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日報報導企業家邪原因為負債上億美金,導致公司破產,許多員工無法領到薪水,邪原也因為受到刺激而住進醫院……
邪肆虐神色淡漠的看著手中的報紙,像個無情的惡鷹看著該死的人的下場。
關心蕊站在邪肆虐的辦公室門口,「你早就計劃要把你父親弄垮嗎?」雖然沒有人查得出公司為何會突然負債,但她卻非常明白那一定是邪肆虐做的。
「你怎麼還沒走?」他不用看也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我想要一個解釋。」關心蕊依然看著邪肆虐。
她不甘心!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她?好歹她也是他的妻子,為什麼他卻對她這麼殘忍?邪肆虐看向關心蕊,嘴角擒著一抹淡笑。
「解釋?我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原因,更何況是無聊的解釋!」這女人真是笨得可以。
「既然你早就打算把父親的產業弄垮,又為什麼和我結婚?」雖然公司垮了,而他也留了一筆為數不小的錢給她,可她還是不懂,他為什麼要答應娶她?
「因為這樣可以減少他對我的戒心,而你也可以得到他剩下的產業,有什麼不好?」邪肆虐斜睇著關心蕊,理所當然的答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邪肆虐,我是你的老婆,你還記不記得?」關心蕊接近崩潰的問。
難道她在他眼中,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嗎?「算嗎?我沒有簽下任何關于這項婚姻的文件,因此在法律上,我們還不算是夫妻,更何況,娶你也不是我自願的,所以你別再來煩我了!」邪肆虐嘲諷的冷笑。
對他來說,沒有仟何人是他在乎的,只除了她——他孩子的母親。
「可是……我愛你啊!」關心蕊終于忍不住的流下淚來,並且說出心中的話,為什麼她沒辦法做他的女人?為什麼被他愛、被他寵的人不是她?
邪肆虐看了跌坐在地上的關心蕊一眼︰「但是我並不愛你。」
他冷酷的丟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辦公室,而關心蕊依然兀自落淚。
***
在短暫的休養之後,苗曲萍便從醫院回家。這一段時間內,她幾乎都沒有抱過邪萍,甚至連換尿布、喂牛女乃的工作也都是司徒理和司徒務兩兄弟在打理。
而她也因此落得輕松,能好好地坐在庭園中看書。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射在她的身上,也因此讓她注意到自己手指上的那兩只戒指……
兩只戒指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很耀眼,眼尖的她突然發現紅白相間的那只戒指里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她抽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張紙條……
不曉得你會不會發現這張字條?如果你發現了,那或許是我該來接你的時候了。我說過,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讓你逃離我的身邊,只有我才能得到你的一切。
和我相處這麼久,你可知曉我的心意?
我愛你。
苗曲萍流下淚來。他終于對她說出這句話了,他終于肯告訴她,他的心意和他的感覺了……
在淚眼朦朧中,苗曲萍隱約看見有人朝她這個方向走來,她很快擦干眼淚,不想讓任何人見到她在哭泣。
「原來你在這里,我還以為你又躲在什麼地方看書了。」司徒務在苗曲萍的身邊坐下。
雖然他遠遠的已經見到苗曲萍在哭,但在這種特別的時候,他選擇沉默。畢竟和苗曲萍相處這麼久,他知道她絕對不希望讓人看見她脆弱的一面。
「邪萍呢?」苗曲萍把手中的書放到一旁。
「被我那個老哥拐走了,氣得我只好出來散心。」
司徒務像個孩子似的嘟起嘴巴抱怨。
「你和你哥倒是挺奇怪的,為什麼會對邪萍這麼好!」沒事獻殷勤,肯定有什麼企圖!
「有啊!我和我老哥向邪提過,如果孩子是女的,就和我們兄弟倆結為義父女或情人,如果是男孩,就結為義父子。」司徒務誠實的回答。
「邪肆虐怎麼說?」苗曲萍好奇的問,司徒務搖頭。
「邪當然拒絕啦!但他這次一定會答應我們的,畢竟我們都替他盡到做老公和父親的責任了,要是他連這個小小的請求都不肯答應的話,那他就真的是太殘忍了。」司徒務無奈的說。
「他不是一向都這麼無情嗎?他又怎麼可能會答應你們這種事?」他應該比任何人都愛邪萍吧!
「那可不一定,搞不好邪會突然把邪萍丟給我們,自己帶著你去環游世界喔!」邪肆虐的行事作風一向很怪,一般人很難猜透他的心思。
「他很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應該不可能做出這種不負責任的事情。」苗曲萍淡淡的說著。
「嘖!凡事都有意外的,尤其是像邪這種男人,他從以前到現在,從來沒對任何事負責任過?只除了你以外。」司徒務不以為然的道。
「是嗎?」苗曲萍像是沒听到一般,隨便應了一聲表示回答。
「當然啦!只有你是他的‘例外’。好了,我要去找邪萍了,再不去找邪萍,她就真的會被我那個老哥奪走了。」
司徒務說完,很快地跑回屋內了。
苗曲萍看著健步如飛的司徒務,嘴角不禁露出微笑。
原來她女兒這麼受歡迎啊!
***
邪肆虐走進一間加護病房里,冷冷的注視著病床上全身插滿管子的男人——他正是原本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邪原,如今卻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很不好受,對吧!」邪肆虐站在邪原的病床旁,冷笑地開口。
「為……什……麼……」邪原用盡全身的力氣問道,他的眼瞳直直望向邪肆虐,像只斗敗的獅子,露出不甘心的表情。
邪肆虐低下頭在邪原的耳畔開口,「都是你自找的,誰教你把自己的女兒偷偷的和別人的兒子交換,害得我母親被我父親打死,還好她在臨終前把-封信交給她的好友,請她轉交給我,所以我早就曉得自己的身世了。」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和你親近過,因為我非常清楚你的目的,你只是要我替你光宗耀祖,所以我也順其自然的出國深造,培養自己打敗你的實力。」
他站起身看著邪原驚訝的表情,繼續說︰「托你自作聰明的福,我才能過著少爺般的逍遙日子,而且也學會了如何耍心機和隱藏自己的情緒,你這就叫做養虎為患。」
「為什麼……你會……見到那封信……我不是都……撕掉了……」邪原苟延殘喘的開口。
不可能的!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讓任何人接近過邪肆虐,凡是邪肆虐的信,他都會先過濾一遍,怎麼可能會讓邪肆虐見到他母親的信?他不相信!
「撕掉並不代表毀掉,雖然那封信被你撕掉,但很不巧的,卻又讓我好奇的重新拼湊起來,這才曉得你做的好事!」
邪肆虐再一次低下頭靠近邪原的耳旁,「你的事業已經被我完完全全的毀了,你不可能再重振昔日雄風了,順便附帶一提,你硬塞給我的妻子也被我打發走了,你自己保重!」
邪原听到邪肆虐的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邪肆虐冷笑地開口,「想死?做夢!」他按了一下緊急按鈕,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退出病房……
***
苗曲萍昏昏沉沉的睜開眼,在看到邪肆虐近在咫尺的臉龐時,她不禁呆住了!她不是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嗎?怎麼會見到邪肆虐的臉?難道她還沒睡醒?她仔細看著眼前這張闊別已久的臉龐,忽然想起她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他的臉了……
苗曲萍用手指輕觸邪肆虐的臉龐,從額頭慢慢地滑下鼻梁,直到他的嘴唇。
「這麼快就醒了?」邪肆虐摟著苗曲萍坐起身。
苗曲萍抬頭問道︰「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她環視屋內的擺設,發現這里的一切看起來都非常陌生。他什麼時候把她帶到這里的?
「我抱你來的。」邪肆虐聞著她烏黑的發絲,雙唇也慢慢地朝她雪白的頸子進攻,像是品嘗一道美味的甜點般。
「好癢啊……不要……」苗曲萍邊笑邊說,並且閃躲邪肆虐的進攻。
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像大孩子般天真,直到苗曲萍投降,倒在邪肆虐的懷里才停止。
「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的。」邪肆虐抱住苗曲萍,深情款款的說。
他從來都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而牽動心緒,但現在卻為了她如此瘋狂!苗曲萍第一次听到邪肆虐親口說這種話,一時之間竟反應不過來,只是任由他抱著,不發一語。
突然,她好像想到什麼似的開口,「我們現在在哪里?」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嗎?
「我們的新家。」他的獨佔欲一向很強,就算邪萍是他們的女兒,但並不代表她可以因此而分去苗曲萍的注意力。
「為什麼要再買一棟?」他的錢真的多到數不清了嗎?據她所知,他已經有兩棟房子了,現在又多了一棟……
邪肆虐看著苗曲萍美麗的臉龐,忍不住低頭親吻她香甜的紅唇,才說︰「這次是我用自己的錢買的,之前的那幾棟都是老頭的。」他像個撒嬌的孩子般依偎在苗曲萍的脖子旁。
「你見過邪萍了嗎?」他似乎受了什麼刺激,看起來好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孩般無助,這和他口中的老頭有關嗎?
「沒有,改天再看吧!」邪肆虐靠在她的懷里,慢慢的睡去。
苗曲萍安撫的拍著他的背,自己則凝視著落地窗外的夜景。
她小心翼翼的移動邪肆虐,讓他躺在床上,自己則下床拿了一件披風披上。然後走到陽台。
突然,她听到開門聲,轉頭一看,竟是關心蕊!
關心蕊站在床邊,表情溫柔的看著邪肆虐,但當她-見到站在陽台上的苗曲萍時,她的眼神就變了,像是一頭見到獵物的母獅子般凶狠。
苗曲萍不曉得她為什麼要這樣看她?
但是,當關心蕊抬手亮出手中的結婚鑽戒時,她便明白了,關心蕊注意到她的表情,忍不住露出微笑,「沒想到你這個無情的洋女圭女圭也會有害怕的一天?哈!畢竟是個未滿二十歲的小鬼,當然會怕!」關心蕊咬牙切齒的說著。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里?」苗曲萍冷靜的問。
並觀察關心蕊的一舉一動,以防她會突然做出什麼恐怖的行為。
關心蕊冷笑了一聲,「肆虐以為我不會再跟著他,對我一點戒心都沒有,所以我才能跟蹤他到這里。」關心蕊頓了頓,哀傷的指著自己,「我為了匹配得上他,不斷地學習各種商業知識,結果呢?」
原木看著遠方的關心蕊突然看向苗曲萍。「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的緣故,所以我才會被他拋棄,如果沒有你的存在,肆虐就不會拋棄我!」
苗曲萍听到關心蕊的控訴,心中的恐懼反而消失了,她冷淡的開口,「就算沒有我,邪肆虐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更不會是最後一個,他不會為了任何女人而停留的。」
「但他現在已經為了你而改變,像你這樣的女孩,表面上一副清純的模樣,可骨子里其實是騷貨一個,沒事就和男人眉來眼去的,搶人家的丈夫竟然還理直氣壯的,真是不要臉!」關心蕊被苗曲萍的鎮定惹毛了,氣得口不擇言,也不管會不會吵醒邪肆虐。」請你搞清楚,並不是我自願待在邪肆虐身邊,而是他把我強留在這里的。」像關心蕊這樣是非不分、無理取鬧的女人,苗由萍還是第一次見到,既然對方的頭腦不太清楚,她只好重新讓對方記住這個事實。
關心蕊一听到苗曲萍的話,怒火更熾。「就算是這樣,你依然是搶人家老公的狐狸精,我有權告你的!」
她一定要苗曲萍得到報應,她不甘心就這樣把邪肆虐讓給苗曲萍!關心蕊緩緩地從皮包中拿出一把刀子,一步步的逼近苗曲萍。
而苗曲萍也看到了關心蕊手中的刀子,同時,她也見到一臉怒氣騰騰的邪肆虐正站在關心蕊身後,正準備伺機而動。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關心蕊手上的刀子就要刺向苗曲萍的瞬間,邪肆虐一掌打向關心蕊的後腦勺,讓她頓時昏了過去。
「你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和這女人聊天!?萬一我一直都沒有醒來,你會被她殺死的,你知不知道?」邪肆虐失去冷靜的吼叫,把內心的情緒統統發泄出來。
她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有危機意識?關心蕊的刀子都已經拿出來了,她竟然還不呼救!?第一次見到邪肆虐如此慌張的樣子,苗曲萍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沒死?能見到冷酷無情的邪肆虐失常的一面,應該也可以算是「因禍得福」吧!
「不會的,因為你的感覺一向很敏銳,不可能來不及救我的。」苗曲萍依偎在他懷中,很有信心的說著。
***
「好險,要是邪再晚一點醒過來,世界上又少了一位美人,而多了一個寡‘夫’了。」司徒務坐在苗曲萍的對面,有點幸災樂禍的說著。
一得知關心蕊持刀威脅苗曲萍的消息,司徒理兩兄弟便不請自來,加入邪肆虐和苗曲萍兩人在戶外的早餐約會。
「不會說話就少說,免得披人K!」邪肆虐瞪了司徒務一眼,然後又溫柔的遞了一塊面包給苗曲萍。
「不會啦!有人幫我擋著,所以不怕。嘿……邪萍啊!叔叔當你的未來老公候補人選,好不好?」司徒務抱著手中的邪萍問著。
「你真的要做邪萍的老公候補人選?」苗曲萍邊吃面包邊問。邪肆虐應該不會答應吧!
司徒理看司徒務正和邪萍玩得不亦樂乎,于是他開口替弟弟回答,「嚴格來講,應該是我們兄弟倆都希望能當邪萍的老公候補人選,不過看邪現在恨不得吃人的表情,恐怕是不可能會答應羅!」司徒理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逗笑了苗曲萍。
這時,邪萍不知為何竟然哭了起來,嚇得司徒務趕緊將她塞到司徒理的懷里,然後閃得遠遠的。司徒理手忙腳亂的哄著邪萍,但邪萍反而愈哭愈凶,他只好也如法炮制的把她塞給邪肆虐。第一次抱孩子的邪肆虐,看著懷中哭得臉色漲紅的小肉餅臉,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求救的看向苗曲萍。
說也奇怪,邪萍一到苗曲萍的手上便安靜下來,只見苗曲萍玩著邪萍肥肥短短的手指,臉上露出笑容,而邪萍也似乎有所感應的破涕為笑,頓時讓其他三個大男人感到佩服不已。
「媽媽就是媽媽,孩子只要被她一抱就沒事了。唉!我看我是一輩子都無法結婚、生小孩了。」司徒務感嘆的說,哀傷的模樣像是剛被女人甩掉一般。
「去你的!你當你那個地方受到重傷啊!沒事說這個。反正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不會照顧孩子,怕什麼?」司徒理意有所指的看著邪肆虐。
邪肆虐終于受不了了,他不爽到極點的開口,「如果你們兩個是專程來說些廢話的話,那就給我閃一邊去,省得我看到你們就生氣!」早知道就不讓這兩個臭家伙來這里打擾,害他一大早就老大不爽,還被他們破壞了美好的早餐約會,真是……
「哦……有人不會照顧孩子的事被發現了,所以要趕人啦!」司徒務不怕死的訕笑,臉上一副不怕死的表情。
但是,邪肆虐對于他的挑釁相應不理,只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起身朝屋子走去。
邪肆虐的反應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非常意外,司徒理最先發聲,「老弟,邪竟然沒打你耶!你做了什麼讓他變得這麼寬宏大量?」呵!這個世界真的是變了,一向是有仇報仇的邪肆虐,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沒有還擊!?
「雖然我不曉得邪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可以清楚的知道,要是我再不走,肯定會被他拿著刀子追砍!」
司徒務很快地起身準備閃人,卻被苗曲萍拉住。
「先別這麼快走,可不可以請你們幫我照顧邪萍一段時間?」她把邪萍交到司徒務手中。
「你為什麼不把邪萍留在身邊?」司徒理驚訝的問。
母親不是都希望把女兒留在自己身邊嗎?怎麼她卻……
「我不會照顧孩子,更何況,邪肆虐似乎也不太喜歡孩子在這里,所以,邪萍還是由你們兄弟倆照顧比較好吧!」苗曲萍在說話的同時也走向屋子,留下司徒理兩兄弟不解的站在原地。
***
苗曲萍走進屋內並沒有見到邪肆虐,她正想轉身回房時,一只手臂突然從客房里伸了出來,把她拉了進去。
她還來不及開口,嘴巴就被邪肆虐用唇堵住,激情的親吻著她。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踫她了?邪肆虐在心里想的同時,也開始動手扯掉她的衣服,並抱起她坐到床上,然後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衣服上。
要她幫他月兌衣服嗎?苗曲萍心想,並動手月兌掉他的衣服。
接著。邪肆虐壓在苗曲萍的身上,細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情不自禁地申吟出聲,在他終于忍受不住地進入她的同時,她也迎合著他的動作,在激烈的歡愛中,找到了屬于彼此的愉悅……
激情過後,邪肆虐擁著苗曲萍,開口問道︰「知道我剛剛為什麼沒修理司徒務嗎?」邪肆虐卷玩著她的頭發,沉靜的表情讓苗曲萍有些緊張,但她還是搖搖頭。
「我一直覺得只要自己夠強,就可以贏得別人的尊重,但是……今天見到邪萍哭成那樣,我這個做父親的卻不能為她做什麼。我並不喜歡照顧孩子,甚至不喜歡你去照顧孩子,而司徒務那小子剛好說中我的困擾……不會照顧邪萍。」邪肆虐看著遠方,意有所指的說。
苗曲萍慢慢的坐起身。「你一向是惟我獨尊的人,就算踫到小嬰兒,你恐怕也沒什麼耐心。你很在意自己無法當一個好父親嗎?」有了孩子之後,一切似乎都變得不一樣了,就連一向不管別人死活的邪肆虐也開始有點「良心」了。這算不算是一個好的開始?邪肆虐點點頭。
「嗯,但是,就算有了邪萍,你的心也必須向著我,所以,邪萍還是待在那兩個家伙身旁比較好。」
「什麼意思?」苗曲萍有些緊張的問。
他想要把邪萍永遠丟給司徒理兩兄弟照顧嗎?「這只是暫時的,等到我覺得可以適應孩子的存在時,我會把孩子接回來的。」邪肆虐低頭啄吻她潔白的頸項。
「會癢……」苗曲萍邊笑邊閃躲,身體也不自覺的蠕動著。
「哦……」
邪肆虐低吟出聲,欲火迅速的爆發,他很快地壓住苗曲萍,饑渴的索求她的吻,雙手也一再地挑逗她的性感地帶,讓她回應他的熱情,兩人再一次激情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