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夜君帶了大批人馬到了指定的地點,就發現霍湘被人下了迷藥,而且還以繩索將她五花大綁,這下子完全激出他體內的邪惡因子。
「全部給我抓起來!」他陰鷙地下達命令。
「是!」路得立即命令他的手下,分別從東西南北及天空五個方向進攻。
「老大不好了,他們……他們人……好多……」一名操著中東口音的男子突然揚聲大叫。
為首的古拉爾立刻執起手槍,朝路得的人手掃射……
因部署得宜,路得趁著地利之便,從古拉爾的後方射出一發子彈——
咻——
正中古拉爾的右手,頓時槍落了地,但他還是企圖掙扎著取回槍枝.卻被路得以一個側踢將他擊倒在地,俐落地將他的于槍拿回自己的手中。
「全部不許動!否則,就等著他腦袋開花!」路得以手槍指看古拉爾的太陽穴。
群龍無首的五名小嘍羅,只好乖乖丟—F槍枝。
「跪下,抱頭!」路得繼續發令。
他們只得听令。
郎夜君的人馬立刻將他們制伏在地,交給正好趕來現場的警方。
紐約市警局的主管羅•杰克立刻向郎夜君致意。
「多謝郎先生與我們合作,當然,能抓到這群敗類,郎先生和您的屬下功不可沒,謝謝您。」
「好說。」他不居功地抱起昏迷不撥的霍湘,再次命令道;「讓直升機飛過來。」
「總裁,直升機已經到了。」路得往天空望去。
「很好。」他神色凝重地抱著她。
直升機停妥後,他立刻上機,機上的醫護人員連忙為霍湘檢查。
鎖緊眉頭的郎夜君再次下令︰「听好!」
「總裁。」路得連忙挨近郎夜君。
「讓那些人在‘里頭’吃點苦頭!」冰冷的聲音,猶如閻王頒令。該死的東西,敢動他郎夜君的女人,就必須付出慘痛的教訓!
「是的。」路得知道總裁這次是真的火了。
「起飛!」郎夜君旋即冷冷地下令。
轟轟轟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升機迅速地往天空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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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靈頓墓園
霍湘一醒過來,就不顧主治大夫的反對,決定離開郎氏的專屬醫院,當然她是趁郎夜君去上班的時候開溜的。
她之所以這麼做,全是因為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事,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愛上郎夜君的事實。
但夾在「舊愛」與「新歡」之間。她感到無助,也無力極了。
雖然在郎夜君昏迷時,她衷心地期望他能夠恢復意識,繼而向他告白。
可是,當他真的醒過來,她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段情感,所以,她選擇遠走他鄉,逃避這份不知該如何抉擇的感情。
但在走之前,她還是決定來墓園向郎立道別。
畢竟她這一走,就是——永別。
本想將他的衣冠冢一並移去她就學多年的英國,但一想到他真正的家鄉就在紐約,也就作罷。
夕陽下,獨自站在郎立墓前的她,經過這些天的折騰,原本就縴細的身子更形縴瘦,晚風一拂,宛若垂岸楊柳,格外引人憐愛。
「郎立,我要離開你了,希望你——能夠體諒我的苦衷,我——怕是愛上另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了。原諒我,好嗎?他不單單外貌似你,在很多地方都像你!說話的語氣、自信的態度,就連——」她說不出接吻的字眼!
「我知道這麼做對不起你,我答應了要等你回來,可是卻——食言了。」
為了不再錯下去,我決定回到英國。但在走之前,我想讓你看一看我放下長發的樣子。因為,在埃及分別時,你曾希望我放下長發。
雖然之後我都不曾扎辮子,但還是沒有將它放下來,因為,我想讓你第一個看見我長發披肩的樣子,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郎立,我——」
她一邊垂淚,一邊放下長發……
微風再次吹來,青絲瞬間在夕陽中飛揚,就像波浪不住地上下舞動,煞是美麗。
突地,她被人由身後用力一摟。
她嚇得驚叫,「什麼人?快放開!」
她使勁地以過肩摔想將對方摔倒在地,誰知那人的力道之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看見你長發披肩的模樣了!我看見了。」郎夜君的聲音從她的耳際傳來。
「你——郎——」
她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
「曉香,你放下長發的樣子真的好迷人。」他唇畔湊近她的臉頰摩蹭著。
你——叫我什麼?你——」她的心跳更快了。
為什麼她覺得他叫她曉香時,就像郎立那般地寵溺呢?
可是,可是,他是郎夜君啊!
「曉香,我以前不是都這麼叫你的嗎?」他故意和她打啞謎,誰教她打算不告而別。
而且听她剛才向郎立的告白,好像要遠走他鄉,丟下他,一個人逍遙去。
所以不給她點懲罰,怎麼對得起自己?
「你——到底是誰?」她心驚地問。
「你猜。」他丟給她一個難題。
「我不猜,你快放手!」她心慌地直跺腳。
「猜不到,我就不放。」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把玩起她豐胸前的鈕扣。
「住手!你不可以這麼做!」
「那誰可以?」
「你——管不著。」
「曉香,你的嘴巴變厲害了。」
「你不準叫我曉香!」這是郎立的權利。
「郎立才可以口叫是嗎?」
「你——」
「我如果告訴你,我就是他呢?」他的大掌忽然一把攫住她的一只椒乳。
「呃——」混著驚訝與酥麻的感覺,令地低聲申吟。
「我如果是他呢?」他再問。大掌又罩住另一只豐盈。
「呃——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她的舌頭因顫抖與驚惶再次吟哦。
「只有郎立可以,還是郎夜君也叮以這麼做?」他開始撫弄起雙峰上的紅蕾。
「呃——誰——都——不可以!」她已听見自己不住嬌喘的聲音。
「只有你的丈夫可以,對吧?」他沒忘了她對身體的「愛護」。
「知道了,還不放手!。她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不放。因為,你將是我的新娘,曉香。」他毫不猶豫地宣布道。
「你——說什麼?!」
「就是你听見的話。」
「我——又沒同意嫁給你!」她不喜歡任何人勉強她,尤其是他——郎夜君。
「可是你同意嫁給郎立!」
「但你不是他。」
「我是,曉香。打開郎立留給你的手札第五頁,上面有我的字跡,也有你的回應。」他什麼都記起來了,當然不會忘記自己曾經問過曉香的每一句話。
她不敢置信地偏過頭;他順勢將她抱個滿懷。
「你——你——究竟——是誰?」她喘息地問道。
他在她的唇畔摩蹭著,低聲道︰「我說過,你願意當我郎立的新娘嗎?
你說,你願意,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不論生死,都不能將你對我的心給隔離,對吧廣他細細道來手札上的字句。
「你——你——怎麼知道?你——偷看郎立的日記?」她哭了。
「沒有,我不會做這種事。我會知道,是因為我就是郎立。」他吻去她的淚,開始在她唇邊細說著,他七年前被父親的手下打傷、失去記憶的事……
她的淚越掉越多,最後卻化成喜悅的珍珠。
因為,她找回她失去的愛。
是舊愛,也是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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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瑣的婚禮終于在郎夜君以口餃去霍湘口中的櫻桃下結束。
一回到他們的愛巢,他便抱起霍湘熱烈地狂吻。
「我好想你,誰教你總是規定只有你的丈夫,才可以吻你,要你——」
「這樣——不好——嗎?」她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偏頭一想,霍然笑了。
「好!好極了!」因為他正是她的丈夫.而且是唯一的。
炙熱的吻開始燃燒到彼此的全身,郎夜君開始褪去燕尾服,而且刻意放緩速度,慢到霍湘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就在她仍沉醉在他強健的體魄中,池忽然開始月兌起她的衣衫。
首先,伸出一手將絲襪往下褪,另一手則帶著燙人的溫度,一寸寸地熨貼她漸漸出來的大腿、小腿……
男人與女人的喘息聲相互。乎應著,他們盡情地擁有彼此
就在汗水淋灕之際,主臥室的電話突然響起……
郎夜君卻不理會,任答錄機接下錄音的工作——
答錄機傳來花惜人嬌柔又緊張的聲音。
「曉香,我知道這時打電話吵你真的很過分,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你寄放在我這里的寶瓶——我擔心可能會不保,不過,我先躲到山口吉子夫人那里,看看能不能逃過一劫,如果可以,我會盡快將東西寄還給你。」
對了!我忘了說,山口吉子夫人的兒子是個——有分量的黑道老大,也許,他可以幫上點忙吧。希望如此,阿門。
「天啊!我在說什麼啊!我得掛電話了——」
霍湘立即恢復意識,起身——
「那好像是惜人的聲音。」
郎夜君卻將她重新抱回身邊,「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有什麼天大的事,等明天再說。」
「可是——」
「沒有可是。」他的大掌再次回到她茂密的叢林中……
「君——」她的呼吸又開始急促……
一全書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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