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為了安全著想,他們交換座位,由邱頌廷駕車,而齊士鎧接听電話,遙控一切。
接到一遍又一通尚無訊息的電話,齊士鎧覺得流逝的每一分鐘都像野獸一樣在啃噬著他的心般。
想到綠芹落在吳光榮那個人渣的手里,他就心痛到幾欲發狂,可在這時刻,他絕不能倒下,他必須冷靜,強迫自己盡快想出辦法救出綠芹。
金鎧總動員找尋吳光榮那一伙人和綠芹的下落,但派出去的人回報的都是壞消息,幾十處吳光榮經常流連的地方都沒有他的蹤影。
齊士鎧狠狠地捶打他面前的置物箱,害得正高速駕車的邱頌廷不免微吃一驚。
「士鎧,你冷靜一點,我們有那麼多人出去找,我相信一定會有下落的。」他騰出一只手按在齊士鎧肩上安慰他。
「都快兩個鐘頭了,還沒有任何芹兒的消息,想到芹兒這時候可能在受苦,我……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他悲痛憂慮交加的低吼。
「如果芹兒有半點損傷,我定要把吳光榮碎尸萬段!他要報復直接找我啊!為什麼要對我的芹兒下手?」他又重撞置物箱。
邱頌廷同仇敵愾的怒道︰「如果吳光榮真敢傷害綠芹,我跟伊妲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齊士鎧擔心痛苦抱住頭,再也說不出話,直到電話鈴聲再度響起,才讓他振作起精神接听。
「齊先生,除了市區中吳光榮常去的幾個地方,我們又查到他還有兩個老鼠窩,一處在海邊,是他們家的別墅;一處在郊區山上,是他跟那群混混 車玩車的地方。」孫秘書飛快報告道。
「立刻派人去包圍海邊的別墅,另外派人到郊區山上支持我,先告訴我山上怎麼走,我要親自去逮他!」齊士鎧厲聲指揮著。
孫秘書立即把路徑告訴齊士鎧和邱頌廷。
「士鎧,你似乎確定綠芹就在山上?你真的確定嗎?」邱頌廷在把車子蹲了一個彎後問道。
「我也不確定,只是我想吳光榮那個人碴既然都用暗算的方式攻擊我,應該沒有膽子躲在自己家的別墅,所以我想,他也許把芹兒藏在山上。」齊士鎧也沒有把握。
「要是我猜錯了,他是躲在海邊別墅,那算他好狗運,否則我肯定再次把他的肋骨打斷,讓他半年都出不了醫院;而如果他膽敢傷害芹兒,我絕對會擰斷他的脖子!」
☆☆☆
深夜像巨獸一樣籠罩著整片山區,只有小屋的燈光透出微弱的光亮。
一陣摩托車的引擎聲停止後,只見六、七個人陸續走進屋子里。
他們把幾個便當放在桌上道︰「榮哥,我們在市區逛了一圈,發現好象有人在找我們。」
吳光榮瞪他一眼,「誰會找我們?你們真沒種,根本不會有人曉得事情是我們干的。」
說完這句話,他得意的雙手腰,仰天大笑起來。
「現在齊士鎧一定急到焦頭爛額,卻還模不清是誰在他背後捕他一刀,真是太痛快了,這就是他得罪我吳光榮的代價!」
在他得意叫囂的同時,旁邊一人插嘴道︰「榮哥,房間那個女的要怎麼處置,你不是說我們大家都可以跟那個小寶貝玩一玩?」他邪笑地問著吳光榮。
吳光榮狠踢他一下,「大哥我都還沒上場,你們急什麼?先吃晚飯再說,你們買了什麼便當?」
他走去桌邊,拿起便當就率先吃起飯來。
吳光榮雖然口口聲聲說不怕齊士鎧,還在綠芹和眾人面前逞凶斗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但他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的恐懼著齊士鎧,否則他也不會躲到這山上來。
因為那莫名其妙的恐懼感,他居然不敢對垂涎已久的綠芹下手,甚至在吃便當時,拿筷子的手還微微顫抖。
坐在他身邊的凶徒發現了他的異樣。
「榮哥,你的手怎麼在發抖?你不是在怕齊士鎧吧?」他沖口問道。
吳光榮狠瞪他一眼,「誰說我怕他,我的手沒抽煙就會抖,快拿根煙來。」
「榮哥,我們是不是吃飽了飯就可以進去找那個女的樂一樂?你要是還不想上,就讓我們先玩吧!」另一人露出婬穢的笑容建議。
吳光榮突然站起來,怒踢他一腳。
「哇!你們全都吃我的穿我的,現在居然還敢跟我搶女人玩!誰說我怕齊士鎧?我現在就進去玩齊士體的老婆給你們看!」
他扔下手中的香煙,頓時惡向膽邊生,一腳蹦開房門。
還在試圖想要掙開繩索的綠芹一看到他端門而入的凶惡表情,驚駭地喊道︰「你……你想要干嘛?」
他擰笑著向她走去,不懷好意的盯著她被捆纏著的玲瓏身段。
「我想試試齊士鎧的老婆嘗起來是什麼味道,我是第一個,你們誰想排在我後面啊?」他邪惡至極的大聲問。
「我先、我先。」那一群邪惡男子全都聚擁在房門口,爭先恐後的叫囂著。
面對那一群猙獰丑惡的嘴臉,綠芹驚懼到幾乎想大聲尖叫。
可是她知道,就算她叫得再大聲,甚至明破喉嚨也沒有用,根本不會有人听到她的呼救,也不可能會有人來救她。
士鎧,你在哪里?她在心底哀嚎著。
「你……你們如果敢踫我,我就死給你們看,我……我寧願咬舌自殺,也絕不讓你們這些魔鬼踫我!」她堅決的輕咬著自己的舌頭大聲道。
她寧願結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讓齊士鎧以外的男人踫她。
她堅決的神色令吳光榮倒退了半步,但隨即邪笑著走向前。
「我就不信妳真的敢咬舌自殺,就算妳真的自殺,我照樣敢玩妳!」他眼露邪氣的惡狠道。
他身後的喧鬧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陡地安靜下來,但他只專汪于綠芹的曼妙身段上,渾然未覺一個高壯魁梧的身影已怒火勃發的站在他身後。
「士鎧……」綠芹不敢置信的叫著他的名宇。她陷入幻境了嗎?否則齊士鎧怎麼可能在此時出現在她眼前!
「妳就是叫齊士鎧的名字也沒有用,妳以為他會來救妳嗎?」吳光榮擰笑著向她的胸口模去。
猛地,他的脖子被一條壯臂箍住,原模向綠芹的魔手硬生生的被大力往後拗,令他又痛又驚的大叫起來。
「你死定了,吳光榮!」
齊士鎧憤怒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頓時驚駭得魂飛魄散。
一記滿懷憤怒的鐵拳已撞進他的月復部,痛得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才一拳根本無法消除齊士鎧滿肚子的怒火,毫不留情的再次揮拳,重重擊在他痛到變形扭曲的臉上,讓他的嘴角流出鮮血。
綠芹仍然難以相信的呆望著齊士鎧,覺得這一定是她的幻想,不敢相信齊士鍰居然能在這關鍵的時刻及時趕來救她。
恍惚中,一個男人來到她身邊,動作迅速的解下她身上的繩索。
「綠芹,妳沒有事吧?」那男人間道。
綠芹瞪著那一張陌生的臉孔,「你是誰?你們真的來救我了嗎?」
「我是邱頌廷,士鎧親如兄弟的好朋友,妳別害怕,我們真的來救妳了。」
他在綠芹眼里看到她的驚駭恐懼,急忙喚道︰「士鎧,你快來!綠芹嚇壞了,你別管那種人渣,我們已經報警,你還是安慰綠芹比較要緊。」
齊士鎧拽住吳光榮的衣領還想再打得他肋骨齊斷,听到邱頌廷的叫喚,慌忙地扔下吳光榮沖到綠芹的身邊,一把緊緊抱住她,讓她發抖驚懼的身軀深埋在自己的懷里。
「小芹兒……感謝上天讓我及時趕到……否則就是殺了吳光榮也不能彌補妳所受到的傷害……小芹兒,我的芹兒寶貝……」他狂喜地喊道。
俯身吻著她蒼白的小臉,他激動的再次讓綠芹緊緊貼著他的胸口。
「噢,我的芹兒寶貝,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交換妳的平安……幸好妳沒有事,否則我會恨我自己一輩子……我的芹兒寶貝,不用害怕了,現在我在妳身邊,誰也傷害不了妳了……」他邊說邊啄吻著他最珍視的愛人。
經過一番緊擁親吻,綠芹眼里的驚悸才漸漸消逝。
其真實實感受到齊士鎧的體溫和擁抱後,她才敢伸手緊緊圈抱住他,任自己在他溫暖的懷里盡情發泄。
「士鎧……你真的來救我了……我、我好害怕……好怕再也見不到你……」她在他懷里痛哭失聲,如果他再晚來一步,也許她真的已經咬舌自盡,再也見不到他了。
「小芹兒,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再也不會有人傷害到妳,我會緊緊地守住妳……」他捧著她的臉,啄完她的小鼻子就吻上她的唇。
在他們擁吻著的同時,齊士鎧的部屬早已把外面那群共犯和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吳光榮捆成一堆,就等著正趕上山的警察來逮人。
邱頌廷過去拍下拍齊士鎧的肩頭道︰「士鎧,你先送綠芹回家吧!這里有我處理。」
齊士鎧抱著綠芹站起身來坐上車,由部屬為他們駕駛。
車行中,齊士鎧讓綠芹躺臥在他懷里,不斷的親吻著她。
「小芹兒,我們馬上就到家了,家里有一個很可愛的小客人正在等著我們,他是我的干兒子鎧鎧,也是頌廷和伊妲的兒子,妳一定會喜歡他的。」
「我已經很喜歡鎧鎧了。」她想起鎧鎧就忍不住勾起唇角。「對了,士鎧,伊妲他們一家人要來,你怎麼都沒有告訴我?而且也沒听你提過伊妲的丈夫是你的好朋友?」
如果早知道伊妲是邱頌廷的妻子,她也就不會吃錯醋,還造成這麼大的誤會。
「我沒告訴妳嗎?」精明干練的他難得露出怔傻的神情。
他一咬牙,氣怒的咒罵道︰「都怪那該死的吳光榮,害我忘了告訴妳那麼重要的事,讓我再回去揍他兩拳泄憤。」他情緒激動的就要司機把車開回去。
綠芹連忙阻住他,「算了,我不想再看到他,我現在只想快點回家,抱抱鎧鎧和見見伊妲。」
「可是……」
她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口。
「老公,我想去瑞士了,等鎧鎧他們回去後,我們就去瑞士住上半個月,你說好不好?」她主動要求。
齊士鎧再次怔愣,隨即欣喜的道︰「芹兒寶貝,我真的愛死妳了!」
他激動地俯吻住她的唇,纏綿火熱到車子後座幾乎快燒了起來……
☆☆☆
齊士鎧走進大臥房,從身後一把抱住略見豐盈而更有韻味的綠芹。「芹兒寶貝,妳今天好性感、好迷人……」
「芹兒寶貝……我好想要妳……」他的熱唇沿著她的耳垂,貪戀的吸吮到她的胸口。
她情不自禁的輕顫著,尤其在他的齒囓咬住她的嬌弱折磨她時。
她虛軟無力的趴在他肩上。
「鎧……讓我也感覺到你……」她渾身火燙的觸上他開敞的胸口,迷戀的在他健碩結實的肌肉上模索探尋。
她雪白的小手月兌去他身上的衣物,她要更其切的感受到他。
擁抱探索著她心愛的男人,讓她體內的越來越熾烈,嘴里喃喃念道︰「鎧……最強、最猛的親親老公……抱我上床……」
早已滿溢的齊士鎧在听到心愛老婆的要求後,迫不及待的一把將綠芹攔腰抱起。
一滾到床上,兩人就如同干柴烈火般狂燒起來,他們熱情地需索著彼此。
……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在他們激動的釋出體內的欲流時,隔壁房間的嬰兒哭聲也在此刻傳來。
「可能……可能又是季鎧在哭……他最愛哭了……」綠芹急喘著。
「嗯……芹兒寶貝,我……我好想再來一次……我舍不得離開妳……」
「別說傻話……快起來……」綠芹話還未說完,另一聲嬰兒哭叫緊跟著響起。
「伯鎧也哭了,他的哭聲最低沉……」綠芹嬌喘著又道。
然後又另一聲嬰兒哭叫傳來,形成嘈雜高低的哭聲三重奏。
綠芹心急的連忙推開他,披上睡袍就往外沖。
「快起來,現在叔鎧也起來了,要是讓仲鎧也醒來就慘了,他的哭聲最驚人了!」臨沖出門口前,她叫道。
像在打仗一樣,齊士鎧也從床上蹦起來,邊套上褲子邊追著綠芹往隔壁沖去。
幾乎是個才一沖到門口,一震天價響的嬰兒哭聲驚人的傳來。
「仲鎧醒了,慘啦慘啦!士鎧,你快來啊!」綠芹的慌張叫聲摻雜在哭聲四重奏中。
他連忙沖進房間,和綠芹一手一個的抱起四個哭聲震天的嬰兒,焦頭爛額的哄起手中的嬰兒。
「伯鎧別哭、季鎧別哭……再哭就不像男孩子了,乖……強壯的男人是不哭的喔!」齊士鎧誘哄道。
「仲鎧別哭、叔鎧別哭……媽媽最愛你們了………不哭、不哭……再哭就吵到別人了喔!不哭、不哭……」綠芹也柔聲勸道。
不過四個小嬰兒完全不給他們面子,掙動著幼女敕的小手,皺緊四張紅通通的小臉,精力充沛的狂哭起來。
「芹兒,救命啊!伯鎧和季鎧哭個不停怎麼辦?」齊士鎧一個大男人居然讓兩個小嬰兒整到手足無措,只能大喊救命。
綠芹的情況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她一邊哄著老三叔鎧,一邊親著老二仲鎧,在兩個嬰兒的震天哭聲中扯著喉嚨吼道︰「明天保母就會來上班了,你再忍耐一天。」
在嬰兒的哭聲中,另一棟房子里的管家、佣人和園丁們透過內線電話道︰「齊先生,讓我們去幫忙哄小少爺們好嗎?」
「你們快來。」齊士鎧急切的道。
在熱鬧又吵翻天的哭聲四重奏中,齊家的管家、廚娘、佣人們蜂擁著涌進嬰兒房里,好幾個大人哄著一個嬰兒,好不容易才讓張大小嘴用力哭吼的小祖宗們漸漸平靜下來。
當幫忙的人們陸續去睡覺後,齊士鎧和綠芹累癱的雙雙倒在嬰兒房的沙發上。
「芹兒寶貝……哄小孩簡直比我們激烈歡愛還要累上一百倍,我、我不行了……」好強好勝的齊士鎧認輸投降了。
但仍忍不住叨念,「芹兒寶貝,妳怎麼這麼會生?一次就來四胞胎小齊士鎧,雖然我終于可以在頌廷那家伙面前耀武揚威一番,不過,一次生四個好象太多了,尤其小家伙們一起哭起來的時候更是教人吃不消……」
休息半晌後,她將自己豐盈嬌縴的身子侯進他的胸膛。
「親親老公……」她縴縴小手撫觸著他堅實的胸口嬌聲道。
湊上自己的櫻桃小口,貼著齊士鎧的耳旁道︰「一次生四個小齊士鎧還不是因為你太強、太猛了……不過,我最強、最猛又最勇的親親老公……我好愛好愛你喔!」
齊士鎧滿身的疲累似乎在這幾句話中煙消雲散,霎時又精神百倍。
「我最心愛的芹兒寶貝,我也好愛好愛妳……我的力氣又來了,咱們繼續剛才的歡愛好不好?」
綠芹笑著送上自己的唇,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齊士鎧。
他們滑進沙發里,又是一陣熱切狂烈的互相需索。
「小心一點……千萬不能吵醒他們……」激情中,綠芹不忘提醒他。
「沒問題!」他渴切的封住她的唇,讓熾熱的狂愛延燒在這靜靜的夜里……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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