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瑞,我是美森。」她call了專屬的服裝設計師。
「有事嗎?美森。」
「當然,有事相求。」
「說來听听。」
「你打點一套最性感、最大膽、最煽情、最聳動的衣服給我。」
「干嘛?」他可大吃一驚,一向乖乖的寶貝怎麼想扮起浪女來了?「是演戲要用的嗎?」湯瑞詢問。
「差不多啦!」
「什麼差不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湯瑞被她搞糊涂了。
「反正你別管,是辦事要用的道具啦!」
「那你現在過來,我努力找找看。」
「OK!」她掛了電話,立即往湯瑞所開設的服裝店駛去。
「美森,怎麼有空來?」湯瑞的助理兼服裝店代理店長□NB354□□NB354□問她。
「我剛和湯瑞通過電話。」
「哦!那你里面請。」
湯瑞的設計室分兩個部分,前方是店面,專賣影視歌星借穿過的衣服;後面是設計室,是湯瑞和裁縫師傅的專屬工作室。
「哈□NFDC4□,美森,你來了。」里邊的工作人員向她打招呼。
「是啊!」她和這里的人員都很熟,她所有的服裝全由這個工作室打點。
「坐一會,湯先生立刻回來。」
「OK。」她坐在沙發上翻閱時下流行的服裝雜志,不一會,湯瑞由外提著一大包紙袋進來。
「你這麼快就到了!」
「是啊!」
「你究竟想做什麼?」他仍不死心,非追根究底不可。
「我看你若服裝界待不下去時,可以改行當偵探或是記者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究竟要做什麼用途。」
「勾引一個男人。」
「勾——引什麼?你在說什麼?」湯瑞不相信耳朵所听到的。
「只說一次,听清楚。」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要、勾、引、一、個、男、人!你听清楚了嗎?」
「那知婆知道嗎?」
「她同意。」
「真不敢相信,你一個天後巨星竟然會為勾引一個男人而淪為三級艷星。」他還是難以置信。
「還有更多你意想不到的事呢!」
「怎麼說?」他一邊替她量身一邊問。
「反正現在言之過早,以後你就會知道。」她先賣個關子。
「也好,免得我心髒無力。」
他倆在談笑中進行工作。
「這件如何?」
「這——這哪叫衣服?」她快嚇昏了,這塊布根本無法蔽體嘛!
「是你說要性感、要大膽、要煽情、要聳動的嘛,我已找遍了所有的sexystores才挑上這兩件,連內在美也是吊帶襪、透明鏤花,你還好意思嫌?」他可是辛苦了兩個小時才找到的。
「可是也未免太——」
「你不是要大膽嗎?」
「沒錯啊!可是——你有沒有幫我準備外套?」
「外套?做什麼?」
「不然人家會以為我鄭美森是阻街女郎,說不定約會不成反倒成了階下囚。」
「太夸張了吧!」
「事實如此。」
「我盡力再找行不行?」
「不用了,不過外套必須準備。唉喲!時間來不及了。快!叫Anne來幫我上妝,快!」她看鐘已五點多了,再不快會趕不及六點半前抵達家門。
Anne快速地為她化妝、梳頭,換上衣服、穿上外套,套上三寸高跟鞋,剛好趕在六點二十分抵達家門。
門鈴響,一秒也不差,她由窺視孔看見他立即開門,他開口第一句話——「你現在想當應召女郎嗎?」他面帶笑意地說著。
她趕緊低頭看看自己是否穿梆了,可是外套整整齊齊地扣好,哪來的春色?
「你在說什麼?」她故裝沒事樣。
「待會你就會知道。」他如看戲般說道。
*****
他們先去共進晚餐,由于鄭美森是有名的公眾人物,而施哲宇也是一身的帝王氣質,使得兩人自然成為整個餐廳的聚光處,不時有人投來欣羨的目光,並傳來竊竊私語,不外乎是贊嘆男的尊貴、女的嬌艷。
「今晚這里人真多。」她稍稍環顧四周。
「是啊!」他專心在菜肴上,斯斯文文好似在品嘗人間極品,她也不好意思再多言。
解決了晚餐,他們在車上討論該去哪里談事情。
「到汽車賓館吧!」她提議。
「你不怕失控?」
「你怕嗎?」她挑逗他。
「你都不怕了,我怕什麼?」他真帶她至一家高級汽車旅館。
待他熄了火,鐵門也緩緩降落,她才開始怯場。
「你怕了?」
「怎會?」她告訴自己,為了答案再怎麼犧牲也得咬緊牙根忍下來,因為這總比莫名其妙嫁給他好,她安慰自己。
他一進門坐在沙發上。
「現在你決定怎樣?」
「我決定答應你,不過有個條件。」
「咱們在條件中達成協議是嗎?」
「彼此彼此。」她的眼中閃過慧黠。
「什麼條件?」
「第一,我要知道老頭的所有一切資料,第二,結了婚後知婆要和我住一塊,至于第三,我不想退出歌壇,我要有自己的事業。只有這三個條件,你答不答應?」
她擺明要他說出施順彬的秘密。
「三個條件我都同意,不過得先驗身。」
「驗身?干嘛!」她緊緊抓住衣領。
「不然怎麼知道值不值得,再說你今天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他雖看起來瘦弱,力氣之大卻非常人能及。
「你想施暴?」
「不敢,就怕你求我。」他帶著邪氣的笑容望著她。
她開始覺得燥熱,今天怎麼搞的?有冷氣吹還熱了一身汗。她月兌下外套,才想起今晚的裝扮絕對會令正常男人起邪念變成狼人的。
「怎麼,換你在考驗我?」他仍不改其姿勢。
「你給我下藥?」她質疑,否則身子怎麼這般不同。
「我不是那種人。」他輕笑。
覺得一陣燥熱,她想努力克制自己,怎麼搞的?她竟朝他身上膩去。
「怎麼?想要我嗎?」
「你少臭美,我——嗯,只不過是——」她的手竟朝他探去。
「你只要開口,我會滿足你的。」他的話如撒旦散放的魔咒般魅惑人心。
「我——」她的拒絕竟梗在喉頭,出口的卻是——「要你。」
他迅速地將她抱到床上,先是輕柔地她完美而高聳的,細瘦的手猶如魔咒般,所到之處無不敏感輕顫,一直延伸到隱密的。
「你知道嗎?今夜的你仿若當年的織雲,那麼的可人,那麼的誘惑我。」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任憑他那雙魔手在她身上游走。
「你急嗎?」他再一次問她,似乎要她肯定地告訴他。
她想搖頭,可是身上的欲火已經點燃,不由自主的,她點了頭,可是他似乎還不滿意。
「說出口,快!」手更急切地往她的敏感處探去。
「我——急,我要你——」她話一出口,他已跨到她的身上。
「你準備好了嗎?今夜過後,你將成為真正的女人。」
他的話語如下蠱般直鑽入她的心房,當他進入她時,一股強烈撕痛直涌心頭,她喊出口——「不——」
很快的,他的唇已封上她的,讓她未竟的話語就此緘住。
當他在她身上恣意狂歡之際,她看見一個和她同一模子的女人也正和一個像施哲宇的男人交媾,不同的是他們的穿著打扮一如古代人。
他們似乎和他們做著相同的事,口中發出相同的聲音,仿佛她申吟她也申吟,奇怪的是,完事後那影像也消失了。
「我剛剛看見一對男女——」
「像我們是不是?」他已斜坐在床頭。
「你怎麼知道?」
「他有交代。」
「他全知道?」她羞窘得恨不得拿塊豆腐一頭撞死。
「其實我們像是他手中掌控的棋子,要移馬就移馬、想舉車就舉車、要亡將就亡將,整盤棋全在他的掌控中,我們是作不了主的。」他一臉無奈。
「為什麼?我和你才是當事人,卻什麼也不知道。」她拉高了被子。
「這是因果,他說的。」
「因果?連他也和知婆說一樣的話,他多大年紀?」
「真正的年齡我也不知道,且只有他召見我時,我才能見到他。」
「這麼神秘?」
「不過他說過,在你滿二十七歲的那一日,你會墜入輪回,他要我在這之前必須得到你的真心,否則——我也會和你落得同樣的命運。」他一副覺得荒謬卻又不得不信服的表情。
「他是先知?」
「我不知道,他曾說過我是他用修行功果護來的,究竟他是誰,我又從何而來,我是一點記憶也沒有。」
「那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嘍!我也不知自己從哪來,小時候的記憶一點也沒有,不過在你出現之前,知婆也告訴過我,唯有那塊玉方能解開我們的疑惑。」
至此,他們已找到事情的關鍵並達到共識——從玉中找出答案。
「那我們得先愛上對方。」
「談何容易,我活了二十六歲,一個讓我看上眼的男人也沒有,哪能隨隨便便說愛就愛的。」
「那你不想找答案了?」
「也不是,不過——反正我會盡力而為。」
兩人各懷心思,究竟他們之間糾纏著什麼樣的因果?
*****
距離她二十七歲生日還有三個月,他們常常一塊出門培養感情,不過她仍必須練歌、拍戲,七扣八除之後,兩個人也沒有多長的相處時間。
「你在哪?」他打她的大哥大。
「在榆林出外景,快拍完了,你來接我吧!」每每接到他的電話,心情都顯得特別愉快。
他來時她正好收工,一上車劈頭就問——「想不想知道以前發生什麼事?」
「你有門路?」
「沒有,不過可以看看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怎麼看?makelove?」
「對!」
「那行不通的,他沒有交代。」
「我們可以私自看。」
「行得通?」
「放心,大不了咱們一同受罪,OK?」
「也好,否則在你生辰之日前再沒有眉目,我們也是完了。」
他載她回她的寓所,她倒干脆,月兌得一絲不掛;而他也為了探知那神秘的層面,全力配合。
當他進入她時,又是同樣的畫面。
「我們專心一點,好接觸到他們的世界。」
果真有效,他們只要結合就能進入那對古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