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香(上)
一身黑衣的黃宇在燈影幢幢下倍顯憔悴,他緩緩而又輕柔地將床上人兒的小手抽出,仔細地放在錦被里,整理妥當之後方才依依不舍地站起,他知道某人已經站在屋外好久了,他的眸子里滑過一絲疼痛,手不自覺地攥緊,為什麼她即時是在昏迷狀態下心心念念的依舊是她的慕容延……
他很氣,真的很氣,因為他很清楚慕容表弟娶她的目的,他覺得她該得到幸福,但是慕容決不是可以給她幸福之人……他要找這個表弟好好談談……
當黃宇出現在慕容延的面前的時候,慕容延正懶洋洋的躺在屋檐上,一身白衣正以慘淡的形態凌亂地披散在瓦片上,雙手枕在腦後,頭發沒有束起撒開一片,借著月光,他的臉上依舊淡笑著,原來笑得風流媚惑眾女的男人如今笑得戚苦,男人敢肯定,他這個表弟是對他的妻子動了感情了,但是他不允許,因為他清楚,他這個表弟給不了她幸福……
男人的黑衣在月色下浮動著,他也緩緩躺下,「沒想到子矜院子上空的夜色別有一番味道……」
慕容延淡淡撇了男人一眼,「她還好麼?」
男人覺得胸口一悶,口氣不善,「這個你該自己去看看……」
「是麼?你這麼說,她應該還好……」口氣淡淡……
男人一听,不禁氣憤,「她如今的模樣能好到哪里去,她現在需要的是保護,你給不了她,還娶她,你還算是個男人麼?」
「呵呵,表哥何必氣憤……」沒有人看見月色戚迷下他慘白的臉和翻白的唇……
「既然什麼女人都可以為你留後,你為什麼找她……」男人一翻身一把拽過慕容延的衣襟,慕容延懶懶地瞥了黃宇一眼,擺開他手,口氣滿是不屑,「是東方那老頭子一手安排的,與我和干,你若是不滿意,該找他抱怨去……」
男人一听,臉色黑暗,「既然你這麼不珍惜她,就讓我把她帶走……」
「好啊,表哥能看上她,還真是她的福氣……」慕容延知道自己言不由衷,但是嘴邊卻是依舊不屑地笑了,笑得他覺得自己的心在慢慢銷融……
男人看清他無所謂的表情,心里更是痛恨,「我真替她不值,你居然這樣將她不管不顧……」黃宇狠狠地推了半坐起的慕容延一把……
「無所謂……」慕容延緩緩整理了一下衣裳,淡淡地站起緩緩地開口,「我從來沒有踫過她,她還不值得上我的床,表哥若是喜歡玩,我毫不介意……」慕容覺得自己的心早就酸掉了,說出來的話酸酸的,但是到了黃宇的耳朵里卻是變了味道……
「好,有你這句話,日後你不要後悔……」黃宇一身黑衣慘淡……緊緊攥起的拳頭隨時可能爆發……
「不會……」盡管聲音依舊淡定,但是慕容延白色袖子下的手蒼白異常,青筋橫立……說完慕容延輕使輕功漸漸遠去……
「你不會知道,她在睡夢中昵喃的只有你……」黑衣苦苦地笑道,他知道慕容听得見自己的話,他也想私心一下,但是他還是不自覺地說出來了,他覺得這一刻自己好傻……
耳邊呼呼帶過的風聲無法蓋過黃宇那幾乎可以震掉他的心的話,他覺得自己的心在流淚般的滴血,但是他卻哭不出來,是他自己拱手將自己心愛的人相讓的,因為他知道他給不了她一生的幸福,他身上背負著慕容家的血海深仇,這一去也許這個世界上將不會再有慕容延的存在,他不能讓她重蹈覆轍,走上她母親的道路,最終郁郁而終,他決不容許……
但是他的心在控訴他,他知道可以為慕容家留後的女人很多,但是那絕不會是她,他不希望她流著眼淚帶著他的孩子苦苦地支撐著……他該怎麼辦,他對慕容家列祖列宗的誓言,只要留下孩子,他就可以放手一搏了,但是為什麼她的出現打破了他一切計劃,他幾乎無法親近別的女人,更別說是留個後了,他矛盾極了痛苦極了……
旋身一轉,他來到她睡下的榻前,手溫柔地流連在她精致的臉上,透過月光,他可以看見她臉上的憔悴蒼白,「延,不要丟下我……」低低的昵喃帶著一臉的驚慌和不覺之下留下的眼淚,讓他的心好痛好痛……
他覺得自己的心縮掉了,僅在瞬間,看向她的眸子在無奈和深情中糾纏著,他緩緩坐下,「穎兒不怕,我在這兒……」他的手沒有離開,淡淡地掃過她的眉,畫過她的唇……
他仿佛看見她笑了,笑得好安心……他的心也隨之掉了……嗚嗚優盤丟失,公司也找不著,我的五萬字啊,臨時補上一章,有點晚,親們請見諒,明日加更……
女人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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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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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吻落在她涔出絲絲汗水的額頭久久,滑下沿著鼻梁的曲線緩緩密密地一路吻過,停留在她干裂的唇上,他的鼻息與她的呼吸彼此糾纏不清,熱烈而又激浪……半晌,他依依不舍地抬起頭,舌頭掃過唇上殘留的一絲味道……
據說每個女人都為她摯愛的人保留著一份永久不改的味道,這種味道叫做女人香,它足以令理智的男人為之瘋狂不顧一切並且甘之如飴,久久不衰……
他的手和她的緊緊相扣,他就坐在她的身旁,專摯的表情讓誰看見了都覺得他是個好丈夫……黎明的一絲慘白,他未能睡眠,狼狽的神態顯示出了他的憔悴,但是眼中的光芒和嘴角的溫馨卻是與他的外態大相徑庭,「穎兒乖,我該走了,晚上再來陪你……」
落下一個吻,他迅速離開,生怕再望一眼,他將無法自拔,雖然事實上他已經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連續三個夜晚,他都是這樣悄悄地來,默默地陪著她守候著她,然後吻上她,美好得讓她不想醒來,睡眠之中,她能夠感覺到愛在她的臉上融化深入每一寸肌膚,然後她不自覺地張開了口,與他糾纏不休,如果可以一輩子纏住他的舌,她寧願失去呼吸……
第四天睜開眼楮的瞬間,一絲失望充滿我的心頭,我沒有看見他,卻迎來了天天大碗大碗的苦藥,「可不可以不喝?」我幾乎哀求地看著眼前將要用藥將我殺死的犯罪嫌疑人。
黃宇嘴角一勾,「這不是你在喝,而是我在喂,如果你期待的話,我可以換種喂藥的方式……」說完他湊近我,邪魅地張開口……
「厄,我喝我喝……」我看著他臉上擺著陰謀得逞的邪笑,眼中滿是促狹的樣子,不禁有些惱怒,「但是我不要你喂,我要我的丫鬟來……」
他眉頭一皺,微微的失落,委屈地皺著臉,可愛極了,我不禁笑出聲,震得胸口發疼,皺了眉,一手捂住胸口……
「怎麼了,疼麼?」他一臉的緊張……
我憤憤道,「都是你的錯,還不叫我的丫鬟來……」
他挑挑眉,無奈的擺擺手,「行,你說什麼都行,誰讓你我娘子呢……」但是還牢牢地粘在我的身邊,紋絲未動……
瘋掉了這個男人,我敢肯定,如果飛眼可以殺死他的話,他早不知死到哪里去了,哪會擺出這麼惡心的姿態,「你走不走?」我慍怒……
男人啞然迅速消失不見……我干干地笑,這個男人完全就是蠟燭找抽型……
「你們還知道來啊……」我看著一臉開心的春園憤憤地說道,我倒了大楣有這麼開心麼?
「嘿嘿,奴婢可是一直在外伺候著……」春園和夏香交換了一下眼神,擺擺手,「奈何主子在里面,奴婢們實在是插不了手啊……」白天表公子死死地賴著趕都趕不走,深夜里自打她們發現少爺來之後就不守夜了……
「哼,你們買主求榮,說吧,他給了你什麼好處?」我不滿地撇了理由足足的春園一眼,恨不得將她淹在水里……
夏香見我這樣開心地笑了,「少夫人如此精神,看來是好很多了,來再接再厲,喝下藥吧……」話音未落,藥碗卻是結結實實湊近了我的嘴唇……
「不要……」我撇開頭,自從醒過來被逼得喝藥的日子已經過了八天了,天哪,三天被床搞得渾身僵硬,八天飽受苦藥的慢性謀殺,這種日子怎麼過……
「哎,可憐少爺心,這里面的幾味藥可是少爺費盡心思弄來的……」夏香說著搖著頭緩緩將藥碗端開……
「厄,別啊……」我趕緊攔下,瞪了竊笑的夏香一眼……接過藥碗一咕嚕喝了下去,喝完真想把那破碗砸碎,「呸,呸……」我咂吧著嘴,連唾沫都苦掉了……
「難怪夏姐說有辦法,原來少爺就是少夫人的死穴阿……」春園的大嗓門讓我的臉不禁發燙,「我累了,要睡覺……」說完裹著被子掩飾不住地偷笑,雖然每天晚上我都不知道為何會睡著,但是我敢肯定他一定來了,陪了我好久,雖然我醒過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涼掉了,但是他的味道卻是久久不散,令人期待的夜晚又要來臨了,興奮期待緊張種種感情充滿胸膛……
夜晚悄然而至,我早早地在春園的伺候下吃了些東西,準備睡眠,不知是不是偶然,我這些天每天晚上都能看見兩個丫頭莫名的交流眼神,還哧哧地笑著……
一直很興奮,尤其當燭火熄滅之後,一切在黑暗中變得神秘壓抑並且令人興奮……
來吧,來吧,我的心里有個聲音在呼喚,好久好久,久到我以為自己就快僵掉的時候,那個令人期待的氣息正在靠近,我的心幾乎可以跳出奧運好成績了……
女人香(下)
感謝若依送給夜夜的第二顆鑽石和第二朵鮮花,感謝親們的支持收藏投票和留言,今日二更完畢,感謝收看……他的手依舊那般溫潤,我似乎可以感覺到他指尖的螺紋,那溫柔的摩挲讓我的身子不住的顫抖,感覺到他的手在漸漸下滑,不好……
我猛地睜開眼楮,「不要點我睡穴……」
他那在黑暗中依舊熠熠生輝的眸子一晃,我急忙拉住他的手,「延,不要走……」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僵直和壓抑的呼吸以及急于擺月兌又怕弄傷我的矛盾,「為什麼你今天不吻我,為什麼?」
他緩緩的撥開我的手,不出聲,我死死地較著勁,「你喜歡我的是不是?」我的眼楮死死地盯著他,盡管看不清他的臉色也不知道他眼底感情,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覺,我感覺到他喜歡著自己,而我或許比他更愛他……
他猛地掙月兌開來,我胸口一緊,「啊……」痛呼出聲音,如果苦肉計可以逼出他的真心,那麼就讓我痛一回吧……我捂著胸口感覺到里衣似乎已經開始濕潤了,溫熱的血液正在緩緩浸透自己的衣衫……
「你瘋了麼?」他的聲音幾乎瘋狂……
「是,我瘋掉了,自從那夜與你獨處在暗室,我就已經把最重要的東西丟掉了,你保管了我的心,難道還看不出來我的真意麼?」我咬著牙,汗水粘著鬢發,半撐著身體,我知道這個姿勢只會讓自己的傷勢加重,但是上帝原諒我的自私吧……
「躺下,我命令你躺下!」他的聲音急切而又憤憤……
「不好意思,我的身體僵住了,它不受控制了……」我的手死死地拽著床單,緊緊地扣住,狠狠地壓抑著胸口的痛楚……
「你……」咬牙的聲音……
「你要干什麼?」我緊緊地攥住衣服……
他不管不顧地按住我的身體撥起了我的衣服,我傻眼了,這來的太快了吧,「你小心一點……」這是我第一次,就差沒把這句話說出來了,我感覺到自己的臉紅的滴血燙的可以燒火鍋……
「該死的,你都在想些什麼?」男人喘著粗氣,為什麼他會感覺到底下的小人兒的身體在升溫,而他自己也在升溫,這個趨勢……不行,男人強烈地克制著自己身體里噴涌而至的叫囂和熱情……
「那……那你想干什麼……」我有些哆嗦地開口,羞澀的感覺……
「處理傷口……」簡短的話……
「你,這麼黑……」你隨便撥人衣服,我哪能想到這些嘛……
「我看得見!」
「哦!」不對,「什麼?」那我不是吃盡虧了,我一個挺身,不想牽扯到傷口,疼得倒吸氣……
「別動!」男人按住我的肩膀,因為傷口在胸前,所以我沒有帶肚兜,感覺到自己大半個嬌女敕暴露在空氣中,瑟縮著……
「你能不能別看……」我紅著臉道……
「來不及了……」男人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將我的衣服迅速整理好,這麼快,他有上藥麼,我很懷疑,「不用想了,藥已經上好了……」
「哦!」我呆呆地應聲,「你,要走了?可不可以別走……」
男人意欲起身的身子一頓默默不語……
「呃,我是說,萬一我要是,要是牽扯到傷口,你,你還可以幫我處理……」我發慌地覺得自己已經在點蟲蟲飛了……這個借口會不會很爛……
「我對你不感興趣……」冷冷的聲音……
「什麼?」我有些愣住……
「我對你提不起興趣……」淡漠的聲音……
「怎麼會?你不是都會吻我的麼……」我有些忡怔,低低地說著……
「我對你的體味過敏……」更加傷害人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他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混蛋過,「你……」他驚訝地眸子慌忙晃閃……
「我寧願親自驗證……」我咬著他的嘴唇溫柔地說道,我相信我們彼此的味道是融合的,緩緩閉上眼楮,既然你不承認,那麼就讓我主動吧!
懷抱住他僵直的身子,我的舌頭緊緊地纏住了他的,絲毫不留地把他的味道吸入,漸漸地他那理智的逃避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打擊得不堪一擊,他的手緊緊地扣住了我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讓我覺得自己剛才的主動簡直就是小朋友的游戲,他的熱情完全點燃了我骨子里的瘋狂……
「呼呼……」我猛烈的喘著氣兒,松開的一剎那我覺得悵然若失,「知道嗎?每個女人都為自己的摯愛緊守著那份味道,這份味道只為她的愛人綻放,我們叫它女人香,我想你應該可以感覺到它釋放的熱情已經毫無保留地將我的心捧給了你,我不管你在猶豫什麼,我知道除了你我的心無處可去,我也知道你的心已經為我打開,不管是什麼阻擋了我進入你心的路,我將義無反顧,即便飛灰湮滅我也在所不惜……」
恍惚之中,我的心似乎正漸漸被自己掏空,我敏感得听到了他深吸氣的聲音,我知道他需要時間,我該等他……
陰謀背後(上)
「你還是要走?」黑暗讓沉默更加緊地揪住了自己的心……
男人手上一緊,聲音邪魅不羈,「我玩夠了,也玩厭惡了,不該走麼……」手指輕佻地劃過我的耳間,暖暖的呵著氣,讓我淚如雨下,告訴我這不是你的真心,奈何我的嘴唇卻像是粘合住了,開不了口……
「呵呵,你還真單純,得了,本少爺不陪你玩了……」男人一掀衣擺,瀟灑地站起,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麼苦地在強顏歡笑……
「我不信……」每一字咬得狠狠,「你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等你,等你敞開的那一天……」
「哼……你愛等就等吧……」扇子嘩一聲打開在他的手上飛出一個炫花,他故作優雅地轉身直直地飛出窗欞……
撕心裂肺,滿目瘡痍,唯有一絲期望讓我在淚光閃爍下沒有聲音地無眠,我堅持自己的感覺,我堅信他對自己是真心的……緊緊地攥緊被腳,咬著嘴唇的牙齒漸漸寒冷……
飛出的一剎那,慕容延的手已經僵硬了,誰能告訴他他要花多大的狠心才能說出那番話,涼涼的夜,他獨獨守在窗外,與她一起無眠,听著那沒有節奏的強制的嗚咽,劃開了他的心,一道道,深深淺淺,滿目疼痛……
天明……
「還是不說出一個字麼?」慕容延涼涼地說道……
「屬下無能……」邪跪著說道……
「人呢?」
「已經自盡而亡……」
「」扇子猛然收起,「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也能自殺成功,邪你認為這可能麼……」
「屬下不敢……」邪欲言又止……
「你是想說我身邊潛伏了重要角色……」慕容延輕點扇柄,「也不是不可能,而是一定!」
「她的身份查得怎樣?」慕容延斜倚在躺椅上,目光盯在那柄扇子上,自己撫模著每一道折痕……
「確實是郡主府上的老人,已經在府上二十余年了……」
「黎兒想來不知道……」慕容延用扇子拍打著手心,「她們這次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如果是為了那幾本破書也應該對著我來……」
「屬下懷疑,此人定是與夫人有過節,故而置于死地,但是這次雖然有狼族潛伏跟蹤,目前看來並非其所為……」
慕容延一手撐起下顎,「玉梳還和那個老頭子有往來麼?」
「是……」
「查查那個老嬤嬤與老頭子的關系,要快……」慕容延突然想起玉梳暗下對著穎兒的眼神,那種痛恨,讓他都不禁一寒,「順便看看玉梳最近的動向……」
「二夫人她……」
「她暫時還生不了什麼事兒,一切等狼君來了,才會好玩……」慕容延眯上了眼楮,擺擺手,「下去吧……」
「是……」聲音未落,人影瞬間消失……
感覺到邪已經離開,慕容淡淡道,「魅……」
「是,主子……」魅鬼魅般地瞬間出現……
「悠兒最近有什麼動靜?」慕容延緩緩動了一子,懶懶地問道……
「除了和狼族的紅鈴殺手有過一次聯系後暫無任何動靜……」
紅鈴殺手?那個滿身鈴鐺穿著暴露企圖勾引她的嫵媚舞女?慕容延不禁邪笑,想到當初她一個殺手卻被自己同為女人的愛妻穎兒吃盡豆腐的樣子,雖然當時自己也是緊張擔憂,但是虧得她沒有動手,否則早就看破戲碼的他絕不會讓她活著離開,這樣也好牽出一個悠兒又帶出狼族的一干殺手,等時機一到,慕容延握住的手關節 啪直響,一定一網打盡……
「狼來了麼?」狼族的那頭狼不能小視,越是綠眸的狼族頭領越是不好對付……
「已經入關,三日內進城……」
「正好……」
「據報此番狼君攜帶愛妻而來……」魅嘴角玩味……
「愛妻?」慕容延嘴角扯開一抹笑容,「越來越有趣了……」
「據說狼君對這個妻子可是極盡愛護……」
「哦?」慕容延轉起了扇子,「魅,如果你出馬,能有幾層把握?」不禁玩心大起……
「主子笑話了,怎麼找也該是冷面邪出馬才是……」說什麼夢話,想要他去干擄美人的勾當,那麼邪的那張勾魂攝魄的俊臉放著不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了……
「說的也是,可是魅你比較閑……」慕容延眼楮半眯,滿是算計……
「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邪比較閑,上次少夫人沐浴的時候他還有閑情雅致一邊欣賞來了呢……」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但是……
「什麼?邪……」瞬間的暴吼讓魅趁機大笑著偷溜……搞定,他還是喜歡自己悠閑的日子……
臭小子居然窺伺我的女人,看我讓你好看,慕容延手上的青筋暴露,太陽穴猛跳……
陰謀背後(中)
「啪」一聲干脆的巴掌聲音落下,黎兒捂著臉倔強地望著黃宇,「我說過不是我干的,為什麼你就不能相信我……」歇斯底里的大吼……
「那你說你為什麼要藏著匕首……」黃宇的眸子暗紅,雖然也感覺到自己剛剛的一巴掌用力不輕,但是一旦對她心軟,她指不定又要干出什麼事來……
「我說過多少次了,我拿得只是玩具,撐死了劃出一道傷痕,我哪里知道它什麼時候變成了真刀子……」
「你還有理了……」黃宇再次的抬起的手遲遲沒有下落……
「你打啊,你打啊,你敢再打我一個巴掌,我馬上就請父皇下旨讓我嫁出去……」黎兒傾著身子把臉湊向黃宇……
「你……你……」黃宇咬著牙憤憤地放下手,「母後若在,定要被你氣過去……」
「說得好,母後要是看見你打我,指不定被誰氣過去了……」
「你……算了,說吧誰給你的匕首?」黃宇緊緊地攥緊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說過了是嬤嬤給我的,但是她給我的時候,我還玩過,那個時候還是可以伸縮的假刀子……」黎兒說著竟然開始委屈起來……
「好了,哥哥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把人交出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至于你闖的禍,你自己去跟表弟表弟妹交待吧!」黃宇看見黎兒欲哭的樣子也是心中不忍,口氣明顯和善很多……
「不是哥哥你把人給扣押了……」黎兒埋怨道,「我還想問你要人呢,怎麼倒問起我來了……」
「你說的是真的?」黃宇一把抓住黎兒的肩膀,狠狠地問道……
「我干嘛要騙你……」黎兒掙扎出身子,「那天那麼亂,誰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了……」黃宇認真地看著離自己幾步遠的黎兒,她的目光在這個時候沒有欺瞞,應該不是假話,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比他還要搶先一步……想著轉身就走……
「哥……哥……誒……」黎兒看見黃宇要走,趕緊追上去,大叫了幾聲但是他都充耳不聞,黎兒憤憤地跺腳,「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哪個哥哥都緊張她……」
慕容府的書房……
黃宇已經喝了一杯子的茶水了,慕容延還是優哉游哉地翻著書頁一點要理會他的意思都沒有……
「啊哈……」慕容延很不雅觀地打了個哈欠……眼楮微微瞥過黃宇,「表哥剛剛問了什麼?」
黃宇手上的杯子一緊,「我來要人?」
「要人?」慕容延故作不知,擺手道,「什麼人?」
「你應該最清楚!」黃宇暗暗咬牙,這個表弟是不是誠心和他作對啊……
「哦!你說的是那個老嬤嬤啊,死了……」風輕雲淡……
「死了?」黃宇一拍案幾站了起來……
「死了就死了,大不了表哥把尸體拉回去,還是完整的一個人……」慕容延懶懶的翻翻眼皮說道,擺著手讓他不要激動……
黃宇暴瞪他兩眼,「說吧,你都查到了什麼?」
「沒什麼……」慕容延淡淡地說道……
黃宇一听來了氣,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眼楮死死地瞪著他,「穎兒還在那兒躺著呢,你怎麼會這麼不負責任……」
慕容延無奈的用手扇扇風,頂開黃宇的靠近,「表哥我也是男人,你知道的,我沒有這麼方面的愛好……」
黃宇臉色潑上了墨,黑得夠嗆,手上一怔松了開來,勉強壓制住體內想要暴揍他一頓的沖動,抽搐著嘴角,「沒個樣子……」
「呵呵……表哥你最了解我不是麼?」慕容延緩緩從袖子里抽出扇子慢慢打開,「表哥還是想想如何對付狼族的君主比較好,要不皇上拿人拿不到又要到我府上鬧個雞飛狗跳……」
「別跟我提他……」黃宇不耐煩的瞥開頭……
「據說狼族的公主也來了,打算物色個駙馬呢……皇上好像比較有意表哥呢……」慕容延緩緩扇著扇子,笑著說道……
「你說什麼?」黃宇立馬暴跳……
「看來表哥還不知道,原來皇上是誠心要來個暗渡陳倉了……」慕容延依舊不怕死地煽風點火……
「他敢……」話音還在空氣中飄忽,人卻是嗖的一聲飄了出去,「穎兒……」
慕容延擺擺手,頭都不抬一下,「放心吧,有我……」知道這個表哥已經消失,慕容延緩緩地撫上額頭,按著太陽穴,「真是頭疼……錦蓮……」
「是少爺……」錦蓮恭敬地半彎著腰,埋著頭,「少爺有何吩咐?」
「少夫人可是回來了?」
「是……」
「那……她……算了……你下去吧……」慕容延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
錦蓮恭敬的行了個禮轉身走了幾步緩緩頓住,「少夫人恢復得很好,如今怕是按耐不住滿院子里折騰了……」說完錦蓮徑自離去……
慕容延听了嘴角微微翹起,眼里盡是寵溺,回來就好……是不是該去看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