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英雄沒有找很久,就發現了鹿詩初的形跡。
她蜷縮在一棵老樹下,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樹下,兩只手環抱著身體,那模樣好令人疼惜。
鹿詩初並沒有發現有人蹲在她的面前,此刻,她的腦袋里只剩一片空白。
「小鹿,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他聲音輕輕細細的,深怕突然的出聲會嚇到她。
他果然找來了,那是不是證明她在他心目中還佔有一席之地?
「小鹿,夜深了,這里很冷,我們回我住的地方去,我給你準備熱水讓你洗個熱水澡,好不好?」
他不擔心她大發雷霆,或破口大罵,他只怕她將委屈怨恨全吞進肚子里,什麼話也不肯說。
他知道她看見那幕……他和別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他不必多做解釋了,反正,她也不想再听一遍那件令她傷心痛苦的事。
偏偏他不讓她如願的開口。
「呃……小鹿,剛剛……你有出現在樹林,是不是?」
他清一清干澀的喉嚨,努力想著要如何措辭才比較恰當。
小鹿點點頭,依然不發一語。
「嗯!小鹿,那麼……你有看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咯?」
他小心翼翼的問,語氣中飽含著許多的抱歉和懊悔。
她沒出聲,只是再次默默地點頭。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變了性,以前她從來不會這個樣子,對一個人的一舉一動這麼的在意。
岳英雄的行為舉止為什麼這麼該死的嚴重干擾她的情緒呢?
她又突然想起之前他和那個女人在林子里調情的情景,眼眶忍不住濕潤了起采。
「小鹿,呃……咳!你願意听我解釋嗎?」
她突然抬起頭,清靈的大眼里蓄滿淚水,淚珠兒在眼里打轉著,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樣,令他越看越覺得心疼。
他忍不住摟著她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薩了頓又說︰「如果我告訴你,我並沒有跟她發生很親密的事,那只是一種測試我身心感受的方式,你會不會接受?」
見她沒有回答,他想了想又接著說︰「我以前的確很花很花,也有過很多女人,但……但是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就薩得不一樣了。」
不一樣的何止是他!她難過的暗忖。
「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經過了……呃!那卜夜之後,我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了,甚至連我的身體也無法接受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還跟別人的女人在樹林里做那種事?」她忍不住吐他的槽,淚水終于控制不住地掉下來。
「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子——感覺很——」她說不出來那種惡心的感受。
「感覺很下流,對不對?」他偷偷地親了親她的頭頂,發覺她沒有抗拒。
「嗯!」真的很低級又下流,他怎麼可以背著她跟別的女人那樣子,她覺得自己被深深的傷害了。
「小鹿,我真的很抱歉,我也對那個女人——呃……喇曼莎感到很抱歉,我並不想欺騙任何人,也沒有腳踏兩條船的意思,可是,如果不是經過那樣的測試,我不會知道自己原來已經愛上你了。也就不會明白,原來……我已經測辦法再接受其他女人了。」
他的身心真的只對她有反應、有「感覺」,這種事他騙不了人,更騙不了自己。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淚眼婆娑的別開臉,鼻子因哭泣而泛紅。
「小乖,別哭,我的意思是,全天下的女人,我只對你一個有‘感覺’!」
沒錯!他不只是心理對她有「感覺」,他的身體也只有在和她做的事時,才會「特別有感覺」。
原來,必須在愛的支持下,才叫「」,否則,就只是「性行為」,為什麼他以前都沒發現這個真理呢?
幸好現在遇到了小鹿,總算還不遲,他終于明白愛一個人,對她專一、為她付出、為她一舉一動擔憂的在意感受,比和不同女人每天在不一樣的飯店上床,要來得有意義多了。
他很樂于為愛傷風感冒,為她結束所有單身時的自由放浪,專心一意只為她…人面活!
只是,她呢?她也和他一樣嗎?也是只專屬于他一個人的?」
你可以原諒我嗎?」
她能不原諒嗎?早在她決定為他治療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對他有極強烈的好感,直到他們做了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她又發覺自己竟愛上他了。
只是她不曉得,愛上一個人可以讓人改變這麼多,一會兒為他發呆、一會兒為他吃醋、一會兒為他又哭又笑,原來的理性和冷靜可以完全因他而徹底瓦解。
她覺得他像一道難解的生化實驗試題,百般試煉她既有的常識和認知,不停地挑戰她的耐力和腦力,讓她為他神魂顛倒,喜怒哀樂全受他牽引。
她再也回不到以前那個冷靜、理智,面對各種研究,甚至解剖都可以面不改色的鹿詩初,唯獨對他——岳英雄,她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失去了自我。
所以,她能不原諒他嗎?
她老早就陷進愛情的漩渦,即使他以後還是要當個公子,她也知道自己絕不會因此而動怒,因為,她已經愛他愛到離不開他了!
幸好,岳英雄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她很慶幸自己找到了好男人。
她努力說服自己要原諒他先前的風流史,畢竟,在這之前,他們還沒有相識。
過去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
「我……我沒什麼資格說原不原諒的…我……我自己也結過婚、離過婚……還是一個孩子的媽……」
「胡說!你是不是結過婚、離過婚,我都不在意,即使你不是第一次,我也一樣愛你!」誰教他已經深深地為她著迷了。
「可是一我——」她總覺得在兩人的背景上,好像是岳英雄比較吃虧。
「別再說了!」話落,他就用火燙的熱吻封住她的口,禁止她再繼續貶低自己的價值。
他將舌頭探進她的檀口,先不急著汲取她的溫熱,反而導引她將小舌伸出,與他繾綣糾纏在一起。
果然,受到了他指引,她將小舌伸入他的口內,立刻被他強而有力的舌吸住不放,將她吻得渾身酥麻。
她的舌尖傳來他釋放的強烈電流,電得她又麻又瘴I心跳也跟著加快,全身燥熱了起來。
「嗯——你——嗯——真的不——嫌棄——我——啊——」
他一邊吻她,一邊開始月兌她的衣服,她被吻得不能呼吸,只能以鼻子哼出心中最後一絲的疑惑。
「嗯——當然不——會——」
他故意拉長尾音逗弄她,讓她呆呆的一陣胡思亂想,這樣他才可以乘機讓自己的得逞。
他趁她閉上眼楮,一臉陶醉的時候,將她往後放倒在地上,而後動作迅速的月兌下自己的白色禮服外套鋪在她的背下,就怕那又硬又冷的林地會把她細致的肌膚給弄疼了。
「會不會覺得不舒服?」
他依依不舍的放開她的紅唇,將目標鎖定她柔女敕的耳垂全力進攻。
「嗯——不——會——」
他在她敏感的耳後不停地哈氣、舌忝咬,挑逗她的性感神經,他又親又咬的動作,逗弄得她嬌吟連連。
「英——雄——好癢喔……」
「哪里癢,嗯?」他壞壞的邪笑了一下,很高興自己的挑弄很快就在她身上產生了反應。
「這里,還是這里,嗯?」
他把舌頭一下于舌忝向耳後,一下子沿著耳線直到她脖三上的鎖骨,然後一路來到她的,此時,她身上的衣服僅剩內衣褲,其他衣服早在她還沒發覺前,就被他剝得一干二淨了。
他輕柔的吻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在她白細如雪的皮膚上烙下專屬于他的印記,將她舌忝咬得咯咯嬌笑。
她愉悅的反應加速刺激了他的動作,他已經想她想了好久好久,雖然他們只有一個星期沒見面,他覺得好像已經過了一個月。
他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在歡愛時羞赧舒服的神情,那陶醉其中的嫵媚嬌態……
再兩聲滿足而盡興的歡暢叫聲中,他們彼此相擁,且牢牢地緊抱著對方,即使身體已經不再動作,兩人誰也不想那麼快離開對方。
他們只想體會在彼此體內的那種深刻感受,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