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天不再賭氣般的咬著古寒吟的唇,反而小心翼翼地,像在品嘗有水果香味的冰淇淋一樣,伸著舌頭一次又一次地舌忝著,又像在吃著紅色的櫻桃般,輕輕吮著她的舌尖。
他的舌一次一次地滑過她的貝齒與嘴唇,癢得古寒吟猛打著哆嗦。這回她知道要將眼楮閉起來,被動地讓他吻著她。
宋浩天舍不得離開她,吻著她的唇模糊地說著,「我要你也吸住我的舌頭,就像我的動作一樣。」
毫無經驗的古寒吟,笨拙的回應著他,她不知道該怎麼吸住他的舌頭,只是用自己的舌輕輕舌忝著。
宋浩天被逗弄得輕呼一聲,「噢……學著我的動作,像在用吸管一樣,用力的含住吸著它……」
他再貼住她的唇時,忽然覺得舌頭像被人用力拉扯出去一樣,只能伸直著無法動彈。
他又發出囈語般的說著,「噢……就是這樣……我就是要你也像我一樣……緊緊地吸著它……」
古寒吟不知是吸出心得還是吸上癮了,現在扶她用著嘴唇「箝住」他的舌。
宋浩天被她吸得全身血脈債張,「牽連」到他的小兄弟也跟著一起「發酵」。
他沖動難耐的正想要伸手偷襲她胸前的壯偉時,她突然將頭一別,伸手推開他直喘著氣。
宋浩天全身的血液逆流向上,又像土石流一樣往下翻滾。天!什麼東西都還來不及「冒」出來時,她是在發什麼神經推開他?!
宋浩天「欲求不滿」的問她,「你又干什麼把我推開?剛才你不是把我的舌頭吸得好好的嗎?為什麼不吸了?」
古寒吟象要休克了一樣,坐在他旁邊一直深呼吸。
她的動作嚇到了宋浩天,他緊張的抓著她的手喊道︰「喂!你是干嘛了呀?你有心髒病嗎?不然呼吸怎麼這麼急促?!」
古寒吟搖著頭說︰「不是。」
「那你吸那麼大的一口氣干什麼?我也跟你一樣,都只有兩個鼻孔而已,你還擔心我會把這里所有的空氣都吸光光呀!」
她搖著頭緩緩地說︰「都不是啦!是我吸得嘴巴好酸,兩邊臉頰好累,我受不了想休息一下而已。」
宋浩天听了又再一愣。
哇拷!這只大河馬……
他對著她吼道︰「大河馬!你有沒有情調啊你?接吻接到一半,你居然跟我喊暫停,說你的嘴好酸、臉頰好累?」
「對不起嘛!」古寒吟恢復了兩年多以前的模樣,委屈的低著頭向宋浩天說道歉。「人家是第一次……時間太久了……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嘛!」
宋浩天也恢復了以前「欺陵」她的模樣,聲音像手榴彈爆炸一樣,「受不了?難怪沒有男孩子要吻你!」
古寒吟急著向他辯解,「才不是呢!很多男孩子一直想要偷親我,是我不讓他們親的。」
「為什麼?怕你的嘴巴會酸會累啊?」
她聲如蚊蚋地說︰「我……我只想要……跟我……喜歡的人……」
「嗯,說得也對,你是公開暗戀了我二十幾年了。」他認真的盯著她瞧。「你真的很喜歡我?」
古寒吟不好意思說,畢竟她已經不再是一歲的小女孩了,還能非常勇敢的向大家「宣布」她喜歡他。
「你現在真的變得很奇怪耶,每次部你話都要問了好幾次你才要回答,怎麼和兩年不見,你就變得這麼別扭了呀?」
「人家才不是……」
?「不是什麼?以為你當模特兒就了不起啊!」
被他一財的誤解,她急得都快要哭了。「我又沒有這麼想過,是因為你……」
?「我又怎麼了?」宋浩天體內的「一把火」無處宣泄,于是一古腦兒的將氣出向她。
「我寫了兩年的信給你,可是你卻……一直都不回我的信,我想……你大概真的是非常討厭我,所以你退伍回來了……我都不敢去找你,我怕又被你給……趕出來。」她把自己說得好象跟日本阿信一樣。
?宋浩天皺著眉頭很懷疑的問她,「我曾經趕過你嗎?」
「有啊!有一次你還拿著掃把,從你家里追著出來要打我呢!」她哀怨的瞅著他,好像在訴說著他的不是。
「不會這麼夸張吧?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古寒吟回憶著國小三年級的那一年,道︰「因為那一天放學回家,你被同學取笑……說你被一只母猴子……黏巴著不放……所以你才會氣得……拿掃把趕我。」
「哈!有這回事啊,我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宋浩天覺得好笑。「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國小三年級。」
「什麼?!國小三年級?現在都民國幾年了,這麼久的事情你都還記這麼清楚?」他驚愕的瞪大眼楮。
古寒吟怯怯地告訴他,「只要是有關你的事情,我每一件都會記得一清二楚。」
宋浩天又斜眼看她。「喂!你該不會是在……記恨吧?!」
她噘著小嘴兒道︰「這哪是記恨,人家只是把你……記得太清楚了嘛!」
宋浩天突然覺得怪別扭的。以前他听起來是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現在怎麼听她說起往事,心里頭竟覺得似乎有點……對不起她?
他想打破這份尷尬,于是沒頭沒腦的又問她,「喂!剛才你到底有沒有吞進我的口水啊?」
古寒吟面有羞赧的點了一下頭。
宋浩天死腦筋的再問,「那你跟我說說看,我的口水……到底是什麼味道?」
古寒吟深覺不安的低著頭,悄聲地說︰「好像有點酸酸、澀澀又甜甜的。」
「我也是這麼覺得耶!」他笑吟吟的。「剛才我吸你的舌頭時,我也是覺得好像有一股水果的香味耶!」
「你剛才不是說你買的是葡萄柚口味的礦泉水嗎?」
宋浩天忽然一臉正經八百的肚著她。「水沒了,可是我好想再嘗嘗看那種水果的香味,你肯不肯再借我『喝喝』看?」
「我也沒有水了啊!要我怎麼借給你喝?」古寒吟茫然的望著他。
「我知道哪里還有水可以喝!」他沒有預警的將她擁入懷。「你只要再借我五分鐘就好。」
宋浩天的頭一低,唇就唇的,開始借起她口中的水來喝了。
→♂♀←
宋浩天將古寒吟推倒在公園的草坪上,他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鋪在地上,讓她仰躺在上面面對蒼天上的星星。
月光照映著她一身雪白的胴體,昏黃不明的朦朧,誘惑著他的身心。
宋浩天半跪在她身邊,捧著她的酥胸嚙咬,讓原本小巧柔軟的乳丘,一瞬間化為挺立飽滿。
他的舌忝吮讓她悶聲嚶嚀,身體也隨著搖擺、扭動……
宋浩天一聲聲大叫,也把睡夢中的自己驚醒,他混沌不清的睜開眼楮,全身舒暢、無力的躺在床上。
他怎麼覺得身體如此的亢奮?
不對,下面怎麼會有黏黏的感覺?
他將被子一掀,白色的內褲映出沾濕的印子。
完了,怎麼會這個樣子?
當兵的這兩年來,再怎麼有生理的,他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過。
他起身望著內褲前面的濕印子,還搞不清楚的說︰「我怎麼可能……會夢遺了?」
宋浩天趕緊月兌掉內褲,慌張地沖進房間內的浴室,抽了幾張衛生紙擦拭著。
他望著下面舉得好高的硬物,不解地喃喃自諳,「我怎麼會作這種夢?居然還是跟大河馬……怪異的是,我居然還會有……高潮的感覺?它……竟然還、還……射精了?」
宋浩天照著鏡子,直拍打自己耳光。
他用力的一直甩頭,不能接受的說︰「我怎度可能?我不是最討厭她?怎麼還會作著春夢?哇嗚……我竟然跟大河馬『發生關系』了!」
宋浩天低頭看著慢慢垂下的硬物,再用力的打了自己的臉頰一下。
他搖著頭嘀棺砒,「該不會是晚上喝了她的口水的關系吧?」他拿著沾滿黏液的衛生紙說︰「我毀了,我居然跟那只大河馬……在夢中?」
現在的宋浩天比夢境中的他還要喘,他又羞又惱的將衛生紙丟進垃圾桶。
「一定是的,一定是被她的口水害我作這種春夢的。」
他走出來,換上干淨的內褲,心里說不上那感覺,真的是很舒服,尤其是真的有感覺到那種快要升天的高潮快感,只是對象竟然是他從小就討厭的古寒吟!
完了,真的完了。
這……射精……該不會是晚上被她給吻出來的吧?!
宋浩天生氣的將自己甩到床上,滿腦子皆是古寒吟赤果的胴體,而不是從前記憶中肥胖的她。
「呸!我不能再被她『催眠』了!死河馬,想要跟我?,你他媽的作夢!」
一扯被子,又蒙住了他整個腦袋。
但宋浩天忘了,剛才跟古寒吟做的事,正是在他自己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