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喘息聲在屋內回響著,在價值不菲的藝術台燈照射下,男女交纏的身影昭然可見。
歡愛的熱度像是能溶化人的腦袋一般,白晶珃只覺得渾身發燙,從倆人的身體相接處開始,熱度不斷上升,直到她再也分不清哪里是自己的體溫、哪里又是男人給予的體熱。
她烏漆如夜幕的長發披散,隨著每次的撞擊而飛起落下,將她女敕白的身體襯得更加瑩白勝霜,平素冷澹的眸子被此時此刻的狂烈熱度填滿,讓她再也無法強撐起冷漠面具。
房里,不遠處的穿衣鏡忠實地反應出這一切,本該清冷如水的眸子滿是迷亂,她轉過頭,拒絕看到這般荒唐的自己。
她該是高傲清冷的,但為什麼現在的自己卻臣服在男人身下,成為他的欲奴?
白晶珃不願多想那早已揭示的答案,只能別開臉,為自己保留最後一絲殘破的尊嚴,即便那尊嚴早讓金錢踐踏殆盡。
但男人卻抓住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開。他在她的耳邊輕語……
「看著鏡子,不準轉開視線。」
末了,還惡意地伸舌舌忝舐她的耳殼,再次逗得她一陣輕顫。
她睜開眼,順從男人的話。
一滴滾燙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但男人沒有看見,反正她已經流了一身汗,再多一滴咸味的水液又如何能引他注意呢?
滿室的春情繼續上演,夜還很長,而她的心卻已沉入無底深淵……