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的季節,皇宮內苑里有一個美人兒,穿著紫色的輕紗,百般無聊的倚著桌上哀聲嘆氣。
"人家本來要去牡丹樓當花魁,誰知道遇到有人的男人搞外遇,唉,這個時代的男人一定常搞外遇,我看不如在這里開一間專門抓奸的征信社,搞不好我可以因此留名青史。"
紀紅兒看向一旁,又嘆了一口氣。
"憐馨現在就像一個沒有魂的人,每天就只會呆呆的坐在那里。"
在精雕細琢的窗台邊坐著一個表情茫然的女人,一群清麗的丫鬟圍著她,不是奉茶便是奉膳,可那失了魂的人兒,連睫毛也沒眨一下。
"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女人一定要當自強——咦,我以前沒教她嗎?相信男人才會落到這下場,不行,我一定要打醒她,千萬不能給我們女人丟臉。"
紀紅兒一嘀咕著,一逛往窗的人兒邁去。
"紅兒姑娘,你看小公主的樣子,該怎麼辦?"一看到紀紅兒到來,水丫鬟連忙求救兵。
"我知道啦,這次連那個白目的神醫都救不了她啦,除了那只龜——"
"噓,不可以提。"
水丫鬟才一說,果然看到一顆顆眼淚自憐馨眼中滴落。
只要一提到龜孫子,她們家公主就變成這樣子。
"憐馨,你這樣子已經一個月了,你不要再虐待自己了。"
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又忍不住的滑落,她一臉淒然的朝紀紅兒問道。
"紅兒姊姊,我……我為什麼那麼在乎他?"
"他?龜孫子?"紀紅兒明知故問。
"就你的,那是愛情嗎?"
"應該是吧。"愛情她也還不懂啊。
"紅兒姊姊,你也不懂啊?"那怎麼辦?這陣子沒看到龜孫子,他也沒來皇宮看她,可見她在他心中一點位子都沒有。
"他是不是很不喜歡我?他不想娶我,一定是……"憐馨自言自語,說完眼淚流得更凶了。
"憐馨……唉,他不想娶你有什麼關系?我們還是可以過我們自己的生活啊,你想不想陪我出去皇宮走走?"
"我……"只要一想到龜孫子現在也許正在和那群狐狸精在練功,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你又在想什麼?"看憐馨沒有平時的活力,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紀紅兒就很擔心。
"他都沒有來看我嗎?"
"嗯……"
憐馨這麼一問,所有人神色一變,可始終沉浸在悲痛的憐馨並沒有看到。
"我就知道他不但嫌我還不要我……嗚……"
紀紅兒輕聲問道︰"憐馨,你愛上龜孫子了,對不對?"早就知道會這麼慘了,瞧現在沒人陪她去當花魁了。
"我愛上他?"那不是一個不確定的回答,而是心痛啊!
"我不想愛上他啊,人家……人家……"
"誰教你和人家果裎相見啊!"講這句話時,紀紅兒還有點幸災樂禍。
"我……"
"你不要再哭了,皇宮都快被你哭倒了,你以為你姓孟啊?"
"紅兒姊姊,什麼我姓孟啊?"
憐馨忘了哭,連四個丫鬟都好奇的盯著紀紅兒。
"就是那個孟姜女啊,她不是姓孟,哭倒了長城嗎?"見她們一臉不解,她擺擺手,"這是我們那個時代的用語啦,我們都用這樣打比喻,唉,你們不懂啦。"
"哦,原來如此,那還有什麼好玩的嗎?"說到有趣的事,讓憐馨分了心,忘了心里的傷痛。
"當然有啊,你還想不想去拿秘笈啊?"
"我……"
當憐馨又要哀聲嘆氣時,紀紅兒趕忙說道。
"如果說那個龜孫子那麼愛和狐狸精練功,那麼你也可以變成狐狸精啊!"
"什麼意思?"
不僅憐馨不懂,四個丫鬟也一臉疑惑。
"在我們那個時代里啊,有一些男人很喜歡到外頭偷腥,偷腥就是去和狐狸精練功啦,我們那個時代的女人就會穿性感的衣服勾引她們的男人,讓她們的男人就像到外頭跟狐狸精功,你懂了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當狐狸,可是我不會。"
"你不會就學啊,自己喜歡的男人要自己去搶!"
"啊!自己喜歡的男人要自己去搶?"這句話太震撼了。
"對,在我們那個時代,女人如果很喜歡一個男人,就會自己去追,你沒听過女追男隔層紗啊?"
一群人頭搖得像博浪鼓,不過,紀紅兒不會放棄宣揚新思想,她要讓這群古人活得文明一點。
"憐馨,你不是很喜歡龜孫子嗎?"
"嗯。"
她小嘴一扁,又要哭了,可紀紅兒根本不給她掉眼淚的機會。
"你希望龜孫子和別人成親嗎?"
"不……"
"那你還不趕快去求皇上下旨,當那毀天滅地的旨意一下來,你就知道了,那個龜孫子會永遠屬于你。"
"下旨……什麼意思啊?"憐馨睜大了眼。
"你來。"
紀紅兒眉一揚,嘴兒彎彎笑,只覺春風送爽,怡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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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好了,公主她……"
"憐兒怎麼了?"孫驥武憔悴不堪的臉上毫無生氣,一听到那惹人心憐的人兒才有了表情。
駱總管跑得腰快斷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又被人喝一聲,這下午老命都快休了。
孫驥武一听憐馨可能出事了,他急得揪著駱總管的衣領,大怒道︰"還不快說公主怎麼了?"
"咳……將軍,公主她……她沒怎麼了,她在牡……牡丹樓。"
駱總管還沒把事情交代清楚,一個黑影便掠過他,直直飛向牡丹樓。
當孫驥武來到牡丹樓,他發現整個牡丹樓被人群包得密不透風,樓內還蓋起一個戲台子,台上正有幾名花娘在上面,他走近一看,看到令他瞠目結舌的畫面。
戲台上幾個花娘穿得酥胸微露,戲台上貼滿了……他眨了眨眼,覺得眼中所看到的紙張非常熟悉,接著他發現圍著戲台子最前面的人部分是婦人或姑娘家。
而所有男人都被隔在牡丹樓外,不過,這群男人擠破頭想去一探究竟。
他一提氣,越過屋瓦直接沖上戲台。
"哇!龜孫子來了!"
紀紅兒一吆喝,坐在戲台上的憐馨神情一變,原本還高高興興的在玩,這下子臉冷了下來。
"憐兒,你在干嘛?"孫驥武大聲喚道。
"哼!"憐馨理都不理他。
孫驥武苦無接近她的機會,因為她身邊的貼身丫鬟將她圍了起來,深怕他再欺負她們的小公主,所以他只能以言語打動她。
"憐兒,跟我回將軍府去,有什麼話我們再說好不好?"
"我才不要!"憐馨態度堅決。
望了一眼他高大的身形,有好幾天沒看到他了,她發現自己好想他,好想賴在他懷里哭訴,也好想和他一起練功,可是
她的目光移向紀紅兒,忽然記起她的交代。
"我才不要跟你回去,你只會騙人,你喜歡和那群狐狸精練功,現在我買下牡丹樓了,這群狐狸猜我叫她們回家吃自己,以後看你怎麼背叛我,哼!"
一想到這,她就氣,一氣她就胸痛。
"痛……"
她一個喊痛,全部的人開始緊張,紀紅兒走向孫驥武,笑吟吟地望著他。
"孫將軍,小公主不想理你,你就識相一點滾開吧,不要妨害我們辦事。"
"紀姑娘,我知道你是異世界來的人,可是憐兒她不是,她是本國的公主,你不要教壞她,這樣會害她貽笑大方。"他進宮去向皇上求證,才知道紀紅兒的身分,才會對她這麼客氣。
"我怎麼會害她?我只是在教她怎麼拯救她的婚姻和她的男人,我有做錯什麼嗎?對了,我還要感謝將軍,多謝你的墨寶,讓這些女人能得到幸福。"
呵呵!紀紅兒暗自偷笑。她笑到快抽筋了,龜孫子還不知道她玩了什麼花樣。
"對啊,謝謝孫將軍的墨寶。"突然一群女人的聲音由戲台下傳了來。
等等,人人手上一冊……
他眨了眨眼,然後搶過旁邊一名丫鬟手上的書冊,這一看他差一點昏倒。
"憐兒!這不是……"
"你畫啊!"紀紅兒將憐馨拉到身後,挺身而出。
"你!憐兒,你過來!"黑眸浮現一陣烈焰,他一發火,隨後趕到台下的駱總管看了腿都軟了。
紀紅兒撇撇嘴道︰"你干嘛對她這麼凶?這只是小小報復一下你們男人,誰教你們這些龜孫子——"
鐵青著一張俊臉,孫驥武狂吼一聲,"駱總管,把每個人手上的冊子收去燒了,如果有人敢偷藏殺無赦!"他冷冷地睇著躲在紀紅兒身後那個不斷顫抖的小小身子。
可惡!
"我沒有,你干嘛瞪我?該生氣的人是我。"憐馨不滿的抗議道。他怎麼這麼生氣呢?
"你竟敢把我送你的訂情之物分送給這麼多人?"
"訂情之物?"憐馨一愣,傻傻地望著他可怕的怒容。
"過來!"
孫驥武朝她大喝,她本能的抬起腿向他走去。
沒人發現本來擋著憐馨的人,反而退到一旁去偷笑。
"我……我……人家不是故意的,你又沒說清楚,我……沒有,真的……"她委屈的低聲道。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們恩愛的……怎麼可以……你真是個大麻煩。"他嘆了一口氣。
"那你不要我了嗎?"
"是你不要我,你不听我解釋,也不見我。"一把拉著那思念已久的身子,孫驥武原本的怒顏緩和成一抹柔色。
"你沒來皇宮啊,我一直等,你也沒來啊……"她的小臉埋在他胸膛,眼淚跟著滑落。
"我有去,可是……"他的銳眸掃向站到一邊去的紀紅兒,"可是她說你還在生氣不見我。"
"我是還在生氣啊,可是沒有不見你。"
"你……惹得我心煩,我們回去。"
"不行。"這會兒出聲的是水丫鬟。"皇上還沒有下令,將軍,你不能這樣把公主帶走。"
"對啊,你們還沒成親,公主要是跟你回去才會讓人貽笑大方。"呵呵……紀紅兒強忍著笑。
"那你們快回宮去,不然我就殺了這些人!"他這個將軍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他怒眸一掃人,台下的人被他的氣勢嚇得驚慌失措,紛紛逃離牡丹樓。
"喂,孫將軍,我還沒講完怎麼用這些書,你怎麼可以叫大家回去啊?"紀紅兒連忙抗議著。
這些可是她千辛萬苦努力整理出來造福古代女人的講義!
就在紀紅兒急得跳腳時,孫驥武攬著憐馨的身子,將她帶出牡丹樓,坐進她的馬車上。
"我——"憐馨想解釋。
"你先回宮,我會去見皇上。"
"听我說,我沒有把你送的訂情之物拿出來,那個是——"
"快帶公主回宮,這里的事我會處理。"
四丫扛跟著追出來,孫驥武把憐馨交給她們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公主,我們回去吧?"水丫鬟看著憐馨望著孫驥武的背影,那種痴情的模樣,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到底想不想我啊?"她剛才才抱著他,他就把她趕回去,還對她這麼凶,哼!
"我當然想你,不過,就像她們說的,我不能讓你這個堂堂月眠國的公主為了我而被人奚落嘲笑你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你要乖乖等我。"
咦,是誰在說話啊,怎麼好熟悉?
憐馨急忙地跳下馬車,然後看見遠去的高大背影回頭對她溫柔的一笑。
"他叫我等他嗎?"她喃喃的道。
"公主,你怎麼了?"水丫鬟看了看站在車外發呆的公主,一臉凝重。
"我們可以走了,剛才那個龜孫子以內力對你們的公主傳心音,不過,憐馨,男人啊,你不要一下子就被他的甜言蜜語哄得服服帖帖,結婚那一天還是要整整他,給他一點下馬威,這個我會教你,我們可以上車了。"
隨後趕到馬車旁的紀紅兒拍了拍呆楞的憐馨,然後笑吟吟的牽著失魂的她上馬車。
"紅兒姊姊,你說要怎麼給龜孫子下馬威?"對于這個憐馨還是比較有興趣。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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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睇了一眼遠去的馬車,孫驥武的唇邊勾起了一抹柔柔的情意。
"將軍,都收回來了,燒——"駱總管從來沒看過自家主子有這種傻傻的表情,他揉了揉眼楮,以為自己看錯了。
聞言,孫驥武搶過駱總管手上的書冊,猛然再細看,書冊上的人兒不太像他和憐馨,也就是有人模仿他的筆跡改了內容,上頭只畫了他親吻憐馨小嘴的圖,然後有一排娟秀的字寫著——
孫將軍最愛小公主憐馨的夫妻相愛私笈,包你能讓你家的男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輩子的好書。
"我們被人耍了!"
可惡,這哪是什麼他親手繪那個,這根本是那個妖女教壞他的小娘子的證物,對,證物,他要拿著這個進宮叫皇上給他一個交代。
見孫驥武臉上的柔情不見了換上的是一副猙獰表情,然後轉身大步離開,駱總管急忙追上。
"去見狗皇帝。"
啥?狗皇帝?他們將軍是不是不要腦袋了啊?竟然敢辱罵他們月眠國偉大的皇上?
不過,將軍這口氣怎麼好像……那個小公主憐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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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下了一道聖旨,要他娶個丫鬟為妻,而且大婚的地方還設在牡丹樓里,孫驥武一頭霧水,聖旨里頭還說君無戲言,雖然皇上曾經下旨要他娶憐馨小公主,可憐馨小公主說她曾被他這個龜孫子拒婚,所以羞憤之下要出家。
堂堂一介公主要出家可急壞了皇上,在大家的勸說下,小公主憐馨才說要她不出家可以,要那個毀她名節的家伙接下聖旨,娶個丫鬟為妻,而且大婚還得設在妓院。
這分明是有意要羞辱他這個尊貴的大將軍。
"將軍,雖然公主好像有意要羞辱你,可這是皇上下的聖旨,你也知道事態嚴重,將軍大人,你接是不接啊?"傳完聖旨的榮公公嘆了一口氣。
一直跪地的昂藏身影,給人一種不客人忽視的威儀,久未刮的胡子卻顯現出他的落魄。
他的眼神閃過一抹哀傷,這一陣子他這個將軍可是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
原本以為進宮去找狗皇帝,會得到什麼收獲,沒想到憐馨一回到宮中就生病了,而且這一病還病得不輕,原本他不相信,等他一見到憐馨,她竟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昏倒了。
榮公公,你可以告訴我公主她的身體還好嗎?"那一天看到她突然就這麼昏倒了,然後被人送回寢宮,他根本沒和她說到話,好幾次他進宮面聖,要求皇上讓他見見憐馨,甚至他都跟皇上說他要娶她了,可皇上卻說她已經病危。
當時他回到將軍府,唯一的反應就是呆站著,恨不得能飛到她身邊保護她,奈何她居住在皇宮內,而且皇上說他若敢輕舉妄動,惹火了生病中的公主,可能會讓公主的病情加重,為了她,她只能望月興嘆,滿懷的病已經好了,現在能上床,而且還告訴他許多關于她的事。
現在又听說她要出家,這當然是榮公公奉旨要說的,不過,現在的他反應變遲鈍了,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讓她去出家,因為她是他的妻子,所以他茫然的接了那道聖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那張絕美的臉上掛著死絕的哀傷,一直到今天,他閉上雙眼她的愁容還浮在眼前,他負了她。
原本他只是去牡丹樓要那個什麼玉蒲團,誰知被女人一勾引,他那男性的雄風根本抗拒不了原始的。
"這樣就對了。對了,將軍,福公公有口信要我帶給你,他說你只要照著皇上這樣做,依了皇上,你很快便可見到憐馨公主了。"
"我依皇上的意思去做,他會讓公主回到我身邊嗎?"
突然,孫驥武扯住榮公公的衣領,害他老人家呼吸困難,他咳了幾聲,孫驥武才放開手。
天啊!他一條老命差一點沒了。
"咳……奴才是幫福公公傳口信,奴才……"
"什麼時候要我去迎娶?"他濃眉一揚,怨聲道。
"明兒個,將軍,你——"
"我等不到明天!"
說著,孫驥武就往外跑,不過,就算他殺到牡丹樓也改變不了什麼,榮公公搖了搖頭,本來還想跟孫驥武暗示些什麼,可他怕被憐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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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樓內一片喜氣洋洋,行完大禮,眾人簇擁著新郎倌喝酒,然後就是鬧洞房。
孫驥武根本就不想進洞房,他只是遵命行事,所以他一踏入新房內,還沒將端坐在新床上的新娘頭巾掀起,他就準備往外走。
門一打開,門外站著一堆人,男女老幼都有,還有好幾個嬌艷的花娘。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悅的問道。
"將軍,皇上的旨意可不包含你'落跑'喔。"一個清亮的女音由人群中傳了出來。
孫驥武一看是紀紅兒,他心急的跨上前去想要探問憐馨的近況。
"憐兒呢?她在哪里?"
"公主說只要你今天和這位丫鬟成了親,圓了房,她就會見你。"她笑吟吟地說。
"我不要圓房。"孫驥武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很愛到這種地方找花娘練功?更何況在新房里的是你的妻子,今晚是洞房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將軍大人,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啊?"
"我是奉旨成婚,並不是自個兒要娶這個女人,現在我已照皇上的意思娶了這個丫鬟了,你們也應該讓憐兒見我。"
"公主說你還有最後一件事沒完成,她不想見你,誰教你害她心病一犯,若不是神醫及時出現啊,你現在別想要見她!"紀紅兒代替憐馨生氣的斥責孫驥武。
可孫驥武並不是給人威脅長大,他揚著眉,一臉嚴厲的拒絕。
"讓開,我要到書房去!"
"不行,今天是洞房夜,你一定要和新娘待在里頭。"
"我不進去,你能奈我何?"
看這陣仗,紀紅兒是跟他扛上了,可是他才不管,如果不是怕再看到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她的心病再犯,他才不管什麼直闖皇宮擄人去了,還在這里和這一群愛看熱鬧的人耍猴戲。
"將軍,等一等。"
就在他跨步想出去時,突然有人出掌將他推入新房,跟著新房內燭火一滅,門立刻被人釘死了。
"將軍和小丫鬟,祝你們洞房花燭夜快樂-!"嘿嘿!
完成任務後最開心的人莫過于紀紅兒了,她轉向牡丹樓的翠嬤嬤嬌笑道。
"翠嬤嬤,我可以在牡丹樓掛牌當花魁了吧?"
"是是是,紅兒公主。"原來紀紅兒已讓皇上收為義女,封為紅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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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里頭有著詭異氣氛,孫驥武那俊逸的身形在月光下透著一抹威儀。
突然,黑暗中出現一道亮光,而床上的人借著皇上御賜的夜明珠所散發出來的光芒,開始做著月兌衣的動作,而且還不斷發出細細弱弱的喘息聲。
緊接著,孫驥武感覺有人向自己靠近,然後柔細的肌膚貼上了他的身體。
屋內除了那個被指派來嫁他的丫鬟之外,沒有其他人了,可這丫鬟作風也太大膽了,竟然在新婚之夜做出這麼挑逗的動作。
孫驥武沒有感覺到她的羞澀和慌,如果他剛才有注意到的話,會看到大膽的新娘子在月兌衣走向他時還不小心差點跌倒,幸好她後來穩住了步伐。
"將軍,臣妾跳一支鋼管舞來助興吧?"
"憐兒。"听出了那嬌弱的聲音是屬于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孫驥武立刻一把將那小小人兒拉進懷里。
"龜孫子,你不要摟這麼緊……我……"
"憐兒,你怎麼會變成丫鬟?"皇上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父皇說我公主不像公主,即日起嫁給龜孫子就等于被貶為丫鬟啊,所以——難道你不要我,要退貨啊?"
"你在說什麼雖然我不懂,但是憐兒,我很高興今是我們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說著,孫驥武將憐馨抱上床,這一動手抱她,他才發現她竟然月兌得光光的。
這……未免太考驗他的忍耐力了吧?
"憐兒,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可我……"他可以感覺自己的雄風已抵著她的臀,可他不忍心傷害她啊。
"等等,不行練功,我們要先表演一段我苦學的鋼管舞,紅兒姊姊說這樣你才不會去和狐狸精們練功,惹我傷心。"
"又是那個紀紅兒,她——我明天一定要上奏皇上將她貶到邊關去。"最好是離他的憐兒越遠越好,他絕對不會再讓那個妖魔鬼怪親近憐兒。
"不行,龜孫子,你不能害紅兒姊姊,不然我就離家出走。"憐馨用力推開孫驥武的懷抱。雖然她好想躺在他懷里,可是他竟然想害紅兒姊姊。
"憐兒,我不是要害她,我只是不希望她教你一些不守婦德的事情,讓你被世人漫罵,你是一個公主,嫁人我孫家也成了當家主母。"
"可是你愛我啊,你愛我就要寵我、依我、愛我,你肯不肯?你若不肯那我現在就去出家。"
這些台詞憐馨寫在一張小紙張上頭,她深怕她一看到孫驥武就會把紀紅兒交代的話忘光光。
而且憐馨還用力的擠了幾滴眼淚出來,她的淚水讓孫驥武心悸心憐,他大嘆了一口氣。
"呵呵……"憐馨把紙張往床下一丟,見到騙倒了孫驥武,她得意忘形的抿唇一笑,沒想到那笑聲還不小心傳了出來。
憐馨這動作讓孫驥武狐疑地望了她一會兒。
"憐兒,我當然愛你。"
孫驥武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可以感覺到今晚這一切一定有高人在後面安排,他那天真活潑的小公主不會想出這捉弄人的方法。
"還有哦,龜孫子,我跳完了那個鋼管舞,明兒個要和紅兒姊姊掛牌當花魁,你看我丫鬟也當過了,現在就只剩下花魁還沒當,我……唔……你怎麼可以偷親我?"
顧不得憐的抗議,孫驥武突然吻住了那個思念已久的紅唇。
"憐兒,等我們練完功,我們就上路去邊關,再也不要進京來了。"
他不會讓任何人再來污染她!
孫驥武將憐的身子壓向床,他健壯的身子緊緊的與她的相貼,憐馨本想掙扎,但是她已經被吻得快暈頭轉向了。
"不要……人家要當花魁……嗚……人家沒當過……"憐馨使出她的哭功。
"好,你只能當我一個人的公主,我一個人的丫鬟,我一個人的花魁。"
她的哭聲很快的被人堵住了,換來的是滿室的春情蕩漾。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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