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身邊真的讓你很難受嗎?」閻藤剛握著她的小手,深情的望著她。
自從把她帶回家後,她總是靜靜地望著天空,什麼話也不說,任由他抱在懷里。
他一直在等她告訴他答案,然而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落空,讓他的心情也隨著她蕩到了谷底。
這樣不安的感覺,讓他覺得她隨時可能會離開他,要不是因為她發生車禍,才讓他驚覺她對他的重要性,否則他可能就這樣一輩子的糊涂下去。
「對不起,我總是害你為我擔心。」
「我不要你道歉,你懂不懂?」他將她摟進懷里,在她耳邊呢喃著。
「我讓你想得夠久了,你該給我一個答案。還有藤豪所說的話都是假的,你別听他胡說。」
他一定要知道她在想什麼。
「你真的有來看我嗎?」
「你知不知道,我在這里守了三天三夜,要不是他們把我抓去打鎮定劑,你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我。」閻藤剛回應著她的指控。
「我總是帶給了你許多困擾,謝謝你!將來嫁給你的人一定會很幸福。」沒想到在昏睡中捉著她的手的,真的是他。
「你該死的又在說什麼屁話,什麼叫做嫁給我的人會很幸福,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不許你再有離開我的念頭,你听到了沒有!」
「為什麼?你已經有她了,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你知不知道當我看到你們抱在一起的時候,心里有多麼的難受,你叫我別再替你送便當時,你知不知道我哭了一整個晚上。」
「該死的!原來你看到了。」難怪她總跟他說些奇怪的話,「告訴我,你有從頭看到尾嗎?」
見她搖頭,他又氣又急的吼著︰「既然沒有,為何就判定我的罪?這樣的決定對我而言,不會太不公平了嗎?我跟她根本就沒怎樣,我可以把大樓的錄影帶拿來播給你看。」原來她信中說的人,竟是琳達。
「我——」啞口無語。
「就因為這個微中足道的原因,再加上院長的離開,你在傷心欲絕之下,選擇了離開我。」他推測道。
她低下頭。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我是你丈夫,難道忘了我的存在了嗎?還是你以為我是那種招之即來,呼之則去的人?」
「沒有。」
「只有這些而已?」他逼問道。
「還有她們說,我只是你買來的……伴而已。」
「還有呢?」雙眸里閃爍著一觸即發的怒意。
「你不愛我,所以……」這才是她傷心的地方,淚水滑落在他手中。
「我不愛你?你該死的听誰說了我不愛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閻藤剛愛慘了你,而你卻該死的認為我不愛你?」他氣得大聲吼叫。
「你愛我,你……真的愛我?」海心兒愣住了。
「不愛你,我為什麼要保鏢守在門外;不愛你,為什麼要動用所有的人力找了你三個月,為的就是不想讓你受傷,當我看到你躺在血泊中,心里比誰都更灰心沮喪,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都不是愛你嗎廠
「可是——為什麼不讓我替你帶便當廠
「我怕琳達對你不利,所以才讓人守著你,沒想到你竟然一聲不響的跑掉,竟然還誤會我,你說你該不該打?」雙眸罩上一層烏雲。
「對不起!我不該不問清楚就誤會你……」她垂頭小聲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當我看到你臥倒在血泊中時,是多麼的害怕,我怕你丟下我再也不理我,在我好不容易才發覺自己愛上你時,老天爺竟然又再次狠心的從我身邊把我最愛的人給奪走,我曾恨它。」娓娓道出他的情感。
「它把我最愛的家人給帶走了,又讓我進到那種沒人要的孤兒院,院長的勢力眼和做作,看在我幼小的眼里是多麼虛偽不齒。後來被媽領養了,冷漠成了我唯一的保護色,我不想再次承受那種失去親人的痛徹心扉。
「所以,一直以來我習慣了自己一個人舌忝舐傷口,直到你闖進了我的生命,我在意你的一舉一動和你的一顰一笑,我告訴自己,我們之間只是純粹的交易,可是,每每看到你受傷的眼神,我就很恨自己為什麼要傷害你。」
她感到額頭上有微微和濕意,他哭了,這令她震驚不已。
「我會一直陪著你到永遠,絕不會離開你,真的!」
他從來就不曾告訴過她,他有那麼多令人心疼的過去,雖然自己是孤兒,但是,比起他,自己真的是幸運多了。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黃牛的。」他堅定的黑眸微眯。
「你真的愛我嗎?」她還是不能相信。
「愛你還有分真假的嗎?」
「你——騙人,你一直只說要我而已。」她指控著。
「我的要你和愛你是一樣的意思,你非得分得這樣明白嗎廣不習慣把愛她說出口的閻藤剛,瞅著她泛著淚水的雙眸,見她點頭,捧著她的粉臉又說道︰
「我愛你,深深的愛著你。」他被這小妮子給吃定了。
「謝謝你。」喜極而泣的淚水不听使喚的直奔而下。
「我不要這一句。」他眉頭緊蹙。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
「你的愛絕不會比我愛你還要來得深。」早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離不開她。
***
出院至今已經快一個半月,原本受傷的疤痕在閻藤剛的細心照顧下已經漸漸的淡化了,只是,他總叫林媽炖一大堆的補品給她吃,吃得她快變成小胖子了。
唯一令她不解的是,他竟然不踫她了。
每晚他都會陪著她睡覺,可是只要她一靠近,他總會挪出一點距離,要不就是強忍著,等她睡著了,他才跑去沖冷水澡。
她是不是對他沒有吸引力了?海心兒倚著抱枕想著。
今天在「園居」開伙,所以全家都聚在這里,說不定,問問和他相處多年的藤豪應該知道吧!
「藤豪,我……想……想……」
她的欲言又止,令閻藤豪好奇的轉頭看她。
「有事嗎?想問什麼就說吧!否則,等一下你就沒機會了。」他指向和閻父正在說話的閻藤剛。
平時閻藤剛可寶貝海心兒得很,要是她稍有個不慎,他異常的自制力就會消失無蹤,常常都是海心兒封了他的嘴,他才能平緩下來,所以,在家中他們常常都會看到免錢的吻戲。
「你可以告訴我怎樣才能吸引藤剛嗎?」她一鼓作氣的把它說完。
「什麼?」
見閻藤豪大叫,海心兒捂住他的嘴巴。
「你別叫那麼大聲,事情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你可以告訴我嗎?」看著閻藤豪戲謔的眼光,她害羞的紅了臉。
原來,大哥每天都一副臭臉是因為欲求不滿啊!報答他一次送他一拳的機會到了。
「這簡單,只是看你敢不敢而已。」閻藤豪亮出一顆藥。
「這跟藥有什麼關系?」迷昏他?不會吧!
「把這顆藥讓他吃下去,再穿上我給你的衣服,我保證他肯定受不了。」他的目光閃過一絲奸詐。
「真的!這藥安全嗎?」她不放心的問道。
「你還信不過我?你拿回去試試看就知道了。」
「謝謝?」她開心的走了出去。
如果她曾轉過頭看,她會發現笑開的閻藤豪一副奸詐的模樣。
晚上。
拿著閻藤豪給她的藥,穿上睡衣坐在床上,細肩帶透明的薄絲隱隱約約地露出她的渾圓,玲瓏有致的身材在月光的照射下,更顯得清純可人。
這件衣服是在匆匆忙忙之中閻藤豪硬塞給她的,否則她這一輩子絕對不可能買這種衣服穿,這跟沒穿根本沒啥兩樣嘛!
听見開門的聲音,海心兒站起身,怯怯的走向他。
天啊!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多想要她嗎?竟然還敢穿成這樣采誘惑他!他發覺自己的正不斷的在腫大當中,睡袍微微的突起。
「心兒,站在那別動,該死的!你為什麼穿成這樣?」雙手漸漸在冒汗,閻藤剛制止道。
「你——不喜歡嗎?」「我……不是……不喜歡,只是,你知道你穿這樣會發生什麼事嗎?」
他可是費了好大的自制力才不踫她,而跑去沖冷水澡,每晚總是沖個三、四次夠他受的了,現在她穿得這麼撩人,•是想讓他整晚都別想睡嗎?
「我……還是去月兌掉好了。」她可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穿上它的,沒想到他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令她好生失望。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讓我喝了什麼東西?」他感到全身發熱,浴袍里的蓄勢待發,讓他欲火難耐。
「你很難過嗎?他明明說不會有事的啊!怎麼會這樣?」海心兒緊張的向前替他擦汗。
「你到底又有什麼事瞞著我,又是哪個他?」怎麼她總是會忘記他的話呢!
「你……不……要我,所以……我想……」
「所以怎樣?」他真的覺得自己快要爆掉了。
「藤豪拿了一顆藥和這件衣服,他說只要讓你吃下那顆藥,然後你就會——」她看到他眼中的怒焰和。
「我不知道這個藥會讓你那麼難過,我馬上去跟他要解藥,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真的!」她哽咽地說道。
「別去了,我的解藥就是你。」藥效正在他體內四處擴散著,使得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模著她的大腿。
「我?為什麼……」她不解。
「心兒,你放的藥是藥。」他難過的解釋道。
這是他們閻氏組織下所配制的藥,無色無味,能迅速的溶解到任何液體里,所以,他才會一時不察,讓梅心兒有機會放到他的杯子里。
這種藥不僅讓人欲火焚身,更會讓人需索無度,無窮。
該死的!他因為怕傷害到她剛復元的身子,所以,才會強忍著不踫她,結果卻遭來她的誤解。
他早該知道海心兒和閻藤豪談話後絕對沒好事。天殺的!
「怎麼會這樣?」她終于明白,原來閻藤豪是騙她的。
「心兒,你出去。」縱使他已經快接近神志模糊的狀態,他還是不想弄傷她。
「可是,你——」「趕快出去。」想將她推置門外,可是,充滿的手卻讓他更捉緊她。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還是你還在生我的氣?」她雙手反身圈住他。
「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再不走,你就沒機會了。」他警告她。
「我已經好了。」她嬌羞的說著。
「你沒機會了。」將她使力的往懷里帶。他邪肆的雙手在一踫到她柔軟的嬌軀時,所有的理智全付之一炬。
她將雙唇欺上他的,小舌顫抖的來回踫觸他的薄唇,照著他教她的方式,輕輕吻著他,他則因藥效和而不時的在她身上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