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你們想拆房子呀?」
「就讓他們拆好了,反正這房子是風的,他家有錢,再買就是了。」
柳昔昔與紫緣兩人笑嘻嘻的站在段漠風的房間外頭看著房內的慘烈景象,嘴里還說著風涼話。
此刻,段漠風的房間里已經找不到一個能容人站立的干淨地方了,房間各處或被火燒或被水彈打中顯得坑坑土窪窪的,到處都是髒兮兮的。
「你們來看熱鬧?」藍烙烯瞪了眼正興災樂禍的兩個女人。
「我們來看看風是不是真的瘋了。」柳昔昔瞧了瞧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的段漠風之後才對藍烙烯說著。
「閉嘴,全給我出去。」段漠風悶聲下逐客令。
若不是這群閑的無聊到處惹事的家伙,他的家能變得像如今這般面目全非嗎?
「風,你這話說的可真是傷感情啊。」紫緣淡淡的笑著。
段漠風瞪了她一眼,他跟她們兩個惡魔能有什麼感情?
「就是嘛,風,你就算是失戀了也不應該拿我們出氣啊。」柳昔昔說的委屈萬分,「我們再怎麼說也是貴客耶。」
「我沒請你們來。」段漠風覺得自己真的快瘋了。
「風,你有什麼事情不妨說出來,我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紫緣看著他好一會兒後終于說出一句‘人話’。
「真的?」段漠風一臉懷疑的問。
「喂,我可沒說要幫他。」藍烙烯立刻表明立場,他跟橙風可是勢不兩立的。
就沖著他剛才往他的俊臉上砸手機的動作,就足以讓他把段漠風當成殺父仇人般看待了。
「你想幫我也不會給你機會的。」段漠風朝藍烙烯冷哼一聲。
藍烙烯正想再引火燒他時被紫緣及時阻止了。她可不是來看他們倆打架的。
「風,你告訴我們,你是不是愛上了水鏡玄?」紫緣問著段漠風,雖然她是有心想幫他,但一直以來她也只是從他的態度上來研判他是愛上了水鏡玄,並未听他親口承認過,現在她想听他親口說。
「是呀,你快告訴我們你是不是喜歡玄玄呀?」柳昔昔笑的嫵媚極了,她可是玄玄的好友哦,有什麼消息當然會立刻通知她啦。
「你們見過豬談戀愛嗎?」藍烙烯又想挑起段漠風的怒氣。
「火,你滾遠點。」段漠風這回卻沒有生氣,他只是借由打發藍烙烯來掩飾心中的尷尬。
「我干什麼要听你的?」
「風,你不想說就算了,到時候可別怪我們沒幫你。」紫緣對柳昔昔使了個眼色,打算‘以退為進’。
「你們真能幫我?」段漠風再次開口要她們的保證。
她們听了之後肯定會先笑話他老半天,然後才會開始想法幫他,要是她們的法子對他來說一點都沒用的話,那他豈不是平白讓她們看了笑話?
「當真。」紫緣說的肯定無比,她可是能預知未來的哦。
「我愛玄玄。」段漠風硬著頭皮當眾承認自己愛上了水鏡玄,這樣的當眾表白心意可是他長這麼大來的頭一遭。
「哈哈哈……緣,你听到了吧,我就說風早就愛上了我們家玄玄了嘛。」柳昔昔笑的花枝亂顫,早忘了她是個美女得顧及形象的事!
紫緣也笑的極為詭異,因為從剛才段漠風的話里,她看到了將會發生的很有趣的事情。
「緣,你們笑夠了沒有?」段漠風忍著想把她們全都扔下二樓的沖動,非常有禮貌的問著紫緣與綠柳。
「原來豬真的會談戀愛。」
回話的人是藍烙烯,只見他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段漠風,不明白以段漠風那種沒什麼優點的‘豬’是用哪根神經來談戀愛的?
「你閉嘴。」段漠風沒好氣的沖他吼完後又轉向仍笑個不停的兩位美女。「你們倆還要笑多久?」
如果她們真要笑個半天才夠的話,那他考慮先去睡個覺再來听她們的‘良好’建議。
「好了。」紫緣深吸了口氣來止住笑意。
「你們可以告訴我了嗎?」
「你急個什麼勁呀?」柳昔昔笑他的急躁。
段漠風對她的調侃不予理會,徑自盯著紫緣追問。
「你既然喜歡她,那就向她表白啊。」紫緣終于開了口。
「你這不是廢話嗎?」切,搞了半天就講這麼句沒營養的建議!要有機會表白的話,他還用得著這麼郁悶嗎?
他現在可是連她的人影都見不到,剛剛她的手機也關機了。她們讓他上哪去找人呀?
「昔昔,你說豬是怎麼死的?」紫緣突然問著身旁的柳昔昔。
「通常是肥死的,當然也有例外的。」柳昔昔故意停頓了下,看著段漠風,仿佛他就是那例外的。
「例外?」紫緣故意裝出一臉迷茫,實則心里笑翻了天。
柳昔昔拂了下額前掉落的發,柔柔的說︰「是呀,例外的就是段漠風這只嘍。」
「他這只是怎麼死的?」藍烙烯對這話題非常有興趣似的開口問柳昔昔。
「他那只跟你這只一樣,都是笨死的。哈哈哈……」柳昔昔說完自個兒先笑的前俯後仰的。
「切!」藍烙烯氣的別過臉去,他打算從這一刻開始閉嘴,免得被無辜的卷入柳昔昔她們的玩笑中。
段漠風則是連話都懶的說了,現在的他只有深深的無力感。
「風,你恐怕真的會笨死喔。」柳昔昔捏了捏段漠風的手臂繼續嘲笑他。
「夠了吧?你們說完了的話就請離開我的房間。」他現在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想著玄玄。
「你不想知道玄玄住在哪里嗎?」柳昔昔狀似隨口問著他。
段漠風聞言立刻抓著她的肩膀,著急的問她︰「你知道玄玄住哪里嗎?」
「哇,好暴力哦。」柳昔昔皺了皺眉,這次絕非假裝出來的疼痛,實在是因為段漠風因急切的想知道水鏡玄的住處而忘了控制手上的力道。
「好了,昔昔,你趕緊告訴他吧,不然他要是失手把你給掐死了,我們以後就真的只能在夢中相會了。」紫緣看著眼前的一幕呵呵直笑著。
「我知道啦,我給你畫張地圖總成了吧?」柳昔昔欲哭無淚的說道。
早知道她剛剛就應該閃遠一點了,嗚,她的手臂鐵定淤青了。
段漠風一拿到柳昔昔給他畫的地圖後便立刻出門上了他的保時捷照著地圖所指的方向開去。這一回,他非要對玄玄表白成功不可,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只愛幻夜一個,他都會想辦法讓她愛上他的!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段漠風終于來到水鏡玄家門前,他沒想到她的住處與他的竟然只隔了兩個車站而已!
下了車,段漠風耐著性子的按著門鈴,卻久久沒人來應門。
「玄玄,你開開門。」段漠風干脆用力敲起門來。
就在他敲了十來下之後,門突然開了,走出來的人卻是水鏡夜。
只見水鏡夜呆愣了下,正當他在腦中想著眼前這位似曾想識的先生到底是誰時,臉部已經挨了段漠風憤怒的一拳。
「你干什麼?」水鏡夜立刻回擊。
他可是空手道黑帶,哪有可能讓段漠風那麼輕易的再在他臉上添一道風景的?
「你這該死的混蛋,你居然敢住在這里。」
段漠風在看到水鏡夜穿著休閑服出來應門後,便向抓奸在床的妒夫般完全喪失了理智,現在他就只想把眼前的男人給痛揍一頓。
「我不能在這里嗎?」水鏡夜邊擋著段漠風的拳邊問。
「當然不能!」段漠風怒吼一聲後拳頭正好命中了水鏡夜的下巴。
水鏡夜往後退一步,伸手模了模下巴,火氣開始往外冒。
「怎麼?這麼沒用嗎?」段漠風挑釁著對方。
「是你先無禮再先,一會兒可別怪我下手太狠。」水鏡夜擺出準備大干一架的姿勢。
他已經很久沒有跟人好好打一場了,眼前的人看起來身手似乎並不比他的差,這讓他難得來了些許興致。
「我要是把你打死了,你化成鬼也別來找我。」段漠風現在是真的想把他揍死。
「你也是。」
水鏡夜語畢竟立刻向段漠風出招,而段漠風則非常小人的使用水球給格開了,而另一手則控制著另一個大水球向水鏡夜砸去。
水鏡夜雖沒料到段漠風還有那樣的招,但還讓他給險險的避開了,再回頭看看身後那個應聲而碎的花瓶後他的臉色卻變得有些鐵青。
因為那個花瓶是他妹妹水鏡玄最喜歡的清代古董花瓶。
「看什麼看?最多我賠你一個花瓶!」段漠風當然也看到了他的杰作。
但他可不以為他砸了一個花瓶值得對方突然拿他當死敵似的拼命瞪著他,剛剛他打中了他兩拳也沒見他用這麼陰狠的目光看他。
「你賠不起。」水鏡夜冷冷的說著。
「多少錢,你開個價。」段漠風被他的語氣搞的很不爽,好像他連個花瓶也買不起似的。
此刻,他已經忘了他剛剛正想把眼前的幻夜給殺了的事,而是更在意自己被人看扁的事。
「那是玄玄最愛的古董。」水鏡夜心痛的說著,在他妹妹的眼里,他可能還不如那個花瓶來得有觀賞價值。
「什麼?……」這回段漠風是真的無語了。
他是來向水鏡玄表白的,如今卻把她最心愛的古董花瓶給弄碎了,她要是知道了是不是會立刻把他給三振出局?
段漠風的額上開始冒著冷汗,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好了,你先走吧,我會處理的。」水鏡夜看著對方似乎被嚇的不輕的表情,懶的再跟他打下去了。
雖然他妹妹說了一個月之內都不會回家,但一個月之後他也同樣必須面對妹妹那難得的怒氣。
「我不走,我是來找玄玄的。」段漠風突然又想起自己特意來到這個地方就是為了見水鏡玄,哪能因為打破她最心愛的古董花瓶而膽怯的落跑呢。
「你找玄玄?」水鏡夜聞言不禁認真的打量起對方來。
他一向不擅長記人的長相,如果不是很熟識的朋友,他是不會有什麼印象的。
「恩,你不記得我了?」段漠風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亞洲歌壇天王。
「我們見過?」水鏡夜面露迷茫的問他。
「我們曾經在台北的‘黑森林咖啡’屋里見過。」段漠風壓抑著心中那抹怒火提醒水鏡夜。
這小子居然連他這個情敵的長相也沒記住?這口氣叫他怎麼咽得下去?
「哦?」他們真的有見過?
雖然听段漠風那麼說,水鏡夜卻仍是沒什麼記憶。
「你忘了,當時還是我跟昔昔及時趕到才救了玄玄,帶他去那里找你的。」段漠風繼續說著,他倒是想看看眼前這小子到底要他提示到什麼地步才能想起他曾經見過他這張帥臉。
「你說救了玄玄?」水鏡夜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不好看。
「她沒跟你說?」段漠風驚訝的問著他,發生了那麼大的事,玄玄竟然沒有跟她的前任男朋友講?
段漠風自動的將男朋友前頭加上前任的,因為在他的心中幻夜很快就會成為玄玄的前任男朋友,而他將會是她現任男友兼最後一個男朋友。
「在台北發生了什麼事?」水鏡夜冷聲問著段漠風。
段漠風雖然極不情願可還是把在台北‘言盛出版社’發生的事簡要的向水鏡夜做了說明,畢竟是他引出了這話題。
水鏡夜听完後立刻掏出褲袋里的手機撥通了他的萬能經紀人路怡倩的電話。
「路姐,幫我查查‘言盛出版社’的萬易軍被逮捕之後被判了什麼刑,我在我家等你。」
水鏡夜說完立刻掛斷電話,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著路怡倩回報過來的消息,他絕不會讓膽敢欺負他妹妹的混蛋繼續逍遙自在的活在這個世上。即使對方已經入獄了,但對他來說那樣的懲罰遠遠不夠。
而段漠風在听到水鏡夜提到‘我在我家等你’時,火大的瞪著他,想看看能不能把他給瞪死。
「你請回吧。」水鏡夜說完便打算關門,他現在沒有心情招待他。
「等等,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來找玄玄的。」段漠風惱火的阻止水鏡夜關門的動作。
「她不在家。」水鏡夜冷冷的說著。
「不在家?」段漠風愣了一下,立刻又問他︰「她去哪了?」
水鏡夜斜睨著段漠風,不明白他怎麼非得找到玄玄不可。
「你找她什麼事?」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段漠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後答說。
幻夜可是他的情敵,他會傻的告訴他他要去向水鏡玄表白好讓他來阻止嗎?
「不說拉倒,放手。」水鏡夜見對方不想說也不勉強,想再度關門卻苦于段漠風整個人擋住了大門口。
「你先告訴我她去了哪里。」段漠風在人家家門口耍起了無賴。
「再不走我就報警了。」水鏡夜煩悶的對他說道。
「你報吧,我還就不怕日本的警察了。」也不想想他們Iris可是直接與聯合國合作,連國際刑警都得懼他們三分,日本警察又算得了什麼?!
正當水鏡夜拿起手機準備叫警察來把段漠風帶走的時候,路怡倩正好趕到了。
「你們倆在門口干什麼?」路怡倩有些好笑的看著兩人幼稚的動作。
水鏡夜拼命的想關上門而段漠風則是動也不動的硬擠在人家家的大門口。
「路姐,你來得正好,把他弄走。」水鏡夜交待路怡倩處理後便先行往屋里走去。
而路怡倩則是怪異的看了水鏡夜一眼後再看向一臉郁悶的段漠風,不明白這兩人怎麼搞的跟敵人似的。
「你來找玄玄的呀?」路怡倩問著段漠風。
「恩,你知道她在哪嗎?」段漠風稍微收斂了些脾氣,對著眼前似乎對他沒有什麼敵意的路怡倩說著。
「你不知道嗎?玄玄沒告訴你?」路怡倩顯得有些吃驚的看著段漠風。
「恩。」她是有打電話給他,都怪他被那群家伙搞的快瘋了才會沖著電話吼她,她可能是生氣了才會關機不理他吧。
「先進去再說吧。」路怡倩笑笑的請段漠風進屋再談。
「可以?」段漠風疑惑的看著她。
幻夜也在里頭,他現在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當然,快進去吧。」路怡倩可不想被路過的住戶當成神精病,他們一直站在門口談話而不進屋去不覺得很奇怪嗎?
段漠風聞言沒再說什麼,只是跟著路怡倩走進了水鏡玄家。可他沒走幾步卻又被迫停了下來,只因路怡倩在看到被他不小心打破的那個清代古董花瓶後忍不住驚叫出聲。
「夜,你居然敢把你妹妹心愛的花瓶給打破!」路怡倩不敢置信水鏡夜竟然會那麼不小心的打破被水鏡玄視為心肝寶貝的古董花瓶。
水鏡夜一听到路怡倩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就更郁悶了。
「妹妹?」段漠風什麼都沒听進去,就只把‘妹妹’兩個字給刻進了心坎里。「你說,幻夜是玄玄的哥哥?」
段漠風抓著路怡倩的手臂一臉緊張的問著她。
「路姐,他搞什麼?」水鏡夜疑惑的問著路怡倩。
他不是玄玄的哥哥還能是她什麼人?水鏡夜拿見鬼似的表情瞪了瞪段漠風。
「他可能誤會你是玄玄的情人了。」路怡倩拼命的忍著笑。
「情人?」水鏡夜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喂,是你們誤導我的好不好?!」段漠風雖然興奮激動的想要當場跳月兌衣舞,可臉上的表情還是相當的郁悶。
畢竟當初他以為幻夜是水鏡玄的男朋友的時候,在場知情的人士都沒有糾正他的錯誤說法,就連眼前的幻夜當時不也是在場的?為什麼如今還一付他完全沒參與騙局似的無辜表情?
「你別怪他,夜的記憶力不太好。」路怡倩盡責的為水鏡夜解釋道。
他只會記得她妹妹的生活瑣事,其他被他認為‘不重要’的事通常是過目即忘。他當然不會記得曾經在‘黑森林咖啡屋’的時候,水鏡玄說他是她的男朋友時,他本人也並沒有反對過。
「是嗎?」段漠風先是一臉不信,沒過多久又用一付恍然大悟的神情看著水鏡夜。
眼前這個亞洲級天王巨星的記憶力居然差到這種地步!難怪剛才在大門口的時候一點也想不起他們曾經見過面甚至同桌吃過飯的事情。
「我叫水鏡夜,我是玄玄的親哥哥。」水鏡夜突然一臉鄭重的向段漠風介紹著自己。
他可不想讓人以為他是玄玄的情人,要是讓他父母知道了,說不定要拿打狗棍來把他給打死!若因為別人誤會了而導致玄玄嫁不出去的話,他的命運就更悲慘了。
「我已經知道了。」段漠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怎麼不早點說他叫水鏡夜呀?偏偏上回他又告訴他他叫幻夜,若他當時就告訴他他的本名的話那他也不會誤會了。
「你喜歡玄玄?」水鏡夜突然又冷冷的問著段漠風。
「我愛她。」段漠風老實的回答。
雖然他有些不太明白玄玄的親大哥為什麼一會兒一個態度,但他還是把他今天來的目的向他們說了一遍。
「你想娶我們家玄玄?」水鏡夜一臉怪異表情的問著段漠風。
「當然。」他現在可是抱著志在必得的決心了。
既然水鏡夜不是他的情敵,那麼他就能肯定玄玄也是喜歡他的了,但是她現在人又在哪兒呢?
「那你就等一個月後,她回來時你再跟她說吧。」水鏡夜又換上一臉同情的表情走到段漠風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個月?」段漠風被他說的話與動作搞蒙了。他有什麼值得他同情的嗎?
「恩,她這一個月都不住在家里。」水鏡夜說著說著又嘆了口氣,他妹妹昨天才剛搬到旗木夫人家去閉關寫小說,他昨晚就已經失眠了一整晚了,擔心她有沒有吃好睡好晚上有沒有踢被子。
「她去哪兒了?」段漠風第N次問出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晚一點再說,我想先解決那個萬易軍的事情。」水鏡夜突然又將話題轉到了水鏡玄在台北發生的那件事上頭。
「萬易軍?別管他了,我已經把他弄到綠島去了。」段漠風撇撇嘴,相當不屑提到萬易軍這個名字。
他所說的綠島是台灣當局用來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進去了就別想在有生之年活著出來了。
「太便宜他了。」水鏡夜說的咬牙切齒,仿佛要將對方給撕碎了喂狗般。
段漠風看著未來大舅子的臉色,心想著他該不是有戀妹狂吧?如果是的話,那他的情路還有的折騰呢!
段漠風無言的在心中嘆了口氣,心想著水鏡夜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有心情告訴他玄玄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