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翻身,柯定邦奪回主控權,將惹禍連連的小麻煩壓制在身下,她光滑細致的嬌軀緊貼著他。
「你為什麼光著身子?」她是故意要考驗他的自制力嗎?
沒想到春綠理所當然的說︰「因為你發燒了嘛!」
「什麼?」他不解。
「我見你病得厲害,原想給你燒盆熱水的,可是後院的柴火濕了不好生火,你又一直喊冷,我只有……」只有用自己的身子幫他取暖了。
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不過到後來,她發覺賴在他的懷里還滿舒服的,就將臉貼在他溫熱的胸口上,靜靜听著他強壯而有力的心跳與他輕緩的呼吸聲,那時,窗外已經飄下點點晶亮的白雪了,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就這麼一邊賞雪,一邊欣賞他宛如嬰孩般的純真睡臉,不知不覺也跟著睡著了。
凝視著她嬌軟誘人的身段以及微做的小嘴,他全身緊繃了起來,再吞了幾口唾液之後才能稍稍舒緩緊澀的喉頭。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可以讓我快速退燒的。」看來,他得打破自己對她的約定了。
說句公道話,任何一個正常的大男人在面臨如此巨大誘惑之下,還能面不改色、不動如山的簡直少之又少,就算他柯定邦是個鐵打的男人,也難逃心愛女子的投懷送抱。
「是什麼方法?我幫得上忙嗎?」她也想幫忙。
「當然。」他笑覷著懷中即將成為他獵物的小羔羊。「我會很需要你的幫助的。」
「那我該怎麼做呢?」
柯定邦執起她溫潤滑膩的小手伸進被窩里,然後順著他平坦結實的小月復向下。「握住它。」他把自己交給她。
「你要我握住你的兵器?」她又搖晃了一下他身下的男性象征,感覺它一動也不動的,「我不是說了它拔不出來嘛!它黏住了啦!」
「老天!你不要十直……扯它。」柯定邦下顎頂在她粉額上,痛苦淺促的喘息著,「幫我握住它就可以了。」
「喔。」她听話的乖乖握住,但她實在不明白這跟幫助他退燒有什麼關系?
不久,她有了新發現,只要她稍微扯動一下手中握住的奇怪兵器,他就會重重的喘息一聲,漸漸的,他臉龐泛紅,額頭上也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啊!原來他都是這麼退燒的,看來她手中握住的可能不是兵器,大概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醫療器具吧。
知道怎麼「使用」之後,春綠更是盡職的搓它、揉它、捏它、擠它,最後還感覺它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更硬更熱了。
「天啊!綠兒……」柯定邦發出一聲謂嘆,並沒有阻止她魯莽的舉動,反而十分沉迷于這樣的醉人折騰。
他笑覷著她很認真想幫忙他的可愛表情。決定回饋一下她的熱心。
大掌開始向下,撫過她傲人雪白的雙峰再來到平滑小月復,接著找到他渴望撫愛的嬌柔。
「啊……」她嬌喘一聲,不明所以地望著他。「你怎麼也……也揉起我來了?」
「因為……」指尖所觸模到的柔滑濕意,今他抿唇一笑,「我知道你也希望我這麼做。」她的身子比起她那顆小腦袋聰敏多了。
「可是我沒發燒啊?」
「別說話……」他的嘴覆上她的唇,阻撓她喋喋不休的發問。
他熾熱的舌尖進佔她溢滿芳甜的口腔之中,靈巧的勾旋吮弄她嬌怯的丁香小舌,而他的指尖則沒有停止搔弄她,仍是不急不緩的撫著她濕潤的股閑,柔軟濕膩的觸感像是一道道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迫使他指尖的掏弄一次比一次更加的躁進……
小倆口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好日子也過了有一個多月。
這一天春綠拿著一只小木盆打算到屋外不遠處的小溪洗滌衣物,就當她撩起裙擺準備蹲下舀水時,忽然一陣惡心的感覺由胸口涌至喉間。
「惡……」她一張小臉全皺在一起。
她干嘔的痛苦聲音引來身後步近的柯定邦注意,他原本想趕來跟她通知一件喜事的,才剛走近就瞧見她一臉痛苦的表情。
他心一急,一步上前按住她的肩膀,心疼的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趕緊讓我看看!」
「我不要緊。」她搖搖頭,微微一笑,「只是覺得惡心,大概是天氣冷的關系吧。」
「叮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我很擔心……」她這兩天常常如此。
「你甭擔心了!我可是春綠耶!是最健康的……」逞強的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陣干嘔聲。
「綠兒,把你的手給我。」柯定邦二話不說就拉起她的手腕把脈,他雖不懂醫術,但是一些因身體不適引起的癥狀,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你別擔心,我真的沒事。」他實在不必如此大題小作的!春綠心底雖犯嘀咕,卻也順著他。
「綠兒……」指尖傳來的脈動讓他不確定的看向她好一會兒,臉上盡是一片復雜神色。「我們回去吧。」
「可是我的衣服還沒洗呢!」春綠沒注意到他錯綜復雜的表情,反而擔心髒衣服。
「別管那些了,我們回鎮北府去。」她的身體狀況已經不能在這樣簡陋的地方居住了。
「什麼?你在開玩笑的吧。」他們兩人,一個搶婚、一個逃婚,她長這麼大還沒做出如此叛逆的行為,一旦回去不知小姐會怎麼想她。
一想到這兒,她又開始猶豫了起來。
「可……可是?」
「你需要看大夫,你最近看起來一直很不舒服的樣子。」他攬住她的腰際就要往回走。
「但是我們就這麼回去,我……我會害怕。」她反捉住他的衣襟不肯走。
「怕夫人不諒解?」他道出她心中所擔憂的。「沒有關系,這一切我都會向她解釋清楚的。」柯定邦微笑承諾,他得再去提一次婚了。
「那……」她討價還價了起來,「我們過兩天再回去好不好?」好歹給她一個心理準備嘛!
「我們下午就起程。」他不容置喙地回道︰「這綠苑小築待你身子好些後,咱們再回來小住吧。」
「不要啦!」她不依地嘟嚷了起來,「咱們就過兩天再回去也行嘛!」這個男人怎麼總是說一是一的死個性呢!
「我說丫頭,你還不懂我的意思嗎?」柯定邦無奈地翻了翻白眼,瞪著攀在他身上像一只小潑猴的春綠,「難道你心底一點都不想早日成為柯家的媳婦?」
她沒听錯他的話吧?他想……
「我認為……是該給你一個名分的時候了。」他柔情萬千的凝視著她,「再說……我十分確定,這一輩子你是再也離不開我了。」掌心順沿而下,暗示地輕撫著她尚未攏起的平坦小月復,欣喜情緒溢滿俊逸臉龐。
「厚臉皮!」仍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春綠,還當他只是急著想將她娶進門,埋怨他一點都沒考量到她惶惶不可終日的心情。
「呵呵……」柯定邦不慍反笑,「我不厚臉皮一點,怎麼捉得住你這只滑溜的小魚兒?嗯?」
「討厭!」她捶了他胸口一記,知道自己是反抗不了他了。
全天下大概也只有柯定邦這個男人可以用他迷死人的笑容與溫柔的態度逼人就範了。「你說怎麼樣呢?我的小綠兒。」他乘機偷香,親了一記又一記「哎喲!好啦!」她真是敗給他了。
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打從一進府就……呃,不,是打從一听到他的名字之後,他那一雙陰鷙的黑眸就一直瞪著他,那樣犀冷銳利的眸光簡直就像是……像是……
對了!就像是要把他大卸八塊,拆吃入月復一樣!恪齊一頭霧水。
在數日以前,他與駱大娘在接獲莫姑娘即將產下頭一胎的消息之後,隨即帶著一些讓莫姑娘產後補身的草藥,風塵僕僕地前來鎮北府探望,駱大娘更是為能趕上第一時間內幫女兒接生她的第一位小外孫而欣喜不已。
今日一早天色未亮,莫姑娘就感覺身體十分不適,不到正午即開始陣痛了起來,整個府邸上上下下的人全都動了起來,紛紛為了迎接府內將誕生的第一位小主子而忙碌著。
他這麼一個大男人當然不好到產房里頭幫忙,不過駱大娘也沒讓他閑著,命他先煎煮一些補藥,好讓莫姑娘生產完之後可以立刻補補虛弱的身子。
可是……
「這位公子也與春綠姑娘十分熟識?」
這位從早上與春綠姑娘一同入府的陌生男子,已經這樣一動也不動地瞪著他快一個時辰了,他究竟要瞪他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
他不記得有得罪過這號人物啊,先隨便找個話題聊聊吧。
「你就是……」陌生男子正要開口,卻被府外一陣踫撞聲所阻斷,他們一同將目光移向廳房外。
「雪兒、雪兒人呢?」龍昊天氣喘如牛的跨進廳門,俊臉上全是驚慌的神情,他環視了整個廳房之後,將目光停留在靜坐一隅,一名雙腮蓄滿胡渣的男人身上。
「柯定邦,你那像野人一般的胡子是見鬼的怎麼一回事?」龍昊天瞪著久未露面的好友一眼,沒好氣地問。
「這樣顯得粗獷些。」柯定邦露齒一笑,「元帥不覺得定邦比較有些男人味了?」
把握住氣氛緩和的時機,恪齊連忙插上話。
「龍元帥請勿驚慌,莫姑娘這是頭一胎,自然較費時些,你就先安心等待吧!巧雲姑娘與春綠姑娘剛才都進房幫她去了,所以!呃……」
才剛提到春綠,恪齊即又感覺到身後被兩道沉冷的眸光鎖住,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回頭查看。
心思縝密的龍昊天也觀察到了這一點,他看著好友一臉難看的神色,無奈的搖頭一嘆,決定伸出援手解救無辜的恪齊。
「夠了,別再這樣瞪著他。」龍昊天出聲阻止好友緊迫盯人的恐怖眼光,他若再這麼放任他盯著恪齊,就不曉得定邦那聰明絕頂的腦袋瓜子會想出什麼整死人的手段來。
事實上,整件事件中,最無辜的受害者就屬一直不知道計畫,卻又是要角之一的恪齊了。
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那一次的提親事件,全是他那個調皮的小妻子所想出來的餿主意,還逼他成為共犯,不準他把真相說出來。
結果是把所有的人全都被蒙在鼓里唬得一愣一愣的,以為春綠那個丫頭莫要嫁到大漠去了。
但真正的計畫是,那一天大婚後的新娘花轎最終會送進柯定邦的官邸去。誰知這小子聰明一世,糊涂一時,以為雪兒真要把春綠許給別人了,居然單槍匹馬的就去搶親,把一群無辜的轎夫們迷昏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向他們報告新娘子已經失蹤的事實。
剛獲知消息時,他就敢肯定是柯定邦這小子干的好事,他就是擺明了要人不要命嘛!還有誰有那種膽量敢動他鎮北府抬出的花轎?
除了柯定邦,他絕不做第二人想。
不過,這兩人也不留下一點消息就任性的失蹤,還留了一個爛攤子給他收拾。
虧他還是朝廷內最機智的密使呢!這家伙難道都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好歹他現在也身為一位威遠將軍,一連數日不上朝,皇上還以為他陣前叛逃了!
好在楨兒在呈上面前不下數十吹的保證,定邦確有忠貞不二之心,要不然後果可真不堪設想。
「定邦,你先听我說,其實整件事你都誤會了,事實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