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皇上的臉色鐵青,雙手氣得發抖。這女人竟大膽到如此地步,連這樣羞恥的謊言都敢講!
「請皇上恕罪。」她急急忙忙的跪子,額頭幾乎貼地,「是皇上要微臣實話實說的。」此刻,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聲比打雷還要響亮。
「看不出木賢卿原來是個好‘男色’的人?」
「如非不得已,微臣也不敢讓皇上曉得。」她故作一臉為難的樣子。
「你的確是嚇了朕一跳,不過,你不是已經有喜歡的‘姑娘’了嗎?怎麼又會是好‘男色’之徒呢?」他一語戳破她的謊話。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對喔!她才剛剛承認自己愛上王浩的女兒,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變心?這謊該怎麼圓才好?
「木賢卿,你到底是喜歡誰呀?」
她還能有第二個答案嗎?
「當然是皇上你呀!不過,那個王姑娘……我也喜歡。」
兩個都喜歡?
他的唇揭起,有些惱怒于她的胡說八道。她當真以為自己可以瞞天過海嗎?還是她根本就不把他這個皇上放在眼里?
「大膽!」他拍桌而立,怒指著她,「這還由得你三心二意、左思右想嗎?」
她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難道他是要她選擇嗎?
「微臣當然是選擇皇上,我對皇上忠心耿耿、此生不渝。」
此生不渝?不知怎麼搞的,听到這四個字,他的氣似乎稍微消了一點。
「你對朕的愛……此生不渝嗎?」他引誘她踏入陷阱。
愛?她愣了一下。她有說她愛他嗎?
「是或不是?」
「是,當然是。」她還沒笨到跟怒氣騰騰的老虎說「不」。
「這一生一世都不會看上別的男人嗎?」
「這自然是。」她乖乖的回答。可是這對話好奇怪,活像他是個吃醋的丈夫,在要求她對他的忠心,當然前提是他要知道她是女人;如果不是的話,那他就是有喜歡「男色」的癖好。
但是,他真的好「男色」嗎?
她沒把握,真的沒把握,如果真的是,那她……一定會死得很慘!
「你敢對天發誓?」
她愣楞的看著他,心想,如果她發了誓,以後還能嫁人嗎?
「你若不發誓,朕不信你愛上了朕。」其實,他壓根兒就不信,「你到底要不要發誓?」
唉!她有第二個選擇嗎?
她無奈的舉起手,「我木思源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只愛皇上一人,如有二心,願遭天打雷劈、五雷轟頂。」反正木思源又不是她真正的名字,所以他怎麼說都無所謂。
他沒想到那麼多,只是覺得現在的狀況有些好笑,「基于你是個‘男人’,朕也不好將你安置到後宮,但是你放心,朕也絕不會冷落你的。」
聞言,她的心里開始發毛,皇上的意思該不會是要把她收為入幕之賓、床上伴侶吧?
她的全身泛滿了雞皮疙瘩,「微臣感謝皇上的恩寵,但微臣只想把這份愛慕放在心中,不敢奢求皇上的青睞。皇上是萬民之首,應當以禮義道德為重,微臣只求皇上能了解我的心意,這樣微臣就已心滿意足了。」
「放肆!」他低吼一聲,「朕的事需要你來管嗎?朕要愛誰就愛誰,這天下哪個人能說朕的不是?」
哼!天下哪個人不在說他的諸般不是?她在心里偷偷的反駁他的話,不過,她當然沒笨到說出口。
「木思源,你何其有幸能讓朕看上你。」他一把揪起她的衣襟,這才發現她的身材好嬌小,「你該謝天謝地,而不是拒絕朕。」
「我……我是在為皇上著想呀!」她顫聲說道。
「是嗎?朕看你是在為自己著想吧!因為你不想親近朕,因為你說愛朕的話都是假的!木思源呀木思源,你以為瞞得過朕嗎?你以為朕是傻瓜嗎?」
這……這是……什麼意思?她不安的吞嘔著口水。
「微……微臣沒有瞞皇上什麼呀!」
他的唇驟然吻上她的,凶猛的咬住她的唇瓣,大手也直接握住她那被布條纏住的渾圓,「游戲該結束了,女人。」他放開她的唇。
她張大嘴,開開合會的不知該發出什麼聲音,「皇……皇上你……」
「朕早就知道你是女的。」為了證明,他還把右腳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用力的往上一頂,「而且,這里的柔軟也是屬于女人的。」說完,他把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她。
她驚訝得不知該說些什麼,眼眶開始蓄滿了淚水,腦子里唯一的想法是她完了,被這昏君這樣踫過,她以後再也嫁不到好男人了。
「你這樣欺瞞朕,該當何罪?」
「我……」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她真不甘心!沒想到才當了一天的官就被識破身分,還被這樣欺負。「都是你的錯。」她嗚咽的說。
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像外面講的那般昏庸,反而狡詐精明得像只狐狸一樣?
他真不敢相信,她竟然還敢責怪他,「朕錯在哪里?」
「你……你……一點都不笨,你……太精明了!」她抽泣著,更大聲的說︰「你這樣欺負一個女人很得意是不是?」既然無法隱瞞,她也只好承認了,可是絕望也接踵而來,「好吧!我就是個女人,你想殺就殺,反正二十年後我又會是一條‘好漢’!」她豁出去了,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條命。
他凝視著她良久,「朕怎麼會得殺你呢?像你這般怪的女子很罕見。」
怪女子?他是在說她嗎?
「朕決定了,朕要你。」
要她做啥?她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要我干什麼?」她抹干眼淚和鼻涕。
「你說呢?」他邪肆的笑著,「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能干什麼?」
她茫然明白他的意思。她十多歲便跟爹在馬場上看馬匹配種,所以,公的眼母的放在一起還能干些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
皇上的意思很明顯的是想跟她玩親親,在她的肚子里「下種」,然後局限她的自由。這怎麼可以?她離家出走可不是為了這個!
「不,恕微臣無法辦到。」她倔強的陪著他,「微臣沒有成親的打算。」
他稍稍放開了她,很悠哉的說︰「朕沒有打算娶你,朕只打算‘要你’,做為你欺騙我的懲罰,如果你不肯,朕只好賜你一死。」
他原以為如她這般有膽識的女子勢必會氣得七竅生煙,畢竟這對女人來說,是個天大的羞辱。但卻見她眉一抬,神情仿佛很高興。
「不成親?」
「不成親。」
「如果我讓你要了,你就不會殺我?」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劃算了!
「不殺你。」
「君無戲言?」她怕他會出爾反爾。
皇上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或許他在未來的某一天會改變心意要她進宮,畢竟這等奇怪的女人太少見了。
「皇上,君無戲言嗎?」見他沒有回答,她又問了一次。
「木思源,你一再質疑朕的話,令朕非常生氣,依朕的看法,干脆直接賜你死刑好了。」他放開她的身子,往後退一步,得意的看她慌忙跪下。
「恕微臣失言,請皇上息怒。」
「你要聯息怒?你打算做些什麼來讓朕息怒?」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在心里咒罵他祖宗十八代,要不是因為他是個皇上,她現下就撲上去勒住他的脖子,掐得他哭天喊地叫不應。
「木思源?」
「請皇上要我。」她的臉陡然漲紅,全身熱得不得了,一定是酒的後勁發作。
「看你如此誠心哀求的份上,朕就‘勉強’要你了,你先去沐浴打理一下自己,然後再來找朕。」
今晚?真是猴急的男人、大色鬼!
「敢問皇上,微臣要到哪里沐浴梳妝,又要到哪里找你呢?」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
「當然都是在秀風齋里,朕會派人伺候你的。」
叫人?他是打算把她是女人的事實傳遍整個皇宮嗎?那她還有何面目當官?
「不行,不能叫人來,微臣自己打理就好。」她連忙拒絕。
他蹙眉,「為什麼?」
笨蛋!還問為什麼,這麼丟臉的事,值得叫人來參觀嗎?
「這事要保密,如果泄漏了出去,只怕皇上的面子會掛不祝」其實最丟臉的人會是她。「微臣真的是為了皇上著想,想想看,如果大家知道皇上跟一個來歷不清、身分不明,而且還女扮男裝的怪女人在一起廝混,一定會質疑你的品味,甚至認為你是昏了頭才會找上我,到時候,你就會成為名副其實的昏君了。」
他好笑的看著她,「所以這件事要保密,對不對?」
「對、對、對!」她忙不迭的點頭。開玩笑,這事若是傳揚出去。她還能做人嗎?怕是只有站著被人瞧不起的份了!
「好吧!那就先暫時保密。」
萬歲,萬萬歲!
秀風齋天色漸漸暗了,天香池里的水也愈來愈冷。
算算時辰,她也應該要洗完澡起身了,但是,一想到皇上就倒臥在池邊的簾幔後頭,她就怎麼也挺不起勇氣站起來。
這簾幔若隱若現的,根本遮不了什麼,她都看得清他坐在臥榻上涼涼的喝酒,悠閑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洗澡;她這一起身,不就什麼都被看光了?
雖然,她今晚的命運注定是要被他「吃」了,可她就是不甘願。不過,不甘願又能怎麼樣?他是皇帝,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而現在他「要」
她,她有權利說「不」嗎?
「你到底要洗到什麼時候?」
听他的聲音,似乎已經感到不耐煩了。
「我……我這就起身。」牙一咬,背對著他出了浴池,然後飛快地拿起她丟在浴池旁的官袍按在身上,反正能遮多少就這多少,聊勝于無。
「過來。」他命令道。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把官服攏緊一點,才撥開簾幔走向他。
此時的她秀發披肩,薄薄的衣服底下什麼都沒穿,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而她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
「坐下。」皇上拍拍身前一個小小的空位。
但她才不想理他,如果真的坐過去,不就等于是半個身子都靠在他懷里,與他肌膚相親了嗎?雖然知道那是不可避免的結果,但她寧願晚一點。
「不用了,我坐在這里就好。」她坐在他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小凳子上。
「這是朕的命今,你膽敢不從?」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趕緊乖乖的站起來。誰教他是皇上,而她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女人呢?
她硬著頭皮坐在他面前那小小的空位上,他馬上把她的腰攬了過去,雙唇也湊近她的頸項。
「好香。天香池的池水果然很香。」他聲音沙啞的說。
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肌膚上,讓她全身爬滿了雞皮疙瘩。「皇……皇上,請你不要靠我那麼近,我不習慣這樣。」
嘖!居然還挑剔他的調情,真是不識好歹的女人!
「朕這樣靠近你,是你的榮幸。」他用一種施恩的口吻說著。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她寧願把這份「榮幸」
讓給其他女人。
他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不許。」他那雙手隨即不安分的探進她的衣襟里……
她屏住氣息,感覺下月復傳來一陣刺痛。
這太離譜了!他的寶貝比他的手指大多了,怎麼可能進入小小的她?
「皇上,你那麼大,我不可能受得了的。」她有些驚慌的說。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他將臀部用力往前一送。
「啊!」她尖叫起來,聲音比見到鬼還要淒厲。
他馬上捂住她的嘴,「噓,你要把皇宮里的人全都叫來觀賞嗎?」
她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在他移開手後,輕聲的抱怨,「太痛了,誰教你的寶貝這麼大!」如果他的寶口像一根筷子那麼瘦校那該多好。
「朕的寶貝大是你的福氣。忍著點,下次就不會那麼痛了。」他得意的宣布。
「皇上,發生了什麼事,奴才听見木大學士的叫聲。」門外突然出現小果子的聲音。
「沒事,你下去吧!木大學只是看見了一只老鼠,受驚了。」皇上緊繃著聲音回答。
「那奴才告退了。」
「我才不怕老鼠呢!」她不滿的埋怨。她怎麼可能會膽小到怕一只小小的老鼠?
「閉嘴!朕不是叫你到床上來抬扛的。」他稍稍抽離了身體,隨即又再次深入。
「你……你不要再弄了,我覺得好不舒服,你停下來好不好?」她還沒適應那種不舒服的痛,淚水忍不住又流了下來。
「來不及了,朕已經停不下來,自己忍著點吧!」他更大力的抽離身體,然後又進去。
她雙手緊抓住床被,一雙眼睜得大大的瞧著他人見他臉上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暢快……
「啊!」他低吼一聲,把種子灑進她的體內。隨即癱在她身上喘息。
晚風拂來。為夜晚增添了幾分沁涼之意,新月如鉤。
她自睡夢中醒來敏頓的感受到他吹拂在頸項上的氣息,以及身體傳來的酸痛和乏力。
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臭皇上,都跟他說了她是第一次,他還是硬逼著她「忍受」他發泄了三次,搞得她渾身乏力,教她明天怎麼上班?
她悄悄拿開他橫在胸前的手臂,起身想下床,沒想到才一踏到地面,她馬上腳一軟,狼狽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可惡,都是這混蛋皇上害的!她忍不住在心里咒罵,難怪他的後宮會有三千佳麗,如果他只要一個女人,那女人鐵定活不久——因為「操勞」
過度!
不過,埋怨歸埋怨,她還是努力的爬了起來,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她壓下想沐浴的渴望,因為現在跳下天香池,鐵定會吵醒他,說不定他一時興起,又要「再來一次」,那她可吃不消,還是先回客棧再說吧!
她偷偷的開門離去,在宮門外遇見了小果子,免不了打聲招呼,「小果子公公,我回去了。」
她看見小果子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該不會知道了什麼吧?
「木大學士慢走。」小果子必恭必敬的說。
她趕緊一溜煙的跑了。
宮里的夜很安靜,過沒多久,小果子听見皇上的叫聲,「小果子。」
小果子急急忙忙走了進去,看見是上赤果著身體,身上只蓋了條薄被,他的心里有些了然。
「皇上有何吩咐?」
「通知兵部及刑部,把銀川巡檢司王浩的案子呈上來。」
「奴才遵旨。」
「那你下去吧!」他揮了揮手。
「皇上?」小果子似乎還有話要說。
「還有什麼事?」
「一品帶刀侍衛張勁回來了。」
「張勁?」他是誰?
「他是先是派去找八皇子的人。」小果子盡責的提醒他。
八皇子?他極力的思索。
對了,八皇子正是他那失蹤已久,且行事詭異的皇弟——朱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