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決定是對的嗎?
她真的……要嫁給瑞剛大哥?她……真的……
雖然心里仍是遲疑不定,但是婚禮卻是籌備得極快,她此時已經在禮服公司的包廂內試穿白紗禮服,再過幾天,她就要成為瑞剛大哥的妻子,同時也是華旌幫的幫主夫人,她……真的要嫁嗎?
巨大的穿衣鏡里映照出她身著白紗禮服的身影,果肩的設計完全展露出她縴柔優雅的肩膀,精致的蕾絲包裹著她豐挺的胸房,胸部以下大膽地以透明簿紗出她的縴縴楚腰,直到肚臍以下的平坦小月復才隱藏在雪白的絲綢長裙里,腰下一道V字形的蕾絲瓖逐巧妙地餃接了透明簿紗與絲綢兩種不同的布料,質地輕軟飄逸的絲綢布料總是在她行走時,如第二層肌膚般地勾勒出她圓翹的臀與雙腿的修長線條,大膽貼身的剪裁設計,將她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其實若非鐘雨晴的堅持,設計師還打算將婚紗設計成半透明的簿紗禮服,只在重點部位以蕾絲花點綴遮飾,好完全地層現出她窈窕的身段,只是鐘雨晴說什麼都不敢做這樣大膽暴露的嘗試。
「怎麼樣?鐘小姐,很適合你吧?」
設計師得意不已,這套結婚禮服是她的精心杰作,不過再好的設計若給了不適合的人也是浪費,而眼前的新娘不但氣質高雅,清麗絕倫,一身雪女敕柔滑的;肌膚更是猶如珍珠般閃耀動人,就連身為女性的她都忍不住為之心動,想必柯先生更會將這美麗的新娘視若珍寶。
「好……漂亮,但是……」看著鏡中的身影,鐘雨晴也忍不住感到驚艷,更覺得有些陌生。「這會不會太暴露了?」
鏡中的她,雙眼迷蒙,櫻唇微張,純潔得像個天使,性感得像個女神,清艷的臉上卻有著揮之不去的迷惘,即使披上了婚紗,她仍然沒有新嫁娘應有的喜悅與真實感。
「一生難得一次嘛!」設計師笑吟吟地說,兩手還不停地整理著禮服的裙擺,「這麼美麗的新娘子總是要讓大家驚艷一下,結婚之後想再穿得這麼性感迷人,恐怕柯先生也不允許了。」
「不允許什麼?」
柯瑞剛推開包廂的房門,剛好听見最後一段對話,原本只是隨口地問了句,但是當他看見站在賽衣鏡前的鐘雨晴時,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身著白紗禮服的她家朵清艷幽雅的白蓮,亭亭玉立,高雅迷人,這是專屬于他的美麗,只為他一人而綻放,霎時,他目眩神迷了。
「怎麼樣?柯先生,這套禮服不錯吧?」設計師看到柯瑞剛驚艷的模樣不禁洋洋得意了起來。
「是很不錯。」柯瑞剛呆了半晌才勉強開了口,但仍是目不轉楮地看著鐘雨晴,「但是……這件禮服並不適合做為結婚之用,你得再另做一套結婚禮服才行。」
「為什麼?怎會不適合呢?」
設計師差點跳起來,這可是她精心設計的杰作,又幸運地遇上這萬中選一的美麗新娘,若非這份清靈的氣質與出色的美貌還展現不出這套禮服的優點,這男人居然說不適合!他到底有沒有審美眼光啊?
「鐘小姐氣質高雅、皮膚白皙、身材勾稱,只有這套復服才能將她的優點完全展現出來,表現出她既性感又典雅的獨特氣質,難道柯先生不覺得,鐘小姐賽上這套禮服之後更漂完了嗎?」
設計師努力地游說,好不容易完成的心血,怎能被糟蹋了呢?
鐘雨楮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裙,她看到柯瑞剛眼中的驚艷與贊賞,她知道他是喜歡這套禮服的,卻不知道他為什麼說道套禮服不適合結婚之用?
「就是因為太漂亮了,所以才不適合。」柯瑞剛雙手插在褲袋里,狀似優閑,但只有他心里明白,自己的生理反應已忠實的表達
了他對造套禮服的「看法」。
「哦?」?
設計師一愣,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柯瑞剛的視線根本從頭、到尾離不開新娘子的身上。
「我會買下這一套禮服。」柯瑞剛慢慢地說道︰「但是這一套禮服只能穿給我看,我是個吝嗇的男人,並不希望與他人分享我妻子性感迷人的這一面。」
設計師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原來是沙文主義作祟,而不是不滿意她的設計。「姚小姐,我希望你能夠再設計保守一些的禮服,典雅高貴但不要性感。」他的眼光仍在鐘雨晴身上,口氣雲淡風清。「現在,我需要跟我的未婚妻討論一下禮服的樣式,麻煩讓我們獨處一下,可以嗎?」
設計師看了柯瑞剛一眼,突然看懂了他隱藏在眼底的火焰。天呀!這男人……
她臉微微地一紅,連忙聰明的點頭,「當然,柯先生,我去整理一些設計圖,待會兒給你過目。」
柯瑞剛本來就是這間婚紗禮服公司的大股東,她當然不敢得罪這位幕後老板兼黑幫老大,即使人家要拿她的包廂當賓館也沒關系。
嚓一聲,包廂的門上鎖了-
柯瑞剛不再隱藏眼中的火焰,包廂內的空氣似乎也為之沸騰了,鐘雨楮忍不住緊張的舌忝舌忝唇,而柯瑞剛的眼神也因為她這個動作更顯深沉。
「瑞剛大哥,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鐘雨晴不敢接觸他火熱的眼神,半轉過身面對著穿衣鏡,不安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柯瑞剛不發一語,像是沒听見她的話,只是默默地走到她的身後。鐘雨晴疑惑地抬起頭來,毫無防備的對上他鏡中的視線,他那灼熱的眼光狠狠地燙灼了她,使她再也無法將視線移開。
「雨晴,」柯瑞剛輕輕地嘆息,像是有著許多無可奈何,但他火熱的眼神卻又緊緊地鎖住她,「我擔心會嚇到你,也以為我可以忍到新婚之夜,但是,這件禮服卻毀了我所有的自制力。」
鐘雨晴不安地看著他,她雖不明白他話中的含意,卻直覺地感到危險,鏡中反映出來的男人仍是那般地溫文儒雅,可他整個人卻像一團烈火,熾熱的高溫不斷地從她身後傳了過來,周遭的空氣似乎也焚燒了起來,她感到呼吸困難地輕喘,被雪白蕾絲包裹住的豐盈也隨之起伏著,帶來驚人的視覺效果。
「瑞剛大哥……」她听見他難耐的申吟聲,像是在抵擋著什麼疼痛。
「噓……別說話!」
柯瑞剛掬起她一撮柔順烏黑的長發,慎重地在掌心落下一吻,鐘雨晴震了震,嚴密守護的心像是裂了道缺口,溫暖的情潮汨汨流出,她慌了,亂了,她恐懼地感覺到自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柯瑞剛將她的頭發全撥往左肩,灼熱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柔女敕的肌膚竄過一陣細微的顫抖,他的眼神更加地不懷好意。
鐘雨楮看不見他在背後的動作,全身的知覺卻變得更加敏銳,肩膀上被他親吻過的地方甚至還殘留著他嘴唇的余溫,他的指尖點上她的後頸,粗糙的指月復順著細致的背脊蜿蜓而下,滑過後腰上性感的凹溝,最後整只手掌貼上她圓翹的臀部,她一緊張,正想避開他不規矩的手,柯瑞剛立即低喝了一聲——
「別動!」
他緊繃的聲音顯得十分嚴厲,鐘雨楮不由得僵硬地挺直背脊,絲毫不敢動彈。
「你沒穿內褲?」低沉的聲音顯得相當驚訝,還有著一絲驚喜,另一只手探往她的小月復,隔著簿薄的絲綢再次證實他的猜測。
知道她在這件薄薄的絲綢禮服底下竟是一絲不掛,柯瑞剛更加把持不住。
鐘雨楮羞紅了臉,低喃著道︰「我……今天穿的內衣不適合,這衣服又很合身……呀……」
「內衣也沒穿?」
放肆的掌大剌剌地罩住她的酥胸,鐘雨晴驚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掙扎,柯瑞剛便進一步地將她柔女敕的嬌軀壓人懷里,煽情地揉弄她的胸脯,另一手卻是揉壓著她平坦的小月復,讓她圓翹的臀部緊貼著他熱燙的下月復。
「天!我怎能讓別人看見你穿這件禮服的模樣?」他忍不住將臉埋入她敏感的肩頸處,火燙的舌鍰緩的舌忝吻她粉白的頸項。
「你……不要……」鐘雨晴打了陣哆嗦,連忙道︰「我……我不穿了!你先讓我換下這件禮服……」
「不!你要穿!」他霸道地說,「只許穿給我看!」他收緊雙臂,結實的身軀不住磨贈擠壓她嬌女敕的身子,尋找更加親密貼近的位置。
「我……我只穿給你看!你……你快放開我!」逐漸硬挺的巨大灼熱從背後緊緊地抵住她,她慌得放聲大叫。
「不!」一只有力大手握住她的下頷,將她的頭往後推去,深邃的黑眸里,燃燒著特殊的火焰,「在我看見你穿上這套禮服的時候,我就不可能放開你了。」
火熱的層蓋了下來,不同于以往的溫柔,他吻得煽情且狂熱,將他滿腔的欲火傳送到她的口中,未識的鐘雨晴全無招架的余地,只能虛軟地任他擺布,在她身上游移的魔掌也越發焦躁不滿。
「該死!這里服要怎麼月兌下來?」柯瑞剛低咒。
他渴望撫模她雪女敕的肌膚,沒想到這件復服衣料雖然輕薄,可在她身上模索了半天就是不知如何褪下,強烈的使他不耐煩地想要將她身上的衣物撕個精光。
鐘雨晴連忙阻止,「不要撕!這禮服縫制很費工夫的。」
她知道那位設計師花費了多少心力在這套禮服上,不想讓她的心血就這樣毀在柯瑞剛的手上。
「告訴我!這禮服要怎麼月兌下來?」柯瑞剛氣息不穩地問。
鐘雨晴漲紅了臉兒,「我……」她怎能說?
「不說我就撕了它!」他不耐煩地扯著禮服,一听到衣料撕裂的聲音,鐘雨晴只得妥協。
「不!別……在……在脅邊……」
唰地一聲,柯瑞剛急躁地拉下鐘雨暗脅邊的隱形拉鏈,接著連扯帶拉地剝下絲綢禮服,明亮的穿衣鏡立即映出她潔白赤果的嬌軀,亮晃晃的燈光在她雪女敕的肌膚上染了一層珍珠光澤,他昏眩了。
「別……別看!」
鐘雨晴羞得幾乎連腳趾頭都紅了,一雙手忙著要遮掩,柯瑞剛卻不允許,他俐落地翻過她的身子,唯一能遮掩的小手也教他扣住,壓在冰冷平滑的鏡子上,嬌女敕的身子被迫接受他熾熱如火的眸光,一冷一熱的刺激讓她深深地戰栗了。
「我怎能不看?」柯瑞剛溫柔地吻著她的唇,「你是這麼的美,而你是屬于我的,你將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親,是與我共度一生的女人,我怎能不看你?」
「瑞剛大哥……」
鐘雨楮僵硬的身子軟化了一些,他溫柔的吻和深情的眸光令她不再害怕恐懼,雖然她仍然因為赤果而害羞,卻也因為他贊賞迷醉的眼神而生出一股屬于女性的驕傲。
眼前這個將與她共度一生的男人,也是專屬于她的,只屬于她的……
鐘雨晴趴在穿衣鏡上喘著氣,若不是柯瑞剛仍緊壓著她,她早已虛弱地倒在地上了,歡愛後的氛圍親昵地環繞著他們,他們雖然沒有真正的結合,但卻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纏綿激情,鐘雨晴模糊地感覺到,再也沒有其他人能給予她這樣激狂的纏綿,她明白自己這輩于是再也離不開柯瑞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