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浚今天特別準時下班,回家時還不到六點。
一進門,卻未見石井晴海如往例待在客廳等他回家。
正當他懷疑她上哪去了,卻听見從廚房里傳出鏗鏗鏘鏘的聲音,好似有人拿著鍋鏟在玩敲打游戲。
他往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卻看見晴海一個人蹲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你在做什麼?」
石井晴海因沈之浚突然出聲而嚇了一大跳,整個人跳了起來,背部又不小心撞上流理台,痛得她的眼淚忍不住撲簌簌的滾落而下。
「你撞到哪里?」沈之浚也听到這聲撞擊,隨即沖上前。「我看看。」
石井晴海驚愕于他對自己自然流露出的擔心和緊張,她忘了手上和背上的疼痛。睜著被淚水洗滌過的澄澈明眸,怔愕的看著他,甚至忘了回答。
沈之浚轉過她的身體,不避嫌的拉高她的衣服,驚見背部一片紅腫時,心中頓然涌起心疼。雖然心疼,但說出的話卻帶著責備。「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
「這得趕緊上上藥,否則明天不是月兌皮就是瘀青一大塊。」沈之浚拉著她從廚房進到他的房間,又拿出簡單的醫藥箱。
「把衣服月兌掉。」
「把……把衣服月兌掉?!」他想做什麼?
「你不月兌掉衣服,我怎麼替你擦藥?」
「不……不……用了!」石井晴梅嚇得講起話都結巴。
「不用了?」最初的錯愕過去,隨之而起的是一陣狂笑聲。
「你、你笑什麼?」
「你不敢在我面前月兌掉衣服?」
「我……」
「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人,你又何必太在意?」
「什麼意思?」
沈之浚動手把她的衣服月兌了去,石井晴海身上頓時只剩下一件黑色內衣。
打開醫藥箱,沈之浚熟練的為她上藥。
沈之浚一面幫她上藥,另一手溫柔的撫模著細女敕的肌膚,她的肌膚白得就像北海道飄下的細雪。
他記得當初妹妹選擇到北梅道去念大學的理由是因為她喜歡北海道的冬雪,當時還讓他斥之為無稽之談。
單單為她的背部上藥,就花了快半小時的時間。
石井晴海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因為她早巳被他溫柔的撫模逗弄得燥熱難耐!她怕自己會先投降在他的狂妄之中。
沈之浚在完成了上藥的工作之後,將自己的身體緊貼在她赤果的背部上,俯下頭,輕吻著她縴細的肩膀,但,單是親吻並不能達到對她的折磨,接著他竟用牙齒輕咬著她的肩膀。
「啊……」石井晴海因驚悸而叫了出來。
沈之浚則堪續吻著她另一邊的肩膀。「我已經找到你的親生母親了。」他突然說道。
石井晴海听到他的話,倏然轉過身,臉頰剛好刷過他的唇。「你說你已經找到了我親生母親?」
「雖然你給的資料少之又少,但只要有錢就投有辦不到的事。」即使要挖出一個人的祖親八代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快告訴我,她是誰?現在人又在哪里?」石井晴海忘了羞澀,忘了自己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內衣,她的心里只想知道母親的下落。
沈之浚一雙眼則沉醉于包裹在黑色內衣下的那一對雙峰上,邪佞的說︰「我說過,我這個人做什麼事都要有代價,而你很了解我要的代價是什麼。」
石井晴海啞口無言了,她當然明白,他打從一開始就從未隱藏過對自己的興趣!
可是他怎能用這種條件來逼她,他難道不能體會一個人渴望見母親的心願嗎?
「當然,你也可以再等等,或許你親生母親看到你刊登的尋人啟事後,她會主動與你連絡,那你就可以不必犧牲了。」
其實沈之浚並投有把握高玉蓉是否會因這則啟事而與石井晴海相認。他所能賭的就是她沒有這個臉,不管當初她是因為什麼理由而拋棄剛出生的女兒-身為一個母親,生而不養,她就不配當母親。
「你看到了?」她以為他只看財經、資訊方面的新聞。
「你都登了那麼大的版面,想看不到也難。」沈之浚諷刺著。「你想你母親沒出現,是因為沒看見,還是沒臉來跟你見面?或是她根本不想見你?」
「你非得如此地殘忍嗎?」
「我只是說出事實。」他暗諷她是個逃避現實的人。
「之浚……」石井晴海帶著哀怨的眼神瞅他看,雙手緊緊的互絞著,原木被燙傷的手指頭在自已的摧殘下更紅更腫了。
沈之浚注意到她互絞的手,而手上的那一片紅腫比起她的背部更甚。他怒不可遏的抓起她的手指。
「這是怎麼回事?」她是怎麼把自己搞得傷痕累累?
「你真的好殘忍呀!」石井晴海沒有回答他,心里只想著他的殘忍。
沈之浚將她拉回床上坐好,再度打開醫藥箱為她處理手上的燙傷。「忍著點,會痛。」
石井晴海對他的話完全置若罔聞,待他在自己的手上涂藥時,傳來的刺痛感讓她迅速抽回自己的手。
「好痛、好痛。」石井晴梅弄不清是她手痛?還是她的心痛?但她的淚水就這麼落了下來。
沈之浚卻突然將她已上了藥的手指拿到唇邊輕吻著。
「你……」石井晴然被他溫柔的舉動給嚇住了,她的心真的被他弄亂了,他一下子殘酷如一頭噬血的猛獸,一會兒又溫柔不已,讓她真的弄不清到底哪一個才真正的是他?
「有沒有好一點?」
「手已經上了藥,你……」
「沒關系,只要能減輕你痛楚感就好了。」
石井晴海的淚水因感動而又流了下來。「之浚......,t
沈之漫輕輕將她摟進懷中。讓她赤果的肌膚貼著他的胸膛.一雙粗糙的大掌則在她Q9智上不斷地上下撫模,膊撒著她。9敏感神經,也刺激著她心里的那份渴望。
沈之浚再度的qQ,上她09縴細頸項、吻著她的小耳垂,舌尖探進她的耳內舌忝觸著。大掌滑上技巧熟練的解開內衣的暗扣..黑色內衣頓時落在地毯上。
石井晴海知道自己再也抗拒不了沈之漫09溫柔,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想抗拒他。
是的,他說的沒錯,他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只要有一點點的溫暖,就能很輕易的去愛上給予她溫暖和援手的那個人。
她最無助的時候,沈之浚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從那一刻起她知道就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任何要求。
沈之浚感受到她的不再抗拒,灼熱的唇移到她的蜜唇上,先是輕柔的踫觸、舐吻,溫柔的動作就好像怕太用力就會捏破了精致的陶磁女圭女圭兒。
沈之浚吻干殘留在她雙頰上的淚水,舌尖趁著她喘息的時間探進她的丁香小口中,攪亂著她那如錦般的舌、滑過如貝搬的齒、舌忝過如玉帛般的唇顎。
天在旋、地在轉,石井晴梅奠海里的思緒如風中的飛絮般層層飄落下。她只能如菟絲花般攀附老松樹才能生存下去,當她一但沉淪下去時,將只有永遠面對無盡的深淵!
沈之浚抱起她的身子,來到他慣睡的水床上,一手撥開放在床上的醫藥箱。
「晴海,你真的好美、好美。」沈之浚驚嘆著她的身上完美得沒有一絲絲的瑕疵與缺憾,霄白肌膚好似故宮珍藏的翠玉白菜那樣晶瑩剔透,輕輕一壓,彈性之好卻只好像是剛出爐的山東饅頭般軟女敕。
之浚,愛我好嗎?別讓我感覺自己像個妓女一樣。石井晴海在心里默默說著。
「晴海,睜開眼楮看著我。」他命令著。
石井晴海張開眼,映入眼簾里的就是他那張剛毅俊美又帶點邪惡的臉。「像你這樣的男人是上帝派來毀滅女人的撒旦。」
「那你願意毀滅在撤旦之手嗎?」沈之浚拉開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有說不的機會嗎?」
「沒有。」
「之浚,就算是假的,也請你假裝著是愛我的,好嗎?」
「你放心,你一定會感受強烈的愛。」
在床上,不管躺在他身下的是哪個女人,他絕對是愛的。或許只是短暫的尊重,最重要的是他認為性和愛是連在一起的,就算這樣的愛短暫如曇花一現,也是一種愛!
「浚……」就算世界即將毀滅,就讓她永劫不復吧!
沈之浚撥開她散在眼睫上的發絲,吻著她的眼瞼、微翹鼻頭、甜蜜的紅唇,縴細的頸項。一直來到她的雙峰之間。他的吻宛若夜空的繁星變成了流星雨,一顆一顆的灑落在她身上。
一個吻、一個夢,他所帶給她的是千千萬萬個夢,這些夢中又有幾個真能成真?
到最後這些的夢就像泡泡般瞬間消逝于眼前!
夢碎了、夢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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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浚激情、狂烈的吻著她的唇,吻得昏天暗地、吻得感覺得到天旋地轉,吻得天崩地裂,吻得沒有了自我。
他從未有如此的感覺,單單是一個最為簡單的吻,就能激發起他身體里潛藏了三十年的愛火。那種感覺就像早已被判定的死火山,卻在一剎那之間爆發,威力之強大足將他炸成了千千萬萬個碎片。亦無怨無悔!
「啊……」石井晴海因驚悸不斷的抽著氣。「之浚,你別……別這……」
「你盡量放松自己,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就好了,我一定會讓你擁有一個最美的回憶。」
沈之浚忘了晴海是他最痛恨的女人的女兒,現在的她只是他渴望佔有的女人。
「我好緊張,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別緊張,我會帶著你一起登上雲端。」
不只晴海因他點燃的熱情而嬌喘連連,就連自己的呼吸也益發急促狂亂,他的神智已完全迷亂,只知道自己要她,要定了這個如磨人精的女任。
「啊……好……好痛、好痛!」她如鑽石般晶亮的眼淚串串落下,和著汗水淌落在白色的枕頭上。
沈之浚利用她分心的時候一舉沖破她的防線,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竟會還是個處女!
這個事實雖令他有短暫的錯愕,但那也只是一下下,隨之而起的是一份喜悅之情,她的身子在自己之前是個完壁之身,自己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只要他願意,他也會是她生命中惟一的一個男人。
但並不代表她會是他最後的一個女人!
沈之浚的腦海中頓然浮起了高玉蓉的臉孔,他身下如天使般的安琪兒卻是他最痛恨的女人的女兒。
這樣一個令他矛盾纏結的事實,不停的鞭笞著他的心,僅剩一個念頭——他耍報復。
明知晴海的無辜,但他就是無法克制自己。
「啊……啊……浚,好痛、好痛……我求你出來、出來呀!」石井楮海不斷的哭著哀求他。
沈之浚听著她的哀求,沖撞的速度就愈加快……
終于…….
沈之浚在一次又一次的沖撞之後,他終于得到解放。
他把自己送上了雲端,卻讓晴海扔進了地獄。
沈之浚違背了對晴海的承諾,他要她安心的將自己交給他的結果是傷害了她心靈、傷害了她脆弱的身體。
床上那一灘怵目驚心殷紅的血跡在在指責著他的殘忍和冷酷!
是的,當他的母親在他面前自殺的那一刻起,他早已變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在美國的那一段時間,如果不是有谷槐那幾個好友的鼓勵和支持,說不定現在的沈之浚早巳墮落至無底深淵!
而這全都要怪高玉蓉那個女人所賜,若說她要恨,只恨她不該跑來台灣找她那不要臉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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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井晴海拉離了被褥,將自己受了傷的身子和心全都包里在被單之下。
她的淚不再流、心不再痛,卻又忍不住想問︰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能感受得到,從她喊痛的那一刻起,他就突然變成了一頭噬血的猛獸般,對她的哀求視而不見。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沈之浚對她充滿著強烈的恨意,她和他之間仿佛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她不懂!
她真的不懂呀!
沈之浚倚在窗欞旁,掏出一根煙點燃它,大口大口連抽了好幾口,直至他砰烈的心跳漸漸緩和下來。
「你已經付出你該付的代價,我會帶你去找你親生母親。」沈之浚知道他該放手,卻發現早已放不開了。「但是你記住,當你見到你母親之後,你就必須替你母親償還她所欠我的一切。」
「我母親欠你的?」石井晴海猛然抬起頭看他。「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欠了你什麼?」
「等你見到你母親之後,你就知道了。」
沈之浚丟下這句話後,便抓起地上的衣服離開。
他明白自己的離去只是一種逃避的行為,因為他無法面對自己的殘忍,更無法面對被他狠心傷害的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