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褚珞這個死賤婆娘!每次毒品一送到,她就搶了它,把它沖進馬桶里。
那些毒品,他靳龍死都不嗑了,但這賤婆娘很可能是安東尼爾派來監視他的,害他得表演毒癮發作,還得表演泄恨地野蠻佔有她。她不但不抗拒、不哭、不叫痛,還熱情地獻出自己,來表明她的烈愛與清白,讓他的心蕩漾起來,讓他的思緒好亂、好亂……
而每每看見褚珞蜷縮著身子,在冷冷的地板上睡覺,他總得努力的去克制要抱她替自己暖床的愚蠢沖動,就像現在一樣。
干,褚珞這賤婆娘是上天派來磨練他,讓他龍魔君更強的天使?抑或是派來滅他的天敵?
瞧見她眼皮微微顫動,知道她要醒來了,他立刻閉上眼裝睡。
一睡醒,褚珞便躡手躡腳地跪坐到床沿,撩高靳龍的被子,看到他大腿上怵目驚心的傷疤。
幸好靳龍有果睡的習慣,幸好她的包包裹有消炎藥膏,幸好她比他早起,她才能利用這時候幫他上藥,她才得以用指月復讀著他消瘦的五官,哽咽地傾吐心田積壓如山的愛與痛楚。
「龍,我扔了海洛英,又找不到好方法幫你戒毒,害得你得劃傷自己的腿,抑止毒癮……對不起……對不起……龍,我愛你愛得好心痛,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我的深情?才能讓你接受我的真愛?才能讓你像以前那般狂愛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靳龍驟然擒住她的手腕,張開眼,彈坐起身,手腎猛一使力,她驚喘著跌進他懷里。
「賤婆娘!妳想趁我睡覺時謀殺我嗎?」
「我沒有!」她心酸又激動的反駁,「我怎麼可能殺你?我是那麼的愛你!」
勒龍粗暴地掠住她的唇,吞噬了她的話語,他渴望狂野的要她,好抑止她將奪眶而出的淚水,那將深深啃噬他心腸的珠挾。
抱她躺在床上,他急切地月兌去她的衣物,激狂地掏飲她每一吋甜美。
褚珞激狂地吶喊她的愛,熱情弓身,手指抓傷了他的背。
被狂亂激情攫住的兩人,粗喘、嬌吟,掩蓋房門的開啟聲。
「呵呵呵,瞧我多幸運,一早就看到這麼癢眼的鏡頭!」
安東尼爾猥瑣的咋舌聲,褪去席卷兩人的激情,褚珞尖叫地躲進靳龍的臂彎里,掩住赤果,靳龍卻無情地一把推開她。
床上激狂,床下冷絕的最佳代言人非他龍魔君莫屬了!她黯然心傷,抓件衣服套上。
干,他恨不得碎尸萬段的狗雜碎來做什麼?秘武三的藍圖尚需要些時日才會完成,已交出去的秘武二絕不可能出問題。他不在藍圖上動手腳,無非是要讓安東尼爾如願地制造成秘武二,繼續非法走私槍械,這樣雖然無法洗刷冤情,但可以讓家人知道他還活著,要他們別擔心。
「干,你來做什麼?」身為階下囚,靳龍仍不減天生強者的威勢。
「大哥說,交由你來奸殺那賤女人,我來驗收褚珞到閻王那兒報到了沒?」這是大哥自做主張的,他剛剛一知道,就馬上趕了過來。那女人他都還沒搞過,就讓她死,太浪費了。安東尼爾褂著令人反胃的猙獰笑容,一直垂涎著褚珞。「可是,你似乎還沒搞她搞過癮?也難怪,這種絕色佳人,誰都想多搞她幾次。」
「今天就算她長得像母豬,我照樣上她!」靳龍惡毒回答,下床套上長褲。「我要蹂躪她,讓她受盡生不如死的折磨才殺她,否則對自己太殘忍了!」
靳龍的冷絕已將她愛人的心傷得千瘡百孔。然而,就算如此,就算靳龍對她再無情、再殘忍,就算大家都說她有被虐待狂,就算世人都說她下賤,她寧死也不放手。狂戀上一個人,就是這般的執迷不悔!
對了,安東尼爾這罪魁禍首正好可以替她洗刷冤情!
褚珞滿心歡喜地沖向前,拉住靳龍的手臂。「龍,安東尼爾和威爾斯都要我死,你親耳听到的,我絕不是他的同黨,我是清白的!」
安東尼爾卻一意陷她于跳入黃河也洗不清的罪。「不,小美人,妳忘了竊取秘武藍圖時,妳比我們身為主使者的都還積極,而且,托妳一手策畫的『一勞永逸』計畫,我們才能從此財源滾滾。只可惜,妳知道太多了,才不得不殺妳滅口。
見靳龍對她拋來足以令她血液凍結的目光,褚珞指著安東尼爾的鼻尖,激動澄清,「你含血噴人!什麼一勞永逸的計畫?我根本不知道。」
安東尼爾一把攫住她的手腕,拉進懷里,讓堅挺抵著她,令她惡心得想吐。無視于她瘋狂的掙扎與咒罵,安東尼爾更是放肆的侵犯她
「別再撒謊澄清了!妳到死都是我勇敢又火辣的伙伴。如果妳死前讓我上到爽,便是種無上的功德哦。妳乖乖讓我上吧!」
褚珞毫無預警的將膝蓋驟然一提,往他的男性堅挺猛力撞去。
「噢……妳這賤娘兒們!」安東尼爾又是慘叫、又是咒罵,手捂住痛處,想趕緊跳離開她。
「你這王八羔子竟敢誣陷我!」她憤懣地再提腿一踹,狠狠地又補上一腳。
安東尼爾被踹得四腳朝天,哀號連連,守衛們一時瞠目結舌,呆愣住了。
「我告訴你,就算現在是我褚珞死的的前一秒鐘,也只有龍能踫我!若你敢再侵犯我,我就讓你當世界最後一個太監!」她憤恨難平的警告。
「賤人!我一定要妳到死,妳給我等著瞧!」安東尼爾忍著痛,邪惡的發誓,跟著對那一群呆愣的守衛吼道︰「你們這一群笨蛋是死了啊!我都快痛死了,你們還不帶我去看醫生!」
守衛立即合力將他抬出去,房門又大鎖。
褚珞隨即轉身面向靳龍,串串委屈又心碎的淚珠潸然而下。「龍,我愛你如此深,你怎麼忍心放任別的男人下流地欺負我?你怎麼忍心對一個你曾狂愛不已的女人這般絕情?龍,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對我?」
「哈哈哈……」靳龍冷絕的狂笑,然而,他的拳頭卻從剛剛一直握得死緊。
媽的!剛剛要不是褚珞快一秒鐘攻擊安東尼爾,安東尼爾絕不止痛得倒地不起而已,他鐵定讓安東尼爾馬上進棺入殮。他卻佯裝不屑地說︰「干!妳擁有這般精湛的演技,不進軍好萊塢,真是太糟蹋老天賜予的天賦。」
「不,對你的濃情烈愛,我從不是在演戲。」她激動地扯動他的衣襟,哭喊著,「到底要怎麼做,你才願意相信我?我到底該怎麼做,你才能像以前那般狂愛我?告訴我,龍,求求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他深邃的眸子顫動了下,手指向牆。「妳馬上撞牆死給我看,我就信了妳!」
「好!」她毫不猶豫,反身撲向牆。
靳龍卻搶快一步沖到牆前方,讓她撞進自己健碩的胸膛。自己的背狠狠地撞向牆,痛傳遍了全身,可知她以死明志的決心有多強烈!他的心悸動不已
她緊抱著他,臉貼在他的胸膛大哭起來,斷斷續續、哽咽著說︰「龍,求求你告訴我,這不是在夢中,求求你告訴我,你對我還有那麼一點點愛,所以舍不得我死,求求你告訴我,你願意相信我,願意給我機會再捧有你的狂愛熾情,求求你告訴我,你願意再與我狂戀生生世世。龍,求求你!我真的不能沒有你的愛!真的不能……」
痛!椎心刺骨之痛!她的聲聲哭泣,她的聲聲哀求,她的聲聲摯愛,她悲痛得猛顫抖的嬌軀,痛得他幾度無法呼吸。憐惜、不舍、心疼更攻佔了他整個心扉。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她,渴望緊緊擁住她,撫慰她的心傷。然而,卻在一公分之距,他收回手,握緊拳
干,這次跌得還不夠重嗎?干,懦夫!孬種!媽的,他龍魔君要斷情絕愛,才能永勝不敗!
他按住她的肩頭,猛力拉她遠離自己的懷抱。她的淚眸深情痴望著他,他卻一字一字冷冽的月兌口,「當著我的面和安東尼爾上床,我就信了妳!」
褚珞聞言癱坐在地上,淚水再度決堤,心也被他的冷絕捏碎。他對她的狂愛確實已經死了!死了……
褚珞以「當他的女人」為理由,求見安東尼爾,托守衛傳達。她只是姑且一試,想不到安東尼爾真的來了
「安哥哥,昨夜我徹底想清楚了,跟著這只病龍,我只有死路一條。我這麼年輕,人生還有好多好多沒享受,我才不要就這麼死了。安哥哥,求你原諒我昨天那愚蠢至極的行徑,求求你收我當你的女人!我的技巧,可是由『辣子摧花』的龍魔君一手教出來,一定會讓你天天欲仙欲死。安哥哥,你就讓我當你的女人,饒我不死吧!」這些放蕩的言詞褚珞已在心中背得滾瓜爛熟,但游走在安東尼爾胸膛挑情的手可僵硬極了
這個安東尼爾是傷害龍、誣陷她、又要非禮她的人渣,她沒馬上剝下他的皮做成人皮燈籠,已是他的萬幸了。
而龍現在坐在書桌前,眼神深邃,她讀不出他的思維,但只要他願意相信她,願意再愛她,就算要她舉榆自盡,她皺都不會皺一下眉。狂愛上一個人,就算犧牲一切,她也不覺得可惜!
安東尼爾猙獰的笑著,手按上褚珞的肩頭,硬壓她跪在他跟前,強迫她的頭移向他的。她一陣錯愕,反射地要抗拒,他下流的話已在耳邊響起——
「別光說,馬上展露妳的絕技,看是否真的讓我爽到欲死欲仙,我才決定妳有沒有資格當我的女人。」語方落,安東尼爾猴急地解開褲頭。
褚珞被嚇得魂不附體,亟欲逃離,安東尼爾卻一把扯住她的發,凶狠的將她擒回,她的痛叫聲讓他更亢奮,粗暴地逼迫她的嘴貼近他的男性堅挺。
「不要!」褚珞抵死不從。「你這個性變態!龍,救救我!龍,救我……」
哦,褚珞,妳別傻了!龍就是要妳受盡生不如死的折磨,又怎麼會出手搭救呢?但遇到險境,她只知叫喚心愛的人啊!
「啊——」
安東尼爾淒慘的哀號傳入耳際,褚珞頭皮的巨痛同時消除。
「珞,快起來!」靳龍急促的叫喚。
褚珞猛一抬頭,便看到靳龍的鐵臂緊勒住安東尼爾的頸項,一直用來割傷大腿抑止毒癮的鐵片,更緊抵在安東尼爾的頸動脈,兩、三滴鮮血已沿鐵片滴落,斷了安東尼爾的獸欲
干,又來了!他應該是在褚珞受盡安東尼爾蹂躪之後才出手!干,他就是狠不下心,就是無法忍受別的男人踫她!懦夫,龍魔君,你真是他媽的懦夫!
靳龍動作之敏捷,讓守衛來不及反應,而且到現在還不知所措。
「別沖動!靳龍,求求你別沖動!」安東尼爾已嚇得屁滾尿流。
靳龍不理他,徑自對守衛命令,「喂,你們!三分鐘內備好直升機,我要離開這里。遲個一秒鐘,就叫威爾斯替安東尼爾收尸!」
守衛還沒答話,怕死的安東尼爾已搶先發號施令,「你們聾了是不是?才三分鐘而已,你們這群飯桶還不快發動直升機,送偉大的龍魔君離開。快去!」他跟著貪生怕死地向靳龍求饒,「我敬畏的龍魔君啊,你來我這兒作客,我給你昂貴的海洛英,又給你女人玩,看在這些情分上,請你千萬別殺我!求求你!偉大的龍魔君。」
「干!你的狗嘴再多吐一個字,我就馬上割斷你的頸動脈。」靳龍惡狠狠地將抵在他頸項上的鐵片加重力道。
安東尼爾噤若寒蟬,冷顫直打,冷汗直滴……
三分鐘分秒不遲,靳龍押安東尼爾當人質,由褚珞駕駛直升機,遠離了人間地獄。
靳龍從安東尼爾身上搜出手機,向家人報平安,以及告知來接應他的地點。中途,他便把穿戴好降落傘的安東尼爾踢下直升機。靳龍會放虎歸山,就是要讓警方逮到好時機,來個人贓俱獲,好洗刷他的叛國罪名。
原來龍要她和安東尼爾當他的面上床,是逃走的計謀。想當然耳,龍並不是因為相信她,對她有情有愛,才制止安東尼爾侵犯她,只因那是出手逮住他的好時機而已。兩人的愛仍深陷死局。褚珞偷瞄他俊逸的側臉,黯然心傷。
哦,她現在可分心不得,駕駛直升機是現學現賣。她強迫自己拋開煩惱,全神貫注。
不一會兒,直升機在最近的明日帝國子公司降落。
見到靳龍平安歸返,靳家家族蜂擁而上,激動的輪番擁抱。
最激動的莫過于靳母,她一抱住靳龍便不放手,思念又心疼的淚水不止,輕顫的手疼惜地撫著他消瘦許多的臉及久未修剪蓄長的發、胡子,哽咽地說︰「龍兒啊,你瘦了一大圈,額上還有個怵目驚心的疤痕,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媽咪看了好心疼!好心疼啊!」
靳籠一手仍緊握住褚珞的手腕不放,一手輕柔地拭去母親的淚,溫柔的笑哄著她,「媽咪,對我龍魔君而言,這些日子根本稱不上折磨,只能勉強算是磨練。妳不覺得現在的龍兒,是男人中的男人。媽咪,妳從少女一直到貴婦,都為之神魂顛倒的爹地,和龍兒比起來,只有靠邊站的份。狠狠地甩掉爹地吧,媽咪!」
靳母破涕為笑,靳籠笑得更柔,還在她額上印個吻。
靳籠的笑容令褚珞傷心得紅了眼。龍曾多少次為她展露這獨霸卻柔情萬千的笑容,上天願再賜予她這甜蜜的幸福嗎?
瞥見褚珞仍被靳龍挽著不放,靳母咧著嘴笑道︰「高人說得對,你這一劫,必有貴人相助,不但能逢凶化吉,還會雙喜臨門。這位褚珞小姐一定就是你的貴人。」
「貴人?我呸!」人人聞之喪膽的商場魔父靳父開口了。「龍兒今天成為FBI的頭號通緝犯,都拜這女人所賜。老婆啊,精明的妳第一次看走眼了!」
「是嗎?」靳母嗲聲嗲氣的向老公撒嬌,不信自己會看走眼。
靳父斬釘截鐵地點頭。大魔君靳尊夫婦也點頭。
「是的,老媽,褚珞是二哥恨不得給五馬分尸的賤人……噢——」三魔君靳爵代替靳龍開口,卻被狠狠地踹痛後小腿,害得他以痛號聲結尾。
「干!你給我閉嘴!」粗聲咒罵一出口,靳龍更惱怒了。媽的,爵所說明明是事實,他生氣個屁啊!I
褚珞咬咬下唇,委屈得快要哭了。世上沒人會相信她對龍的摯愛的
靳母對褚珞慈祥一笑,對老公更嬌甜地撤起嬌,「親愛的老公,褚珞絕對是龍兒的貴人,當初愛你我沒看錯人,這回更不會看錯!」
這回,斬父傻笑地點頭贊許了。
彷佛見到自己恩愛的翻版,靳尊夫婦相對一笑,熱情地擁吻起來。
唉,他爹就是對他娘沒轍,他大哥就對大嫂沒轍。兩個蠢夫!靳爵直搖頭。
褚珞悲淒的黑暗世界,乍然亮起了一道曙光。她的愛還有希望的。
靳龍卻眉頭深鎖。他比誰都期盼自己沒愛錯人,然而褚珞推他墜入人間地獄,嘗盡苦痛,卻是永遠無法磨滅的事實
「小珞!小珞……」
眾人一致轉向呼喚聲的來源處。靳龍的臉色登時變得鐵青。
「雲奕!」褚珞驚呼。
到褚珞身邊,楚雲奕輕撫她的雙臂,激動不已。「小珞,見到妳沒事,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啊!」
「你怎麼會來這里?」褚珞不解
「驚喜吧?」靳爵邪邪地說︰「是我叫他來接妳的。」
楚雲奕附和地點頭。
用肚臍眼想也知道,二哥的狂愛絕不可能那麼不堪一擊,而情敵相逢分外眼紅,綜合老爹和大哥這兩個過來人的經驗談,戀愛就屬這一環節最甜蜜、最狂烈,也是最刺激的啦!主角是火爆的二哥,大打出手的機率可是非常高,絕對不能錯過!反正二哥一切安好。靳爵的邪惡因子要活動了!
「不!他不可以帶褚珞走!」強烈反應的卻是靳母。「褚珞小姐是龍兄的貴人,一定要伴在龍兒的左右,龍兒才能逢凶化吉。」
「不!我的貴人絕不會是褚珞這賤婆娘!那卒仔是褚珞的未婚夫,她理當跟他回去!」
「未婚夫?」靳母驚呼。
「不!我不要!」褚珞激動的反駁蓋過靳母的聲音。「不論我是不是你的貴人,更不論到天涯海角,我都只要跟著你,我只要與我深愛的你長相廝守。」
褚珞的烈愛告白,大家都看傻了眼。
靳龍的棕眸微微一瞇,嘴上敬重的告知,「各位,我和褚珞有話要談。」
他迅速箝住她的手臂,拉她到一旁。
褚珞卻搶先明志,「當著你的面和安東尼爾上床,這是你早計畫好的逃走伎倆,打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要相信我,更沒打算要再愛我。但我不會就此死心,就算你打我、踢我、踹我、揍我,我都不會離開你。狂戀上一個人,是到死都不會死心的!」
「干!妳到死都得不到我的愛!我龍魔君已斷情絕愛,干,這全托妳這賤婆娘的福。」褚珞激動得要張唇反駁,靳龍的手已捂住她的嘴。「媽的!妳要留在我身邊,說的理由還真是動人心弦,事實上,只是要用更惡毒的伎倆來陷我于死地。」
無法言語的褚珞只能激動地搖頭否定
他置之不理又說︰「干!妳得感謝我因不屑親手殺妳而讓妳苟活到現在,妳得感謝我媽咪在此,所以我買來的殺手無法在這里做掉妳的賤命,妳更得感謝此後我會忙于洗刷冤情而沒什麼時間折磨妳,因為那比取妳的賤命重要上千萬倍。否則以我滿腔的憤恨,絕容不得妳這賤婆娘多留在這世上一秒鐘。」
褚珞心酸又委屈,淚如雨下。
靳龍的眸子明顯地閃動了下,才繼續惡狠狠地警告,「干!妳給我切記在心,當我的冤情洗刷,也就是妳交出賤命之日,但這期間,若妳我巧遇,很不幸,妳的賤命就得從此畫下休止符。」撂下狠話,他放開捂住她的唇的手,迅捷地用唇堵住她欲言語的櫻唇,熱切的吮吻。她忘情響應,他卻咬破她的唇,嘗到血腥味才停下。
他手掐住她滴著血的紅唇,無情地說︰「這是要妳把我的一字一句銘記在心的烙印!」語畢,他毫不留戀地轉身,邁大步離去。
「龍,沒有你,我活著沒有任何意義,我活著只是多余,與其當個活死人,我寧願你馬上買殺手結束掉我的生命!」褚珞激動明志,見他頭也不同,她趕緊舉步追了上去,邊大聲喊叫,「龍,我寧可一死,也不要離開你分分秒秒……龍,在我將死的前一秒,我都只想伴著你……」
見靳龍離開褚珞的身邊,楚雲奕立即擔心地步向褚珞,正好與靳龍擦身而過。
「干!卒仔!看緊那賤婆娘,別讓我再看到她,否則,你替她收尸收定了!」
靳龍撂下的狠話令楚雲奕毛骨悚然,他迅即擋住正欲追趕的褚珞。「小珞,別去啊!龍魔君從不空口威脅,他會真的殺了妳!」
「我不在乎!沒了龍,我只是個活死人,沒了龍,我寧願去死啊!你放開我!我要去追龍,你故開我!」她發了瘋的掙扎。
眼見靳龍已和家人和樂融融相偕離去,而且離她愈來愈遠,褚珞卻仍掙月兌不了楚雲奕,淚水登時又模糊了眼,她只能大聲哭喊著自己的濃情烈愛。
「龍,求你將我囚禁在你身邊,你要怎麼凌辱我,我都無所謂,就是別讓我離開深愛的你,求你讓我狂戀你至死,求求你!龍,你听見了嗎?求求你應我一句啊,龍……」
她只得到他冷絕地登上直升機。她心碎地癱跪在地,雙手掩面哭得肝腸寸斷。
楚雲奕蹲下,心疼的將她緊緊擁入懷里。「小珞,妳還有我,妳還有我深愛著妳啊,小珞!
在他懷中的褚珞聞言,睜開已哭得紅腫的淚眼,抬頭望向他。
「這些日子冷靜下來後,我已厘清自己的情感,我發現我還深愛著妳!我不在乎不是妳的第一個男人,我只要當妳永遠的男人。小珞,我們結婚吧!」
「對不起!雲奕,對不起!」褚珞痛楚地合上眼,淚水又串串滑落。「我畢生的愛都給了龍,一點也不剩了。雲奕,對不起!但請你相信我,我為了要遵守我們愛的誓約,為了扼殺對龍已不可自拔的烈愛而舉槍傷害自己,但龍水不罷手的狂愛熾情潰決了我的烈愛。我的烈愛永遠都收不回了。雲奕,對不起,除了龍,我這輩子誰也不愛,誰也不要。」
「小珞,別說抱歉!錯不全在妳,我也有錯。錯在我太大男人主義,太在意我不是妳唯一的男人,更錯在我不了解在意,就是因為太愛妳的關系,才一把把妳推進靳龍的懷抱。所以,我願意等,就算等到一百歲,我仍會等著妳的愛。在妳沒重新愛上我之前,讓我當妳的朋友,分擔妳的憂、妳的苦。妳若是感到痛苦難熬,就放聲大哭吧,我的胸膛永遠留給妳。」
「雲奕……」褚珞感動地緊緊抱住他的腰,吸泣著,「謝謝你,謝謝你……」
楚雲奕溫柔地吻她的額,不死心地在心中允諾著。他絕不會死心,他一定要伴小珞一生,只有他能給她幸福。
*
專機上,大魔君靳尊向靳龍說明與美國官方、警方交涉的情形,以及警民合作全力搜查威爾斯及安東尼爾叛國證據的進展,靳龍卻一直坐立不安。
他終究忍不住由窗往下鳥瞰,利眼捕捉褚珞的身影。褚珞和楚雲奕熱情相擁的身影映入眼簾,他的心竟然比得知褚珞陷害他還疼痛難受,手不自覺地撫住巨痛的胸口
女人啊女人,說得扣人心弦,做得卻是他媽的另一套!
干,他恨不得立即跳下飛機,砍死楚雲奕那卒仔!不,不止!他是想干掉任何一個垂涎褚珞的男人!
干,龍魔君啊龍魔君,你這是哪門子的斷情絕愛?
「龍兒,你那邊有很大的進展吧?」雖說靳龍被囚禁,但靳父對自己兒子的能耐有信心。然而見兒子神情陰霾,他踫觸他肩頭,擔心地問道︰「龍兒,你怎麼了?
眾人緊跟著靳龍的視線往窗外望,靳龍卻倏地喚回大家的注意力,「嗯,我手頭有好幾條重要的訊息,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