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絕塵和夏季柔在樹林里走了一段路,還是沒發現莊重兄弟倆,就連盜匪也不見蹤影。
「奇怪,莊重他們呢?」過了一會兒,夏季柔這才發現兩人不見了。
「咱們分散了。」歐陽絕塵這才知道她竟然直到現在才發現莊重他們不見了。
「那他們沒事吧?」
他瞥了她一眼,太奇怪了!她的目標不是他嗎?怎麼這麼關心莊重他們倆?
「放心,他們的武功不弱,而且他們知道要去哪里跟咱們會合。
「啊!」夏季柔突然大叫一聲。
「怎麼了?」歐陽絕塵不解的看著她。
她哭喪著臉道︰「我的錢包不見了!」一定是在剛才的混亂中掉了。
「不見就不見,有什麼好叫的?」還叫這麼大聲。歐陽絕塵不以為然。
夏季柔噘起嘴、眼眶含淚,一臉哀怨的看著歐陽艷塵。
「你這是干什麼。」看她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來的樣子,歐陽絕塵嚇得退了二大步o
「錢包里的錢是我所有的財產耶!」也是夏家堡十多天的生活費!嗚……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歐陽絕塵連忙捂住耳朵,「所有財產?你不是夏家堡的千金小姐嗎?夏家堡不是很有錢嗎?」好可怕的魔音傳腦。
「這……」夏季柔驀地停止哭泣望著歐陽絕塵,說不出話來。
「怎樣?」他挑眉問道。
「沒、沒事。」她悶悶的回答。
「沒事?沒事那就走呀,不過是錢包不見有什麼好哭的,等越過這山頭就到你那有錢的姑媽家了,莊重他們兄弟倆說不定已經在那里等我們了。」他也終于可以月兌離苦海,感謝觀世音菩薩,感謝眾神呀!
「快到了?」夏季柔幾乎是提高聲調尖銳的叫了出來。
「你干嘛?」歐陽絕塵狐疑的看著她。
「沒、沒事。」她根本沒有什麼姑媽住在那里,一切不過是一場騙局,等他發現後一定會很生氣的。那她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絕色,你怎麼沒告訴我下一步要怎麼做!夏季柔在心中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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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里?」歐陽絕塵訝異的指著眼前的大池塘。
「嗯……」夏季柔目光飄移不定,就是不敢著向歐陽絕塵。
「你姑媽呢?這里哪有什麼房子,難不成她住在池塘底下嗎?」他譏諷。
他現在終于可以確定這完全是一場騙局了,更可惡的是連絕色和谷康都參與其中,說不定就連他爹娘也參了一腳。
「也許……她搬走了,對,她搬走了,我很久沒來了嘛,你知道的。」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連你姑媽有沒有搬家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想說,你姑媽搬家的時候連房子都搬走,所以地上才會留下一個大洞,然後下雨就成了大池塘?」
夏季柔還真的順著歐陽絕塵的話直點頭。還真點頭!歐陽絕塵看了更是氣煞。「告訴你,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了。」他將她整個人困在樹和他的手臂之間。
「你、你想干什麼?」最討厭別人欺騙他?也不想是誰先騙誰,他可以騙人,就不準別人騙他?哪有這種事?
「我想……」歐陽絕塵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人打斷。
「你想干什麼?夫妻吵架是難免的,你怎能對自己的妻子那麼凶惡。」一個老婆婆指著歐陽絕塵的鼻子罵道。
「我?我跟她是夫妻?不是,我們不是夫妻……」
歐陽絕塵指著夏季柔想解釋清楚,可是老婆婆根本不理他退自說個不停。
「小伙子,別騙了,不是夫妻怎麼會有夫妻臉?當我眼楮瞎啦。」老婆婆不悅的瞪了歐陽絕塵一眼。
「我看你的確是眼楮瞎了。」歐陽絕塵喃喃自語。
老婆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歐陽絕塵才悻悻然的閉上嘴,而老婆婆則不停地嘮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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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絕塵不悅的扭頭就走,他現在只想和夏季柔分道揚鑣。
「喂!等等我,你要去哪里?」夏季柔連忙撇下老婆婆追上去。
「當然是回家。」
「回家!回家你怎麼不等我,我也要回去。」
「咱們各走各的。」歐陽絕塵說完便轉個彎往別的方向走。
「等一下,你很不負責喔!你竟然不護送我回去,我身上一毛錢也沒有耶。」夏季柔連忙拉住他。
歐陽絕塵轉身雙手環胸說︰「當初契約書上只寫送你到柳州你姑媽的家就行了,可沒說還要送你回家。」
「可是我並沒有找到我的姑媽家呀,所以你的任務不算完成。」
「錯,已經完成了,你看。」歐陽絕塵從懷中拿出契約書指給她看。
「看到了沒?上面只寫送你到你姑媽的家鄉‘柳州’,我們現在不正在柳州嗎?契約書上可沒說一定要找到你姑媽。」
「你狡辯,想跟我玩文字游戲。」
「我沒有,這是事實,所以,再見。」他無奈的聳肩轉身要走。
「你給我等-下。」
歐陽絕塵停下腳步,轉身看到她正伸手到懷中東模西掏的,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
「又有什麼事?快點行不行,我很忙耶!」他雙手環胸,一臉的不耐。
只見夏季柔從懷中拿出一張紙給他。
「這是什麼?」歐陽絕塵困惑地接過來一看,差點瞪凸眼,上面竟然寫著如果沒找到她姑媽,還要護送她回家。有沒有搞錯?他的契約書上可是沒這一條!
「我的契約書上根本沒有這條,不算。」他作勢要撕了契約書。
「不行,這上面可有你們鬼莊的印信喔。」夏季柔搖著食指。
「這……」歐陽絕塵直瞪著契約書,都快把眼瞪掉了。
「還有你看最後一行。」夏季柔指著契約書。
「最後一行?在哪里?」歐陽絕塵瞪著契約書看了老半天,哪有最後一行?
「有啦,總共五行呀。」
「哪有五行?明明只有四行。」他將契約書正著看、倒著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多出-行出來。
「注意看嘛——」
「注意看?這是什麼?」歐陽絕塵眯眼看了一會兒,終于在第四行旁邊看到一些比螞蟻還小的字,他忍不住訝異道。
「那就是第五行。」夏季柔笑著說。」
「這麼小,為什麼不寫大一點?」
「嘿嘿嘿!」夏季柔不語,只是不停地訕笑。
歐陽絕塵覺得很可疑,整張臉湊到契約書前想看清楚到底,寫了些什麼?無奈他看到兩眼昏花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怎麼看?」他忍著漸漸升高的火氣,揚著紙張要她說明。
「你再看仔細一點。」夏季柔沒有接過契約書。
「這是什麼?為什麼違約的賠償金從賠一百倍並將鬼莊讓給你,變成娶你為妻?」歐陽絕塵一臉鐵青的怒吼。果然這一切全是陷阱,絕色;谷康,他絕對絕對不會饒過你們的。
夏季柔連忙捂住耳朵,決定老實的將所有事情都跟他招認,否則等他知道了,說不定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你不要這麼生氣嘛,其實我這麼做也是因為……」她將一切全盤托出。
「什麼,你是笨蛋呀?居然會被我爹娘給騙了,簽下那什麼鬼合約的!你是笨蛋呀!」歐陽絕塵听完後將契約書卷成直筒,忍不住直敲著夏季柔的小腦袋。
沒想到爹娘才是主謀,更沒想到夏季柔也是受害者,如果真要怪她還真不好意思。
「你不要一直罵我笨、敲我的頭嘛!」夏季柔連忙護著本來就不怎麼靈光的頭。
「我是要敲敲看能不能讓你變得聰明點?」
「我已經夠笨了,不要再敲啦;要真能變聰明,我早就去撞牆比較快了。」
「說,為什麼要這麼做?」歐陽絕塵住手問道。
「那是因為、因為……」這教她怎麼開口!多羞人啊!
「因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喜歡你嘛,討厭。」夏季柔雙顆酡紅的跺著腳。
「你……」歐陽絕塵听嚇了一大跳,臉上倏地出現一絲窘迫。被女孩子喜歡是常有的事,可是從沒有人直接當著他的面說出來,害他頓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夏季柔又說︰「而且我是夏家村的人。」見他沒有反應,她的心不禁沉了下來。
「什麼?夏家村?」又是一個大驚訝,歐陽絕塵揉揉發疼的額頭。「倒追?真虧爹娘想得出來,請問你要怎樣倒追?」他不認為夏季柔有倒追的本事。
難怪他對她一直有種熟悉的感覺,突然間他慢慢開始想起來,她不就是夏家村村長的女兒嗎?每當他以烈焰的身分救濟夏家村時,她就老愛追在他後面跑,沒想到她就是那個丫頭!
「怎麼追呀,這個……」夏季柔搔著頭想,跟在他身後不就是倒追了嗎?難不成還有別的追法?
「怎樣,想到了沒?總會有些計謀吧?例如︰死纏爛打,霸王硬上弓、英雄救美……」歐陽絕塵想套她的話,試看看她到底想到哪些對付他的方法,以好預防。
「哇!有這麼多種方法!我竟然一個也沒想到,以為追在你身後就算是倒迫了。」夏季柔听得目瞪口呆。
「果然是笨蛋的想法。」
「我才不是笨蛋,我只是缺少經驗而已。」夏季柔反駁。
歐陽絕塵嗤之以鼻的說︰「算了,你們到底還訂了多少合約?」
「不多。」夏季柔含糊的想帶過話題。
其實歐陽絕色根本就將整個鬼莊的印信全丟給她,隨她高興去蓋,而她也沒有很貪心,目前身上蓋了印信且內容任她填的空白契約書,大約還有七、八張。
「拿來。」
「什麼?」
「契約書或是印信,我懷疑鬼莊的印信就在你身上,拿來。」歐陽絕塵將手伸向夏季柔,打算自己動手搜。
「干嘛?我叫非禮喔。」夏季柔連忙護著胸口。
歐陽絕塵將她從頭打量到腳,笑著說︰「非禮?有的搞錯?你那分不清是前是後的身材,我會非禮你?我看如果是我喊非禮,大家可能比較願意相信我被你非禮吧!」
「你……」夏季柔氣得說不出話來,誰教他說的是真的,她全身上下還真找不出幾兩肉。
「真倒楣,算了,就當順路送你回家好了。」歐陽絕塵語氣突然轉變。
「咦!你不生氣了嗎?」夏季柔驚訝地問。
「我又不像慕容傲翔那麼會記恨。」他撇嘴道,不忘說慕容傲翔的壞話。
「我還以為你會氣得半死呢,正打算威脅你。」她終于發現歐陽絕塵的一個優點——他不會記恨。
「威脅我?你拿什麼威脅我?」歐陽絕塵嗤之以鼻。
「拿你根本不怕女人的事啊!歐陽大哥,你為什麼要假裝怕女人?而且還會起疹子……」夏季柔見他不生氣,膽子又大了起來,纏著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閉嘴。」
「不要。」
「咳!兩位請听我說。」旁邊的一個相士突然插話進來,但是歐陽絕塵和夏季柔並沒有理他,甚至對他視而不見,繼續斗著嘴從他身旁走過去,相士因而忍不住對著他們兩人大吼︰「你們都給我住嘴!」
「你是誰呀?」歐陽絕塵和夏季柔這才注意到身旁的相士。
「我乃是人稱鐵口直斷的張相士是也。」其實他就是酒仙的化身,因為一直待在仙界頗無聊,因此下凡來找他們玩玩,順便指點他們一下。
「哦,走啦。」歐陽絕塵點了點頭,轉頭不理相士就要走。
「等一下,不要走嘛,我今天都還沒開業呢,就算你們便宜點吧。」酒仙連忙攔住他們。
「歐陽大哥,算一下好了。」夏季柔一時心軟想幫相士的忙。
「好啦、好啦,快點。」歐陽絕塵勉強答應。
「好、好!讓我看看兩位的面相。」酒仙裝模作樣的盯著他們瞧了老半天。
「你到底會不會看?快點啦。」歐陽絕塵不耐煩的問。
「其實你們夫妻倆人字相沖,才——
「等一下!什麼夫妻?我們根本不是夫妻。」歐陽絕塵打斷他的話。
「不是夫妻?可是你們有夫妻臉呀。」笨蛋!意思就是說你們有可能會結為夫妻。
「真的?」夏季柔心花怒放。
「假的。」歐陽絕塵替他回答,拖著她就要走。
「不是夫妻就算是兄妹好了。」酒仙隨口說說,反正姻緣早巳注定好,容不得他不要。
「什麼不是夫妻就算兄妹好了?胡亂猜測呀!」歐陽絕塵回頭就是一拳,酒仙當場有了個黑眼圈。
「啊!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待我?是我幫你們牽的紅線耶!」酒仙捂著眼楮哀號,早知道他就不下來了。
然而歐陽絕塵和夏季柔卻將他當成瘋子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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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吵累了後便在客棧休息吃飯。
「歐陽大哥,怎麼還是沒看到莊重他們兄弟倆?」
「誰知道?也許他們早就回去了。」歐陽絕塵聳聳肩。
「哦!」
歐陽絕塵看夏季柔一副拖拖拉拉的樣子,加上她似乎很關心莊重他們,心里更是老大不爽。
「喂!你能不能吃快點?咱們好趕路。」他惡聲道。
「喂什麼喂的?我有名有姓你不會叫呀,虧你長得這麼俊美卻那麼粗魯,早知道我就應該選擇烈焰才對。」夏季柔說到最後根本是喃喃自語。
「什麼?你說什麼烈焰?」歐陽絕塵耳尖的听到重點。
「不,沒什麼。」
「才怪,你剛才明明在說什麼烈焰的。」
「我是說烈焰是我仰慕的人。」
歐陽絕塵听到後突地將口中的面條全噴了出來。
「哎呀!你髒死了啦!」夏季柔連忙閃開。
「你剛才為什麼說烈焰是你仰慕的人?,歐陽絕塵一臉古怪的看著她。
「因為烈焰常幫助一些困苦的人呀!」
「就這樣?」歐陽絕塵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喂,這樣就證明了他是個好人;不像你……」夏季柔看到他的表情,好像侮辱她似的,非常不高興。
「我怎樣?瞧你氣的,你喜歡烈焰對吧?」歐陽絕塵看到她為了烈焰而生氣,心中竟然有一絲不痛快。
「哼,早知道你這麼壞,我不如找烈焰就好了,說不定現在早就成為烈焰夫人了。」就說嘛,傳說一點都不可靠。瞧!江湖傳說將歐陽絕塵形容成什麼?溫柔、斯文、有禮,根本是狗屁!
「傳說並沒有人見過烈焰的真面目,就算你真的,要找他,但你見過他嗎?」見夏季柔搖了搖頭,歐陽絕塵又說︰「要是他跑給你追,路上一大堆人的你知道哪個人是他嗎?而你又要如何找他?」
「我……」夏季柔被問得說不出話來。是呀!這她倒從沒想過,烈焰跟他比起來似乎更難以捉模。
「說不出話來了吧,瞧!不是我愛說你,你根本沒用大腦在想……」歐陽絕塵嘰哩叭啦的說了一堆,根本沒注意到他不經意的刺傷了她小小的心靈。
歐陽絕塵嘴巴惡毒的程度和慕容傲翔絕對有得拼,這也是沒有辦法,從小和他斗嘴中練出來的,他甚至還比慕容傲翔更上-層樓。
夏季柔低著頭,眼眶泛著淚緊咬雙唇,雙手不停地續弄手巾,並不住地眨著眼楮,不想讓眼淚流下來,可是委屈的淚水還是很不爭氣的滑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很笨,可他也沒必要這樣傷人。
原本還滔滔不約數落個沒完沒了的歐陽絕塵,直到看見一直低頭不語的夏季柔突然滴下淚水在桌上,這才停止說話。
天哪!她不會是在哭吧?歐陽絕塵小心翼翼的低下頭,想看看她是否真的在哭;可是夏季柔馬上撇開頭,讓他看不出來。
他只好硬著頭皮問︰「你、你在哭嗎?」
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只見夏季柔突然抬起頭,眼淚便撲籟籟的流了下來,全身還不停地抖著,滿臉委屈的看著他。
歐陽絕塵緊張的四處觀望,「這是客棧,不能哭呀!」
「哇!嗚……」夏季柔原本還只是輕泣,此時突然放聲大哭。
「你、你別哭呀!」歐陽絕塵嚇得手忙腳亂的。
「你怎麼能說我笨。」她控訴著。
「我沒有,我只是說你都不用大腦而已。」
他話才說完,夏季柔便哭得更大聲,引起客棧里所有人的注目。
「拜托你,別哭了。」歐陽絕塵尷尬的看著客棧里的人所投注的好奇眼光。
「不用你管。」
「我是不想管,可是你這樣哭,讓我很丟臉。」歐陽絕塵管不住自己惡毒的嘴,不過動作卻很溫柔的摟著夏季柔並輕拍她的背。
「丟臉也是丟我的,關你什麼事?」她生氣的推開歐陽絕塵。
「是不關我的事,可是……」他面有難色的看著客棧里的人對他們議論紛紛。
突然一個老伯走了過來,輕拍歐陽絕塵的肩說︰「年輕人,夫妻吵架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跟她……夫妻?」歐陽絕塵指著自己,頓時腦中一片空白。
為什麼一天之內被人三次誤認為和她是夫妻?
這時又有一個人走了過來。「是呀,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嘛!」
「我跟她不是夫妻。」歐陽絕塵想道。
「不是夫妻?年輕人,不要說氣話了,瞧!像你們夫妻倆這麼有夫妻臉的人要上哪兒找!大伙說的是吧?」老伯不信,還轉身要大家說說看。
「對呀、對呀,這麼像怎麼可能不是夫妻。」大伙全贊同的說著。
夫妻臉?歐陽絕塵听了也忍不住模了模自己的臉,真的很像嗎?
原本在哭的夏季柔因為听到這些話而停止哭泣,不禁也開始模模自己的臉。
兩人緊接著互相看著對方的臉,同時在想,真的這麼像嗎?
「可是,我們真的不是夫妻。」歐陽絕塵仍然解釋著。
雖然非常不想承認,通常就算他身著男裝,還是會被誤認成女扮男裝的女人,因此照理說他們應該是將他們誤認為姊妹才對。可是這次他們怎麼會一眼就看穿他是男的,怎麼會這樣?
「夫妻就夫妻嘛,何必不承認?」客棧里鬧烘烘的全為夏季柔抱不平。
真是有理說不清,歐陽絕塵看情形不對,再這樣下去實在不行,于是立刻拉起夏季柔跑出客棧,跑了一段路後才停下來。
天哪!他跟柳州犯沖嗎?還是柳州的人天性好打不平又愛亂點鴛鴦譜?嗯!,還是早點離開柳州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