無法整理剛剛被他解開的衣服,只能羞窘地面對他。
「很多人這麼說。」楚天不以為忤,畢竟,他使她屈服了。
「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她對著他大吼。「你很幸運,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和一副好身材,所以我決定培養你成為我的女人。」他的口氣好像是在恩賜她天大的榮幸。
「什麼!?」夏悠兒倒抽了一口氣。
他的女人?是要她做他的情婦嗎?
她該開心還是該哭泣?
對於自己的情婦,他應該不是個吝嗇的人才對。就算有一天,她不再吸引他,起碼,她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償還所欠的債務。
忍不住一陣冷笑,悲哀的眼淚一滴滴滾下,流過仍然滾燙的肌膚,她命令自己不許在他面前低下頭。
「如何?」見她沒有回答,他再一次問道︰「我給你考慮的機會,但是答案並不由你決定。」
多殘酷的話!他早已確定了一切,卻又要讓他們之間看上去公平?
「你可以放開我嗎?」夏悠兒平靜得有些不可思議。
楚天放開她,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
他想看看這奇怪的小女人要干什麼,她不該是那種一嚇就會听話的人。
解月兌束縛,夏悠兒不急不緩的在他面前扣好衣服,然後整理著凌亂的頭發。
「我想,對於這個提議,我只能有一個問答。」她正襟危坐,高傲的面對他。
「同意?」
「不!這樣——」她-然一躍而起,發了瘋似地沖向他,想一掌揮落他囂張的神情。
明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會是如何,但是她要為自己剛剛所受的侮辱,討回公道,
然而,力量決定一切。早有準備的楚天,輕易的一把抓住她瘦弱的手腕。微一用力,她臉上立刻呈現出痛苦的表情。
「不自量力。」冷哼一聲,他一揚手,將她丟回到座位上。
「再逼我,我就自殺!」她豁出去地怒吼著。
她可以在艱難的環境下生存,卻下允許自習的清白遭人玩弄!
「是嗎?我可以向你保證,你一死,你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和你的記者朋友文亞斯,都會成為中天追捕的對象,從來沒有人能逃過中天的追捕。」楚天殘酷地說道,
他的黑眸散發著凌厲的光芒,駭人的氣勢壓迫著夏悠兒狂亂不已的心。
他一句話摧毀她全部的信念。
果然!結果並不由她來決定。
或許自己和哥哥的生死可以不計較,但是文亞斯呢?她也可以不管嗎?
看著一直生氣勃勃的悠兒忽然癱倒,美麗的面容上呈現出絕望的黯淡,他竟然於心不忍?看著她,他心跳似乎停頓了一下!
這怎麼可能?他竟然會被她的情緒所影響?
他的守則中,從來不曾出現「不忍」這個詞語,閃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值得他同情。更何況是面對一個桀騖不馴,不知好歹又給他惹來許多麻煩的女人。
他應該狠狠地懲罰她的叛逆、她的大膽放肆才對!
父親曾經說過,一個人不能被感情所左右,若是衍生不忍的情緒,那麼他的弱點也將會在不久的將來暴露出來,而一個強者是不能有弱點存在的。
父親當年就是敗在女人手中,一時的心軟,一時的動情,給他自己帶來的是終生的抱憾。
眼睜睜看著父親在懊悔中度過一生,楚天心中堅信,女人不值得同情!女人更不值得去愛。
「別露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你沒那麼脆弱吧。」態度惡劣的扯下領帶,他又一次逼近她。
「我不會輕易服輸!」夏悠兒咬著牙,掙扎著讓自己看起來更有精神。
「很好,太容易馴服的女人缺乏刺激。你只要好好伺候我,我保證不會動文亞斯一根手指。」
她的屈服是因為另一個男人,想到這一點,他心頭掠過一抹不悅。
「還有,雖然不大可能,但我還是要事先提醒你,別憑著我可能對你的寵愛而忘記自己的身分,你不過是我的-個情婦,明白嗎?」這句話是在警告她,也是在提醒自己。
「不勞你囑咐,我清楚自己的身分。老板!」她的語氣充滿了嘲諷。
她的這句「老板」讓楚天無比厭惡。
「該死!」他生氣地咒罵,強令自己不再對上那雙黑眸。
不想再面對她指責的雙眸,他喚進一直守在門外的風堂慎,
「帶她回別墅。」他下令。
「是。」風堂慎恭敬地應聲,然後扶起夏悠兒。
夏悠兒甩月兌風堂慎的手,狠狠地瞪了楚天一眼,沒有再做無謂的反抗,順從的跟著風堂慎走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落入他的圈套中,成了他的獵物。她無路可逃,雖不惜以死來對抗他,卻不能不顧親人和朋友。
可她不會屈服於他的暴力,就算身體背叛自己,她也會守住這顆心,不讓他進犯一步。
這是她最後的驕傲,她要和他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