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干麼這麼凶巴巴的?她都還沒怪他白天自己偷偷走掉。
慕梓瞪著被切斷的電話,自己生著悶氣,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差,肚子好悶悶的痛著,她無力的
趴在床上,動都不敢動。
月事報到第一天她就痛得要死,如果明天早上還要拖著行李趕去付家,那可能真的會要了她的小命,為此慕
梓忿忿的把電話甩到一邊,獨自感嘆著當女人好麻煩,而她又偏偏又可憐的都要痛上幾天。
「姐,喝杯糖水。」慕希用把門頂開,然後小心翼翼的端著糖水走進來,她就說姐今天為什麼會沒和學長
敘舊到半夜,原來是臨時來了大麻煩。
「嗚……小妹還是你最好了,不像那個超級凶的老板!」慕梓感動的看著妹妹,還不忘埋怨付楚昂兩句,今天若
不是他就那麼走了,她怎麼會沒有借口離開,左一杯右一杯喝著冰水,結果弄得現在肚子痛死了。
「付大哥嗎?我覺得他人不錯啊!」慕希實話實說。
人不錯?他是什麼時候給妹妹灌上了迷湯?慕梓可憐兮兮的捧著馬克杯,不敢置信的看著妹妹。
「哪里不錯?我看他哪里都錯。」就像今天被他丟在機場那件事,原本付楚昂在的時候,她心里還是很有勇氣
的,結果他居然就哪麼偷偷的走掉。
「拜托,人家是老板嘛,能特意開車來送你就很不錯了。」慕希第一次听說有老板特意跑來給秘書做司機的。
「他只是不高興我會請假啦。」慕梓訕訕的模著杯緣。
「不高興你請假,還肯開車來載你,姐,他人怎麼這麼好?」
「他很好……嗎?」慕梓看著崇拜的火花在妹妹的眼中跳躍,滿無力的垂下肩膀,覺得肚子更痛了。
「你這麼想就對了,計算機放這邊,你要是想用別客氣。」慕希把她的筆記型計算機放在床頭,確認沒什麼需
要她的了,才關門離開。
而躺在床上的慕梓卻睜著眼楮想著,他真的那麼好嗎?慕梓被妹妹的一連串的肯定句,說的自己都開始懷疑
起來,莫非是她太小心眼了?
此時,聯機的筆記型計算機響起收到郵件的聲音,慕梓真慶幸妹妹想得周到,抱過計算機打開郵件。
咦?是學長發來的。
小梓,今天見面後,我發覺我們應該有更多的相處機會,改天再約出來吧!落款處是學長的名字董煦。
學長還想跟自己見面嗎?她還以為自己搞砸了一切,因為從機場出來,她就發覺肚子悶悶的痛著,到了餐廳
後痛得愈加明顯,只好暫時先離開。只是她沒想過,學長還會要求繼續跟她見面。
不過和那麼凶的付楚昂請假,真的是件很艱難的任務,慕梓可不想再被他吼了。
小妹騙人!他哪里好了?就知道虐待員工,一想到付楚昂那凶巴巴的面孔,連郵件回復這件事都忘了,腦袋
里塞滿著付楚昂的臉孔,把頭放回枕頭上,開始唉聲嘆氣。
☆☆☆
面色蒼白,走路緩慢,而且外套的扣子,還扣錯了三顆……
種種跡象表明,這女人一定是在外面廝混了一夜,真是該死的!付楚昂端著咖啡,眼楮死死盯住慕梓那緩緩
移動的身子。
拼死拼活的趕來,慕梓雖然痛到臉色發白,還是努力的向自己的房間移動,手里的行李箱好重。
「哼!」冷冷的哼聲丟出來,付楚昂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自己的猜測怒火中燒。
「你哼什麼哼?」慕梓轉身過來,剛才自己是假裝沒看到這男人,沒想到他居然還再這邊一副風涼的樣子。
「哼!」又是同樣冰冷的字砸來,付楚昂端著杯子,轉身就走,天知道他見鬼的特意天剛亮就跑到前院等她是
為了什麼。
真是天生的八字犯沖、命格不合,她怎麼沒早發現他是這麼陰陽怪氣的人呢?虧他長的那麼帥。
「你給我站住!」她決心要問出個理由,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他不滿意了。可偏偏付楚昂明知道她在後面,卻依
舊將修長的腿加大幅度的邁步。
「你在叫我?」付楚昂終于好心的停住腳步,假裝疑惑的看著身後火冒三丈的女人。
廢話!難道她在叫鬼嗎?
「你……你……」慕梓氣得直跳腳卻拿付楚昂一點辦法也沒有,惹不起這人那她躲可以了吧?轉身就往相反的方向
去,然後腳下一歪,直接掉進一個被挖的大坑中。
夭壽!是誰在院子里挖這麼大的坑?是要在這里捕殺野獸嗎?
痛死她了!慕梓攀著大坑的四周,手上和腳上的擦傷全都顧不上,肚子痛的她臉色慘白,想動卻發現扭到腰
根本就不能使力,想到這里,慕梓就想對天狂喊,誰比她更慘!
「該死!」付楚昂把手中的咖啡杯一丟,大步跨過來,趕緊從坑中把她給抱出來,這女人走路不看地的嗎?這
麼大的坑也往下跳。
「為什麼會有坑,嗚!」慕梓痛的眼淚狂飆,她一定要報仇!
呃、付楚昂眼神飄忽的沒接話,好像那天是他臨時決定要在大樹下給漾漾架個秋千的。
「老板,是你挖的對不對?」她淚眼汪汪的看著付楚昂,她就知道他看她不順眼,可是有必要這麼整她嗎?
「胡說。」付楚昂連力氣都不敢用,只是小心翼翼的檢查她有沒有受重傷。看著她剛才摔下坑,有可能受傷,
他連手都開始顫抖。
「你臉色怎麼這麼白?還摔到哪了?」看著連嘴唇都開始泛白的慕梓,付楚昂開始有些心慌,趕緊仔細查看她
擦傷之外的傷口。
「好痛,你是壞人,都是你害的!」她現在除了頭發和腳趾甲,其余的地方都痛得要死,絕對是他害的。
明天他干脆就把名字改成壞人好了,看她叫的這麼順口。
「好,我是壞人,那現在壞人抱你去找醫生行不行?」付楚昂也無心跟她再斗嘴,看她痛得淚流滿面,自己心
口竟無端發痛。
慕梓忿恨的把眼淚的鼻涕全部都在他昂貴的襯衫上胡亂的蹭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就軟軟的在他的懷里
,感覺腦袋昏昏沉沉。
「我想吃糖。」慕梓小聲的嘟嚷,後悔自己為什麼沒帶棒棒糖在身上。
「你還是小孩子嗎?」付楚昂小心翼翼的放她坐在車座,然後掏出電話,對著電話另一邊簡潔的下了命令。
她知道這麼大的人還吃棒棒糖是有些丟人,可是她就是喜歡嘛!
見他十分鐘就飆了半個鐘頭的路程,慕梓心有余悸的看著車窗外飛奔的景色,恨不得自己真的就那麼暈過去
,心髒快負荷不了,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老天爺懲罰她受傷又受驚?
「我好想吐……」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前,慕梓被抱出車子,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刻,她痛苦的吐露心聲。
付楚昂濃眉皺起,擔心的看著懷中的女人,摔倒了怎麼會想吐?「一定是摔到頭。」
明明是坐他車子的後果,他居然還把責任推給那個大坑,慕梓再次在心底下了結論,壞人是執迷不悟的。
突然,付楚昂的視線被車座上刺眼的鮮紅給奪取的視線,馬上倒抽一口氣,心里不斷的咒罵,抱著慕梓就瘋
狂的沖向大門處。
「救命啊,你瘋了嗎?」本來就眩暈的要命,結果又被抱著瘋狂的顛簸著,她的腰真的快斷掉了,慕梓終于失
控的尖叫出聲。
「不要怕,沒事了……沒事了……」他以為她是痛的太狠,所以跑得更快了。
翻個白眼,慕梓真想抓住他的頭發咆哮著,沒事才怪,自己遲早會被他給弄死的。
可心里的話還沒想完,她耳邊又響起他的聲音,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為什麼懷孕了不說?」他的聲音隱含的
不止是怒氣,還有磨牙聲。
她終于忍不住有想飆髒話的沖動,看他說出什麼混帳話來了?她好好的一個清白女孩竟被他扣上這麼大罪名。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懷孕了?」慕梓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就算是痛死靠自己爬到醫院,她也不要繼續和他
待在一起。
「你別太激動,孩子沒了還會有的。」雖然不知道她懷的是誰的孩子,但他絕對會幫她討回公道,想到這點,
付楚昂額頭直暴青筋,抱緊慕梓的雙臂更加用力。那座椅上的血,和慕梓滲透在褲子上的血跡,讓他觸目驚心。
這人……她想戳瞎他的眼楮,反正它們也是瞎的!慕梓幾乎氣絕在他懷里,身體的痛還是小事,心中的打擊才
是重點。
她錯了!這男人從頭到尾都不是個壞人,壞人起碼是有壞的理智。而他,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大變態。
「開門!」付楚昂連門鈴都不用,對著高級的木質門就是重重一踹,嘴里的聲響有如大雷般。
好吵!慕梓趕緊捂住耳朵,還是被震的耳根子發麻!
「是誰?」蘇銘謙脾氣暴躁的扯開大門對吼,什麼人該死的一大早就來吵他。
「她流產了,快點……」付楚昂撞開蘇銘謙就進屋子,把慕梓小心的放在沙發上,擔心的看著臉色越見蒼白的慕
梓。身後睡眼惺忪的蘇銘謙嘴巴成O型的楞了一會,試圖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首先,應該是付大少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然後,又害人家要流產,最後,要他解決麻煩!
「你放心,那男人我不會放過的。」是不是太過關心了?付楚昂停頓一下,又覺得自己關心未來的秘書,不算
是有不妥的地方。
……慕梓不回答,虛弱的看著那張帥的不行的臉孔,她好恨,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寓意她懂了,而且還要繼續了
解什麼叫回頭是岸,如果這次她僥幸可以好好活著,那她一定要辭職。
「她要昏過去了,你動作該死的快點不可以嗎?」付楚昂轉身抓出蘇銘謙的肩膀搖晃。
眼前一陣眩暈,蘇銘謙被晃得頭暈腦脹,他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神經緊繃的付楚昂。
「你听不到你的病人要你救她嗎?」付楚昂沒听到身後慕梓的喃喃的話,自己就隨便的理解了意思,反正應該
差不多。
「我只是個密醫。」連流產都送來,當他是婦產科畢業的嗎?蘇銘謙甩開那雙猛搖晃自己的手。
密、密醫?慕梓一顆心掉進萬丈深淵之中,還在不斷的下落,她以為已經夠慘了,可是居然還被送到一個沒
有醫生執照的男人手中……
老板,你跟我有仇嗎?心地不斷的哀叫。
蘇銘謙看著驚恐瞪著自己的慕梓,好心的開了口︰「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需要向你解釋一下,我身兼數
職,其中自然包括青幫的醫治護理。而我所謂的密醫,並不是我沒有什麼執照,只是黑社會醫生的簡稱而已,
youknow?」蘇銘謙要不是恰巧看到慕梓看向自己那驚慌的眼,他才懶得耐心解釋。
慕梓吞吞口水,她開始有點慶幸自己不是真要流產,不然幾個baby和自己的命,都不夠玩的。
「你想等人死了才救嗎?」付楚昂就差一拳揮過去,如果蘇銘謙繼續這麼嗦下去,他不介意也送他去白衣天
使那里。
「請問你認不認得這個東西?」蘇銘謙舉起一個粉色的四方物體,用食指和拇指掐住,在付楚昂的眼前搖晃。
「只需要這個就可以?」付楚昂懷疑的看著眼前東西。
好眼熟!慕梓緩緩的歪著頭,手自然的就去模衣服的口袋,呃?空的……那早上拿的衛生棉咧?視線慢慢的看
過去,慕梓就看到付楚昂居然把她的衛生棉接過去,在手中來回的把玩。
「天……」這沖擊真是一波接一波,還有什麼刺激好玩的一起都拿出來吧。慕梓小心翼翼的捏著後腰,月兌離付楚
昂的魔爪的摧殘後,她的腰慢慢的可以舒緩過來。
「這個呢,叫衛生棉,是女人每個月必須的生活用品,而她,目前處在需要使用的時期,虛弱是應該的,跟
你口中的流產完全沒有關系,至于蒼白成這樣,我想是因為受了些外傷以及你的 車速度。」蘇銘謙理智的解釋
完自己所要說的內容,打著哈欠沒好氣的去拿醫藥箱。
這個密醫,嘴巴真的很直接!
付楚昂捏住衛生棉的手,微微在顫抖著,然後側過頭看著沙發上嘴角抽動的女人,俊臉轟得一下,變得發燙
起來,他居然會做這種糗事!
「你騙我?」看他急成那副樣子,她一定是笑壞了。
這、這就叫反咬一口,他有給自己辯解的機會嗎?
做起事來像打雷,跟平時那副冷酷的樣子大不相同,再看看他掐著衛生棉居然臉紅的樣子,慕梓終究是抵不
過那份突來的笑意,氣急反笑,斷斷續續的開始笑出聲。
「好痛喔!」越笑越想笑,明明痛斃了,可是卻是抑制不住心底泛起的甜意,他為她擔心,現在回想起來,慕
梓居然有些感動。
「痛就不要笑了,一定還有哪里有傷。」付楚昂把衛生棉甩一邊,干脆坐到她的身邊,自己動手檢查。
「你臉紅了。」她說。
哼!回答她的依舊一聲冷哼,突然覺得什麼東西襲上了她的衣領。「喂,你干嘛解我的扣子?」慕梓驚慌的大
叫,怎麼可以這麼明目張瞻的對她上下其手?
「我是要檢查你還有沒有別的傷口。」付楚昂不假思索的繼續解扣子,還抽空撥開她軟弱無力卻還在抵擋的手。
「你是流氓嗎?」眼看著扣子被解開兩顆,處于曝光邊緣,慕梓真不得那桌子上的花瓶砸過去,可惜花瓶離她
太遠。
「準確來說,是黑社會幫派的負責人。」付楚昂思索了一下,肯定的回答她。
真的要吐血了,他是什麼人?古代人?精神病?否則怎麼會無法溝通?有時一板一眼的,有時候又不知道是
不是神經月兌軌,這麼下去,他不瘋,她也瘋了。
「總之就是不許你踫我!」不懂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萬一被那個密醫看到怎麼辦?
「難道你沒被男人踫過嗎?」他的聲音又漸漸提高。
「是沒有,怎樣?」
她有沒有被男人踫過,跟他有關系嗎?他明顯是嘲笑加鄙夷的語氣,她自然沒有他的那麼多情,這種男人肯
定有一堆女人。
「沒有?」付楚昂楞在哪里。
慕梓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沒事說那麼多干什麼?完了,他一定又逮住她的把柄笑個沒完了。「要笑嗎?笑
死你最好。」
這下,付楚昂真的笑了,笑得臉上猶如三月桃花,潔白的牙齒甚是刺眼,他突然俯身過去用唇在她的臉頰上
踫了一下,觸感果然很好。
☆☆☆
「啊!」下意識的捂住臉,慕梓還沒反應過來是被他偷襲了。
一大清早的就這麼親熱?蘇銘謙提著醫藥箱回來就看到這麼一幕,忍不住吹了個口哨。
「卑鄙。」慕梓反應過來後,氣得小臉漲紅,他怎麼可以偷親自己?
他的唇那麼溫熱,他、他……
慕梓連耳朵都紅了起來,心髒噗通噗通的亂跳,怎麼深呼吸都沒辦法平靜下來。
「隨便你怎麼說,現在先上藥。」付楚昂一把拿用蘇銘謙手上的藥箱,然後轉頭看著那個強力電燈泡。「你可以
回去睡覺了。」
他的角色就是利用的時候出現,不利用的時候就踹掉,這點是蘇銘謙在第一天加入青幫的時候就知道。
好,他閃人可以了吧?在自己家里還被驅趕的人,估計只有他一個。
「你確定這位小姐只是你的秘書?」蘇銘謙不甘心的又問出一句,期盼可以挖出什麼八卦出去宣傳下。
「限你三秒馬上消失!」付楚昂的聲音從牙縫里迸出來,他就知道漾漾什麼八卦都會說給蘇銘謙听。
被凌厲的目光一掃,蘇銘謙自然沒有看好戲的心情,省得付大少又亂發火。
「現在,我要對付你了。」付楚昂得到答案後,就又坐回到慕梓的身邊。
「干嘛?」下意識的抓緊胸前的扣子,還好是只解開兩顆,勉強不算走露春光。
只見他熟練的倒出消毒藥水,輕輕的擦著她擦傷的手臂,微微滲血的傷口已經有些紅腫,藥水一踫刺痛的很
,慕梓馬上就咧開嘴巴。
「不許喊痛!」付楚昂即使制止了她的聲音,看著這樣的傷口再白皙的肌膚出現,他很是心疼,怕是她再喊痛
,他會覺得更心痛。
慕梓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撇撇嘴,痛都不許喊喔!這是什麼老板?
可是,他認真專注擦藥的樣子,真的很帥……
慕梓一怔,這陣子她怎麼總想到這些事,但她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就連他身上淡淡的氣息,她都聞
得到。
就在這溫馨的一刻,猛地有人又出現了。
「大少,你要的東西到了。」
石際打開門走了進來,因為裝修公司的內部,所以暫時都住在里的離蘇銘謙住處比較近,索性打了副備用鑰
匙,隨進隨出。
而他最不明白的是大少這陣子的行為不只怪,還要他大清早的跑去糖果店買一堆糖果?
「拿來。」付楚昂伸手。
乖乖的把糖果盒放在付楚昂的手上,這時石際才發現沙發上還坐個女人,咦!原來慕秘書也在這里。
可是為什麼大清早她會出現在這里?石際有點發傻的想。
把糖果盒塞進她懷里,付楚昂俯身將她的長褲折到膝蓋處,開始細心的她的腿上藥,心里直想,擦傷的怎麼
這麼嚴重?
「石際,你現在回去,把前院那個大坑給我填平。」付楚昂絕對不允許這麼危險的東西存在。
「啊?」不是吧?累其筋骨也不是這麼累的,那個坑可是費勁剛挖好的。
「沒听到嗎?」付楚昂臉色臭起來,他一向不習慣說兩遍同樣的話。
沒听到也說听到了,石際只能僵硬的點頭,然後轉身走人,大少說的話,他哪里敢質疑,不過是真的很可疑
就對了。
☆☆☆
這個是什麼?慕梓在石際走後,好奇的掀開盒子,只見滿滿的棒棒糖裝滿了盒子,五顏六色的讓她的心髒差
點少跳一下,他居然叫人買糖給她吃……
「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愛吃糖?」付楚昂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記得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大烏龍,她也是抓著棒
棒糖,而之後更是常看到她不分地點場合的突然吃糖。
這些……是他為她準備的糖果嗎?慕梓的手不自覺的緊緊抓著盒子,心里說不出什麼滋味,畢竟他們僅僅只是
上司與下屬不是嗎?
搖搖頭,不行,她不該亂想的,不該想些不可能的事情。為此,她趕忙抓起盒子里的棒棒糖往嘴里塞,隨即
甜甜的水果味即彌漫口中,讓她緊繃的神經都舒緩下來。
真像只貓兒,隨時都是一付懶洋洋的,見狀付楚昂眼里閃過一抹柔意,他發覺自己居然開始喜歡盯著她看,
而且時間一天多過一天,這似乎不是個什麼好習慣。
傷口上了藥,嘴巴吃著糖,腰上是不知道付楚昂何時開始揉捏按摩,慕梓一舒服即習慣性的愛困,然後慢慢
的倒向沙發一側,就這麼睡著了。
這時,付楚昂看著她手中的棒棒糖,並且擦去她唇邊慢慢滴下的口水,眼中滿是寵溺。
這樣一個單純又嬌憨的小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這麼簡單就奪取他的所有注意力。
付楚昂掃了一眼她沾血的褲子,這樣似乎不是辦法,于是掏出電話來,給弟妹打了一個電話。
听到他的陳述,陸琳瑯一口答應,但是條件是絕對不準弟弟付楚行出現才行,看來兩人的冷戰期還沒結束。
掛上電話,眼見睡熟的人兒,抓著糖的手滑向一邊,付楚昂莫名的就拉起她的手,順勢把棒棒糖吃進嘴里。
原來,只是這味道竟是可以一瞬間就甜進人的心窩,那麼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點喜歡上這個丫頭了?起
身抱起慕梓,向客房走去,他想此時的自己也許需要時間來仔細整理一下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